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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白的大地中,一絲絲的雪片慢慢的落下,現在是早晨,也是夜晚。
一名穿著厚重雪衣的人默默地抬頭看著天空,但只看了一眼就不在繼續。
她大力甩著自己的頭,繼續朝著目標前進。
在這個氣候下,她只能尋找一些耐寒的生物當糧食,因此她前往的是一座寒林,雖然現在大地上都落滿了白雪,生物不易生長,但是還是可以狩獵到一些小動物。
她取出狗笛,輕輕的一吹,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這就夠了。
她快步的走路森林,等進到一定的深度,蹲低身體用手觸碰著地上的積層一片的厚雪。
有小足跡,剛走過。
判定有野鼠出沒,她起身準備狩獵。
但是她遲遲沒有等到自己的幫手,再次拿起狗笛,連吹三下,表示自己生氣了。
終於她遠遠的聽到狗的喘息和狗豪聲。
"嗚、拉,過來。"她小聲地叫著。
接著兩隻一黑一白的西伯利亞雪橇犬來到她的身旁趴伏在地上。
"GO!"她大聲一喊,如飛箭一般衝出去。
她快速地一邊跑著一邊找著鼠洞,沒多久黑色的那隻大狗嗚咽了一聲。
她一聽見立刻跑到大狗旁邊,讚美的摸摸牠黑亮的毛皮。
看著那小小的洞穴,她蹲低身體拿出她背在身後的十字弓,對準穴口,等待。
手一揮示意大狗們退遠點,不然野鼠聞到狗的味道就不會出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她的手都快要僵掉了,鼠穴才終於有了動靜。
一隻手掌大的野鼠偷偷的探著頭,接著快速的向外奔出。
來了!
她揚起手中的十字弓,拉弓,發弦。
"今天就只有...三隻嗎..."她有些納悶,快速的從後背包拿出一條條的藤繩綁住野鼠的腳,再把野鼠掛在被包上面。
天氣越來越冷,就快要進入最冷的時節了,可以獵捕到的食物越來越少,不趁現在再多存一些存糧,恐怕過節會有些難。
但天色變得有些灰濛沒猜錯是該夜晚了,再不回去,要是等完全沒有反射光後天氣將會降到更低,那就會太危險了。
因此她只好打道回府。
路途上只有白牙牙的銀雪,其實很難分辨方位,但是她有隨著路途沿街插了幾個樹枝當作標示,因此她在回去的路上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帶著兩隻大狗,她快步的朝著回途前進。
忽然間白色的大狗大力的吠了一聲。
她看向大狗叫的方向,看到了一團奇怪的黑色物體。
雖然不知道那是何物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但姑且還是要去探查。
架起十字弓做好隨時作戰的準備,但是來到那團物體旁邊的時候她頓時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奇怪物體,那是活生生的人。

看著那名被自己拖回來的金髮男人,她笑了一下。
她有多久沒有見到人了呢?
伸出手,拉開包覆男子的毯子,檢視著男子被凍傷的傷口。
還好男子本來就穿著厚重的衣物,不然男子的傷勢可能更嚴重。
看著男子那張看起來許久沒有進食的臉龐,她用毛巾沾了一點水給男子喝。
他是哪裡來的?他是誰?這些日子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別的活人嗎?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兒?
她有好多話想看他說。
看著看著她不禁陷入沉睡。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動靜,再次驚醒。
張開眼簾,看到的就是男子那雙為藍的眼瞳,以及本該掛在自己腰上的短刀。
"ä½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男子再看到他醒過來的那個瞬間,就用兇狠的眼神看著自己,並且刀口朝著自己。
男子喊了幾句她聽不懂的話語,見她聽不懂朝她揮舞著刀子。
她感到非常的悲傷,這十年來為一見到的人居然是這樣。
男子看到她的表清後,露出了更加兇狠並且帶著一點得逞的表清。
男子忽然間跳起,撲倒了她,揚起刀子,落下。
她闔上了雙眼,一滴眼淚從她的臉龐滑下。
許多的思緒在腦內躍過,她對這名男子有做過什麼?她難不成是極大罪人?她難道不該救他嗎?
他為何要這樣對自己呢?為何要殺戮?為何不互助?又為何......自己會那麼失望呢?
她笑了......也哭了......。
這是個自私的時代,發生了落難,人們寧願搶奪別人所有,而不是互相幫助。
而她,要活下去,她,想要,活下去。
她張開雙眼,在千鈞一髮之下,她揮手架住男子揮刀的手,男子的身體並不強壯,她只僅僅用腳一蹬,男子就被她堆開。
她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為了更加快速,她用半站半爬的姿勢跑到牆邊尋找可以反抗的武器。
迅速地拿起壁爐旁邊的爐剷針,回過身男子已經跑起身子朝她沖過來,她也不再猶豫,朝男子奔去,揮舞著手上的武器。
她的雙手緊握著刺針,而刺針的尖端沒入男子的體內,大量的鮮血噴灑在她的身上。
刺針拔出,她毫不留情的將男子踹開。
而男子在生命的最後奮力的將手伸入自己的衣襟裏,但僅此而已,男子就這樣斷氣。
她靜靜的看著那隻手,但她沒有打算去探究他最後一刻要做什麼。
她只是默默的看著。
她那兩隻*剛才不知道跑到哪去的*(待改)大狗朝著走來對著她搖著尾巴,蹭著她那沾滿鮮血的身體。
這是個殘酷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