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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殺人魔》單篇完

殺人魔五條悟x大學生小狗勾虎杖悠仁

×全文一萬四千字,開頭鋪陳,文末肉肉。

×食用前警告:OOC/有咒術要素設定/強姦有/Dirty talk/鏡面play/結腸責/尿play/乾性高潮


×如有錯字或bug還請多多包涵。

×算甜的噗主性癖文,請能接受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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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夕陽曖昧不已的光芒照耀在昏暗的森林,樹木與雜草交錯著,在夕陽優雅的光耀下產生的陰影顯現了森林的神秘與幽暗。

那是一座屬於私人財產的森林,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一般人並不會隨意踏入,也因此這座森林少了人類開發以及活動過的痕跡,在將近夜晚的時候,那裡更是一片禁地,除了蟲鳴與鳥叫聲,就只有無盡的寂靜與黑暗。

然而,最近在森林周遭的居民們,卻開始謠傳著一個恐怖的謠言:
「夜晚的森林多了一種聲音—尖叫聲」
謠傳著有個殺人魔為了逃緝而輾轉住進了森林裡,因為森林平常並不會有人經過,所以殺人魔便長期定居此地,並且開始了他的獵捕行動。

據說殺人魔會在白天的時侯尋找獵物,只要是被殺人魔盯上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條,連遺體也搜不回來,警方也對此束手無策。謠言成了居民們的噩夢,一傳十,十傳百,這片森林像是受到詛咒一般,家長千盯萬矚也不讓孩子們往森林跑,更是有住戶直接搬離森林周圍。

漸漸地,森林周遭也染上了一股兇惡的氣息,人煙也開始變得稀少。最後,謠言從住戶之間的謠傳散布到網路上,而成了年輕人躍躍欲試,想揭發面紗的神秘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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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轎車駛進了幽暗的森林,兩名青年慢悠悠地從車上下來,粉髮青年興匆匆的面向森林自言自語著:「這裡就是傳說中的森林啊?比想像中的還要不可怕耶。」

「本來就不可怕,是那些謠言誇大事實罷了。」
黑髮的青年不耐煩的說著,便叉著口袋,熟門熟路地朝森林的幽徑走去,粉髮的青年看著眼前的黑髮青年快要消失在明亮的森林一隅,便也快速跟上他的腳步。

「是說,伏黑你說這片森林是你熟人的私人土地這是真的嗎?」

「嗯,所以我才想來問看看那個人,那個謠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唉?我還以為伏黑是想要來拍一些有趣的影片,我還特地帶了攝影機的說!看一下鏡頭比耶吧!伏黑!」虎杖悠仁拿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攝影機對著鏡頭拍攝著伏黑惠,惹得黑髮青年嘖了一聲,要將他的攝影機沒收,兩人打鬧了一番才朝森林深處前進。

在森林裡漫步了將近半小時,從雜亂的樹叢中映入眼簾的是一棟典雅的高級別墅,外表上雖然華麗,但明顯已經是棟陳年老屋了。虎杖悠仁哇地一聲,蹦蹦跳跳地跑到別墅門口東看西看,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對新環境充滿好奇,而身後的伏黑惠則是在別墅前方東張西望,像是在確認什麼事一般,才跟著走到別墅門口。

「這是你說的那個熟人的家嗎?也太漂亮了吧!」

「嗯,不過他好像不在家裡,所以我們先進去等他吧。」語畢,伏黑惠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金色的鑰匙,插進鑰匙孔中轉動了幾下,便拉開門把帶著虎杖悠仁走進屋裡。

別墅裡並沒有想像中的髒亂,不像外觀上的老舊,明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一樓一進門就是寬敞的大廳,左右邊是通往別處的走廊,中間有著一座樓梯連結至二樓的走廊。

鋪著毛毯的角落擺放著沙發以及小方桌,桌上放著一台看起來很高級的筆記型電腦以及鑲著金邊的馬克杯,能想像得出價值不菲。另一邊牆角則是有一個燃著小火的溫暖壁爐,旁邊陳列著一排的書櫃和一隻鋪著絨布毯的搖椅,像是個小型圖書區。

這裡比起大廳,更像是客廳兼大廳的樓中樓,裝潢上簡單明瞭卻帶著復古的氛圍,周圍還擺設著許多懷舊的藝術品及古董,令虎杖悠仁看的嘖嘖稱奇,在屋內到處摸索著。

「不過我們這樣自己先進來真的好嗎?你熟人不會生氣嗎?」在屋內大致探險過一番的小老虎從走廊探出頭來,看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翻閱著書籍的伏黑惠。

「放心吧,那個人他沒什麼神經,只是有時候發起瘋來挺麻煩的,不過基本上是個好人」聽聞伏黑惠的形容,虎杖悠仁開始想像這棟別墅主人的樣子,既有錢、又喜歡這種懷舊的古董,八成不會是什麼年輕人吧。

正當虎杖悠仁想開口問伏黑惠,這棟別墅的主人該不會是一個光頭啤酒肚的老富翁時,伏黑惠先一步說道:「二樓的第一間房間是給你住的,如果無聊的話就先上去整理行李吧,晚上森林裡會變冷,看要不要先洗個澡。」

虎杖悠仁也差不多要把這棟別墅給探索完了,除了上鎖的房間,還有伏黑惠先前叮囑過不能過去的別館,小貓咪一時興起的好奇心也已經膩了,於是便提著行李和伏黑道謝後就走上了二樓。





「這房間意外的大啊!真不愧是有錢人。」進到房間後的虎杖悠仁,放下行李咕咚地跳進柔軟而舒適的床鋪上發愣著。

房間的裝潢和一樓的客廳異曲同工之妙,除了面對正門口的陽台、垂落著紗簾的四柱公主床,以及典雅別緻的化妝台以外,還有一個令人不自在的大全身鏡。身為一個大男孩的虎杖悠仁雖然覺得這個房間比起男孩子更適合女孩子居住,但也不會感到不自在,甚至覺得從床周圍垂落下的紗簾看出去,有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感。

