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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寂】Double Kings

*飴村亂數x神宮寺寂雷
*時間線為2nd DRB 宣布冠軍後
*OOC預警、R向預警
*我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什麼東西

事情實在是過於荒唐，神宮寺寂雷只錯愕了一秒便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但在他選擇主動脫離這陣黑暗之前，清脆的笑聲先是落下、在他的面前，而後，下一次帶著熱氣呼出在寂雷的耳邊。
「⋯⋯飴村君。」
「答對了喔。」

隨著那句話，就像是說出正確答案的獎勵一樣，神宮寺寂雷面上的黑布被一把扯下。他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因為那層布隔絕的外界有著極其刺眼的舞台燈，一盞又一盞的，在還來不及聚焦的視線散成好幾些色彩各異的光圈。
寂雷忍不住低下頭去避開那對眼睛來說太有負擔的光，隨後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暗色的椅子上，且對此有一定的熟悉度——這是昨日Division Rap Battle 時，言葉之黨的黨首所坐的椅子。
從頭到尾都不被激昂的對戰情緒給感染，東方天乙統女只是端坐在上頭，冷靜的欣賞自己所造就的一切。
底下是沒有揮舞的螢光棒與人們後、顯得寥寂的觀眾席，與昨日的熱鬧全然相反，似乎一根針落在舞台上都會變得十分清晰。
神宮寺寂雷最後收回打量周遭的視線，落在了面前正笑咪咪的、不打擾自己的粉髮少年身上。那人還背著手，可愛精緻的臉蛋上留著細碎的傷，極亮的燈光讓他身上受到的損傷一目了然，也照亮了就算以狼狽容貌出場也全然無動搖的表情。
「寂雷欣賞完了嗎？明明昨天就看過了⋯⋯也是啦，這麼安靜的對戰舞台你還是第一次看見，是吧？」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眉頭皺起，神宮寺寂雷下意識就要起身面對那人，卻被粉髮少年給看出他的意圖，搶先按住男人的雙肩，發出代表不同意的嘖嘖聲。
「不愧是寂雷，一開口就一堆問題呢！」與口氣相反，亂數按住雙肩的力道大的不可思議，也可能是這個姿勢下讓寂雷較難動作。那張臉蛋湊近面前，睫毛與眼裡流光都看得一清二楚，下一句話的音調卻突然低了階，「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神宮寺寂雷。」

「⋯⋯恭喜飴村君與你的隊伍得到優勝？」
飴村亂數愣了下，在他的面前沒有忍住、失禮的爆笑出聲，像是聽見了搞笑的回答一樣——雖然對他來說也差不多了。他笑的自己都有些站不住，往前額頭貼住男人的額頭，落在一旁的零碎髮絲顫動著。
「有什麼問題？」
「的確是沒問題——不過只是這樣回答不就太無趣了嗎？不愧是老爺爺，思考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內呢。」
微動，貼上額頭的變成了雙唇，輕吻時仍是帶著忍不住笑意的輕顫。踰矩讓神宮寺寂雷的眉頭皺的更深，下意識用雙手推住少年的胸口，儘管這樣的力道並不足以讓對方退開，比起抗拒更像是種警告。
「那麼，不給可愛的小冠軍一點禮物、或是甜頭嗎？」

為什麼會答應對方胡鬧？比起意識不清，神宮寺寂雷正是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才會放任這種行為繼續下去⋯⋯無人的空間是無論做了什麼都無人知曉，只不過暴露在燈光之下無可避免的帶著微些羞恥感。

飴村亂數埋在他的頸側發出好幾個水聲，男人帶著顫動的輕喘就近在耳邊，少年早把他的褲子給褪下，露出少見光而蒼白的大腿被抬在椅子一邊的扶手上。神宮寺寂雷緊閉著眼，身後已經吞進去兩根手指，不時模仿交合的動作抽動，曲起關節刮搔脆弱內裡。
「這麼做有什麼緣由嗎？」
他們在王座上做愛。神宮寺寂雷想著，未免太不合時宜且荒唐，毫無理由開始的衝動與自己的配合，與他所認知的飴村亂數相同的聲音與取笑，不合理、又正常、又不正經，身體重的像是灌了鉛，讓他沒辦法輕易的就離開這個位置。

「只是一直都想要這樣試看看罷啦——讓被敬重的神宮寺寂雷在最被注目的位置上被操會是什麼感覺呢？雖然今天沒有觀眾，但做到這種程度的話，就算是你多多少少也會覺得羞恥吧？」
「那麼，飴村君是想要羞辱我嗎？」另條腿不知何時也被推壓在扶手上，上頭的花紋嗑的皮膚發疼，飴村亂數已經放過了他的脖子，但肯定是留下些就算穿了高領也遮不去的痕跡，他一直都是如此的、放肆。
對於他的問話，粉髮的克隆人眨了眨眼，四面八方的舞台燈讓那雙眸子明亮的不像人，更像是發著光的機器號誌燈。笑聲咯咯的敲在黑色的地面，那光滑的反射出飴村亂數落在地上的湖水色外套與黑色七分褲，手上的動作未停，直到早已充血的器官隨著男人難以承受的吃痛聲沒入被手指玩過的地方。
「羞辱的定義，是要當事人覺得自己有被羞辱到吧？」他歪著頭，看著王座上的人還在適應，並沒有餘力回覆而自己把話接下去，「可是，寂雷並不這樣覺得啊。就連這種事情的發生也在你的預料之內⋯⋯」
「說實在，無論是預判行經還是回答、或是我自己的想法，哪種作為都讓我很火大啊——就連現在我在說的話，都是你預設過的吧？」
「⋯⋯是的、呃啊⋯⋯」

如果是「飴村亂數」會說什麼話？無法否認的，在每一次與少年說話或是起爭執時，神宮寺寂雷都會先對其做好回答預判，無論是挑釁還是避而不答、轉移話題還是激將法，像是有預設好行動模式的AI那樣，他也能避免自己落入情緒的圈套之中。
於是，是什麼時候開始，飴村亂數的行動再也無法預測？他們越走越遠，連被撕裂的破碎的未來都難以確定，在與不同的重要之人同行後，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捉摸不定的暗訪與調侃，自己那對於年少者的放任與差別待遇，許多事情無法搬到檯面上去說。
飴村亂數仍舊會在他點破些什麼東西時失去良好的表情控制，卻在更之後，很突然的，某些事情不再成為那人的地雷點，反而不自覺露出令自己所好奇的表情——那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出現過的，不帶著任何稜稜角角與偽裝的模樣，儘管轉眼即逝。

「那麼，寂雷所認為的『飴村亂數』會把將上一次的贏家拖下王座後羞辱當作獎勵嗎？」他的笑容甜蜜，像是被刻意擺在面前、有著劇毒的花蝴蝶，而身下是從對方身上所榨取的花蜜，白濁在黑色的座位上留下明顯痕跡。
「不。」
神宮寺寂雷的回答毫不猶豫，讓對方的表情不自覺愣著。他伸手環繞著亂數的後背，直到彼此的距離只需要張嘴就可以感覺到濕熱氣息。

「喔？寂雷猜到啦——我根本不屑這個位置！所以麻煩老人家在上面待好，別做到沒力滑下來摔到身體的哪裡啦！」
夢裡的飴村亂數這樣回答，神宮寺寂雷又閉起了眼，想到了不久前才在舞台上所看見的「他」真實的表情——那份掩飾不住的感動並非投射在獎杯上，而是於望見身側的隊友時於眼底燃著。
他想，這次的自己並沒有猜錯飴村亂數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