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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x Fulgur ]任務失敗

卧底Fulgur
R-18 抺布/np/人棍/困禁/雙龍




『警告!警告!』
系統音環繞在Fulgur 的腦海中,告示提醒他正面臨危機。他感知到身上某些人工部份斷開了連接,但萬幸他的神經核心仍保全安好,記憶體也沒被破壞,讓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的任務,冷靜地分析現在的情況。

一盤冷水阻斷了Fulgur 在精神世界的行動,浸入被破壞的電路中,感知系統再次發出警告。Fulgur被喚回現實世界,艱辛地睜開雙眼。模糊的畫面逐漸投映出來,先入眼的是燈光灰暗的牢房,再來的是拿著水桶的壯漢。發現自己四肢不是被破壞就是被手扣綁著,他一瞬間明白了自己的任務失敗。

在這個污濁的世界,和平只是冰山一角的虛像,而在平靜背後的混亂中,存在一個神秘而頂尖的傭兵團「Noctyx」,專門維繫善惡的平行。其中Fulgur則是組織之首,優秀的指揮能力和不宜輕視的戰鬥力,帶領「Noctyx」贏下很多傲人的功績。
這次的任務是作為卧底潛入敵方基地,破壞內部的防護系統,再把對方一網打盡。誰知因爲中間的一點偏差,令他落入如此處境。

「你終於醒了,親愛的司令官大人。」
面前的男人挑釁地問候,扔下拿來潑自己的水桶,摔在地下發出響亮的聲音,刺激到剛重新啟動的聽覺。
「不知道鼎鼎大名的團長為什麼前來我們的地盤,還弄些卑鄙的小動作,你可是讓我們失去幾十個手足呢。」

粗糙的手掌在拍打著Fulgur 的臉,一邊的臉頰因粗暴的動作而泛紅起來。若不是行動能力被削弱,估計他會把眼前人打到臉青鼻腫,但現在他只能給一個不屑的眼神作為回應。

眼前人突然粗暴地捏著Fulgur的下巴,不禁讓他吃痛。而男人像是審視他落魄的模樣,不懷好意地勾起嘴角。

「沒想到還長得滿漂亮的,看來你是靠著屁股去安撫你的部下呢哈哈哈。」
男人說完放聲大笑,毫不掩飾地羞辱Fulgur。在他身下的Fulgur眼神透露出強烈的殺意,向那不禮貌的人吐了一啖口水,回饋那個離譜的言論。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mother fucker…」
這一舉行無疑惹起男人的憤怒,一番暴言後,他甩開捏著下巴的手,擦掉臉上的痕跡。正當Fulgur還在沾沾自喜之時,力度不輕的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不同於機械手腳,他的軀體仍是人類的部分,那一拳直擊他本來就脆弱的內臟,腦袋瞬間暈昡得令雙眼發黑,痛楚使他難耐嗚咽聲,急速地喘著氣。

「欠揍的臭婊子!看來不給一些教訓不行!」
男人氣急敗壞不斷對身下人拳打腳踢,欺負身下無力反抗的人。每一下的攻擊都令Fulgur感到無盡的痛苦,面前的人不斷針對毆打人類部分,胃酸翻滾令他想吐。他剩存的機械手腳被強行拔掉,關節位也連根拔起,神經斷路的疼痛讓Fulgur發出低吼的慘叫聲。汗水與血液混淆在一起,連呼吸都困難,但他寧可忍受痛打,也不願意向那人低頭求饒。

「挺能耐的你這個婊子…」
面前的男人打得有點疲倦,發洩完憤怒後,他終於停下來了動作。Fulgur也得到一刻喘息的機會,沒有四肢的支撐,他乏力地躺在遍地灰塵的地板上,銀白色的碎髮遮住了狼狽的神情,只能聽到痛苦的嗚咽聲。

