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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轉蛋 | 交往前的周末





§ 革命後1週：康納重回警局，作為漢克的搭檔一起工作。



　　今天是個美好的周末，漢克坐在自己的沙發上，仿生人乖巧地抱著絨毛大狗坐在一旁。

　　漢克當然高興康納擁有自己的情緒，擁有自我，這是多麼值得慶祝的事情。當然，他同樣為康納生為仿生人而感到放心，儘管這傻男孩為此感到困擾──天知道漢克差點失去康納多少次，康納延續他的生命，在有生之年中，漢克不必擔心對方會比自己先死亡。

　　這對康納有些不公平，漢克無法否認自己為此慶幸。

　　在搬進來第一天，康納就對漢克表達自己的感情。康納擁有自我的時間還太過短暫，漢克擔心對方的喜愛只是雛鳥情節？因為承認他的自我，認同他的自由意志，又或是相處最久的人類是他，康納才會錯以為這是愛情。

　　漢克知道自己不過是個老酒鬼、一個糟糕的副隊長，要是康納在答應交往後──事實上他不介意和康納組成一個家庭──告訴自己這只是誤會一場，他絕對會殺了自己。

　　絕對。

　　他必須承認，他無法壓抑想和康納親近的心情，無法拒絕過於親暱的舉動，無法放心讓一個傻仿生人獨自生活，康納最終搬進漢克的屋子裡，即使漢克認為康納還需要多一點時間去判斷。

　　康納還不習慣自己是個異常仿生人，他總是在提出「自己」的意見時會出現短暫的停頓，漢克敢拿今晚的酒錢打賭，那顆數字構成的小腦袋瓜又在想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康納，你在想什麼？」

　　仿生人偏過頭，動作有些遲疑，藍色的小圓環旋轉著，發出瀅瀅的亮光。康納會在被漢克注視時會微微上揚嘴角，乖巧地用濕漉漉的眼睛回望。這次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很久，康納的視野中浮出指令衝突的警告視窗，感情的出現對他造成的影響不僅僅是思考能力的轉變，同樣還有對身體的控制。

　　「我並沒有在想什麼，我只是在分析我的記憶──」他的聲音停頓片刻，隨後垂下頭顱，「好吧，或許我有些……難過？無措？嗯，應該是害怕。」

　　無法控制的感覺讓康納的表情更加僵硬，小圓環的顏色在藍與黃之間交換，漢克並不是一個喜歡機械的人，但他不得不讚賞這個設計，讓他能隨時了解康納的心情。

　　於是他趕走了相撲，把人拉到身邊。

　　「害怕？有什麼好值得害怕？」漢克打趣著，「康納，你自由了，仿生人都自由了，別跟我說你現在才在後怕闖進我家的事情。要不是你無法感受酒精的好，我會讓你宿醉一整天當作處罰，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你應該戒酒，避免哪天又倒在客廳裡。」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你會待在我身邊的，不是嗎？」漢克胡亂揉著康納的頭，「Good boy，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

　　小圓環又轉了幾圈，康納順著漢克的力道靠在他的肩膀上，「漢克，我真的很喜歡待在你身邊，這讓我感到害怕。你還記得仿生人的革命嗎？阿曼妲在那天成功入侵到我的系統，我……我差點消失。」

　　仿生人會感受到冷，也僅僅只是感受到。康納無法描述那種感覺，比冷還要刺骨，所有的元件以及程式都在慢慢感染病毒，他感受不到自己的生物神經網路，被困在一個虛擬的空間之中，自我被慢慢的抹殺。那個過程非常可怕，強制關機的瞬間被無限延長，康納感受到疲累，一個不可能在仿生人身上出現的狀態。

　　就像是人類的「死亡」。康納無法舒緩心底的恐慌，他想要被安撫──喔，是的，他想要被安撫。康納把轉身抱住漢克，抱住自己的浮木，自己的情感源頭，漢克不會推開他，永遠不會。

　　「Fuck。」漢克下意識罵了一句，「不，我不是指你，我是指……天，這不會發生，永遠不會。」

　　政策已經頒布下來，模控生命不再具有操控仿生人的權利，在政府的協助下，相關程序已經轉移到為此創立的新單位，自由的時間還不夠長，政策尚還需要一段完善，許多後續事項還沒商討完成。