「好像在做夢一樣啊...」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整天,虎杖悠仁也漸漸感到睡意,憶起從一早在男子宿舍興致高昂地在和伏黑惠討論著最近謠傳的殺人魔傳說,到對方說有熟人住在那附近,可以當作旅遊一起去那裡玩玩,順便去一探究竟,於是兩人駕著車,就來到了森林。最後,眼皮在注視著隨風搖擺的紗廉下闔上,虎杖悠仁正式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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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這麼做不會有人發現嗎?」
「走開,你這個殺人魔!!」
「不要過來...」
「不要...」
「住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刺耳尖銳的尖叫聲將虎杖悠仁從充滿個子大屁股也大的大姐姐香甜夢境給拉醒,窗外發出的求救聲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虎杖悠仁慌張地踏進陽台,看向已經夜晚時分的森林。

「完蛋了...」從別墅二樓望過去森林一角,照映在虎杖悠仁眼中的是慘不忍睹的畫面。月光輝映在樹木稀少的土壤上,鮮紅色的血光灑在那銀白色的髮上,一名高大的男子滿身是血的拿著一把小刀注視著眼前早已斷氣的女子。

「至少...至少留點證據。」慄慄危懼的虎杖悠仁想起早上差點被伏黑惠沒收的攝影機,並快速地回頭從包包裡翻出攝影機,打開攝影功能後便急忙的走回陽台。那名男子消失在原本的空地,虎杖著急地從鏡頭上尋找著男人的身影,最後在靠近別墅的空地發現了他的蹤影。

「!!!!」在鏡頭裡與男人對上眼了。虎杖悠仁驚恐地一陣發寒,小腿在那股視線的注視下嚇得腿一軟,跌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像是魔鬼一般的、令人駭懼的那雙藍眼睛,如極地深淵裡的一道鋒芒,斬斷了虎杖悠仁唯一僅存的理智。

「伏黑!!必須快點告訴伏黑才行!!」虎杖丟下攝影機,以三秒跑完五十米的驚人速度衝到一樓。

「伏黑!大事不妙了!快逃!我們快逃啊!」喘著氣的虎杖悠仁大聲地對著正悠悠哉哉地在壁爐前泡著茶的伏黑惠。

「怎麼了?你怎麼喘成這樣。」

「那個殺人魔...那個變態正在這裡附近!」虎杖大口大口換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他剛剛還殺了一個人!我全都看到了!我們快逃吧!」

「那個人很高大,還有一頭白色的頭髮,最重要的是那雙藍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外國人,以那個身形我們兩個絕對鬥不過他的!」

正當虎杖悠仁要繼續勸說伏黑惠離開別墅時,大廳的大門颯地被開啟,高大的身影籠罩進來,陰暗的影子吞沒了虎杖的話語。

一頭銀白髮,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襯衫搭配著黑色頸鍊,雙手插進黑色西裝褲口袋的高大男子踏進了大廳,望向在壁爐面前的兩名青年。

「就是這個人!!伏黑!!就是這個人啊!」回過神的虎杖悠仁看見男人拿下墨鏡,朝他們走來,便急忙地抓住伏黑惠的手臂往後退,伏黑疑惑地朝著虎杖說道:「什麼就是這個人啊?你先放開我。」

「唷!我回來囉!」
「哦,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唉?」

伏黑熟絡地和眼前高大的男人打了招呼,忽視在一旁驚恐的像是小貓被凍僵細細發抖的虎杖。

「虎杖,這個人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也是我和你說的那位熟人。」

「你好啊,悠仁!我從惠那聽說過你囉!我叫五條悟,叫我悟就可以了!還請你多多關照唷~」

銀白髮的男人輕浮地自我介紹著,隨興將大手放在虎杖悠仁的後背上撫摸。來不及吐槽對方過於親密的舉動,虎杖悠仁像是被揪住弱點的幼貓,錯愕地抬頭看向目測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男人。

虎杖悠仁對上那雙蒼藍的美麗雙眼,和剛才的冰冷完全判若兩人,如海洋中的珍珠,如銀河中的星屑、如冰河中的極光,他是乘著一艘旅行飛船的冒險家,意識在如夢似幻的祕境裡迷失方向。

「看入迷了嗎?」白髮的男人輕笑了笑,將撫摸著後背的大掌滑向虎杖悠仁的臉頰,在他軟呼呼的臉頰上用大拇指輕輕地摩挲著。

「唔...!!」不想承認自己看入迷的虎杖別過頭來,低頭臉熱地不發一語。

「嘛!我知道我真的長的很帥,所以悠仁看入迷是正常的唷!」

「虎杖,那個人就是這樣,你別理他」伏黑拍拍虎杖的肩膀表示安慰。

「啊...嗯...」虎杖悠仁彆扭地撇過頭來看向伏黑惠,他並不想再和白髮男人對上眼了。

「啊!你們還沒吃晚餐吧!我請僕人做好了晚餐,我們到餐廳那一起享用吧!」說著,五條悟指著一樓右側的走廊,那裡連結著餐廳。

「伊地知先生做的晚餐很好吃,我們走吧!虎杖。」

「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會麻煩唷!只要是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我的客人,我會好好款待你們的,更何況我還有事情要請惠幫我處理呢!」白髮男人瞇起眼看向伏黑惠。

「和上次一樣的事嗎?」

「是啊,相信惠能處理好它的,就交給你囉!」

「原本是想來休息的,結果又被差遣了...」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之後我也還是會找你來幫忙嘛!」五條悟和伏黑惠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過去的瑣事,令虎杖悠仁聽的一頭霧水,三人就這樣走向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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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拉開餐廳大門,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男人帶領著兩人走向餐桌,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料理刺激著他們的味蕾,隨後便拉起椅子坐下,拿著擺放整齊的餐具開始用餐。

