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 擕著小姑娘滿滿的好奇心游走於許墨身上的小手掌捏過他胸膛上豆沙紅的乳頭,聰明的小姑娘學著許墨對她做過的那樣,用自己的牙印把許墨胸上的兩粒小紅豆圈了起來。 她的小手也摸過他小腹上壁壘分明的肌塊,就連比之小姑娘粗上許多的胳膊亦讓她感到新奇,手指沿著許墨手臂的線條起伏輕輕滑去。 從前為了一睹向來詩書經卷不離手的許墨晨起練武執劍的風姿,總愛睡到太陽曬得屁股暖洋洋才願意從被窩裡鑽出來的小姑娘也曾早早地起了床,顧不上洗臉梳頭就悄悄地到了小院的前庭裡躲在檐廊的柱子後偷偷看,滿心希望會看到把上衣綁在腰間光著膀子的許墨,與每一個轉身與斬劈的動作都有汗水揮灑出來在晨曦下閃爍的景象。 但她看見的,是緊身窄袖的素色練功服一絲不苛地裹住了許墨的身體,高高束起的長髮隨著他舞劍的動作於空中飛揚、飄散,許墨手中的劍彷彿是自他的身體延伸出來的一部分,每一個動作都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劍影眩目,一道道看不見的劍氣自劍鋒盪出,連種在院門處的幾棵果樹也被震落了葉片。 躲在一邊看的小姑娘不禁擔心樹上還沒成熟的枇杷會被許墨給刮下來,皮還青著呢,果肉太澀了,不好吃的。 許墨發現了縮在柱子後偷看的小姑娘,收了劍,反手把劍背到身後,信步走到她跟前,伸出了手,笑著邀請她。 那一天許墨教了她怎樣的劍式,小姑娘已然記不清了,在她的記憶之中,許墨大多以溫潤而清貴的模樣出現,唯獨那一段的回憶不一樣。 回憶之中,有許墨穿透她身上寢衣灼燙了她後背的體溫,有震落於地上的鬱青樹葉被步履碾碎後,漫開來的草青味融入了她不覺得難聞的汗氣,還有收劍的那一式,許墨抱緊了她的腰,腳尖往地上一蹬,騰空而起,紛紛揚揚的青絲分不清誰是誰的,晨風拂過她的臉龐,不過是轉瞬間便落回地上的一躍,她的心卻久久落不回她的胸口裡去,在她的耳邊,不住地跳。 恰似此間。 「不著急,妳想要的,我都會給妳,」許墨舉起手細細地梳理小姑娘臉上沾了些香汗後凌亂地貼著她臉頰的頭髮,他的親吻懷著憐惜與疼愛,輕啄於小姑娘嬌嫩的滿佈紅潮的臉蛋。他親了一口小姑娘如被霧水打濕的蝶翼那般沉沉地扇動的眼簾,叫她的眼睛能清晰地映見他的臉容,他又親了一口小姑娘撒嬌時噘起來微微外翹如蓓蕾初綻於晨間的雙唇,把她絮絮不休地央求他的嘟囔聲堵回去嘴巴裡邊,惹來她皺著鼻子兇巴巴的一聲哼。 小姑娘耐不住癢意,半瞇起眼睛躲避許墨逐漸游走到她脖子上的嘴唇,可是她軟綿綿的身體依然倚靠著許墨,側著身子時合起來的雙腿被許墨抬起了疊在上面的那一條,糊滿了小穴流出來的蜜液與許墨口津的腿心大張開來,正有什麼硬挺的、粗長的東西滑入她的腿間,毛髮擦掠而過的輕刺感讓她的雙腿瑟縮了一下。 她不太習慣這樣的動作,而且想到方才許墨分開她雙腿後對她做的事,她的心裡仍隱隱有些怕那種讓她丟了魂魄似的快樂。 只是稍稍回味了一下,她便感覺到腿間的那根長物頂到了自己嬌弱敏感的蒂兒,猶存於穴中軟肉的微細快感便如被點燃的煙火一樣,沿著她的脊骨從身下一路往頭上竄去、炸開,咻——呯的聲音轟得她的腦海一陣暈鳴,散落的碎片湮沒了她僅存的顧慮。 為何羞恥的心情要冒出來譴責她心裡雀躍地到處跑的小鹿,教她為許墨對她所做的親密事感到歡喜的同時,被負罪感沉沉地壓在胸口上,彷彿這一切都是錯的,她不應該擁有欲望,她不應該順從欲望,她不應該滿足欲望。 小姑娘這樣問了許墨。 許墨放下了她的腿,抱著小姑娘翻了個身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大掌流連於她雪般細白的後背,一邊感受掌下溫玉偶爾因為他的輕撫而顫抖,一邊把他的想法告訴了她。 「每個人生下來的時候,身上都是裸著的,然後便隨即被包進襁褓之中,在往後的人生當中,身上的衣服便象徵著他們的身份與體面,直到死後長眠於棺木中,仍有壽衣遮體。嬌嬌可知道,人為何要穿衣服呢?」 「因為身體不可以外人看見……因為大家身上都穿著衣服,不穿的話便會成為異類……因為話本子裡衣不蔽體地行走在外的人都會被喊無賴、無恥,而大家都想當個有恥的人。」 就連小姑娘努力思考與回答問題時蹙起的眉頭和鼓起的臉蛋,都讓許墨心裡的憐愛之情一陣翻湧,直教他想要用嘴唇去撫平她眉間的小皺摺,把她嘴巴裡撐起兩旁臉頰肉的氣給吸出來,換來小姑娘吃驚時瞪圓的杏眸映著他萬般柔情湧上心頭的表情,然後他會因為害怕小姑娘那如清泉的雙眼會看破他不堪的內心,用親吻撥動她的眼波,攪亂她的思潮。 或許僅僅是看見她一眼,偷偷地看上她一眼,千萬個親吻她的理由便誕生於他的腦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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