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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告知當天晚上被指名預定時,要不只是知會一聲,要不就是把客人的名字一同通知,以便能依那人的喜好準備什麼。但今次的情況和平日的有點不同,知會時還被托話的樣子:『故人。』

故人吶...?是誰呢...?
是服務過的客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早早就把名字說上啊。是以前認識的人嗎?嗯…認識的人不多啊,除了孤兒院的大家外就是院長了,可是院長來的話,丈夫會不饒她啊。難道是那位嗎?也不太可能,是他的話,托話內容鐵定是:「快想起我名字。」之類的。

『故人。』這句話讓少年很是在意,連喜歡的甜食也沒興致品嚐,啊啊,明明是草莓大褔的說……
勉強把手上的吃下,喝了杯熱茶,把餘下的收拾好,少年懷着疑問的往房間走去,待夜幕垂下。


心血來潮的換上了套深藍色的和服,找了個同色髮卡別好額前髮。在鏡前整理儀容間,突然的手壓在喉間,端詳那稚氣未退的臉,清清嗓子練習問候的話。爾後被自己的舉動逗笑,到底在期待什麼啊?不能不期待吧,那可是未知的故人吶……

到來了工作的時間,那輕快前往的步伐反映這足主人愉快的心情。幾乎是碎步跑至房間,也不先是喘口氣,調整那紊亂的呼吸,就這樣敲下了門,請示。

『你還是那麼有活力啊,外國小子。』低沉的嗓音從背後響起,嚇得少年身子一振。外國小子 ……好熟悉的稱呼吶,在那聽過吶……維持跪坐的姿勢把身子轉向聲源,行了個禮重新請示。「我是忍,今天是來服待先生你的。」 『先生?啊啊,你們是這樣稱呼客人嗎?』「是的吶~」 『行了,進去吧。』

得到的人允許,少年才站起跟在男人的背後步進了房間後,把門關上,跪在一旁等待人指令,不時稍稍抬頭小動作的窺探客人的長相。

『喂,忍,知道我是誰嗎?』聞言,少年才光明正大的抬起了頭端詳人的臉。黑色的瞳與瞳,標準的東方人的模樣。「我,不知道。」抱歉一笑,同樣髮瞳色的人,這些年問也服待不少,一一牢記這對少年的腦容量來說顯然有點吃力。

『兵助。』

兵助...?啊!孤兒院那個!想起了!「兵助很久不見!嗚哇!兵助好高!明明以前比我矮的說~~」一想起是以前的孤兒隊的同伴,少年一掃剛剛的拘束,喜悅的撲抱了人哪管對方是在孤兒院那欺負自己欺得最兇的那位,還在比劃彼此的身高。

對上少年喜悅的笑容,兵助只是皺眉喝止一個勁兒因高興而說個不停的少年,一手捏上他的兩頰位置以防他再說下去。『我說啊,以前就覺得笑容滿面的很煩啊。還以為你長大後會改改這讓人煩躁的地方,怎料...哼,真讓我失望啊。』

「兵、兵助,」少年沒因此而情緒低落,眼眸中的神采而更為閃爍。「你還記得啊~總覺得好高興吶~」可能是錯了話的關系,頰上的力加大了不少,讓少年痛得皺下了眉。『我來是享樂,並不是跟你瞎聊的,希望你別忘記啊,外國小子。』即使是聽見有許傷人的話語,少年嘴角的笑意絲毫未滅,惹得頰上的力加重了許。『開始吧,我可不想付了錢浪費時間。』

伸手解去少年的腰帶,在和服失去束縛而鬆散的同時,鬆開了少年頰上的手,用腰帶蒙上少年的眼綁上。把少年摟至懷抱中,脫去那礙事的和服,兵助的手撫上本是藏在衣物下的白滑肌膚,來回撫摸腰際。頭擱在少年的肩膀,鼻尖蹭上耳骨,細品髮上洗髮露的香氣。向下移至頸窩,貪婪的吸索少年身上獨有的尤如糖果般的甜香,讓那甜佔據鼻間。

