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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你心裡就沒有愛我這個選項…是嗎?回答我!」頸上的大手愈收愈緊,稀薄的空氣無法讓大腦正常地運轉,對方的話語像是隔了一層水波,模糊不清。
後穴裡的陽物隨著缺氧的絞緊而愈搗愈用力,穴口已經被暴力的衝撞撕裂,施暴者完全沒有注意到受方的男根壓根沒有任何興奮的反應,不,他從來都沒有注重過受方的感受,永遠都只是自顧自的享受他的征服慾,每一次都把特助搞得遍體鱗傷。

他以為那個人的容忍及不反抗等於對他有感情,畢竟無論他做得有多狠,如何折騰他,他還是會向自己笑。
即使他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他也只是把他當成小寵物鬧別扭,把人帶回來就可以了,關個幾天操到他聽聽話話此事就過去了……
可是為什麼這次他不笑了?不求饒了?

不自覺地鬆了手上的力道,包裹住肉棒的甬道依然緊縮著,一抖一抖的抽搐,銬在特助手腕上的鎖鏈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那張總是掛著親切笑容的臉上帶著譏諷,他挑起一邊的眉,問︰
「繼續阿,總裁大人這就滿足了嗎?要不我再夾緊一點吧,你好像都沒爽到。」配合著話語,那個銷魂的洞穴也用力地夾住他的肉根,可現下他卻完全沒有心情繼續這場本就不甘願的情事。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