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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the Turmoils in the World/政變|part V
《史達林死了沒》同人,朱可夫x赫魯雪夫
#ABO設定
#蘇聯史
#電影同人



我以為這章可以收尾結果沒有|||| 寫了半天H應該可以開車結果沒有|||



part I- https://paste.plurk.com/show/Dnar1xBDDLHKJmIFAPAr/
part II- https://paste.plurk.com/show/Jw7AK215AKKuUNCMl925/
part III - https://paste.plurk.com/show/KPweK4LjYi7QxlTC6L3y/
Part IV- https://paste.plurk.com/show/DIgFcie3FhHZXQuOn3vT/




  1930年代末尾,他還是小毛頭的時候,赫魯雪夫被黨中央下放至烏克蘭當地方看門狗,幹任何史達林要他對烏克蘭民眾幹的事。

  烏克蘭地方官在當時共產黨員間是極爛的糟缺,史達林此舉幾乎等同判赫魯雪夫死刑。赫魯雪夫的前任是波斯提歇夫與柯西歐,此二君忠實地為史達林在烏克蘭鬥富農、執行地方清洗;在波與柯二人擔任首長之前,管理烏克蘭的官員們如毒霧下的蒼蠅成堆成堆地掉落、死亡,自然,那兩人也逃不過被史達林親手剷除的命運。要說這兩人的問題是什麼,就是對任務太忠實了點。

  老實不好,不老實也不好,怎樣幹都不對。

  管一塊飢荒正肆虐、民心正嗜血的地方,真算不上肥缺。赫魯雪夫默默冷笑,史達林真的對烏克蘭幹了一票大的,必須把「最堅強的男人們」往那嚴苛的環境裡送,而如今夠硬的人已經像黨的消耗品一樣被用光了,真只剩下消耗品。他對著一面一半變成醜褐色的鏡子自嘲:「嗨,被用剩的,要去當地方首長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作風好不到哪裡去的勞改營頭子卡岡諾維奇,對他說過:「你的前任,那兩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先放一邊,他們積的陰德太少。」

  烏克蘭的地方第一書記必然同時是集團農場的管理者。赫魯雪夫跟烏克蘭總書記——執行鬥富農的勞工管理者卡岡諾維奇過從甚密,就是透過職務之便。卡岡諾維奇一路升上去需要有人墊背,導致赫魯雪夫莫名奇妙跟著升。貝利亞笑赫魯雪夫是卡岡諾維奇的傳聲羊。

  「陰德?你犯了alpha笨嗎?他媽注意一下你的迷信用詞!離我遠點!」赫魯雪夫跳起來。史達林還很硬朗,大清洗如火如荼進行式,兩人的官也都遠不如今天的大,赫魯雪夫聽見他失言如看見瘟疫肆虐。

  「你不要挑我毛病好不好?這間臭辦公室說不定有NKVD的竊聽器......」

  「你明知道,你這個犯alpha笨的......」

  卡岡諾維奇害怕轉生氣,根本沒余裕問他「混政壇的全是alpha,你老講我alpha笨作什麼?」這個拿槌子敲人家腦袋不用錢的小鬍子整個人都牙起來了:「反正就這樣!你想知道更早之前,在你現在的位子上混飯吃的爛官怎麼死的,沒人搞得清楚,以後別再問了!」

  黨的官方說法是波、柯兩人的更前任們死於自殺,連卡岡諾維奇推說不知道,那麼追究也沒用,一團爛帳。就算黨沒有說謊,地方官自戕的原因也不難參透:萬一官當一當,天知道什麼原因人被抓回莫斯科刑求,問出一堆名字,誅連九族,不如早死早超生--這種不正當迷信詞彙,關在腦子裡頭想想就好。

