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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Borg，🔮🐏
※OOC屬於我，美好屬於他們
※方向Uki→←Fulgur


「Fuu Fuu Chan喜歡我？」

Uki不可思議望向Sonny，Fulgur喜歡他，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會任由自己親吻他的臉頰，也會任由他用親暱的稱呼，如果喜歡，為什麼Fulgur不說出來，不對，不是Fulgur不說，是他不夠信任自己。

「Sonny，你在開玩笑吧，Fuu Fuu Chan怎麼可能喜歡我。」

如果喜歡，不可能不跟他表明自己真正的性別，如果喜歡，又怎麼會在他面前跟別的人這麼親近，如果喜歡，為什麼……不肯對他散發費洛蒙。

看Uki這種自我否定的模樣，Sonny反倒有些好奇他們兩個是怎麼在發情期滾在一起，依照Vox的說法，Fulgur脖子上的頸圈可以過濾費洛蒙，那Fulgur進來時一定不會受到Uki費洛蒙的影響才對。

「你在侵犯Fulgur的時候，他的模樣怎麼樣？」

「啊？」

「我覺得，你好好回想一下，昨晚Fulgur被侵犯的反應，是非常抗拒，還是欲拒還迎。」

不知道Sonny為什麼要這樣問，Uki還是慢慢回想昨晚發情後的情況，儘管只有零碎的片段。

他記得，張開眼睛時Fulgur就在自己面前，臉頰微微泛紅，嘴唇微開喘息，看起來非常誘人，然後，他吻了對方，雖然Fulgur有嘗試反抗，可舌頭沒多久就跟著自己擺動，並且Fulgur的身體會對他的觸摸有感覺。

「那些都是在你咬掉他頸圈前的事情嗎？」

「嗯……。」

其他的．Uki怎樣也想不起來，腦袋很沉重，被人掐住似的疼，這是突然大量釋放費洛蒙縱慾的後遺症。

「啊！還有！」

「嗯？」

扶著疼痛的額頭，Uki突然大叫一聲，嚇到去廚房幫人準備一點熱飲的Sonny，因為憑Uki給他的描述，還不能確定是Fulgur的頸圈失效，畢竟發情期的犬科力氣比平常要大上許多，就算Fulgur沒有被引出發情期，也極有可能被推倒。

「我聞到一股甜甜的費洛蒙味道。」

「！？你確定！」

Uki非常堅定點頭，雖然那時候他被欲望沖昏頭，但那股味道他很喜歡，雖一開始跟他的費洛蒙混在一起所以不容易察覺，可剛剛Vox拿走頸圈時散發出微微的甜味，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Fulgur的費洛蒙味道。

「這樣我基本可以確定，Fulgur是喜歡你。」

遞給對方一杯熱咖啡，Sonny在Uki不解的目光中坐在人面前的椅子上。

「咳，我之所以確定Fulgur喜歡你，是因為他只對你的費洛蒙有反應。」

「什麼？」

「如果照Vox先生說的，Fulgur脖子上的東西會過濾任何費洛蒙，但怎麼唯獨你的不會？」

Uki捧著咖啡皺起眉頭，他哪裡知道為什麼那個過濾器沒有過濾掉自己的費洛蒙，而且這又跟Fulgur喜歡自己有什麼關係。

Sonny簡直在他身上看到當初追求Alban的自己，茫然又無知，也只能好心的幫忙他們一下，總歸同事一場，Fulgur有個伴也是不錯，Uki為人和善沉穩，和Fulgur相處時很溫柔，Sonny在廚房可都看在眼裡，兩人之間的曖昧也就只有旁人看得出來，當事人都像棵木頭。

「唯一的解釋就是，Fulgur只想要你的費洛蒙，所以他的過濾器才沒用，因為他想要你，他喜歡你，他只能接受你的費洛蒙。」

因為非常喜歡對方，身體本能地尋求對方的味道，就算種族不同，就算有外力介入，那種喜歡的心情是無法阻擋，就算只是一點點，也會希望所愛之人能給予回應，看來Fulgur是真的非常喜歡Uki，過濾器才沒有作用。

「你也喜歡Fulgur吧。」

單方面的喜歡就像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一樣，雖說Alpha能誘導Omega發情，一般Alpha的費洛蒙刺激還是有限，能引導對方發情同時讓Fulgur脖子上的過濾器失效，除非Uki本身也對人釋放濃烈飽含強烈愛意的費洛蒙，兩相融合才有可能造成昨晚的情況。

