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 師徒 對鷸來說在魔域的生活和扶羿派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從一處閉關修行換成另外一個地方罷了。 噹啷噹啷。 ……不同的還有雙足和頸間的桎梏。 儘管這對於鷸來說只不過是稍微用力就能扯斷的東西,但麻煩的是一旦扯斷這副史子隅融入心血所鑄造的囚具,不管身處何地他都會立刻感應到,並且拋下手上的所有事物趕來。 每扯斷一副,他便會再重鑄一副。 望著那每次重鑄後,就會蒼白上幾分的臉龐,鷸嘗試過幾次後也放棄從這裡離開的想法,畢竟當遍尋不得鷸的時候,發瘋的史子隅就會前往所有與他有往來的的門派侵門踏戶,那腥風血雨是鷸所不願意見到的。 ——過程中史子隅對自身所造成的傷害更是。 思緒至此,鷸稍微睜開雙眸,眼中望去的是和在天櫃峰一模一樣的景色,那棟他修練的竹屋,以及周遭的植栽、野獸,還有和天櫃峰一樣濃厚的靈氣。 還有他此刻睜開眼,結束閉關修練後,竹門總是會如約定般的被推開,那人朱色的雙眸總是會愉悅的彎曲著。 「師尊,您辛苦了。」 鷸在內心中嘆一口氣,有變化地方只有眼前這人不再僅僅是自己的弟子。 同時也是在過往他碰到絕對會不死不休的。 魔尊。 但鷸並不像之前在天櫃峰時會有所回應或是閒談幾句,只是起身看他一眼後就要走出竹屋,伴隨鷸步伐的還有那鎖鏈磨地的聲響。 面對鷸的不回應,史子隅倒不意外,卻不願意容忍,於是他伸出手握住鷸的手踝,並且猛地把鷸推到牆邊。 「有事嗎?魔尊。」鷸並沒有驚慌,那對水藍色的眼眸平靜的望著史子隅。 那平靜的神色刺痛史子隅,於是他右眼的靈火像是添了柴薪一般的猛烈燒灼起來,只是和平日被鷸體內火靈根所影響的燄色不同,今天靈火燒灼起來的卻是紫色彷如水晶的火焰。 他粗暴扯著那環著鷸脖子的鎖鏈,讓自己吻上那抿著的唇瓣,並且無視鷸的意願肆意的汲取他口中的玉津。 同時熟練的把鷸捆在腰間的布條給解開,本就寬鬆的衣物失去束縛後使得鷸胸前裸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膚,以及兩點櫻紅。 於是史子隅低下頭去去親吻著那白皙的肌膚,從鎖骨而後是那胸前的凸起,然後一邊嚙咬著其中一邊的凸起,並同時伸手探進鷸的褲裝中,把玩那尚未醒覺的男根。 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舉止,而且本就把鷸放在心頭上的史子隅當然在每一次的交歡中去探索一切會讓自己的師尊有感覺的部位以及動作,於是原本垂頭喪氣的部位,在史子隅的愛撫下很快就昂揚起來。 勾起的笑容比起往日開朗,更像是邪魅。 「若我說想向師尊求歡一晌不知可否?」 口中徵詢著同意,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歇,卻在他感覺到鷸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繃時停下。 鷸並不想承認自己的身體感受到的愉悅,但事實上是史子隅真的對鷸暸若指掌,在他快要抵達絕頂的同時停下。 總是會在床弟之事上有著惡趣味的弟子。 「……我說不的話你就會停手嗎?」 鷸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話語顫抖。 「師尊說不的話,弟子我當然……不會。」話畢,他蹲下去把鷸的男根全數含住,並快速的吞吐著,一舉把鷸送上絕頂。 一直到鷸把全部的精華傾瀉而出後,史子隅才像是喝下瓊汁玉液把它全數吞下。 「弟子才捨不得讓師尊您難受呢。」 有些高潮後的脫力以及自己的身體被如此玩弄下不爭氣的表現給羞恥到的鷸撇過頭,對於史子隅的調戲並不想回答。 「不過師尊您舒服了,但弟子我在您閉關這期間所受的相思之苦倒還沒有抒發呢。」邊說著邊親吻上他的嘴角的痣。 「……隨你吧。」鷸明白自己的拒絕沒有意義。 話語落下後,是比體內火靈根更熾熱的東西猛的挺進他的身體內,讓身為鳳凰的鷸都不禁覺得自己彷彿被燙傷一般。 雙腿被抬起虛浮在空中,唯二的支撐點就只有背後的牆和眼前的人,浮空的身體在重力的影響下卻不住的向下滑動,每一次向下就會被劇烈的撞擊往上頂,為了減緩那過度刺激的侵入,於是雙腿和雙手分別環上史子隅的頸間和腰間緊抱著他,以減緩下墜的力道。 