  史達林對土地肥沃的烏克蘭寄予厚望,黑土地帶自古是俄羅斯帝國的麵包籃,但是右派逆賊使得偉大的黨領導無法遂意,繳不出收成的集團農場頭子,一定是逆賊同黨。

  呃,說是這麼說啦,但事情是這樣的。赫魯雪夫在心中自行解釋。

  當時烏克蘭想法右傾的民族主義者鮮少,認為革命被中央集權汙染而變質,較同情特洛斯基並憎恨史達林的老布爾什維克黨人勢力卻未除盡。這批人可是比史達林自己更正統的共產黨員,這狀況令黨中央尷尬欲死。史達林則說他們全部都是「要命的死右派民族主義者」,放把火燒了可矣。

  如果老天慈悲,若他吐槽史達林不會令他被亂槍打成蜂窩,赫魯雪夫還不知道從哪裡吐槽起——烏克蘭人要等到戰爭爆發途中接觸納粹黨,受了些耳濡目染,才慢慢地養出極右派「班德拉分子」。

  這個教訓告訴大家,當偉大的黨領導的,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連老天都會不小心幫你一語成讖。以德軍往東進犯,列寧格勒圍城與史達林格勒保衛戰諸多戰事延燒當分水嶺,烏克蘭民情變化前、變化後,在赫魯雪夫的眼皮子底下硬生生作了個排比。他對史達林淨挑烏克蘭地方官殺的藉口,簡直有翻不完的白眼。

  「充滿飢餓、仇恨與死亡氣息的地方,令人生無可戀的工作。」他自道。連卡岡諾維奇都拿一種「等著收你屍」的眼神看他。但是赫魯雪夫太快掛掉對卡岡諾維奇沒好處,他是抓來給他當墊背的。

  糟糕到谷底反而好笑的絕望感,令赫魯雪夫不擇手段活下去的意念更深更黑,近乎報復世界。他被逼出啃樹根與吃石頭也可活的本能、被逼出足以做給史達林看的假排場,以及被領導一腳照著後腦杓踩進屎堆裡,一樣能拚一口活氣,一邊歌功頌德一邊說屎真好吃的,無恥的能力。

  ***

  整體而言,烏克蘭時代的赫魯雪夫,是陰鬱、求生能力像害蟲一樣、討人厭的小傢伙,醜陋又沒有人愛。他沒在調來烏克蘭的幾個月內死掉非常出人意料,卡岡諾維奇對他刮目相看。每當史達林訪查農業集團化作業搞得如何,他必然兢兢業業地報以極政治正確的卑躬屈膝,並呈上擺明作賤自己的小丑喜感——以前被丟來烏克蘭的那些「夠硬的男人」們沒有一個懂講笑話給史達林聽,優勢立現。他給偉大的領導留下印象了,是福是禍,完全未知。

  依靠「處決名字清單」執政的獨裁者記得他的名字了。

  「他的手榴彈笑話總是讓我笑死。」史達林對左右隨扈道。

  完了,這不好笑。

  若允許他回到過去,自問「接下來該怎麼辦?」肯定走一步,算一步,撿著老鼠的屍體,放進口袋裡,充作下一餐。這走一步算一步的性情將纏繞著赫魯雪夫的政治生涯乃至直到永遠,有時令他可悲,有時令他可愛;有時讓他看起來不過逢場作戲,輕薄狡詐,即便他這人其實沒什麼心機。

  赫魯雪夫接了苦差事不出一年,戰爭爆發了,紅軍部隊移來,他突然之間被軍人包圍。瓦圖亭(Nikolai Vatutin)將軍位於基輔的基地需要有人負責操兵、養兵、徵糧、建築軍營,雜事庶務通通落在地方官的頭上。卡岡諾維奇才不管這事,烏克蘭還哪有什麼地方官,都成蛆餐了,只有赫魯雪夫堪用。他帶兵打仗的能力無限近乎於零,是個戰場廢物,卻莫名其妙成了瓦圖亭的副將。

