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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愛 abo 純愛行進
Ooc屬我、實際設定歸官方、還沒結局所以可能有些設定由我這邊補全,若有出入還請見諒
因為還沒結局所以這邊if主劇情結束後兩人還沒敞開心房、沒有人坐牢、平安結束S的淘汰賽並且S還有繼續舉辦的路線

大約是本傳兩年後,愛抱夢28歲左右

beta菊池忠設定x alpha神道愛之介

迷姦、男性懷孕、還有很多刀注意,保證he所以備好胃藥安心追,一切正常操作

以這篇文為祭品、拜託內次方高抬貴手讓主僕平安下崗
Ok?




第一章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菊池臉上,少有的刺眼熱度使他下意識翻過身,將壓在身下的手機推到床邊、就這麼摔到地上。

他聽見手機摔在磁磚地板上的聲響,身體異常疲憊,怎麼都不想睜開眼睛。可是不行啊,手機存了很多重要行程,至少要先看看螢幕有沒有裂。

揉揉發酸的眼睛,菊池勉強推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讓冷空氣清醒一下頭腦。但是推開輩子的左手碰到一處溫暖、帶有彈性的肌膚,身後的床鋪似乎也被某個重量給壓得下陷。

菊池一陣激靈,轉過身去食背後傷痕火辣辣地疼,映入眼簾的是自家主人熟睡中的模樣,渾身上下佈滿咬痕與掐痕、眼角還有點浮腫,像是被人欺負得痛哭流涕最後才睡著的。

黑髮的清秀男子撇過頭,撿起手機確認還有洗澡時間,下床走進浴室並鎖上淋浴間的玻璃門。

他一頭往淋浴間的瓷磚牆上撞去,巴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我做了什麼!——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對、我記得是某議員的社交派對,因為當中還有某財團董事長會來參加所以不出面不行。還有、對、我記得愛之介大人喝了一點紅酒不知為何提早進入易感期,雖然還能控制自己行動、但是身上費洛蒙好像壓不住了,又有一堆客人跑過來敬酒,我有幫忙擋一點?那之後呢?那之後我做了什麼?

身為神道議員的貼身秘書,菊持忠任憑冷水淋在背傷上、試圖回憶起更多細節,昨夜的記憶卻如同碎鏡片那樣斷斷續續,只剩下點點星光提醒他的失控。

早早就在神道家工作的菊池是個不折不扣的男beta,不論是omega還是alpha的費洛蒙理論上都無法影響他。昨晚他卻在易感期的主子身上聞到一股馥郁芬芳,像是帶有木質與玫瑰的香氣、夾雜著人的體溫,理應是有些甜膩的香氣卻牢牢壓制他的理智,連分辨眼前人是誰都做不到,只想將散發香氣的獵物徹底吞吃入腹。菊池還記得當時身下人掙扎的厲害,平日溫文儒雅的嗓音高喊放開、在自己扯下西裝褲強行插進窄洞時音調拔高,瀕臨高潮時軟綿綿的呻吟還會帶著鼻音。久經鍛鍊的身體不帶一絲贅肉,不管碰觸哪裡都會顫抖、修長筆直的大腿在自己伸手掰開時還會蹦出漂亮的肌肉線條。一開始壓在床上的時候身下人還會想盡辦法逃開,中途倒是慢慢配合自己的衝刺拱起腰來,尋求更多快感——

停住!幾點了我還在想這種事,早上九點還有預算案會議!終於從一夜旖旎回過神,菊池草草沖過澡,換了一套乾淨衣物就靠近床邊,輕輕搖著愛之介的肩膀。

幾乎把自己包成一團的俊美男子咕噥幾聲,靠在軟硬適中的枕頭上完全不想移動,直到陽光伴隨窗簾拉開聲他才迷迷糊糊地坐直了。

瘋狂一晚、又是容易低血壓的體質,愛之介就算坐在床邊也是閉著眼睛抱著厚棉被不放,直到菊池拿了條熱毛巾過來給他擦臉他才稍稍清醒點。

完美履行秘書職責、菊池邊替主子擦拭身體邊報告今天行程,面對一副滿是愛痕的健美肉體依舊是平靜無波的神情。直到此時愛之介才想起自己怎麼被眼前的秘書徹底蹂躪,他下意識抓著秘書的手,滿臉不可置信:

「忠、你昨晚——」

菊池愣了一下,停下手上動作。最後他將手邊毛巾放到床上,跪在主人面前面無表情地垂下頭。

「昨晚是屬下僭越,沒有完成職責,請愛之介大人責罰。」

房間溫度一下子降低許多,明明準備進入夏季,愛之介心底一股冰涼湧上,剛燃起的火苗又熄滅了:「什麼意思?」

「昨晚愛之介大人身體出狀況時,屬下理應先叫救護車才對,屬下為自己僭越的舉動致上歉意。」

「⋯⋯歉意?明明在我身上奔馳的很開心嘛,喊你笨狗、你就真的像一條狗似的擺動腰部?」

「是,全都是屬下的錯,未經許可碰觸了神道家子孫的身體,同時玷污了您未來妻子的權利,屬下願意承擔任何責罰。」

菊池剛說完,馬上用臉迎擊一條放涼的濕毛巾,視野恢復以後主子又變回平日冷淡厭惡的神情。愛之介自己站起身,拐著有點不腳的腳步往浴室走去,還拍開秘書想要攙扶的手。

「忙你的事去,洗澡我自己來。」

「可是——」

「沒有可是,本來我就沒對一條狗有任何期待,去做狗能做到的事就好,少來添亂。」

兇完愛之介就摔上門,浴室傳來流水沖刷的聲音。菊池他愣愣地呆坐在原地,拿起毛巾嗅聞一下,已經聞不到昨晚剝奪理智的香氣了。

幸好他想起究竟在哪聞過類似的香氣,為什麼令他頭暈目眩。

在與愛之介大人相遇的那一天。



可追朔到戰前,神道家在日本最初以礦業起家、明治時代就是華族之一,不論是血統還是地位均是上流,菊池忠從小接受這些教育長大。

小學他就知道菊池家是世世代代事奉神道家的附庸家族,所有族人都是為了支撐神道家而存在,他也不例外。十歲那年父親第一次帶忠進入神道家宅,說是要介紹他的主人給他認識,據說是目前唯一的嫡系子孫。

那一日在陰天的後花園中,忠遇見那位嬌小而純真的孩子,鮮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一笑起來便奪去所有事物的色彩,就連身旁的玫瑰都無法與他的笑容相比。

一切因果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