Fulgur還未從那場單方面毆打中反應過來,男人扶起他的肉軀,撕下僅存的白色背心,脫下扁塌的褲子,私處被迫暴露,眼前人欣賞著他全裸的身姿,發出過於猥瑣的嘰笑聲。

他看不清男子接下來的舉動,只聽到清脆的拉鍊聲以及皮帶掉落地面的聲音。下一秒,一個溫熱的柱狀拍落在Fulgur的臉上,散發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Fulgur反射性地別過頭去,立刻被男人捏住臉頰,讓他面對眼前微脹的巨物。

「含著它,反正你也做不少吧。」
男人握著肉棒拍打,將手指伸入Fulgur的口腔,翹開試圖閉合的牙齒。手指肆虐無忌地在裡面攪動,正想開口否認的話語被突如其來的入侵塞回去,被迫張口含住腥臭的肉棒。

「!嗚嗯….嗚..」
被撐開的口腔同時承受肉棒和手指,還未適應過來,伸到後腦枕的手將Fulgur的頭狠狠壓住,讓肉棒深入到喉嚨,口腔充斥住荷爾蒙的體味,引人作嘔的感覺,讓眼角不禁落下生理淚水。
男人不管身下人的想法,握住頭顱不停地拉前拉後,每一下的撞擊大得讓Fulgur的腦袋短路。下顎被撐得有點痠酸,清晰地感覺地口中之物逐漸龐大,而每一下的深喉彷佛連帶睾囊一同含住。失去了行動能力的身體只能任由男人擺佈,Fulgur皺起眉頭,閉起雙眼忍受侵犯。
在百幾次的頂撞下,男人再次把Fulgur的頭按壓到最入,將濃郁的精液射進喉嚨的深處。肉棒的體積與味道帶來的沖衝使Fulgur哽噎,他拼命地拉後自己,但被壓住動彈不得的他只能含淚吞下異物。男人聽到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滿足地放開使力的手。

「喀!喀…哈..哈..」
一瞬間解脫的Fulgur 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下,艱難地咳出口中的精液,殘留的味道不斷引起作嘔的沖動,令Fulgur頭暈目眩。
無力地癱瘓在地上,大腦仍被剛才的侵入遲遲未緩過來。他隱約地聽到牢房外傳來幾個男人與眼前人的交談聲,聲音越來越靠近自己,讓他下意識繃緊身子。

「大哥…他不是那個傭兵團的司令官嗎?會不會被秋後算帳?」新來的男子略為緊張地說道。

「他現在不就是個人肉飛機杯嗎,放心地操他吧嘿嘿…」
被稱作大哥的男人抱起未清醒的Fulgur,像展示玩具一樣,無力垂下的陰莖和下面粉嫩的私處被展露在大庭廣眾的目光下,他也沒有餘力去顧及所剩無幾的羞恥感。

「看吧,誰不想把這漂亮的婊子給操哭呢。」
男人的手指放入Fulgur的口腔攪拌兩下,抽出來時沾滿混雜精液的唾液,把它抺在身上人的小穴外面。
「…嘖… 狗屎樣的..」
理論上的知識以及實戰的經驗,讓Fulgur明白用唾液擴張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帶來的後果是多麼令人難受,但他細想也沒有什麼情況比起即將被幾個壯漢強上來得更糟糕。

手指順著潤滑插入了緊縮的小穴,異物未經批准的入侵帶來不適感。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寧靜下顯得格外突出,手指不斷在嫩肉中攪動,又模仿性交的動作,挑逗著Fulgur最敏感的地方。
兩根,三根,手指不斷地增加,一點一點地把洞穴撐大。

「嗯—!啊呃….哈…哈..嗯哼…」
男人並非溫柔地為他擴張,Fulgur仍然沒法無視下體的撕裂感,但來者又不停地經過他最敏感的位置,每當一碰到,Fulgur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男人察覺到他的異樣,看到身上人被快感折磨的模樣,更是惡意去按捺那突起的位置。
周圍的男人看到如此光景,明顯被撩起興致,接連傳出吞嚥口水的聲音,目光離不開這誘人的美人兒。Fulgur盡力咬緊嘴唇,努力不發出任何討好的聲音,別過頭試圖遮住面臉緋紅的樣子。
小穴總算被擴大不少,男人抽出手指,再次抱起Fulgur。剛抒發完的肉棒很快就回復了精神奕奕的狀況,男人把它對準小穴的入口。