就像過去的每次交歡,身為師長的鷸總是不肯讓那貪歡的聲音從自己的嘴中流出,於是就只有那鐵鍊噹啷的聲音伴隨著史子隅的動作和喘息聲不停的作響。 和過去在天櫃峰總是淺嚐即止的求歡不同,成為魔尊之後的史子隅像是放開禁忌和顧慮,動輒就是半天過去,像是永遠無法滿足的饕餮一般貪食著佳餚。 在這和天櫃峰彷彿的魔殿中到處都留下兩人的足跡,各種一般的、羞人的,又或者是只有修練鍛開筋骨後才能作得到的姿勢,在鷸的放任下都一一嘗試過,在這就像融為一體的互動中,史子隅那伴隨著魔氣而無法自抑的殺氣才會被消彌一空。 身為鳳凰一族,自從誕生有意識以來就有著上乘修為,此身靈氣充沛、體能強大的鷸也是在這魔殿之中才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不堪撻伐。 在那緊閉的雙唇開始漏出些許歡愉的聲音時,史子隅知道鷸已經快到極限了,那是唯有鷸體力耗盡,腦袋一片空白,已經無法再壓抑時,才會漏出的悅耳之音。 於是史子隅望著那已經有些失神的水藍色雙眸輕輕地笑了,並吻上他額頭上的那朵紅蓮,再一次把鷸送上絕頂,並且把大量的精華全數噴灑進他的體內。 一直到事後史子隅把鷸的身體洗滌乾淨,並且把他送回床上後,他才有些回神過來。 對比起歡愉過後的虛脫,本元被治癒的充實感讓鷸十分驚訝,那是他在淨魔陣所受到的傷,而本元受到傷害要治療,除非同為鳳凰所分享出來的本元,否則一般天材地寶是很難起到作用的。 「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本元?」感知到體內同為鳳凰的氣息,鷸的臉色瞬間就冷下來,因為對於神獸一族來說,本元是跟非常珍貴的東西,從體內剝離本元所受到的傷害不亞於肉身受到一次致命傷。 除非救治至親之人,否則根本不可能分給外人。 「我聽聞千年前有一隻鸑鷟愛上魔族的修羅,叛族而出。」史子隅對於鷸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 「我想同樣是愛上世俗所不允許的人,那位前輩應該很能體諒我對師尊感情,於是我誠懇的上門拜託,他老人家果真感慨咱師徒情深,就分了我這一道本元來替師尊您治傷。」 「當然比起口服吸收,弟子選擇另一種更有效率的吸收方式來幫助師傅您療傷。」 他先吞下鳳凰的本元,並且以自己的無屬性靈根混合剛剛吞入體內的鷸的火靈根,然後在他的體內混合後才還給鷸。 史子隅的笑容一如未入魔前的開朗。 那滔天的紫色烈焰彷彿還在眼前,但那雙和師尊相似的鳳眸只是平靜的問。 「你願意為他付出什麼?」 「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命。」 「……魔尊是當我稚童嗎?」 講這種連小孩子都騙不過的故事。 那副笑容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肅然。 「師尊,我從沒欺騙過您,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 聽到這句話的鷸一怔。 是啊,史子隅從沒欺騙過他,反而是自己為保他周全,欺騙他自己以扶羿派掌門之尊,正道眾人絕不敢對他怎樣,輕鬆便能護他周全,然後轉身便替他入了淨魔陣。 事後知道真相的史子隅才會一念入魔。 對此語窒的鷸只能強忍著愧疚,轉過頭望向窗外,故作平靜的說:「我要療傷了,魔尊請回吧。」 鷸的這點心思當然沒辦法逃開史子隅對他的了解,但他也不願逼他太甚,於是臉上又輕輕地笑著說:「那我就不打擾師尊您了,祝您這次閉關可以把舊傷全數治癒。」 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竹屋。 只留下望著他的背影,再度嘆了口氣的鷸。 「……傻徒兒啊。」 *註:鸑鷟是鳳凰的別稱或認為是鳳的一種,象徵著較為堅貞不群的品質。據說鸑鷟是恩愛的生物,配偶去世後會為之哭泣至死。。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kWsD0iZTJvwo1CEJXU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