「嗯……我喜歡Fuu Fuu Chan，就算那時候知道他是Alpha，我還是很喜歡他。」

Uki露出一個很淡很淡的笑容，一切都太晚了，他做了不可挽回的錯誤，讓Fulgur再次成為費洛蒙強姦案的受害者，這樣的他怎麼有資格說喜歡。

「這樣就好了，Vox先生也說店會暫時休息幾天，你這幾天先把身體養好，發情期提前，突然釋放大量費洛蒙對身體很傷，有機會去醫院檢查一下，其他的，等Fulgur回來，再好好跟他談。」

Sonny拍拍Uki的肩膀要他不要想太多，Fulgur很溫柔，他能諒解突然陷入發情期的痛苦。

「謝謝你，Sonny。」

毛茸茸的長尾在背後搖擺，Uki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切都會沒事的。

※

Fulgur回到店裡的時候，天空下著細微的雨，陪伴他回來的人，不是Vox，而是那時候跟著Vox一起來店裡的Shu，對方貼心幫人撐傘，扶著Fulgur走向酒吧。

「都說我沒事，你不用陪到店裡來。」

「我得確保頸圈有發揮作用，不能再讓你遇到那種事情。」

兩人很親密，Shu甚至把手搭上Fulgur的腰，Uki就站在離店不遠的街道上，親眼看著Shu帶Fulgur進店。

「你身體剛好，要多注意。」

「你是我哥嗎？Shu，比他還要囉嗦。」

Uki站在店門前，聽著從裡面傳出的聲音，他有些害怕打開門，先前Sonny信誓旦旦說Fulgur一定喜歡他，可他跟那個人親暱的模樣，又讓Uki退卻，Shu是貓科，Fulgur也是貓科，比起犬科的自己，Shu更適合他。

雖說現在不同種族可以結婚，但Shu跟Fulgur認識的時間似乎比他久，自己不過跟人相處幾個月，有什麼地方能讓Fulgur喜歡。

「Uki？不進去嗎？」

Sonny剛到店外，就看見Uki臉色陰沉站在外面，他笑著摸摸Alban的頭讓人先回家，自己今天有得忙了。

「Fulgur來了吧？我收到訊息今天可以開店。」

「嗯。」

見Uki這種反應，又聽到店內隱約傳來的談話聲，Sonny有些感嘆，愛情阿，使人容易膽怯退縮。

「趕快進去吧。」

相較於Uki的退縮，Sonny倒是很自然把人往前推，害Uki踉蹌跌進店裡，有點狼狽，還好他在快跌倒時用膝蓋剎車，雙手撐著地板，不至於整個人趴到地上。

「Uki，你還好嗎？」

懷念的嗓音從面前傳來，Fulgur蹲下身關心Uki的傷勢，他還是跟之前一樣，但不知為何，在Uki眼中似乎多了一種嫵媚，他喉嚨乾澀發不出聲音，Fulgur脖子上已經重新戴回頸圈，可那露出的白皙肌膚還留有他的齒痕，經過幾天淡化不少。

「沒，我沒事，Fuu Fuu Chan。」

他笑著伸手要握住Fulgur的手，卻被Shu不著痕跡攔截握住拉起，同樣顏色的獸瞳互相對峙，空氣中瀰漫一股壓迫感。

Shu握著他的手很用力，明明是貓科，力氣大得驚人。

「Shu，好了。」

在Fulgur的要求下，Shu慢慢鬆開手，他眼神有些冷淡瞪著Uki，恨不得衝上去撕碎對方，被受不了的Fulgur帶出店裡，不然他可怕自己小小的酒吧淪為貓狗爭鬥的戰場，離開前，Fulgur給Uki一個微笑表示沒關係，不用擔心他。

把人帶到店外的角落，門外的雨停了，Fulgur難得換上認真的表情回頭望著眼前保護自己多年的Alpha。

「Shu，你不該那樣對Uki。」

不該對著他店裡的員工帶著敵意，當初他會同意讓Shu陪自己來開店，首要就是不能追究Uki的責任，那一天，他自己也有錯，他應該先去拿抑制劑才對，可Fulgur一看到Uki癱在沙發上不斷喘息的模樣，整個人都慌了。

「他強姦你，Fulgur，這足夠讓我對他產生敵意。」

「那不是強姦，Shu。」

Fulgur無奈指正Shu的說法，剛開始可能很像，不過到中途他自己也沉溺在其中，只是犬科的性交時長讓他身體有點吃不消，而且他其實很開心，暗戀的人肯擁抱自己，即使是最後一次他也甘願。

