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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師27五x魅魔14虎,OOC注意!
※之前寫的七夕賀文延伸
https://www.plurk.com/p/pb4v5w
※相關設定也可以看一下
https://paste.plurk.com/show/8ZDSX1MYxy1LY7RdubFu/
※這次劇情是五條生日,拉著虎虎玩起了角色扮演
※五是壞大人,行為會有些過份,無道德感
※虎是色小鬼,喜歡爬五條的床,會戲弄大人
※避雷關鍵字:角色扮演、打屁股、潮吹,dirty talk


  全文約1.5w,分上下篇
  沒問題的話就請往下↓







  《下次、再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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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悠仁穿著平時常穿的休閒服,站在看起來就很高級的住宅區街上。他拉住逐漸滑落的背包背帶,抬頭望了一下眼前被陽光反射得閃閃發亮的公寓大樓。

  少年頭上戴了棒球帽遮掩他引人注目的肉粉色頭髮,白色的長袖連帽上衣,外面套了件棒球外套,搭配上質料厚實的深色卡其褲,他將稍長的褲管往上捲了幾摺,露出底下及踝的白色襪子及運動鞋。

  虎杖的打扮以他的年齡來說一點也不奇怪,但站在現在的位置卻反倒顯得有些突兀。看著人來人往打扮獨具格調的有錢人,虎杖看著自己格格不入的模樣,即便是像他這樣不拘小節的個性,也忍不住產生了想直接回家的衝動。

  五條悟更換約定的地點也不是第一次了。長久以來他們有了一個行事規律,但其實更多的是五條的隨性,還有虎杖的配合。

  每當五條想要約他出來,時常是沒有任何規律可言的,虎杖總是會在各式各樣的時間接到五條的訊息,好像那個大人從來沒有自己的睡眠時間一樣,接著少年過幾個小時就會在自己家的信箱裡收到寫有地址的信封跟房卡。

  虎杖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五條住在東京。東京跟仙台的距離可不是短時間就能到達的,更不用說他還得在這樣的時間內預定好飯店並準備好信封及房卡,而這件事對虎杖來說至今仍是個謎。

  通常收到信封,上頭寫的地址都不遠,火車搭個一兩站就能抵達,虎杖便會準備能留宿一晚的用品前去,而他總是在到了目的地時才會知道五條這次安排了什麼地點。

  最常的是飯店,但偶爾會是五條的家,並且每次都不同地方,至少到現在都還沒有重覆過。虎杖不只一次思考過自己到底是跟一位什麼樣的大人物變成砲友。但想著五條平時特立獨行的打扮,他實在無法把他跟企業家之類的有錢人形象聯想在一起,還是說其實有錢人都這麼獨特嗎?

  忍下想回去的衝動,虎杖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大樓裡。畢竟這次是他們睽違了快一個月的碰面,五條肯定也是知道他的發情期快到了才會來邀請他,而虎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現在十分渴望那個男人的體溫。

  一進門,守衛見他是陌生人便向他攀談幾句,可能是罪惡感作祟,這讓虎杖覺得尷尬的要死,他一邊回答問題然後不斷壓低自己的帽緣。或許是五條有交代過他今天會有訪客,再加上虎杖出示了五條給他的房卡鑰匙,守衛雖然疑惑但還是讓他上了樓。

  一走進電梯,虎杖這才鬆了一口氣,原本繃緊的肩膀放鬆下來。他用房卡解鎖電梯的按鈕,電梯便自動抵達樓層,一出電梯便只看到一扇門,少年便再次將房卡貼上感應器,門便應聲打開。

  進去後,裡頭依舊是十分高檔的裝潢,不說還以為到了什麼大飯店,看起來整潔到毫無生活痕跡,與他居住的傳統平房相差甚遠,但現在的虎杖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樣那麼大驚小怪了。

  來到屋內少了其他人的視線,讓虎杖完全安心下來,他四處參觀,並稍微檢視一下屋內,發現五條好像並不在家,他便拿出手機給對方傳了訊息。

  『大叔,我已經到了!』

  『是嗎,那你隨意就好,我今天大概會比平時晚一點到。』

  『好,我看到冰箱裡有一些食材,可以煮來吃嗎?』

  『當然可以,那就是特地為悠仁你準備的,但如果你懶得做料理想點外送也是可以的,我的卡號你是知道的吧?』

  好像被包養一樣。虎杖心裡這麼想,接著回了五條一個『沒問題』的貼圖,但他並不敢把這想法讓五條知道。

  曾經,他在看了電視上關於『爸爸活』的訪談節目,然後笑著對旁邊的五條說我們好像就是這樣的關係,當時五條的表情讓虎杖這輩子都忘不掉,隔天的他甚至因為下不了床而不得不跟學校請假。

  雖然五條對包養之類的話題很是牴觸,但要說他們是情侶的話又不像,畢竟他們一約出來待著最久的地方就是床上,而五條也從來不曾對他們的關係做進一步解釋。

  一段時間前,虎杖還為了這件事糾結過,他原本打算在跟五條去七夕祭典時主動向他告白,結果卻變得一團亂,他們仍舊還是滾到了床上。

  但現在的虎杖已經釋懷了,他覺得目前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五條有需求,而虎杖也需要他來緩解發情期,這樣互利互惠的關係,砲友已經是他所知道最適合形容他們的詞彙了。

