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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你會喜歡這個的。」

奇異的感覺從手臂蔓延開來,紅葉感受到冰涼的液體被注射進入皮膚,透過血液蔓延到四肢與五臟六腑。

「唔、啊……。」在藥效的作用下,紅葉全身不受控制地隱隱發燙,他血紅色的雙眼迷茫、渾身燥熱,無法抑制自己想要與人肌膚相親的渴望,一直以來高自尊的他恨透了自己身體的這種反應,對於這群戀童癖奇怪的興趣,他也感到反胃至極。

一雙粗曠的大手突然的捏起他的下巴,是剛剛將藥物打進他體內的仇家之一。自從紅葉與姐姐被綁架以來,這些人不斷的想方設法地出一些奇怪的點子,想看他們倆受盡各式各樣的折磨。

是的,有些人的幸福,是凝視著他人落入地獄。


「紅葉,現在的你,感到幸福嗎?」在藥物的作用下,紅葉像是出現了幻覺,姊姊的聲音、跟剛才奇怪男子聲音融在了一起,變成了奇異的樣子。

啊、不對,姐姐在幾天之前去世了呢。在他面前脖子被扭曲成奇怪的樣子,姊姊的屍身被綁架犯封入了水泥桶、丟入了大海。

一些零碎的記憶又像被波濤沖刷般上了岸。



剛剛的幾個男子看紅葉神情恍惚,各個露出了曖昧猥瑣的訕笑。以往高傲冷靜的黑道之子,現在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還被項圈跟鐵鍊鍊著,肚子跟腰上也殘存著前幾天被侵犯所留下的精液。

「喂,你也別光顧著看,這小傢伙看起來等不及了。」一旁的平頭男子裂嘴而笑。「他現在的表情有夠淫蕩,我硬了。」

掐著紅葉下巴的男子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鬍渣,似乎在想新的更下流、更能羞辱紅葉的玩法。「嘖,你急什麼,上次已經弄死一個好貨色,剩下的這隻我想慢慢地搞他。」語畢,男子放開箝制住紅葉下巴的手,改扯他暗紅色的頭髮,紅葉已經好幾天不曾正常進食了,體重過輕的他輕易的就被對方拎起來,繫在他頸上的鍊條碰撞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響。剎那之間,他被一頭按在了粗糙的水泥地上,紅葉疼得差點將胃酸都吐了出來,鬍渣男子將他的屁股抬高對著自己,解開褲頭就將已經硬挺的陰莖對著紅葉的甬道口磨蹭。

「小少爺,你想要我操你嗎?我想聽你這尊貴的金口哀求我的樣子。」鬍渣男將紅葉的頭扯向自己。

紅葉一瞬間意識被拉回了現實,失去姊姊的悲傷像是漫無邊際的海水令他幾乎窒息,這幫人的所作所為全都噁心地令他想吐。他目露凶光用眼神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子,無奈因為藥劑的影響,紅葉現在眼中蘊滿了生理上的淚水、面帶潮紅,反而激起了男子的性慾。「……讓我死。」他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從牙縫裡擠出這樣的回答。

「該死的畜牲!難不成給你臉還不要臉了?」鬍渣男瞬間翻了臉,往紅葉臉上就是刮過去一耳光。力道過猛使地紅葉的牙嗑破了口腔,血腥味從他的嘴裏擴散開來,紅葉朝鬍渣男的臉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我會拉著你們這群噁心的戀童癖一起下地獄的。等著在地獄相見吧,親愛的?」

「好小子,看來是我們平常不夠『疼愛』你了?」鬍渣男加重了疼愛兩個字的語調,看起來同時被激起了怒火與慾火。「今天不幹到你開口求饒,你就等著跟你那姊姊一起陪葬吧。」

「嘶––」平頭男往紅葉的脖子又注射了一針,這次紅葉已經分不清針頭插下去的那刻是痛覺抑或是快感,又或者兩者皆是,他甚至懷疑被綁架的這段期間自己已經被培養出了奇怪的癖好,過量的藥物、失去姊姊的哀働、再加上這幾個月以來的凌虐與羞辱,紅葉的精神其實已經瀕臨崩潰邊緣。藥物催化得他開始不自制的哀鳴、啜泣起來,嚎哭聲聽著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幻覺又開始像是幻燈片般在他眼前一幕幕地播映著。

鬍渣男見狀再也把持不住,一邊扯著紅葉身上的鏈條,一邊把紅葉像狗一般壓在地上操幹,過粗的生殖器強硬地撐開腸道裡面的軟肉,擠壓著前列腺、刺激著紅葉內心無聲地尖叫。「哈啊、嗯啊……啊啊啊––」快感使得紅葉背部拱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平頭男將自己的手指擠入紅葉的口腔,使紅葉的喘息及哭腔不受控地傾洩而出。

「乖、真乖……再叫爽一點,小少爺,這樣才對……」紅葉失態的樣子使得平頭男興奮難耐,他左手箝制著紅葉的口腔,另一隻手將陰莖塞入紅葉的頸窩,摩擦著尋求快感。「嘶、真爽,我快要射了,老大,這藥真的有效耶。」

「這次夾的真緊,要不是我們的小少爺是男的,真想讓他替我們生孩子。」又往紅葉的腸道深處直搗了幾下之後,鬍渣男也射在了紅葉體內。

紅葉也在射精之後昏了過去,意識恍惚之間,他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下次夢醒的時候他會是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