　　至少比過去好得多，無主的仿生人暫且不討論，康納因為工作關係老早就登記在漢克的名下，他獲得的保障更多，不會有人在這節骨眼上還妄想控制革命成功的功臣。

　　他把康納抱到自己腿上，就像很久以前安撫自己的小兒子，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康納的頭埋在漢克的頸窩，緊緊抓著對方的衣領。

　　漢克總能驅散康納心中的黑暗，帶來不同的感情。

　　仿真神經元件能夠讓康納感受到人類的觸覺、味覺以及嗅覺，儘管這只是由數據堆積而成的虛假認知，卻比大半人類更為敏感，他喜歡漢克給與自己的所有感受，他總在和漢克相處時將傳感器等級調到最高，這在平時沒有問題，但不代表現在，康納發現，自己的系統開始錯誤。

　　──奇怪的電流在身體內亂竄，每一處傳感器都出現大小不一的問題。

　　他想起了前幾天的檢查是由卡姆斯基主動幫忙，關機狀態的康納無法拒絕被強制安裝新的裝置以及程序，處理器判斷並沒有任何異常，卡姆斯基笑著保證漢克會愛死這個小小的驚喜。

　　漢克安撫的手一下一下拍打著背脊，粗糙的手滑過耳尖比往還要來得癢，鬍渣摩娑著面頰同樣帶來酥麻，就連胸前的乳粒都產生奇怪的難耐感，像是一萬隻螞蟻爬入身體裡面，肆意啃咬著精密的線路。

　　康納發現體內儲存的液體量在下降，漢克同樣的感受到了，褲子的濕黏要怎樣才能忽略？

　　「別跟我說仿生人也會失禁——如果你是為了轉換氣氛……我不得不說，康納，你這個做法實在太有效了。」

　　「不、我並沒有這樣的設計……我正在尋找問題……我的、嗯……我的身體、似乎有些……有些狀況……」康納不敢動彈，無法動彈，發出的聲音都帶著從未有過的委屈以及慌張。

　　新的恐懼浮出，超出知識範圍外的狀況無法排除，主系統顯示身體機能正常，然而這是從未出現過的反應，康納嘗試著尋找源頭，一條嶄新的程式正在運行，並且加上了多層防護，康納可以從上面的代碼看見卡姆斯基的笑臉。

　　康納害怕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此時的他又再次失控，這讓他終於控制不了的掉下眼淚，哭著用下體磨蹭著漢克的大腿，用又軟又含糊的聲音跟漢克求救。漢克哪裡會不知道發生什麼狀況，康納的模樣簡直跟發情的母貓一模一樣。

　　「呃、卡姆斯基……幫我更換了……新的裝置……嗚……漢克……我好癢……」

　　他扯著自己的褲頭，布料間的摩擦讓他難受，甚至無法在漢克面前繼續維持體面的形象。過去身為談判增強型RK800的他並不需要具備性器官，更不需要灌輸任何的性知識。而今身為康納，他白晢的雙腿間滴滴答答的流著水，中間是女性的穴口，正顫抖著收縮，好看的粉色肉瓣中間是突出的花核，早在先前康納胡亂的磨蹭腫脹充血起來。

　　「送我……送我回去、嗚……檢修、呃……我沒辦法、排除……！」

　　漢克又罵了一聲，頭痛地按著自己的眉角。他翻過康納的身體，讓他背對自己，康納的雙腿被分開，其中一隻手被漢克握著，伸向了自己被刻意安裝的新裝置，就壓在那顆突起的肉粒上，劇烈的刺激從處理器中發佈出來，康納的系統發出尖銳的警報聲，渾身的溫度都在升高，他尖叫著漢克的名字，失去控制的身體讓他無法抽回自己的手，而漢克正在親吻著康納，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放鬆身體，對，跟著我的呼吸……很好，Good boy……或許你可以把這個狀態記作『發情』。」漢克引導康納玩弄自己的小穴，他們倆的手指一起插入了緊緻的甬道，把裡頭的水攪和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不要害怕失去控制，康納，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論什麼時候。」

　　「嗚、啊啊……嗯——！」

　　在康納陷入強制休眠後，漢克沖了好幾次冷水澡，並且無數次質疑自己的決定。

　　——該死的，再多來幾次，漢克恐怕等不到康納確定自己的心意，他的陰莖就會先像過度飽和氣球一樣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