「那我先開動了。」
話語未落,Fulgur被身後人狠狠地壓下去,粗壯的肉棒直入小穴的深處,男人粗暴的動作明顯沒有照顧本人,被撕烈的感覺可見準備功夫是如此粗糙,可憐的小穴逐漸浸出血跡。

「你這…混…帳..啊哈」
放狠話的聲音也因身下的撞擊變得有點變調,Fulgur決定索性閉上嘴,盡量不讓嬌喘音外洩。失去四肢的肉體被輕宜地抱起,被迫配合男人身下的動作,如同打樁機一樣,每一下的深入都令Fulgur露出難耐的面色。

身下清脆的啪打聲圍繞整個牢房,乾裂的洞口逐漸被血液潤滑,更方便肉棒進出穴口。
肉棒不斷撞擊前列腺,Fulgur被刺激到不自覺地仰起頭來,嘴唇也被咬到出血。最開始的疼痛慢慢化成可悲的快感,在痛苦的地獄中享受所剩無幾的情慾。

「你們看,他被操到勃起欸,不愧是婊子。」
勃起的陰莖被男人彈兩下,無預警的挑逗讓Fulgur緊繃身子,穴裡突然的收縮狠狠把男人的肉棒夾爽,伴隨著低吼聲,一股暖流湧入Fulgur的體內。

「被強奸也能勃起,還把我夾爽,很懂得配合嗎。」
男人把他扔在地上,肉棒從後面慢慢退出,破破爛爛的小穴還在不斷開合,流出白濁的精液,Fulgur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被弄得一片狼藉的下體。

「哈…哈…是你自己…早泄吧…垃圾狗屎…!」
Fulgur狼狽地躺在地上,即使如此也停不住對男人放狠話的嘴。男人也意料之中成功被惹怒了,抓住Fulgur的頭髮把他翻個身,一個巴掌扇了他幾個耳光,火辣的感覺使大腦變得更模糊,但也稍微分擔了下體的痛楚。

「你媽的…你們給我好好地操死他!」
男人罵罵咧咧的背影逐漸離開牢房,相對的,剛在旁邊看戲的男人,慢慢地向自己靠攏。幾雙手同時撫摸著Fulgur的身體,令本人不自然地想左閃右避。

『——fu fu chan!你還好嗎!』
腦海傳來了熟悉的聲音,Fulgur很清楚那是他的朋友Uki正用靈力進行隔空傳話。
『——不用擔心!我們已經追蹤到你的位置,拜託…請你堅持住…!』
Fulgur聽得出Uki的驚慌和急躁,估計是感知到自己的狀況,強隱淚水不流下來,努力冷靜自己向他報告現況。
得知到好消息的Fulgur安心不少,但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依然存在感十足。他催眠自己,無視引人噁心的感覺,在即將到來的性事忍耐到底,等待隊友的救援。

「啊嗯!…給我…滾開!」
其中一隻不安分的手停留在他的胸部上,拇指與食指不斷地來回摩擦雙邊的乳首,鬆麻的感覺讓Fulgur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
接著他又感覺到另一根肉棒對準自己下面,不假思索地插入,在多次的撞入中對方探索到Fulgur的敏感地帶後,便故意地向那個位置撞擊。躺在鋪滿瓦磚的地板,交合的動作不停摩擦他的後背,雙重的折磨讓Fulgur有點吃不消。
同時又來一隻不知主人的手,握著Fulgur的下體幫他手淫,手上的老繭自帶些磨砂質感,在馬眼口外瘋狂徘徊,被一直套弄的下體也忍不住發泄出來,噴出黏稠的精液。

再這樣下去…感覺會被這班垃圾弄壞的…
這是他當前唯一的想法。

身體不斷反應出不太妙的感覺,在多重的夾擊下,Fulgur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被快感沖昏頭腦的他,肉軀在交歡中扭動。沒有四肢的他失去能力去摀著嘴或推開他們,唯獨記住咬緊嘴唇,壓制自己的呻吟聲。