  赫魯雪夫的仕途,就是以一連串莫名奇妙構成的。

  「死人骨頭地方終於有活人了。」尼奇毫無感情地心想,坐在閒置坦克的頂上,看著紅軍健兒們在他眼前碌碌往返。

  蘇聯打仗採取人海戰術,beta在一般人口中佔的數量最多,基輔自然放眼望去都是beta男子。副將監督,責無旁貸,說白了就是沒尼奇的事時充當光桿司令,坐著看人。瓦圖亭的小兵們比赫魯雪夫久久一進的克里姆林宮中,偶爾遇著的alpha群臣好太多,沒有突出的荷爾蒙氣味,只有隨人來人往流動的日光氣息,帶肅殺之氣,像血太陽。看小兵使赫魯雪夫莫名平靜。

  不同於小兵,任指揮官或政治要職的九成九是alpha,間或夾雜一、兩隻讀書識字的beta幕僚,就像他最信賴的賽米加尼。聽聞滿身汗臭土味的alpha指揮官們彙報讓赫魯雪夫想殺人。將領們當然沒有特別髒,只是身體固有的氣味使周身一切無關的衣物塵土金屬味,在尼奇的鼻子裡都顯得衝。

  米高揚要他小心賽米加尼二人,但是赫魯雪夫兩三下把警告拋在腦後。

  ***

  驅使他跑去跟米高揚關係搞好的,正是他的omega存在危機發作。米高揚是史達林身邊的元老中最早代表蘇聯遊歷國外的人,對異國文化的見識最開。更從前美蘇友好,沒有冷戰不冷戰一堆糾紛。

  躲在alpha叢中,不安感襲擊尼奇,就像經前症候群發作時犯焦慮。

  有人說,omega數量稀少,其存在的目的就是被愛著,因為足以綁定靈魂的愛是種奇蹟。赫魯雪夫認為這種說法牴觸馬克思的唯物史觀,而且很蠢;奇蹟總是沒實現的居多,不能納入蘇維埃工業化五年計畫量產。如果「通常不會實現」不是奇蹟的定義,那什麼才是?他長得不好看,沒有人愛他,所以都跟他無關。量產漂亮的娃娃比較容易些。

  退一萬步,假定omega象徵愛,或按照大自然常理應當被愛,那又如何?誠如真理畸形化的時代中宗教裁判所看女巫的眼光,在愛功能欠陷的世界裡,omega是一樁時序綿綿,發生得太長的醜聞事件,演化出來的多餘物件,無端危險。提醒人類自身的醜陋,絕對是爛差事。

  米高揚以為赫魯雪夫也是alpha:「不錯不錯,明天就要被斃掉的完蛋官員,居然關心烏克蘭居民人口組成。怎麼,你希望被領導洗掉前,在那窮鄉僻壤中挖出幾個對你不離不棄的性奴嗎?尼基塔同志,到處都是熊哪,你真是混蛋。」

  米高揚把為了屠村或殺漏網之魚滅口,埋在森林裡的地雷叫作「熊」——鬥富農最常用的手段。

  米高揚一直到後來都是這副德性。他會開血腥的玩笑,自己卻受不了血。

  「尼基塔,你跟卡岡諾維奇,還有馬林科夫與貝利亞,在行館外森林裡賊頭賊腦的。森林裡有『熊』耶。」

  米高揚從門邊晃到台階上。待防腐的冰冷史達林正在行館裡頭挺屍。

  「有差嗎?屋子裡也有熊。」赫魯雪夫嗆他。

  米高揚聽見,臉都綠了。有什麼好綠的,過太爽的傢伙。

  性奴、窮鄉僻壤以及熊,什麼跟什麼。這個講究西裝、古龍水與炸彈的男人,對omega的幽默感自然很恐怖。

  米高揚道:「omega被算作什麼,端看國情與文化,有些國家把他們當作必須掃除的基因異端,納粹黨把公的omega們當缺陷種,封鎖抑制劑的生產進口,教alphaSS軍官們循著發情的氣味家家戶戶去抓,抓去集中營裡剝光了,不知道幹些什麼勾當。」

