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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葬】失眠(R-18)
 
我不知道(裝傻)
我啥都不知道,我他媽超久沒有寫肉,拜託鞭小力點TTTT
 
 

 
 
夜幕低垂。
 
送葬人才剛結束訓練,會弄到這麼晚純粹是因為兩發沒打中的子彈。
男子不快地關上了訓練場吱吱啞啞的鐵絲網門,嘆息從鼻腔裡無奈地洩出。
渾身沾滿塵土,是他對狙擊手一職唯一不喜歡的事情;送葬人一向中規中矩,自然也不喜歡將衣物弄髒。
回到宿舍的最優先事項便是先洗個澡、並且把衣服弄乾淨,其餘的都顯得不那麼重要。
 
 
 
「嗯⋯⋯」
嘩啦啦。
 
「呃啊⋯⋯」
嘩啦啦。
 
炎客很不爽。
 
房間裡有蚊子,弄了半天卻又打不到。
好不容易睡著了,那個該死的小天使(或是小惡魔?)卻把自己給吵醒了⋯⋯。
炎客甚至一度懷疑這傢伙才是真正的薩卡茲。
 
好在送葬人洗澡並不是很久,炎客方才起身到了浴室門邊準備罵人,卻見木門被拉開、眼前站著的是新室友,手上還捧著一疊折得整整齊齊的髒衣服。
 
「炎客先生⋯⋯?
我以為你睡了,怎麼了嗎?」
「被你吵醒了——倒是說說怎麼補償我、嗯?」
「如果您想馬上睡著的話⋯⋯我的拳頭力氣可能不夠,但多幾次應該也不是辦不到的。」
 
炎客一度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燒起來,他一拳捶上浴室門板,一雙金黃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送葬人,被盯著的那人眼裡則多了幾分無奈。
「⋯⋯不然您希望我怎麼做?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這個。」
 
毛巾蓋著白金色的髮絲滴著水,沿著線條完美的臉龐滑落;身上穿著充作睡衣的寬鬆Tshirt,露出纖瘦但並不虛弱的雙腿。
 
賞心悅目。
 
炎客先是傾身落下了輕輕的一吻,而後便抓著天使纖細的手腕抵在門上狂風暴雨般肆意掠奪對方的吐息。
 
送葬人早已經做好了打架甚至挨揍的準備,可他從來都沒想到那個惡魔的報復手段竟然如此⋯⋯令人不知所措;小天使拼了老命才終於把瘋魔似的室友給推開,總被幹員們戲稱為超級電腦的送葬人此時看起來真有運轉超載的嫌疑,臉上難得的表情甚至也是少見的複雜。
 
沉默隨著沐浴露的香味在空氣中擴散,薩科塔良久才出聲,語氣裡帶著鮮見的濃厚怒意,「⋯⋯炎客,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我們是同事,甚至同性間不應該有這種行⋯⋯唔嗚!」
 
話音未落,炎客的臉再度迎了上來。
兩人除了唇舌的掠奪,連雙手也加入戰局當中;一方是帶著嫌惡的情緒試圖要推開,另一方則是摸進了Tshirt裡面;身為惡魔,又擁有操縱火焰的能力,炎客的體溫自然要比常人高一些——對於此時逐漸軟化的氣氛這甚至起到了升溫作用。
送葬人被逼迫得幾乎放棄抵抗,但與其說是放棄抵抗不如說是無法理解,洗個澡出來就慘遭被吵醒的室友強吻甚至上下其手什麼的……荒謬至極。小天使現在只希望這傢伙早點清醒滾回床上睡他的覺打他的呼,自己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事與願違,指的就是原來打算完成的事情因為某些原因而沒能做到;這個成語和現在被炎客欺在身下的送葬人非常般配,尚有許多事情未能告一段落就被室友如此惡狠狠攪亂,素來嚴謹的薩科塔此時一面抿著唇瓣壓抑喘息的慾望直至有些泛白、一面暗自決定接下來幾天都不搭理這王八蛋了。
但送葬人亦有些慶幸炎客還是有點理智的——至少他把自己弄上了柔軟的床鋪,而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隨著衣物被高高撩起,炎客驚嘆於眼前的景象:一道道深而長的傷痕橫跨了幾乎整個上半身,蔓延到腰間、甚至都可能延伸到了背部。
 