「這個烤雞未免也太好吃了吧!」虎杖悠仁一口一口將食物送進嘴裡,塞的臉鼓鼓的,像極了一隻貪吃的小倉鼠。

「喜歡吃的話可以多吃一點,那個沙拉也非常美味唷!都是伊地知一早現採的呢!」五條悟撐著臉看向被食物吸引目光的櫻髮青年,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那些都是伊地知先生每天辛苦照顧的新鮮食材,所以才如此美味。」伏黑惠跟著補充說道。

「剛才一直聽你們說的伊地知是誰呀?是這裡的管家嗎?」虎杖悠仁邊嚼著剛才放入口中的生菜邊問道,五條悟便回答:「也可以這麼說啦~反正就是我的僕人。」就草草結束了話題。

「比起這個,悠仁一定要喝看看我泡的紅茶。」
五條悟像是想起什麼重要事一般,急忙的將一旁的茶壺拿在手中,往虎杖悠仁手邊的茶杯倒出熱騰騰的紅茶。

「這是我私藏的紅茶,味道和氣味是市面上完全找不到的哦!悠仁試試看。」在男人殷切的邀請下,虎杖悠仁道了聲謝謝,就將茶杯拿起來嚐了一口紅茶。

「味道真的好特別,不像一般的紅茶味道那麼澀,而且還有一股清甜的香氣」虎杖悠仁讚美後,又嚐了一口。

「那悠仁就多喝一點吧!來,我再幫你倒一杯。」

「謝謝你!五條先生。」

虎杖接過男人大掌中的茶杯,又接著喝了幾口,
兩人的互動自然,青年完全放下了戒心,彷彿剛才所見的畫面一切都是虛假的,他相信著眼前的男人是個好人,於是開心的邊聊著天邊吃著飯,就結束了這場飯局。

然而,虎杖悠仁尚未注意到的,是男人無意間的笑容,背後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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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後,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虎杖悠仁慵懶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揉揉自己因為吃的太撐而微微股起的肚子。

「五條先生人這麼好,應該不會是那種殺人魔才對。」

「應該是我自己看錯了吧...」

虎杖悠仁注視著床邊隨風飄逸的紗簾,因為下午睡的太沉,導致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他看見剛才拍攝殺人魔的攝影機,可憐兮兮的被他丟在地板上,才想起剛剛因為太過驚悚,直接把攝影機丟在一旁就遺忘了它,於是便下床將它拾起。

「再確認一次剛剛那個殺人魔的樣子好了...」

「可能只是長的很像,不是同一個人。」

「什麼長的很像?」

「?!!!!」沙啞的聲音從虎杖悠仁的耳邊竄出,如惡魔的低喃,嚇到正在自言自語的虎杖。

「五條先生?嚇死我了,別突然在我耳邊說話啊!」

「抱歉抱歉~我沒想到悠仁會這麼專注。」

「啊唷,真是的!」

「唉?」虎杖悠仁愣了一會兒才驚覺,為什麼對方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

「那個...為什麼五條先生會在我房裡呢?」

「不是悠仁自己沒把門鎖上的嗎?」五條悟輕輕的笑著,一股恐懼感從虎杖悠仁的脊椎攀上,宛如毒蛇一般纏住他的脖子,剎那間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那也...不能隨便進來吧?這是侵犯隱私,五條先生。」

「可是這裡是我家唷,不管我想去哪裡都沒關係吧?」說著,五條悟漸漸靠近虎杖悠仁,一股低氣壓籠罩在他們身上。虎杖渾身哆嗦的往後退步,後腳跟撞到床角,小腿一軟,跌躺在床鋪上。
五條悟看見他失措的樣子,那張精緻的臉便開始發笑,不同於剛才的輕笑,是更瘋狂的、想將人撕裂一般的猖狂笑容。

「你到底...想做什麼!」

「悠仁看到了吧?我殺人的樣子。」虎杖悠仁驚愕的注視著逐漸靠近,跟著攀上床,隨後將雙手按在他手掌上的男人。即便被男人的影子籠罩,他心中燃起的怒火也無法被湮滅,他氣憤的說道:「你果然是那個殺人魔!你這個人渣!快放開我!」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就不可能放你回去。」

「!!!」虎杖既懼怕又憤怒,他不能理解為何眼前的男人要做這種事。在奪走一條生命之後,還能繼續過著這麼悠哉又舒適的生活,甚至是裝成自己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接近其他人、接近自己。隨後,虎杖本能性的開始掙扎,又踢又踹的想要從五條悟的支配下逃開,可惜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無論他怎麼掙脫都徒勞無功。

「悠仁再繼續這樣動來動去的我只會更興奮唷。」在體型差距下,男人看著身下的青年不斷扭著身軀想要逃跑的樣子,猶如一隻無辜的小老虎,既莽撞、但也十分憐愛。五條悟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惹得身下的虎杖悠仁一陣作嘔。

「看來你不僅是一個殺人魔,還是一個變態!」
虎杖怒視著說道。

「確實比起殺人的慾望,我更想幹你呢。」

「想讓你被我操到這裡只能裝下我的精子啊...」
五條悟靠近虎杖悠仁的耳邊,沙啞的說著,使虎杖悠仁反射性的顫抖,之後他將大掌摸進虎杖悠仁鬆垮垮的運動褲中,撫摸著他的小腹。

「混帳!我只喜歡女的,你給我滾開!不准碰我!」

「既然只喜歡女人,這樣不就更完美了嗎?」

「我的興趣就是想要把你這種人,幹成我的形狀,讓你的後穴一輩子對著我祈求要更多。」

「混蛋!你給我閉...」突然一陣頭痛,阻斷了虎杖悠仁的話語,伴隨著視線的模糊、從內而外的發燙,全身也開始變得無力。

「藥效終於發作了嗎?」五條悟鬆開支配虎杖悠仁的手,轉而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意識逐漸變得模糊的虎杖,看著眼前的男人拿起不知從那裡拿來的繩子將自己的雙手綁在床頭,憤怒的情緒更是無法澆滅,但卻只能無力的說道:「你做了...什麼?」

