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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朔迷離


煉獄杏壽郎沒有一刻像此時一樣困惑,銅鈴般的眼瞠得老大死死盯著門後的人,一眨也不眨像是在思索著眼前的景象究竟是不是出自於夢境。


「都看呆囉,杏壽郎。」他的學生以難辨性別的聲調揚起得宜的尾音,不守規矩地坐在桌子上輕晃著腳,端莊守禮的制服裙底下透著些許膚色的黑色絲襪隱約撩撥著歷史教師的心緒。


「猗窩座,不可以坐在桌子上。」被喊了名字的人撇了嘴,躍下略高的桌板貓樣的輕巧落地,連裙擺都沒晃動幾分。


「這樣適合我嗎?煉獄老師。」蹦跳的走向僵直在原地的杏壽郎,曖昧的掌心壓在精實的胸膛,又話鋒一轉勾住整齊的領帶將人強硬地扯往房內。「不趕快進來的話,會被其他人看到喔。」


溫馨氛圍的客廳因為交疊的身影染上熱氣,猗窩座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給出逃跑的機會,精瘦修長的雙腿夾著歷史老師的腰將人圍困在自己與沙發之間,輕飄飄的裙擺蓋在兩人的胯部勾起無限的想像。雙手沿著脅下的肌理向內攏起柔韌的胸乳,軟硬適中的乳肉在指縫中溢出被擠捏出兩座尖挺的小丘。


猗窩座俯下身像是某種伏擊獵物的大型貓科動物,隔著衣服啃咬興奮硬起的乳尖,一手往下熟練地挑開褲頭拉鍊將杏壽郎禁錮在布料中的性器解放出來,粗硬的虎口擦過柱身擼動。


「這身衣服讓你這麼興奮嗎?」猗窩座坐上對方的胯骨,細膩柔滑的絲襪夾住濕熱挺直的肉棍,滑溜黏膩的觸感讓杏壽郎驚呼一聲,漲紅著臉不敢去看自己勃發的性器在裙片頂起的弧度,又感覺到猗窩座將身體前傾磨蹭,相貼的下身隔著絲襪依然能感受到柱體表面青筋的脈動。兩人的胸膛同樣親密的擠壓,紊亂的呼吸與心跳都再無隱瞞,乳尖互相磨蹭讓妄圖憋著呻吟的杏壽郎撇開頭,避開追逐著自己的、那束越發灼熱的目光。


「煉獄老師可真硬啊……都不願意鼓勵一下認真努力的學生嗎?」猗窩座以幾乎是哀怨的語氣控訴著對方的忽視,雙腿卻不安分地收緊夾住瀕臨界線的肉棍,動作中蹭起的裙底堆在腿跟,稍微可以看見紫紅的頂部在黑絲間的狹縫中戳出,幾近是被完整包覆住的濕熱觸感讓杏壽郎有股自己正在操進對方體內的錯覺。


「都把對老師的禮貌忘記了,沒把你按在膝蓋打屁股就已經不錯了。」杏壽郎艱難的從齒間擠出一句反駁的話,視覺與觸感的過量資訊化成濃厚的罪惡感襲擊了不再清晰明快的思緒,菱紋的布料抓住了他的視線反覆提醒著鬼滅學園的歷史老師一個他熟知的事實。


「看起來好像煉獄老師在強迫學生一樣,不太好吧?」輕捻起裙擺蓋在兩人相疊的部位,粉色的長假髮隨著偏頭的動作散落在凌亂的裙襬與大腿上,蜜色的薄唇抿起曖昧的弧度,拔高的呻吟混著濕熱的喘息聲刮過耳廓。「杏壽郎……呀啊……像這樣摩擦好舒服……嗯?杏壽郎?」


「煉獄老師怎麼變得更硬了呢?」變態。掌心壓在線條分明的腹部撐起自己,股間壓上熱脹的性器上下擺動,馬眼沁出的透明腥液打濕了腿間,猗窩座炫耀似的撩起裙子,雙膝大開展露薄透絲襪上成片的深色污漬。


「別、姆呃別這樣猗窩座……不然在學校就沒臉見你了。」難得誠實的發言讓猗窩座動作一僵,沉默在兩人之間盤旋,杏壽郎卻在這份凝重中嗅出了一絲危險。猗窩座往後坐到沙發的扶手上,臉上滿是得逞的笑意,兩點尖銳的虎牙隱約顯在唇邊,繃在深色彈性布料的腳趾張開夾住賁張的性器,粗礫的纖維卡在冠狀溝又滑開引起難以自持的粗喘。「杏壽郎怕在學校看到我的時候會不小心硬了嗎?」


「放心吧!真的發生了的話,無論多少次,隨時都歡迎來找我解決喔?」絲襪包裹的腳掌靈活地夾住充血硬挺的肉棍,腳底未經修飾的厚繭刮搔磨過柱身,濕透滑膩的布料一下下摩擦賁張浮起的青筋,猛地停下動作後以趾背玩鬧似的輕點冠部上可憐兮兮地沁著透明腺液的小孔。


