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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奢求我幫你嗎？你期待我怎麼幫助你呢？」他既沒靠著牆，也沒有過多的動作，深怕再多一點點都會在地獄裡留下自己的痕跡。「犧牲我的生活去成全你的犯罪人生？」

「你可能要怪我現在過得有點太好了。」他的人生藍圖已經規劃好了，他有優秀的朋友、不錯的工作、願意相守一生的伴侶。而一個偶爾見一次面的學妹？算了吧，他沒有善良到會幫助一個幾乎毫無關係的人。「我幫不了你。」

「不用怕，你是個可憐的人，社會大眾會垂憐你，牢獄之災也鋪成你通往幸福的唯一路徑，你會隨著時間重獲新生，所以別想那麼多了，壓力都是你給你自己的。」

「馬歇爾、馬歇爾？」悲傷擠壓著凱瑟琳的喉嚨，聲音起伏變得破碎，她錯愕地看著背對光源的男人，夜色侵蝕了他的容貌，將情緒浸入無光的室內，她忽然發現自己想不起來學長當時對自己伸出援手的樣子，殘存的印象只記錄著會在陽光下燦爛刺眼的粉色頭髮──而這跟眼前的警官根本搭不上邊。

「凱瑟琳……不，克里斯，會幫你的馬歇爾學長並不會以警察身分站在你面前。」

「他早死了，你早該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