「好吧，你說不是就不是。」

Shu明顯有些不高興，他做的東西從來沒有失誤過，那天Vox把頸圈給他時，Shu很吃驚好好的頸圈怎會被破壞，連忙詢問Fulgur的情況，他還記得，那時候跟Vox一起找到Fulgur的場景，他不想再看到一樣的情況。

還好，Fulgur除了身體比較虛弱之外，沒有受到其他傷害，在家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回歸崗位，也幸好，Uki是犬科，沒有交配成功。

這期間Shu三不五時會到Fulgur家陪他，順便詢問頸圈為什麼會失靈，Fulgur支支吾吾說出他跟Uki做愛前的情況，講到Uki時，Fulgur的雙眼帶著亮光，就像陷入戀愛中的人一樣，那種眼神，是Shu怎麼陪伴都得不到的。

「你很喜歡他嗎？」

雖然早就知道答案，Shu還是自欺欺人的詢問Fulgur，希望對方能給予不一樣的答案。

「對，我很抱歉對他隱瞞了自己的身分，不過，我不想逃避，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的身分也被知道，剛好就把一切說開。」

把一切說開，若Uki想要離職，他也會體諒對方，畢竟沒有人想在一個Omega手下做事，也讓這段苦澀的暗戀有一個結束。

「Fulgur，你知道我……。」

「Shu，你很好，真的很好。」

從他出事以來，都是Shu陪在他身邊，那段痛苦的日子有Shu的陪伴變得不再難受，對方還傾盡一切能力做出過濾器，Fulgur當然知道Shu的心意，Vox也知道，比起來路不明的Uki，他更加信任Shu。

可有些事情是無法強求，比如感情，他對Shu只是兄弟的感情，他無法回應對方，無法接受Shu的費洛蒙，他和Uki彷彿天生就要在一起，僅幾個月相處，Fulgur便無法自拔喜歡上他。

「抱歉，造成你的困擾。」

「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Shu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他用力擁抱Fulgur，把所有感情放在這個擁抱裡，結束後他們就是正常的朋友關係，至少還是朋友。

※

結束和Shu的談話，Fulgur直接回到店內叫來Uki和Sonny，三個人坐在沙發區，氣氛有點凝重，Uki一直盯著Fulgur，對方只是垂下眼眸，雙手交疊在腿上，只有Sonny一幅看戲的模樣。

三人就這樣沉默了一段時間，先開口的是Sonny。

「Fulgur，你是Omega？」

聽到Sonny這樣問，Fulgur知道他無法繼續隱瞞，畢竟有些事情早晚要說清楚，不如直接趁這個機會全部坦白。

「是，抱歉，隱瞞你們這麼久。」

「你是不應該隱瞞我們。」

「Sonny！」

面對Sonny的指責，Fulgur無話可說，他把人挖來時也沒有坦承自己是Omega，Fulgur和Sonny相處的時間不算短，這期間有很多次可以坦白，Fulgur卻沒有。

Sonny也不是真的生氣，從Vox那邊聽來的事情讓他能理解Fulgur為什麼不肯坦白，現在他最在意的是Uki跟Fulgur的感情問題。

「我有說錯嗎？是對我們兩個不夠信任才不說吧，也對，畢竟我們是犬科，他是貓科，讓我們在這裡工作都算委屈，要是知道我們的老闆是Omega，恐怕在朋友面前都要抬不起頭。」

「Sonny，我……。」

「夠了！Sonny，不要再指責Fuu Fuu Chan。」

Fulgur解釋的話還未說出口，Uki就先動怒站起身，雙手握的死緊。

「你生氣做什麼？他若早點說出自己的身分，你也不會被那個叫Vox的冠上強姦的罪名。」

「你！」

「Uki，可以了，沒關係，這真的是我的錯。」

按住男人快要揮出去的拳頭，Fulgur笑的很坦然，他早就預料到Sonny會有什麼反應，誰叫說謊的人是他，任何反駁的話都像是在找藉口，不如就讓人好好發洩被騙的不愉快。

「Fuu Fuu Chan！不是你的錯！Vox都跟我們說了。」

看到Fulgur又要獨自承擔一切，Uki快要氣哭，明明受害者是他，為什麼，為什麼要獨自承擔，他應該哭的，應該生氣罵他，卻冷靜地跟他們道歉，Fulgur一路就是這樣過來的嗎，遇到任何事情都把錯攬到自己身上。