「不是悠仁自己喝下去了嗎?我的特製紅茶。」

「可惡!」虎杖悠仁後悔自己為什麼這麼愚癡,相信眼前的男人,也不願相信自己雙眼所見的事實。

「就讓我們開心的共進一晚吧。」

「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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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空可以倒轉,虎杖悠仁恨不得將幾個小時前,和銀髮男人興高采烈的交談著,認為眼前的男人是個風度翩翩的紳士的自己給掐死。

男人下半身堪稱是猛獸,那尺寸驚人的肉莖從雪白的茂林中竄出,佈滿猙獰的青筋,粗暴的在虎杖悠仁的後穴拍打出一波一波的白沫。

「舒服嗎?悠仁?看你被操到不知道射了幾次呢。」五條悟撩起汗涔涔的前髮,看向身下已經被操幹到意識不清、嗯嗯啊啊叫著的虎杖悠仁。

「我很舒服唷,雖然一開始悠仁一直踢著拒絕我,讓我好難過,但是你看,現在這裡像是離不開我的陰莖一樣吸的好緊呢。」五條悟將陰莖從虎杖悠仁那被操紅的嫩穴裡褪出,突然失去依附的穴口「啵」的一聲,依依不捨的收縮著,彷彿在告訴對方不要離開它。

「不要...放進來...求求你...」虎杖悠仁喘著氣,那雙琥珀色的雙眼含著霧濛濛的淚水,通紅的臉配上撒嬌似的語氣,另五條悟興奮的睜大瘋狂而閃耀的藍色瞳孔。

「想要的話該怎麼做呢?悠仁。」銀白髮的男人低下頭輕喚著身下逐漸臣服於性愛的青年,真摯地、在他被親腫的唇上落下一吻。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做的第幾回,起初五條悟在幫身下的魯莽小貓擴張時,連一根手指頭也進不去,對方甚至還用強而有力的小腿踹他興奮挺立的陰莖,真不愧是學校的運動明星,一想到自己正在強姦那個陽光又可愛的小狗,被踹的疼痛都成了股情趣鑲進他心底。

表面像隻小狗,內心像隻小貓,生氣起來又像隻小老虎,不管是哪個他,五條悟都愛不釋手。

最後,虎杖悠仁不知是放棄掙扎、還是藥效的作用,漸漸地不在反抗。五條悟解開在他已經勒緊到出血的雙手上的繩子,虎杖的雙手獲得了自由,他本能似的,將雙手環抱住五條悟,像小貓一樣抓撓著五條悟的後背,有意無意的都像是在求歡。虎杖悠仁就這樣任由五條悟用手指一根一根的侵犯他的私處、用尖牙肯咬他精壯的腹肌、用舌頭舔弄他的乳頭。全身上下被男人玩弄的體無完膚,被強暴的恐懼逐漸轉化為未知的快感,虎杖想要更多的想法流入五條的腦海中,性慾充斥在彼此的腦海,於是他們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做了一次又一次。

「悠仁。」見對呼喚沒有反應的虎杖,五條悟再次拍拍虎杖的臉頰,青年瞇著眼看起來像是舒服到快要睡著了,五條悟低笑了一聲,便扶著陰莖又插入了虎杖的小穴,惹得虎杖從睡意的邊緣拉醒,呻吟了一聲:「嗯啊....又進來了...」。

「我問你想要的話該怎麼做呢?悠仁。」

「...我不知道。」虎杖撇過頭,不想與五條悟對視。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五條悟猛地深頂,粗長的陰莖輾過虎杖悠仁突起的前列腺,虎杖白眼一翻,高昂的叫著。

「嗯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啊!!」

「不要只顧著自己爽,回答我呀!悠仁。」

「不知道,不知道,嗯啊...」

「嘖!」

五條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就將自己的上半身俯的更低,壓著虎杖悠仁的大腿,迫使他把屁股張的更開,然後就是一陣又一陣粗暴的操幹。

「你怎麼會不知道?這麼淫亂的身體不是最會向我祈求了嗎?」

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也塞進虎杖悠仁的穴肉,一次一次都是強而有力的抽插,在身上的五條悟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陰莖隔著虎杖悠仁的肚皮隨著抽插鼓動,啪啪啪的聲響圍繞在房間的四周,男人的汗味與精液的腥騷味攪在空氣中,形成天然的荷爾蒙催促劑。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虎杖悠仁臉色通紅,舌頭吐露在外,放聲哭叫著,唾液從嘴角流出,眼角滿是因為生理反應而溢出的淚水,滿臉都是眼淚與口水滑落的痕跡,像隻溺水的可憐小狗。即便虎杖嘴裡說著不要,卻依然張著嘴嗯嗯啊啊的淫叫著,小腿攀在五條的後腰,屁股隨著他的抽擦向上抬高,不斷地迎和他瘋狂似的愛。

「來,讓我聽聽看你內心真正的想法。」

「臣服於我吧,我的小老虎。」

五條悟再次將沾滿汁液的陰莖退出,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欲求不滿的小老虎。

見那製造快感的始作俑者褪出了自己的後穴,虎杖急忙的用手去抓住對方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腕,然後向後挪動自己的屁股,使自己的嫩穴抵在那雞蛋大的肉莖前端。

「嗯嗯…還要…五條先生…給我…」

「給你什麼?」

「給我…給我…」虎杖悠仁將抓住男人手腕的手轉而去摸向對方暴露在外的粗壯莖部,然後屁股一頂、後穴一縮,將飽滿的龜頭再次送進自己嬌嫩的甬道,舒爽的深嘆一聲:「嗯啊...」。