「喂幹嘛一直不出聲,快張嘴讓我爽爽,因為你我都硬得不行呢。」
在一片混亂中,聲音的主人蹲在自己的上面,掏出青筋暴起的巨根,Fulgur不禁瞪大雙眼看著肉棒的靠近。

「嗯….嗯….嗚啊!」
在胸部上糾纏的雙手識趣地使力拉扯挺起的乳首,在那一刻Fulgur忍耐不住吃痛的聲音,放開緊咬嘴唇的牙齒。男人巧妙地捉緊時機,將手指伸入口腔,讓Fulgur再沒有機會能把嘴閉上。

「!呃啊,嗯—嗯—!哈….」
下體撞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被強行撐開的嘴巴再壓制不到淫蕩的呻吟聲。在Fulgur還處於慌張之時,一根肉棒趁機伸進嘴裡,銀白色的頭髮也被抓起,被迫不停吞吐那粗壯的肉棒。

「嗚…嗚嗯…混..帳..嗚嗯!」
Fulgur感覺眼睛蓋上一層霧氣,羞恥的聲音不受本人控制,盡情向外釋放,連同肉體之間的拍打聲,和色情的水聲填滿了整個牢房。
身下的肉棒在他體內射出,退出後又一根朝氣勃勃的肉棒插進來,穴裡的精液被插到起泡,無休止地繼續進行對Fulgur的侵犯。

在迷糊中被抱起來,騎乘在身下人的肉棒上,使肉棒插入到更深處,一連串呻吟脫口而出,同時被抓住頭髮被迫口交,令身體得以平衡這種姿勢。

在一輪的交歡下,嘴邊不知不覺間多了幾根按捺不住的肉棒,在他的口擠入,口中的腥臭味從未退散。下面的主人一個換一個地強上他,小穴因他們的精液潤滑變得鬆馳和紅腫,男人紛紛對他痙攣的小穴讚嘆不已。

Fulgur已經不能正常思考,男人好像不會疲累一樣,接連地去玩弄他的身體,把他被幹到多次高潮的身體令他感到乏力,精神也開始散渙,眼神也因數次高潮而向後翻,現在失神地任人主宰。有幾次差點暈下去時,被握到泛紅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大力的拍打,令穴壁更貼近肉棒,刺激得把Fulgur喚回現實。

「你要幹多久啊,我雞巴都脹痛了,是時候輪到我。」
「哈…你沒看到我還沒射嗎!」
身下的男人開始爭先恐後地推撞彼此,爭奪享用小穴的機會。謾罵的聲音在Fulgur的耳邊不斷徘徊,但也沒法餘力去聽清他們所說的內容。
「別搶了!我有辦法…」
還在Fulgur穴裡狂喜的肉棒突然被背後的男人停下動作,只剩下Fulgur一個在痙攣,停不下呻吟和嬌喘。

在得到喘息的期間,Fulgur終於恢復一刻的理智,眼神對焦在身下男人奸笑的嘴臉。
還未等到Fulgur了解情況,還在緊吸著肉棒的後穴突然被塞多根指,把他的穴口撐得更大,有種不祥預感湧上心頭來。

「哈..住…手嗯啊…」
如同一開始的擴張一樣,伸進穴裡的手指慢慢增加,Fulgur感覺身體被穿了一個大洞,供這些人發泄他們的情欲。
「這麼容易就塞下幾根手指,你這洞生來就是被我們操吧。」
牢房響起男人們的嘲笑聲,方才伸進的手指隨著水聲退出,取代言之是分量更大的肉棒,嘗試塞入擠迫的穴口。

被強行撐開的後穴被擠入多根肉棒,撕裂的疼痛感令Fulgur頭皮發麻,生理淚水和冷汗在他肌膚滑落,他瞪大雙眼地拼命甩頭,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啊嗯!不…行…!!」
新來的肉棒沒停留多久就開始動起來,前後和一根肉棒很配合地一進一出把Fu後穴操開。後穴的刺激對Fulgur來說實在是太超過,失去平衡地倒在背後正在操他的男人懷裡,男人也順勢抱起他,閑置的手搓揉著胸部,被捏到腫脹的乳首經不起挑逗,一碰就同時把兩個人的肉棒夾爽。

