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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不該停下你跳舞的腳步的,葬野。

她在空洞起舞,甚是自己哼起拼湊後的音樂,喉間配跫音的支離破碎,像在她假想的玻璃魚缸。卻說,兔月流輝折斷的歐石楠是散落在木製地板的卑賤。她知道這樣說有失情分,但兔月流輝偶想墜入雪青,既不是太摸不清的暗,也不會明得張不開眼。

她是一段清談,把人生編成一句句無病呻吟,到了唇邊再一口氣喟嘆。好似用繩索纏繞脖頸,只為了在將窒息的前幾秒重新定義自己的價值,兔月流輝不外乎是用舞動的腳尖描繪。

老舊的音質正合適荒謬空氣,她不打算淘汰外殼鏽跡斑斑的播放器。算上去那也是她的記憶,再如何裂成兔月流輝不認識的樣子她都要跪下來親吻它,彷若對待她這輩子唯一的神像。用敏感而佈滿微血管的皮膚緊密地劃過,蠶食從喇叭間掙扎脫逃的音符。她伸出手指,掐住用盡力氣的字句,順道掐熄臆測的火光。

熄了,跟那些無法理解的流言蜚語一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