有人說過視覺被奪去,其他的感官會比平常的敏感。起初少年並不相信真有這回事,現在親身體驗過後,他相信了。只是單單的撫摸腰間,被蹭耳骨,被索取氣息,這些微小的舉動,足以讓少年身子發燙,下身的性器也有少許抬頭的跡象。

可能是厭倦了單純的遊走腰際,兵助的手順着腰線向上撫至胸前的粉。起初只是舔舐,之後像嬰兒般嘖嘖的吸吮,見到少年的粉因自己的舉動而挺立,頰上爬上了粉,連耳骨也泛起紅,兵助勾起了滿意的笑。

『我帶來了好東西。』在少年的耳畔落下一句後,在公事包那取出一個控制器連接兩條電線,電線末端是金屬電線夾。像是為什麽作準備,在胸前蓓蕾塗抹啫喱軟膏。那冰涼的觸感讓少年身子抖了下,對不知接下發生的事而不安的皺下眉。

電線夾夾緊胸前的兩點時,少年意識到什麼,沒有伸手取去金屬物,只是不安的捲曲了身子說了聲不要,作為小小的哀求。

『你好好用腦子想想,哪一次你說不要我會改變主意?』語畢,毫不猶豫的轉開了開關。電流籍着電線和與人體接觸那點傳遍了身軀,帶來無法形容的酥麻,半軟下身因此而精神。

『喲,你不是挺享受嗎?你是M啊?真變態。』「不…嗯…不是這一一等等,好燙!停哈,別嗯哈!拜託……」對於兵助的調侃,少年連忙否認,但話還沒說完馬上被腹部所傳來的燙熱分神,反辯的話語在中途轉成請求的話。原來趁着少年的注意放在胸前的刺激時,兵助又在公事包那掏出了什麼,一看,是打火機和爉燭。點燃爉燭,爉因熱熔些成液。稍一傾斜,爉落下,至白晢肌膚,濺起朵朵不規則的鮮紅花朵。待全身零落佈上爉,兵助才住手。

『對了,忍,我勸你別動。』不知在哪取來的繩子捆起少年的雙手像是不讓其為以下的事反抗似的。撫上少年因刺激早已挺立的柱身,栓入尿道栓。沒理會身下人兒因疼痛亂動的身軀,兵助照常的繼續身上的動作。好不容易全部進入後,兵助撫上少年了無血色的唇,撥開被汗所沁濕的前髮,在額上印上一吻。本以為是給少年一絲喘氣的時間,或是獎勵他忍下那劇痛的獎勵,但兵助的動物抹殺了少年所想。他板好少年的身子,分開雙腿。先是以指尖像是探測水溫輕戳,其後探進。確認了後穴肌肉足夠放鬆後,碩大才挺入後穴。

因蒙眼和尿道栓的關系,少年的身體越發敏感,每一下的撞擊都讓他攀上高峰,但無法解放的痛苦讓他漸入瘋狂。尿道栓因衝擊還是射精感,或是什麼其他原因已有一半退出了小穴口。『不行哦,忍。客人還沒射,你就想了嗎?這樣的服務是不行的吧。』兵助見此,邊說邊把栓子按回去,除了引起少年的顫栗,連帶的後穴也緊緊的將人的性器更為吸吮。

『我看你是很喜歡這樣被對待嘛。』加快速度的進出,讓人兒把那反駁的話吞回肚子裏,令他除了夾雜痛楚的透人喘息外,什麼也說不出來。片刻進出的速度加快,兵助在解放的同時,其手指勾下連接少年柱身那栓的環,伴隨體內的滾燙,少年的噴灑在地。


歇息過後,不管身子軟攤、還沒解開蒙眼物和繩子的少年,兵助自顧的收拾好東西打算就這樣離去。聽見腳步聲漸遠,其後就是一下的開門聲,少年問道:

「兵助,心情有好點了嗎?...現在還在討厭我嗎....?」

『嘖,廢話。』幾乎是一秒回答,沒等少年再問下去,兵助馬上關好門離去。

......

『當然不是討厭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