「是嗎，Vox都說了……。」

「對不起，Fuu Fuu Chan，我又給你不好的感受。」

Uki的尾巴跟耳朵都垂了下來，他蹲在Fulgur面前，雙眼認真凝視對方，彷彿做錯事的小狗委屈巴巴。

「不，Uki，我是自願的，對不起，讓你被Vox誤會成強姦犯。」

「你是自願？Fulgur，不是Uki強暴你嗎？不是他強行散發費洛蒙誘導你發情？」

Sonny看戲不嫌事大一樣，單手撐著臉頰，說出Uki最在意的事情。

「不，Sonny，我是自願跟Uki發生關係，也是我故意散發費洛蒙勾引他。」

「不是，Fuu Fuu Chan，你明明是被我強迫，是我沒注意到自己發情期，還強迫你跟我做那種事。」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把責任攬到身上，反而是一邊看戲的Sonny先忍不住笑出聲，他好像在看一對夫妻唱雙簧，笑聲引起兩人的注意，望著已經笑出眼淚的Sonny滿頭問號。

「你們真是天生一對。」

他剛剛那些問題，那些氣話，都是故意要試探Fulgur和Uki，讓他們認清楚彼此都很注重對方，都已經喜歡到捨不得對方受到一丁點委屈，卻又不開竅，不願意和對方坦白心意。

「Sonny？」

「抱歉阿，Fulgur，剛剛話說比較重，我是很生氣你隱瞞身分，但比起這個，我想Uki有更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這下子，他們終於知道Sonny的意圖，他是故意讓他們彼此出面為對方撇清責任，好知道其實他們比誰都還要在意彼此，Sonny笑著留給兩人獨處的空間，自己走出店門，跟等在外面的Shu打照面。

被單獨留在屋內的兩人沒有想像中害羞的粉紅色氛圍，Uki依舊跪著，雙手握著Fulgur的手，眼神專情又認真，他深深吸一口氣，好像錯過這次機會，Fulgur就會離他離的遠遠得一樣。

「Fuu Fuu Chan，對不起，強迫你跟我發生關係。」

「我說過了，那是我自願的，不用說對不起，Uki。」

還是一樣溫柔的嗓音，Fulgur一直都跟月光一樣，溫柔的照耀著黑暗的大地，不像太陽那樣灼熱，也沒有太陽那樣耀眼，卻總是默默守護著他人，這就是Fulgur，也是他最喜歡的人。

「Fuu Fuu Chan，你說你是自願，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喜歡我嗎？」

Uki不安抓著Fulgur垂在一邊的尾巴，好似被拋棄的小狗，可憐巴巴等待主人的安慰，搭配他跪在地上的模樣，只差沒有嚶嚶叫，Fulgur還有點怕如果他說一句不，自己的尾巴會被扯斷。

「嗯，我喜歡你喔，Uki，從你來店裡的時候，就一直喜歡。」

沒想到Fulgur會大方承認，Uki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天曉得他等這一刻等多久，無數個夢裡，Fulgur對他的回答都是拒絕的，現實卻剛好相反，Fulgur喜歡他，一直都很喜歡他。

「Uki？」

「是真的嗎？Fuu Fuu Chan你真的喜歡我？」

再一次確認對方的心意，Uki很害怕，害怕自己是不是在幻聽，又怕眼前的Fulgur只是一個幻影，不自覺加重抓著人尾巴的力道，手心都溢出汗水。

「是真的，Uki，我很抱歉隱瞞Omega的身分，也不敢跟你告白，那時候我在你的印象裡還是Alpha，我怕被你拒絕。」

「不會！不論你是什麼身分，你就是你，是我喜歡的Fuu Fuu Chan，不論怎樣，我都喜歡。」

他終於說出口，原本以為說不出口的感情，原本只能深埋心中的情感，Uki鬆開被自己抓到有些濕潤的尾巴，伸手用力抱緊Fulgur。

「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Fuu Fuu Chan，從第一次見面，你幫我解圍那時候。」

抱著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身上的人顫抖著身體傾訴積累許久的情感，Fulgur笑著抬起手回抱對方，尾巴曖昧纏上Uki垂在背後的長尾，整個店裡都是甜甜的費洛蒙香味。

「Fuu Fuu Chan！？」

「看來，我比想像中的還要喜歡你，Uki。」

Fulgur拆開脖子上的頸圈，濃烈的甜味撲鼻而來，是Uki熟悉的味道，他張大雙眼，望著Fulgur主動獻上自己的吻，這次，換他主動。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