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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再挨揍是不是?」

博雅拳頭的力道不重,但還是讓受擊的鼻頭有些紅腫,鼻腔湧出的鮮血流淌而下,蜿蜒成妖冶的腥紅紋絡,二枝抬手一抹隨意將其抹劃,血痕隨著指腹橫跨過側半臉面,小巧舌尖探出一點捲走了沾附於上唇的黏膩,手貼伏在博雅的胸膛,緊身的高領上衣清晰描摹出精實的肌肉線條,原先放鬆張開的指掌逐漸蜷曲成拳,在男人的動作下使力揪著薄透的黑色布質,幾乎要將那此時看來有些礙事的衣料扯裂。

「呃嗚、疼……等等……」

緊緻的甬道一下子被撐開,博雅扣著二枝的腰沉沉下壓,沒有給予對方逃跑的機會,彼此的身軀貼合得沒有任何一絲空隙,性器因此插得更深,就連後穴的擠壓都無法將那根灼燙的肉刃退出分毫,反而因為絞緊的快感脹大不少,變本加厲的輾磨深處軟肉,劇烈襲來的刺激讓二枝身軀猛然隨著下方巨物的突入而顫抖,些許短促的呻吟無法遏制地自嘴裡吐出,危機意識下促成的不安讓他急於想抓住些什麼,於是他將雙手攀上博雅的頸肩,妄圖要在洶湧泛上的情慾中捉住求生的浮木,卻忘了他們早就是一同淪陷的落難者。

「閉嘴,臭狗。」

「你真的很會強人所難……」

散亂的白髮依舊掩蓋不了淺紫色眼瞳透出的迷濛水光,瞇起眼瞪了瞪提出要求的罪魁禍首,二枝露出了個張揚的笑,勉強從唇縫擠出幾句反駁,旋即因為體內抽送的粗莖低喘起來,博雅傾近上身咬向那已然紅燙的耳尖,逐漸被情潮侵蝕的殘存理智自然禁不起過度的撩撥,又惹來幾聲急促的慌亂吐息,二枝側過臉龐阻擋還想進攻敏感地帶的惡劣軟舌,取而代之的是主動討取親吻的唇瓣與舌尖,曖昧水聲在過近的距離間迴響,放大了潛藏的熱切與躁動,同時將彼此對慾望的渴求全數佔有。

他們在本能的索求間浮沉,身軀彼此交纏,緊密地似乎連靈魂都要一同吞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