  米高揚一隻手指頭點點下巴,慢慢地回想他的見聞,邊道。

  「相對的,南方國家印度阿三們有一個特別尊貴的種姓,專屬於omega。生物我是不大懂,但以文化來看,omega的待遇不是大好就是大壞。烏克蘭的環境太壞,生不出這些奇怪的小人兒,我看你還是死心吧。」

  尼奇聽見納粹黨抓捕omega的方式,登時腹內緊縮成一團。不行,他得多方開闢取得抑制劑的管道,能囤就囤,能塞就塞。戰時物資缺乏,過期的抑制劑他也拿來照用。

  其實再差一點點,烏克蘭經驗就會完全將赫魯雪夫的性情染黑,使他成為卡岡諾維奇或貝利亞二號;omega的體質可能使他的思想甚至比殘暴的秘密警察頭子貝利亞危險,而一切都會改變。適時到來的軍人拯救了他,某種意義上,也拯救了歷史。

  那段時間,赫魯雪夫總是看著紅軍們忙,給自己保持一點活氣,人有了活氣就還有人性。明天可能會死的男人們活得最淋漓盡致。他注意到瓦圖亭將軍的帶領的大軍中,其中一支部隊屬於一名經驗值與年輕的歲數不成比例的指揮官。

  他叫做格奧爾基·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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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指揮官如今是威風凜凜的將軍,從指尖到髮梢,陽剛的氣息氾濫。這一回以及上次的印象加起來,赫魯雪夫認定將軍勃起時的氣味好比伏特加,極醇極烈,又像百萬支海洛因凝結成如酒精般的細晶,刺進他全身,強迫頸間仍飄著寂寞草香的他上癮。

  尼奇仰躺著,瞇起眼,不住舔嘴唇,自底下為他解制服扣,任朱可夫的酒香籠罩在他身上--男人今日著的是戰場輕裝,胸前雖沒有大排大排的金色勳章,但鑲了成排成軍階槓與許多榮譽徽,猶嫌拘束。朱可夫熱愛他的戰場榮譽,但是他對付得了政治嗎?

  觀察軍人是赫魯雪夫戰時的嗜好,他清楚眼前散發著勃發情慾溫度的朱可夫,思緒正澎湃--將軍渴望完全征服他;戰場與色慾都帶著一定刺激、危險與急迫性,專門帶兵的男人擅長在火燒眉的情境下思考戰術,用在做愛上就不大妙。

  軍服被赫魯雪夫除下了,朱可夫碩大的胸肌展開來。

  尼奇將手掌合上軍人鍛鍊出的肌肉,覺得燙手。如果這男人愛他愛到完全瘋狂,真的會幹出人命,或雙雙毀滅。優秀的軍事家都有虐待狂,沒有虐待狂的軍人優秀不了;合於戰爭時宜的心靈扭曲,使他們看似直白無染的陽剛與正氣特別魅惑人。軍中多少beta如飛蛾撲火般對這狂妄的傢伙告白過?

  赫魯雪夫若清醒,必定知道這時候不該撩朱可夫,但他覺得有些暈,心不在焉,便歪著頭用拇指尖揉男人的乳頭,兩下搓得他乳珠挺立。朱可夫喘著粗氣低哼,握住尼奇的手腕,將他的手心朝上,按在身側兩旁。

  男人的聲音略帶沙啞與威脅:「不准玩我,你總是玩我,壞政客使詐,總是把我們軍人玩得團團轉。黨要我們去死,我不甘心,但是,尼奇,你知道嗎,如果是你的話......」

  如果?