身下人很滿足,但身上人可是快失去了耐心。半截陰莖暴露在空氣中,五條悟額頭爆出憋急的青筋,不耐煩的手掌用力拍打虎杖悠仁飽滿的屁股。啪地一聲,宛如電流在虎杖悠仁身上竄流,使他爽的睜大雙眼,嫩莖吐出了點濕黏的汁水。

「皮在癢啦?居然敢直接抓著我的陰莖頂進去。」

「要你回答問題居然無視我,看來還是隻欠調教的小騷虎啊!」說著,五條悟將虎杖悠仁翻過身,折起他的小腿,再將雙手繞進他的腿彎,整個人將他從後背抱起。當然,整個過程五條悟的陰莖都插在虎杖悠仁的穴口,虎杖感受到陰莖在他腸道翻轉了一圈又淺淺的插入,快感與不適混雜在一起,讓他抬起頭嘆了口氣。

「這次我要操的你求饒!」五條悟抱著虎杖悠仁從沾滿各種水漬的床鋪上起來,走向房間一角的全身鏡。虎杖悠仁看見鏡面中雙腿大開與男人交合的自己,瞬間從不真實的情境中驚醒,被陌生人強姦、威脅、侵犯的恥辱讓他再次燃起反抗的意識。

「放開我!放開啊啊啊啊!」虎杖扭著屁股想逃開五條悟的掌控。

「哈哈,怎麼?被自己淫蕩的樣子嚇到啦?」
說完,五條悟下腹用力深頂,蠻橫的力道加上體位的加成,使陰莖直直插入,進到更深處,彷彿聽見「啵」的一聲,穿過虎杖悠仁的結腸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這個角度讓虎杖悠仁欲仙欲死,他仰起頭尖叫。在和床上是不同的快感,是想要把他穿透一般的撕裂與填滿。

「爽吧?再多祈求我吧!悠仁。」

「吶,說吧!說你還要。」五條悟在虎杖耳邊吐著氣,大掌抓著他被胯骨撞紅的臀肉,瘋狂的將腰用力向上抽送,像是要把他操爛一般。穴裡的潤滑與精液隨著抽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交合處噗滋啵滋的聲響傳進虎杖耳裡。

「拔出去!!你這個變態啊啊啊啊!」

「放開!啊啊啊再更深一點啊啊啊」

「救救我!要被幹死了!我不要!不要啊啊!」

「我不要了!不要啊啊!好爽、好爽嗯啊!」

「哈哈,到底是要不要,說清楚啊!」五條悟壞笑,接著說:「說你還要我的大陰莖,求我幹你,快點。」

全身上下的重心都集中在交合處,虎杖悠仁雙手屈起也不願抓住背後正在強姦自己的殺人魔,就這樣隨著抽插載浮載沉。

最後,虎杖悠仁終於重心不穩,小腹一軟,整個身體向前一傾,他驚恐的雙手反射性靠在鏡面上,差點從五條悟的臂彎裡摔到地面。

目視著這一切的五條悟笑了笑,順著虎杖悠仁將他輕放在地面,抓起他的臀部,將自己放低身姿,讓他抵著鏡面跪趴在地面上,然後呈現像是野獸交合一般的姿勢,胯部繼續用力的向虎杖的屁股抽送。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虎杖悠仁抵著鏡子尖叫著。

「快看啊,悠仁。你就像隻母狗一樣任我野幹耶!」

「第一次就這麼契合,你果然是我命中注定的容器啊!」

「這個傢伙到底在說什麼?!」被快感淹沒的虎杖沒能說出口,默默在心中吐槽著背後的變態狂,他緊閉著雙眼,止不住的淫叫聲從嘴角溜出。

「快點,我的小狗,說你要我的大陰莖,快!」
五條悟掰過虎杖悠仁的頭,強勢地將舌頭侵入他的口腔,用靈活的舌尖頂著他的上顎,然後再卷起他的小舌吸吮、交纏在一起。咕啾咕啾的水聲從他們的口中溜出,五條悟的舌頭又靈又長,甚至直接伸長到虎杖悠仁的咽喉,讓虎杖悠仁反射性的乾嘔。

見眼前的青年快要被自己玩弄到缺氧,五條悟放棄侵略虎杖的口腔,鬆開他被吸的又紅又腫的雙唇。因為接吻而缺氧的虎杖滿臉通紅地粗喘著,琥珀色的雙眼像是沾了蜜一般的充滿濃稠的情慾,雙唇也被口水親的晶瑩剔透,如鮮嫩的美果,等著人品嚐他的甜美。

「想要...」

「想要什麼?說清楚。」

「想要...」虎杖悠仁嚥了一口口水,接著說...


「想要你用大陰莖幹我...」


「啊啊…終於…終於…」五條悟從虎杖悠仁的後背環抱著他,將臉埋進他的肩窩蹭啊蹭的,像是獲得了什麼珍寶一般,瞇著眼輕柔的笑著,充滿喜悅的雙眼如鑽石一般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有一瞬間,虎杖悠仁居然認為身後的男人像滿月一樣,向他撒下溫和的月光,輕柔的包覆住他,讓他沐浴在沉靜又溫暖的湖面中。

「悠仁…我的悠仁…我馬上就來滿足你。」五條悟重新將虎杖悠仁從地面上抱起,然後輕輕的將他放在床鋪上。

「那麼,我要開始囉!」

「事到如今你才說這個。」虎杖貓眼怒視著五條悟對他說道,看起來又氣又可愛。

「哈哈也是呢。」五條悟將虎杖悠仁翻側身,然後抬起他一條腿,肉莖對準他泛著水光的嫩穴,胯部一頂,一氣呵成的碾過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好爽!!再更多!更多嗯啊!」

「就是這樣,再多祈求我吧!悠仁!」

「我會滿足你的!」

感受到身心相通的五條悟,被身下人的直白話語勾的慾火焚身,他將整根肉棒抽出,再猛烈地插進去,在那被操紅的穴口碾出一圈一圈的肉圈,不斷重複著這樣的動作,讓身下的虎杖悠仁爽的白眼直翻,腳趾捲曲著,吐出破碎不成的呻吟。