「嗚嗯..嗯..不要..出..去啦..」
Fulgur已經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體無完膚的他只懇求能夠讓他自由,離開這個人間地獄。然而,示弱的聲音更深得男人們的喜愛,力度和速度不減而增,體內的肉棒變得更粗壯,下體像被撕開一樣,服務著來者的性欲。

自此之後,男人們彷佛發現新玩法,在Fulgur體內的肉棒再也不只一根,上面的嘴也常被拿來口交。Fulgur先前傲氣的樣子已經完全消磨,按本能反應的呻吟聲把他的嗓子叫得有點沙啞,漲紅的臉快趕上面上的紅色紋身,整個人都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濕透。

在飽受煎熬的幾個小時,他想起了與Noctyx一起的時光,成員對他的肯定和信任。他也想起Uki對他的承諾,相信他們會從深淵底拉出自己。平時強大溫柔的他總是回應他人的期待,如今要將自己難堪和脆弱的一面展露出來,實在是太難看了,Fulgur感覺觸碰心房的淚水要忍不住落下來。

他射出的精液越來越稀疏,最後什麼也射不出。身後的夾擊仍然繼續,後穴的痛楚逐漸麻林,只剩下源源不絕的快感。男人的手依舊套弄他垂頭的陰莖,諷刺地為他打氣。Fulgur在抗拒著那無理的要求,突然間,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來,在一聲嬌喘聲後,他顫抖著射出了淺黃色的尿液。
「哇哈哈哈婊子居然被幹到失禁了!」
「笑死母豬你不能忍一忍嗎?地板都被你弄髒了。」
旁邊的男人看到他失禁後發出淫賤的笑聲,嘲諷失態的Fulgur。他看著自己失控的陰莖被扶在男人的手戲弄,兩眼一黑,感覺自己所剩無幾的自尊被粉碎得一乾二淨。

沒關係,他們會過來救我的。
這是他在理智斷開前最後的想法。


「呼…這婊子把我玩得累個半死..」
「真的真的!看著他的嘴臉感覺都快要精絕人亡哈哈哈」
男人在牢房外大聲高談,一個遍體鱗傷的可憐兒在裡面奄奄一息,躺在一堆精液堆積的小水池,屬於他的機械四肢變得破爛,被扔在牢房的角落。那雙本來堅毅不屈的粉白色眼瞳中,現在只留下一片死寂。

「起初我還怕那個傭兵團出來的頭兒會有多麼恐怖,結果看來也沒什麼了不…..」
「喔是嗎,那我把你那煩下的嘴割下來如何?」
在下一個瞬間,方才還在與人聊天的男人被身後的人割喉,飛瀉而下的鮮血濺落在他們的全身,把他們嚇到魂飛魄散。
「——你…你是怎樣進來的!!!」
來者扔開變成屍體的男人,他的身影清晰地顯示在眾人目光下。男子淺棕色的頭髮,穿著顯得臃腫外衣,頭上頂着兩個仿真貓耳角色,令他們瞬間知道來者何人。
「——!Alban Knox !!」
「真不幸呢,你們惹了不應該惹的人——」
異色瞳散發著駭人的殺氣,甩一甩手裡的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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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ny歐尼,我已經把最後一批解決掉,鑰匙也拿到手了。」
「很好!我和Yugo也差不多完事, Uki也在偵察Fulgur的位置,你去先和他會合吧」
對講機裡頭槍聲還在響起,Alban不想再打擾他們。又為了不干擾Uki施法,他打開追蹤系統,跑向Uki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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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紫色的星芒帶領Uki經過錯綜複雜的暗道,走下漆黑的樓梯,來到了秘密監獄。星星在面前的牢房消逝,他再忍不住奔向那處,
「終於找到你了——fu fu c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