「杏壽郎要用這根硬得要命的大棍子打我屁股嗎?」蜂蜜色的眼眝著調笑,纖長濃密的粉睫卻又可憐兮兮垂下,幾欲落下的委屈凝在唇邊。「老師不是答應我生日到了就可以做的嗎?」


「我沒有說過!」而且生日的人明明是我!到了唇邊的話語憋回嘴裡,炯炯的視線落在了緊揪在裙擺顫抖的雙手,杏壽郎忍不住對自己的學生放輕了聲調像是每個對學生循循善誘的老師一般。「櫻色少年!長大並沒有你想的那樣可怕,只要是人就一樣會長大老去,也會遇見自己喜歡的人。」


「你一定能與喜歡的人共一生的。」赤誠的雙眼追上閃躲的目光,陽光燦爛的笑容在年齡稍長長的男人臉上綻開。「但是不論少年成長到什麼年紀,老師也隨時張開雙手歡迎你來撒嬌。」


「如果猗窩座願意的話,你也一定可以成為優秀的老師的!」拍在肩膀上的力道有些過大,燦亮的微笑裡抿著一絲欣慰,卻在聽見猗窩座下一句馬上僵住嘴角。


「雖然不可以對學生出手,但如果是被學生給睡了就沒辦法囉?」這傢伙……果然不該寵他的。杏壽郎的額邊浮出幾絲青筋,頗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杏壽郎說了要跟我共度一生的啊?也就是說有這樣喜歡我吧?」指甲勾起濕透的布料插進縫線之間撕開輕薄的黑色絲襪,亟待宣洩的粗紅慾望展露在兩人之間。


「老師要自己坐上來呢?還是要我來將您照顧得服服貼貼呢?」鬆垮的西裝褲被三兩下解了開來隨意棄置在沙發邊上,纖長的手指包裹住兩人勃起的慾望擼動,另一手的指尖滑過敏感的會陰來到緊窄的穴口,藉著前液的潤滑進了半個指節後不急不徐地深入剪動撐開。


「可是我不想讓杏壽郎選唉?」一腳被抬上肩膀,杏壽郎後知後覺地想要合攏腿時已經來不及,兩人相貼的部位已經完全敞露在室內暖白的燈光下,飽漲的頂部抵在逐漸放鬆的入口堅定的挺入搗鼓難以言喻的秘境。前後的敏感點都被掌握,幾乎要讓人上癮般的快意爬上腦門令杏壽郎撇開頭將淫靡的呻吟咬在手背。這樣不識情趣的行為讓猗窩座蹙起好看的柳眉,掐著杏壽郎的胯骨將人托起,以相連的姿勢將對方拉進自己懷裡,重力的加乘下輕易碾開少經碰觸的深處。


「杏壽郎的後腰也很敏感呢,每碰一下這邊,杏壽郎的裡面就會縮起來,身體也會一顫一顫的,可愛。」不安分的手摸進汗濕的襯衫裡面,輕輕戳搔背脊中間的凹陷。猗窩座揚首吻上灼熱的唇,品嚐一如想像中的甜蜜。


「可真被小瞧了,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師』啊!」肩上的重量一沉,杏壽郎扭身將人壓倒在沙發上,赤炎的眼裡染著自信的光彩覷準身下的獵物,毫不掩飾的張狂笑容奪取了猗窩座的目光,好像連心臟都漏了一拍。「我會把你榨乾的,做好覺悟吧!猗窩座。」


誰榨乾誰還不好說,但精力充沛的兩人一路從沙發做到房間,差點連晚餐跟猗窩座準備的地瓜生日蛋糕都忘記了,最後睡前又禁不住猗窩座撒嬌再做了一輪。


果然不該寵他的。杏壽郎扶著額頭邊的青筋今天不知道第幾次想到了這句話,另一手輕拍著已經安穩入睡的猗窩座的後背輕哄。


杏壽郎回家的時候是著實嚇了一跳,畢竟自己成年已久的學生怎麼會想到這個花樣……明天一定要找機會好好詢問一番。雖然這是兩人間小小的情趣,卻也有部分高三那年的真實經驗的影子,只是那時的他們沒有越過師生的分際。


那夜偷溜進老師房裡的猗窩座被正直又古板的歷史老師叨叨唸唸了一夜未闔眼,說著少年的未來與自己眼中他的眾多優點,兩人距離一分未進連鈕釦都沒有解開半顆,杏壽郎甚至隔日早晨還拖著人準時上學。


不知何時那倔強的孩子已經成長到可以理所當然與他並肩的高度,甚至連他自己都有些依賴對方了,不過果然還是……


「猗窩座!你做過頭了,今天可還是要上班的!」年輕的戀人蠻不在乎地翻身抱住他的腰,鼻音未褪的聲調回應:「沒關係,大不了我開車送杏壽郎上班就好,我可是老早考好了駕照。」


「嗚姆!這可不行,今天是猗窩座報到的第一天,被學生看見了可要誤會了!」


「又沒有誤會什麼。」猗窩座將臉蹭上他光裸的胸膛,一汪無辜的蜜色以小狗般的眼神瞅著一分撒嬌的意味。「杏壽郎本來就已經跟我是那種關係了啊。」


「早安,煉獄老師。還是該說請多指教呢?煉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