將巨物抽出時,腸壁隨著抽離還會吸附住陰莖,虎杖悠仁感受到內壁裡那凹凸不平的青筋,在他的體內肆虐著,刺激著他的腸道。那飽滿的龜頭更是精準的不斷擠壓著他突起的前列腺,羞恥心全丟到一旁,他只想要從眼前那既陌生又舒服的快感中解放。

「嗯啊,想射,想射了嗯嗯...」虎杖悠仁用手心包覆著自己的陰莖上下擼動著,想要解脫射精的慾望。但卻被五條悟拉開手,大掌抓住他纖細的手腕:「不行唷!悠仁只能靠後穴高潮。」

「嗯啊啊討厭,壞蛋,壞蛋啊啊啊!」

「要不行了,屁股裡面好舒服。」

「啊啊啊,要去了,我要去了嗯啊啊啊!」淡薄的精水從虎杖悠仁的陰莖頂部射出,因為剛剛已經被操射了不少次,精液也開始變得稀薄。

「唉?悠仁這麼快就去啦?還像女人一樣用後穴高潮了真是淫蕩啊!」

「可是我還沒滿足哦,從剛剛到現在悠仁都射了幾次了呢?我可是連一次都還沒射呢!」

虎杖悠仁都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五條悟又繼續開始用力的搗著他的臀穴,硬生生的把他從高潮餘韻裡拉回來。

「我不要了,真的射不出東西了,嗯啊..」

五條悟看著虎杖悠仁無辜地吐著精水的小肉莖,
大掌便順手撫摸上去,像是在幫小孩檢察性器那樣撥弄著。

「真的嗎?可是明明這裡還那麼有精神呢。」

「射不出精液的話,還有一個東西可以射的吧?」

「什...啊啊啊!」五條悟將虎杖悠仁的雙腿折到他的耳邊,高高崛起的屁股使陰莖直接穿過結腸口。深處麻癢難耐的地方再次被大大的滿足,虎杖悠仁被快感完全支配,放聲吟叫著:「好爽啊啊!這裡好爽!我還要更多,幹我,快幹我啊啊啊!」

「你這該死的小騷貨...」五條悟再也克制不住,擺著腰不斷地抽插著,虎杖的臀部被他的胯部撞到發紅,而他的胯部也被虎杖富有彈性的臀肉給撞出紅痕。進出穴口時的肉圈被撐的發白,五條悟的陰莖比起剛開始的時候又足足大了一圈,他也快射了,但在那之前,他必須忍耐,他想要看見身下的虎杖悠仁被幹到死去活來才肯放過他。

「啊、哼啊、啊嗯」虎杖真的被操累了,一開始放聲淫叫,使他現在聲音變的沙啞。這個體位讓他的後腰懸在空中,只有五條悟雙手支撐著,腰部開始發痠,微微的顫抖著。

但五條悟依舊還是沒有要射精的徵兆,虎杖悠仁討好似的伸出舌頭,雙手握拳屈起,肉穴一縮一縮的按摩著對方的巨物,像是在模仿一隻發情的小母貓:「快點射進我裡面吧!我的肚子裡面好空虛嗯嗯...快點滿足我喵嗚❤️」

「可惡...!」被身下的虎杖悠仁撩撥的陰莖險射出精水,五條悟一巴掌打在他被操幹到發紅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啪的聲響圍繞在房裡,惹得虎杖一邊顫抖一邊吟叫著:「啊啊,好爽好爽啊啊❤️」。

「你這隻淫蕩的壞母貓,搖著屁股和陌生人求歡,真的是欠人調教啊!」

「你的肉穴就只能插進我的肉棒,最深處就只能由我來播種,聽到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嗯啊,不要打了,好痛好痛嗚嗚嗯嗯。」

「好孩子。」五條悟俯下身輕輕的親吻虎杖悠仁那狼狽不堪的臉龐,然後壓著他的雙腿,將肉棒整個抽出,又猛地直穿入結腸口。虎杖悠仁的結腸口不斷被碩大的龜頭刺激著,如此急切的刺激下,他張大嘴浪叫:「啊啊啊!就是那裡,好爽啊啊好爽啊啊,喜歡、喜歡!」

虎杖悠仁的理智和羞恥心一併被丟到慾望的火海中燃燒殆盡,他爽到不行,還想要更多、更粗暴的性愛滿足他。交合處噗滋啵滋的白沫隨著抽出再插入流滿整個床鋪,他的腹肌滿是自己的淫液白點,凹下的骨盆處積著他與五條悟的愛液和汗水,像是他們的慾望之海,永遠填補不滿。

虎杖悠仁爽到眼神迷離,小腹隨著抽插凸出又凹下,挺立的陰莖更是再也射不出精水。突然一個微妙的念頭充斥在虎杖悠仁的腦海中—他想尿尿。

「五條先生,等等!我想尿尿!」虎杖悠仁無力的推著五條悟的胸膛。

「想尿尿啦?那正好,讓我直接幹尿你吧!」

「不要,不要啊啊!」

一想到要被眼前的男人幹出尿,虎杖悠仁既害怕又興奮的縮了縮後穴,腸壁包覆住五條悟的巨根收縮按摩著,令身上的男人抽插的越急越快,最後再也憋不住,粗喘著氣在虎杖悠仁耳邊低啞道:「我要中出了,接好吧!我的小母貓。」

「嗯啊啊啊,給我,給我,射給我❤️」

「都給你,射滿你直到你懷上我們的孩子!」

「啊啊啊!要懷孕了,懷孕了昂啊啊啊❤️」

「唔....!!」

佈滿粗糙青筋的陰莖在虎杖悠仁的體內抖了抖,微涼的濃稠愛液噗滋的噴射而出,灌滿了虎杖的腸道,瞬間被填滿肚子的快感如電流蔓延至全身,讓虎杖悠仁爽的頭皮發麻,顫了一下也跟著高潮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虎杖悠仁昂然屹立的陰莖微微發顫,但是卻沒射出任何東西,他感到眼前一陣白光,舌頭吐露在外,口水順著臉頰流至肩窩,全身都失控的哆嗦。隨後,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虎杖逐漸蹋軟的陰莖鈴口流出,像壞掉的水龍頭,嘩啦啦地不斷從前端溢出。