  朱可夫沒有把話說完,釘住赫魯雪夫,低下身,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深深吻,兩人的牙齒輕輕互叩,舌纏著舌。Alpha體液內的荷爾蒙會令omega的發情抑制劑漸漸失效,尼奇相信他的男人故意弄他。果不其然,嘴腔唾液交換一陣,尼奇體內深處甜絲絲的滋味溶開來,渾身猛地一顫,張開雙腿,挺起下腰部,濕透的下體主動摩蹭男人鼓起的褲襠--好熱好硬,軍人的肉刃真的是把突擊刺刀。糟了,太棒了,他渴望被這個以坦克代步的男人快進快出,抽插下面,最好插到內陰道潮吹出水,前面流精失禁。他的男人很粗,而他非常欠操的肉體不缺天然潤滑,天造地設。

  烏克蘭那段染血的日子已遠,赫魯雪夫卻有點想死。渴望委身給最強的戰士似乎就是種死亡驅力。他的雙手被鎖住,毫無擋架之力,心也是。

  朱可夫的心境則大不同,見尼奇與前次相比自制力崩壞,如城池攻陷,見獵心喜。朱可夫上回「義務在黨大會前幫總書記度過麻煩」,並沒有為兩人確立名分,愛情戰場上的拉扯進退間,他總是被尼奇佔便宜,甘於久處下風不是朱可夫的作風,將軍的標準戰法是以有限的軍備,進攻,再進攻。

  朱可夫放開尼奇,動手把他的褲子用力扯下來,洩在裡頭的體液在可愛的人兒腿上拖出一條滑溜的溼漬。眼前omega的肉體正處在開腿迎合的狀態,股間一片濕潤粉紅。

  「啊啊......」尼奇以手背輕輕抵著額頭,不敢看他的男人。

  明明尚未發情還被撩成這樣,發情了該怎麼辦?他在將軍灼熱的目光下亡羊補牢似地夾緊雙腿,想將勃起的性器藏起來,徒勞無功。將軍又將食指與中指伸進尼奇口中,不只勾著唇齒讓他舔舔指頭,而是抽插他吸得緊緊的嘴腔,發出濕潤的聲音。赫魯雪夫大概知道怎麼回事--看來繳械歸降還不夠,開腿求幹還不足,這男人要確定他像德國日本無條件投降之後才打算挺著陽具將他的理智夷為平地。

  「我的小俘虜,你不肯說為什麼我該留在莫斯科?嗯?沒關係,我不忙著終身標記你,尼奇,我想讓你嚐嚐想被幹但是吃不到的滋味。先待我在你身上所有顯眼的地方留下吻痕,因為你膽敢調戲我,一名大將軍;我這次一定讓你完蛋。」

  從朱可夫口中聽到這種話永遠是最壞的消息。

  「看你這張嘴吸成這樣,同一張嘴方才卻說不要我,這麼騷,這麼淫亂,抑制劑都壓不住。我一標記你就上了戰場,你當我想著你留在莫斯科思念我,心裡不苦?我要在你全身留下我的痕跡,叫你後悔,別阻止我。」

  男人語氣很狂,狂中帶著傻意。

  朱可夫根本懶得解扣寬衣,摟著尼奇的腰,將總書記襯衫的釦子一個一個咬下來。領口一開,男人先在尼奇頸邊重重吻一口,將他等著被標記的寶貝omega身體咬酥。緊接著遭殃的是尼奇的鎖骨,被男人的嘴吸出一排深粉紅色的印子;接著朱可夫的舌尖挑尼奇的乳珠,整片舌掃過乳暈,含住乳頭吸吮一遭。他搔搔尼奇的腹部,舔他肚臍,可喜地感受愛人每一次被吻咬,便受了電擊般隨之挺身;當男人的舌畫過肚臍時,尼奇的腰也順勢而下畫著一條蛇線,為他扭動。

  赫魯雪夫以為將軍未曾焦慮、懷疑過身為alpha的自己,此時英俊驕傲的男人卻在看起來不怎樣的omega身上又吸又吻,當他這隻醜小東西是珍寶,任尼奇牽動他的快樂與悲傷,像無法饜足的愛奴。喜極而泣時留喉嚨裡頭的酸楚,畢竟是種憐憫,最好的時光來了,又走了,這是什麼樣的國家,沒有所謂歲月靜好。