「這是……」「以前留下的,沒什麼……。」
像是刻意提醒青年切莫忘記似的,炎客輕輕撫過那些凹凹凸凸的疤痕,長年握刀而積有老繭的手旋即接著蹂躪起了一馬平川的胸口,不時還戲耍般對著乳頭又戳又擰。
和女人柔軟溫暖的乳房不同,炎客對於男性胸膛的柔韌有彈性也不怎麼排斥——
又或是因人而異?
 
至少從前在小隊裡斥責隊員的時候,隊長再如何惱怒、從來也不願意觸碰那些散發臭汗味的男人;但眼前這個試圖保持面無表情卻被暈紅臉頰出賣的小天使可不一樣。
 
「你真是好聞極了——」「……因為我剛剛洗好澡。」
細如蚊蚋的聲音裡藏著一絲絲的不快,被炎客刻意無視掉了。
 
一串細碎的舔舐順著脖頸緩慢向下,胸膛、腰間、腹部,也不知道是癢還是怎麼著、送葬人有點按不住自己的聲音,氣息從齒縫竄了出來;感官向來敏銳的惡魔捕捉到了這一聲信號,舔吻逐漸轉為野蠻的吸吮甚至啃咬。
送葬人低下頭,炎客已經不再是那個睡覺被吵醒而不爽的室友、反而他恍惚地看見了一頭野獸趴伏在自己身上。
 
那是一頭有著駭人大角和金黃瞳孔、周身散發侵略性氣息的肉食兇獸;虎牙隨著嘴角上揚露出,一把來自地獄的沙啞嗓音宣告著盛宴真正的開頭。
 
「我要開動了。」
 
 
 
撞擊,撞擊。
汗水的香味,慾望遠遠凌駕在官能之上。
 
惡魔的行為向來都粗暴野蠻,性行為自然包含在內。
 
肉刃挺進與抽出的時間一旦稍長了些,便已足夠令冷漠如冰的天使都為之折服;距離交媾開始並不久,送葬人掛著忿恨與無奈的臉上早已掛上一層好看的紅暈,炎客不禁在心裡驚嘆平日機械般冷冰冰的拉特蘭公務員竟也有這樣貼近人性的一面。
——倏地,炎客的性器惡無意間狠狠地擦過甬道裡一處突起,自下腹發出的刺激令居於被動的白髮青年再也按捺不住,嚶嚶嗚嗚地放任理智遠去。
「親愛的小天使,原來你也是會叫床的嗎?」
「閉嘴……嗯、哈,快點……」
儘管送葬人只希望這一切趕緊結束,炎客卻不這麼想、甚至有意似無意地往那點猛烈進攻;兩人動作過猛,連床架都隨著居於上位那人挺腰操幹的節奏吱吱呀呀地響著。
「快點?快什麼?我可是個老實人,聽不懂啊——」炎客撈起滿臉通紅眼神渙散的美人,捏起下巴再次開始唇齒間毫無情份的劫掠;拉特蘭人似乎挺好這口,肉根頂端小口流出的液體似乎有增加的趨勢、呼吸也漸趨急促。
將慾望連同感情一併隱藏起來的送葬人第一次迎來高潮,那快感甚至激得他一度以為身體不再屬於自己。
隨著肉刃抽送的頻率,送葬人的性器一次次吐出的液體稠得令炎客不禁出聲調侃,「小天使、不會是沒自己做過吧——?」
送葬人的腦袋已然被快感占據,完全失去反駁或嗤之以鼻的力氣——這異樣的感覺在惡魔將精液注入甬道後達到了最高點;而後青年便幾乎失去意識般昏睡過去,在那之前似乎還感覺到了唇邊有什麼東西輕碰了碰,但他也已經無力去管了。
 
而炎客呢?
在和清理乾淨的小天使擠了幾小時的床卻不慎摔下之後徹夜未眠、掛了一整天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