「哈哈,悠仁不僅乾性高潮,還射尿了呢。」

「第一次破處子穴就被操的亂七八糟的,像女孩子一樣。」

「但是很可愛,我好喜歡❤️」

虎杖悠仁喘著氣,胸口大幅起伏著,無法從高潮的歡愉中清醒,他瞇起眼,漸漸恢復平穩的呼吸。爾後,性愛所帶來的快感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全身上下的痠痛與疲憊,在五條悟瘋狂的操幹下,虎杖悠仁已經身心俱疲,他累的連舌頭都忘了要吐回去,就這樣閉上眼酣然入夢。

五條悟看著身下精疲力竭的小貓,虎杖的小腹微微的顯現出一道粉色光芒的愛心紋路。五條欣喜的摸摸那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小腹,然後將他雙腿大開的姿勢擺回正躺的睡姿,再望向沾滿各種液體的床鋪。淺色的床單佈滿沾濕後的深灰色與淡黃色,猶如他們的婚床,第一次交合所帶來的淫液、汗水與尿液都讓五條悟滿意不已。

他滿足地抽出疲軟的陰莖,大量的淫液便順著穴口流出,又沾濕了床單。那失去憑藉的軟爛穴口一開一合的收縮著,讓五條悟看得又差點勾起慾火,不過真的不行了,身下的青年已經昏昏欲睡,再做下去就只是單方面的抒發。於是他將虎杖悠仁抱起身,以公主抱的方式走向浴室,輕輕的在虎杖打鼾的鼻尖上親了一口:「今後也請多多指教,我命中註定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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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有著奇怪瀏海的男人走向別墅門前叩叩叩地敲著門,屋內的伏黑惠聽見敲門聲,便走向門口,打開門扉迎接。

「晚上好,夏油先生。」

「晚上好,悟呢?怎麼沒在大廳裡?」

「五條先生他...」伏黑惠欲言又止,最後勉強擠出了一句:「第一次見面他太興奮失控了。」

「唉,果然如此。」夏油傑歎了口氣說道。

「是不是應該不要讓他們那麼早見面比較好?」

「不,遲早都要見面的,畢竟能控制悟的人可是千年一遇,要是錯過了就太可惜了。」夏油傑邊說著,邊踏進屋內看向二樓,伏黑惠聽聞夏油的話後,沉靜了一會兒,便開口道:「我只是不希望虎杖會因此留下陰影。」

「我明白你的考量,惠。」

「但是,你要相信悟,他不是那種人吧?」夏油閉起眼輕輕的笑著:「即時粗暴了點,但他的本性並不壞。」

「即便他是最強的詛咒。」

「......」伏黑惠低而不語,見他沉默的樣子,夏油傑便伸手摸摸他的頭。

「你很真心再替他們著想呢,你願意將虎杖帶來這裡真是太好了,謝謝你。」聽見夏油傑的話語,伏黑惠抬起頭來,眼神堅定的點點頭,接著問起:「不過,那個殺人魔的傳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啊…那個啊…」夏油傑無奈的摸向他被烏黑的長髮所遮掩的後頸。

「自從悟的下落不小心外流之後,幾乎每天都會有不知好歹的詛咒師要來這裡拉攏他,但是悟的狀況…你也知道的,咒力爆滿的情況下他每天脾氣都很暴躁,算是用那些人再出氣吧?」

「不過總會有一兩個不自量力的傢伙想挑戰悟的底線,即便悟壓下脾氣要他們趕快滾,也還是有人硬要和他較量,實力差距之下,即便悟都只是拿著小刀,都能不小心將對方碎屍萬段。」

夏油傑遺憾的搖搖頭,接著看向二樓笑了笑。

「不過現在有虎杖在了,相信悟會用盡全力的好好愛惜他,畢竟是千年一遇的容器啊,看過照片之後好像就一直再期待著見到本人。」

「那麼,我就先去和悟確認狀況了。」

「好的,辛苦您了。」

夏油傑對伏黑惠露出友善的笑容,而對方則是向他點點頭後,挪側身讓自己走向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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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悟,是我。」

「啊,你來啦!開門進來吧!」

夏油傑打開房門,一股濃厚的男人氣味瞬間撲鼻而來,再看向被隨意丟在地板上皺成一沓糊塗的床單,能夠想像剛剛兩人的性愛有多麼地激烈。夏油傑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忍著氣味走向側躺在床鋪上,撫摸著身下那頭蓬鬆櫻髮的五條悟。

「感覺怎麼樣?」夏油傑拉起床鋪一旁的椅子坐下,開口問道。

「已經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感覺現在的我所向無敵呢!」五條悟拱起手臂,凸出線條好看的二頭肌,露出討厭的笑容。

「好,我知道。你已經是最強了,有沒有無敵都無所謂吧?」夏油傑敷衍的別開話題:「你有好好的和虎杖解釋自己的狀況嗎?」

「唉?那太麻煩了,所以我直接省略了。」五條悟吐著舌,大掌揮了揮。這讓夏油傑的頭開始痛起來,他扶著額頭歎息:「你這樣會嚇到他的,你也不希望他會從你身邊逃跑吧?」

「如果悠仁要從我身邊逃走,那我就從這間破爛的房子衝出去把他抓回來。」五條悟睜大雙眼,面無表情的看向夏油傑,用低沉的嗓音訴說著令人堪憂的假設,空氣瞬間冰冷了起來。

夏油傑見眼前的男人嚴肅的說道,他相信對方是認真的,便開口化解冷冽的氣氛:「只要你好好珍惜他,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做的。」