  朱可夫一邊笨拙地想拉開腰間皮帶。皮帶一掉男人們就動彈不得,為了確保戰場機動性,皮帶的固定做得太過火,設計複雜。尼奇伸手幫他,也久試不開,兩人的手打架在一起,越性急越開不開,將軍索性拿出一擊打昏熊的實力把金屬直接拉斷,用力過度,連拉鏈頭都斷了,繃在裡頭粗大的肉獸一下子蹦出來。

  看見將軍的陽物,尼奇心神晃了一下,「從此沙皇不上朝,領導窩著不開會」是哪種自掘墳墓的行徑,不曾暈過愛的根本不會懂。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頻頻說著:「喬沙,喬沙,留在我身邊;我不管這是多爛的政治主意......留在我身邊......」

  朱可夫單手同時握著兩人的陰莖慢慢套弄,看他的omega俘虜被前戲沖昏頭;尼奇雙手搭在愛人肩上,隨著將軍手掌的溫度包覆滑動的節奏挺腰,短進短出地喘著促氣,很辛苦的樣子,不像激情浪喘,而是發情的本能正在與抑制劑衝撞。朱可夫環抱著他,聲音十分滿意:「嗯,我現在就射在裡面終身標記你。」

  「等我真的發情再幹我......我們都會比較舒服。」赫魯雪夫提起僅剩的意志阻止他,試著用瑣碎的吻安撫他的男人。

  朱可夫接下來的話,令總書記大人想起他差點忘了的事--將軍清醒時是精明的alpha,但這男人的意亂情迷蠢可以蠢過整個政治局、主席團與中央黨委的蠢alpha加起來。

  「尼奇,我可愛的尼奇,我褲子都脫了,你怎麼忍心折磨我?你都為我高潮過了,可不可以現在發情?我想你現在就變成我的,求你。」朱可夫的口氣像隻可憐的大狗狗,「我的老二在戰場上忍好幾個月了,不能忍了......來,你摸摸看。」

  朱可夫抓著他的手去摸他的陽具。這次第二次了,奇怪的男人,他很以他的分身為榮嗎?頭一件事就是硬要他摸一摸。直覺告訴赫魯雪夫,這個笨alpha以後依然會動不動要他摸他的下面,以示求愛、以示抗議,以示大小事。尼奇彎起手指,將那根滾燙的肉棒捲在掌中,充脹熱血,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

  尼奇握著男人的性器,他戀戀地撫摸它,這種心縮了起來的情愫使他迷惑——軍人不大懂如何與人交心,也理解自己是粗人;戰爭是他們的一切,因此戰爭使他們一無所有;赤裸裸的「我想跟你交合」是軍人們僅有的,總是給得起的定情物。

  赫魯雪夫突然掙脫將軍的懷抱,跳下桌,跪在朱可夫的身前,將臉埋在男人的兩腿之間。他先從根部將朱可夫的陰莖舔過一遍,濕潤的舌面緊緊服貼住血管浮凸的性器表皮,往上曳出一道唾液;小孔中流出的前列腺淫液,在粗紅的肉棒上乾燥了又再次被尼奇的津液軌跡濡濕;令omega淫蕩的體液腥味濃縮舌尖。

  尼奇一口啣住男人的龜頭,有些困難地含著,慢慢往嘴腔深處推。他挪動舌頭,將男人的整根陰莖盡可能往喉嚨深處吞嚥,尼奇打定主意想吞食他的精液,沒什麼口交經驗的傢伙,嘴裡的吸力特別固執。將軍大聲呻吟出來,臀部不由自主往前頂了一下,腥鹹薄精略帶稠,從頂端小孔流出,順著龜頭的縫滲入尼奇的舌根齒間。

  多吃一點alpha的荷爾蒙可以早一點把抑制劑的藥效消化掉,何況他半蹲半跪著為將軍吸的同時,內陰道還不斷透過菊穴淌流淫水,淅瀝瀝牽著銀絲滴在地上。尼奇分不大清楚他喉嚨灼熱是水分流失還是身體淫蕩導致,總之他口很乾。

  一舉數得,他這個當總書記的真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