「當然!不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嗎?”先上車後補票”先讓悠仁的身體離不開我,之後都好說,而且...」

「看他誤會我是殺人魔的樣子挺可愛的,所以就忍不住想欺負他一下呢。」

「唉....」夏油傑已經放棄和自己的摯友好言相勸
,他扶著椅子的把手站起身來:「既然你沒什麼狀況的話,我就回去了,最近上層的長輩們都很想念你,就算不願意露面,也打個電話請安吧!」

「不要!每次一接通就聽到他們哭的吸哩嘩啦的,搞的我好像是回光返照一樣。不然就是問我吃的好不好,有沒有睡飽,又不是小孩子,我好歹也已經是個28歲的男人了。」

「看來你身為宿主,被眾人好好的愛著呢。」夏油傑竊笑著,隨後向五條悟揮揮手:「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們的初夜了。」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打擾到我們啦?」五條悟俏皮的瞇著眼笑了笑,惹得夏油傑吐著舌頭對他說了一句「婚禮趕快辦一辦吧!」就快步從房裡溜了出去。

失去喧嘩的談話聲後,房裡的氣氛逐間變得寂靜,只留下虎杖悠仁平穩的呼吸聲。五條悟看向那穿在虎杖悠仁身上過於寬鬆的浴袍,畢竟是剛才洗完澡後,應急隨手穿在虎杖悠仁身上的,果然對他而言還是太大件了。

五條悟將一旁擺放平整的涼被蓋在虎杖悠仁和自己身上,大掌隨著虎杖悠仁的呼吸輕拍著他的後背,低喃著:「晚安,我的悠仁。」



「從今以後,我只愛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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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重要的補充設定:

×這是一個非常和平的咒術世界觀,相近於涉谷事變之前的設定,但不存在高專制度。夏油傑沒有逃叛,也沒有人死亡,上層雖然也都是一群老頭子,卻讓人尊敬。上層十分珍惜下屬,世世代代都是這樣承襲,所以當現任咒術師退休後也都是會繼承意志,和平相處,打造完善的制度。

×虎杖悠仁(20)是大學的體育明星,高中也是體育資優生保送大學,未來有可能會是體育選手。

×和伏黑惠是室友,和伏黑關係好起來是因為虎杖的學科都非常的爛,只好一直請教伏黑惠,漸漸就變成好朋友了。

×伏黑惠外表看似一個沉默寡言的資優生,其實是一名咒術師,也是禪院家的未來家主。晚上會兼差咒術師的任務,五條悟偶爾也會指派任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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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家世襲以來都會在當代誕生出一位六眼詛咒的宿主。為了有效避免被六眼附生的宿主爆發,五條家承襲著各種術式,只為了要保護隨時會因為過大能量而承受不住的宿主和受到波及的人。如果當任的宿主死去,就必須再誕生出下一任宿主,否則六眼會逐漸反噬整個五條家,咒力大暴走後就很容易傷及無辜。

×五條家也會尋找能夠承受宿主咒力爆發時,可以暫時穩定咒力的容器,但因為符合條件的人實在少之又少(還要雙方同意),所以要找容器和海底撈針一樣困難。五條家藉由伏黑惠找到虎杖這個容器,並且讓五條悟看過照片,也確認過很滿意之後,簡直是高興到狂歡了三天三夜(?

×至於穩定咒力的方法就是色色(#,咒力注入容器後,下腹部會有紋路顯示出現在注入的量。

×六眼詛咒設定,基本上和原作差不多,只是六眼變成詛咒,而且容易不受控制大暴走,和一顆不定時炸彈一樣。五條悟是歷屆以來最能抑制住六眼的宿主,不僅擁有五條家最強的無下限術式,還能掌控六眼的能力和咒力轉化為自身的力量,深受咒術上層和前輩們的尊敬(除了那惡劣的個性。

×五條悟雖然是詛咒但也是人類,只是因為被詛咒附身久了就開始同化。所以他為了保護其他人,決定接受咒術上層的提議,將自己隔離在五條家財產的森林,雖然五條家和上層的人會想念他,但五條悟還是堅持住在森林,偶爾才會出去透透氣。(有時候咒術師的聚會還會辦在五條悟住的別墅,這讓外界的人感到更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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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知道虎杖悠仁是五條悟宿主的容器時,原本不是很想撮合他們,是五條家的長輩不斷懇求他才答應的。但他完全沒想到五條悟會用這麼粗暴的方式表白(事後非常後悔)。

×夏油傑和五條悟是摯友,他們是高中同班同學,咒術師雷達感應到彼此是咒術圈的內行人,從那之後他們形形不離。

×五條家和咒術上層指派夏油傑為五條悟直屬搭檔,也負責監督五條悟的六眼狀況,除此之外也會幫忙其他的任務。

×如果遇到棘手的狀況時,上層會指派給五條悟解決,但夏油傑一定要跟隨在一旁,只怕有個萬一,珍貴的六眼宿主就這樣暴走而亡,他們可是會哭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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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閱讀!
這是我第一次寫小說,希望大家會喜歡這篇五悠性癖文!
因為是第一次寫又是第一次放上來,所以非常的緊張
有太多的五悠腦洞想表現出來,但時間不夠又分身乏術
所以就嘗試用小說來完成腦海裡的想法,
真的很謝謝大家願意把它看完!!由衷地感謝!

看起來是殺人魔x大學生的五悠
其實是詛咒x容器的五悠
至於兩人後來怎麼樣了,
大概就是在眾人的勸說下,五條才向悠仁解釋這嚴重的誤會,
後來也有好好地在一起了,
只不過悠仁還是想繼續參加體育相關的活動,
五條寵妻就讓悠仁繼續待在學校,偶爾會從森林裡出去找他
悠仁沒事也會往森林跑,是對甜蜜的小情侶。

充滿著私心的設定,如果大家能喜歡那就太好了
再次感謝大家的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