  放下剛跟五條聊完天的手機,他捲起袖子開始動手做料理,雖然五條說他會晚一點回來,但虎杖也是連他的份也一起做了。

  他先將五條的飯菜用保鮮膜封好放在餐桌上,然後快速吃完自己的份,便趕緊進去浴室做今晚的準備。

  自己是魅魔這件事,一開始對他的打擊還是挺大的,自以為熟悉的身體竟然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而他也在那時偏偏遇到了五條悟這一號人物,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但不得不承認也是五條陪他渡過這一段認知期,到後來他也漸漸習慣了。

  可能因為他只擁有一半血統的關係,除了有發情期需要定期補充精氣、身體對於性愛也適應良好以外,其他魅魔該有的他都沒有,甚至也無法懷孕。

  一走進浴室,虎杖才想起他忘記帶潤滑液了,想著不知道五條有沒有準備,他走進寢室四處翻找,不出所料,虎杖在床頭櫃裡順利找到全新的潤滑液,但等他帶著它進去浴室時,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體其實根本不需要這些了。

  放進去擴張的手指馬上被濕潤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一副迫不及待讓更大更熟悉的東西進入。意識到這一點的虎杖不禁感到有些害羞,但又更加驚嘆自己身為半個魅魔的身體竟然還是如此飢渴。

  洗好澡換好睡衣後,虎杖趴到雙人床上,室內暖氣常駐,所以大冬天的,剛洗好澡的他不蓋被子也不覺得冷,他抱著鬆軟的枕頭看了眼手機,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虎杖又打開五條的通訊視窗。

  『我洗好澡了,給你準備的飯菜先冰在冰箱了。』

  『真的嗎,悠仁真好心居然還有準備我的份,想想就肚子餓了,真想快點回去吶——』

  『工作還很多嗎?』

  『對啊,弱小的咒靈還有一堆真是沒完沒了!』

  五條偶爾會講一些虎杖聽不懂的詞語,久了之後虎杖便靠自己漸漸解讀出意思。

  『咒靈』大概就是指要處理的工作,那麼『弱小的咒靈一堆』便可以理解為雜事一堆吧。

  他心想五條總是特立獨行的,像這樣獨特的表達方式還是挺有他的風格,接觸多了之後少年也漸漸覺得有意思起來。

  『真是辛苦了。』虎杖這麼回覆他,接著突然靈機一動。

  雖然有點害羞,但虎杖還是拉起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體脂率只有個位數的上半身。剛洗好澡再加上暖氣的作用下,虎杖身體還暖烘烘的,這也使得他的皮膚透著可口誘人的淡粉紅色,他還故意將睡褲往下拉一點,讓鏡頭能連同自己下腹部透著光的淫紋一起入鏡。

  喀嚓一聲,虎杖拍好照便傳了出去,五條那邊依舊是迅速已讀,然而這次卻良久都沒有回覆,久到虎杖漸漸意識到自己做了件蠢事,自討沒趣的他便立刻把傳出去的照片收回了。

  看了眼時間,虎杖抓了抓後腦杓,果然還是去睡覺吧。從剛剛的對話來看,五條也不像是準備回來的樣子。

  虎杖開了夜燈在床上躺好,習慣了家裡的被褥,現在的床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軟了,他有些不太習慣,嘗試翻了個身,身體立馬又陷進去床墊裡,然後他又翻了幾次,但還是喬不好可以舒服躺著的姿勢,接著他便放棄地直接攤平在床上。

  看著高頂的天花板,他覺得這張床、這個房間對他一個人來說真的是太大了,明明在充滿暖氣的房間裡他不該感到冷的,但他還是忍不住把身體蜷曲起來。

  「別擅自叫人過來還遲到這麼久啊,臭大叔。」

  少年緊緊抱著棉被嘟囔了一句,接著便賭氣似的一次霸佔了兩個枕頭,然後就在充滿乾淨氣息的床上慢慢睡去。

  不知道到了幾點,虎杖突然醒了,但他是因為難受而醒過來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他想挪動身子都沒辦法。朦朧之中他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接著便感覺到耳垂被啃了一口。

  「啊!」刺痛的感覺讓虎杖驚呼一聲,但他還沒來得及喊出對方的名字,嘴馬上被粗魯地堵上。

  熟悉的氣息鋪面而來將他的嘴完全堵住,靈活的鮮紅軟肉肆意地侵入他的口腔,兩者津液互相交融,發出陣陣黏稠的水聲。

  虎杖被親得喘不過氣,他試圖推開對方幾次,但每次吸不到一口新鮮空氣,又會馬上被男人堵上。接連不斷強硬的吻,讓原本還半睡半醒的虎杖這下真的醒了過來,但又不能說是完全清醒,他被男人親得發暈,大腦都轉不動了。

  這時忽然一隻大手探進去他的上衣裡,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他猛地深吸一口氣。

  「抱歉,我手太冰了?」虎杖的嘴終於被鬆開,彼此牽扯出一條銀絲,男人低沉渾厚的磁性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虎杖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了五條一眼。五條已經脫下纏在臉上的繃帶,但衣服還是常見的一身黑,看起來是剛回來而已。

  接著少年挪動原本側躺的身子,面對五條躺好,「歡迎回來……」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將眼前的大人撈到懷裡,能感覺到對方全身放鬆下來,將重量全壓在他身上,這對少年來說雖然有點負擔,但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現在幾點了?」少年剛睡醒,聲音還有些含糊。五條先是親了親他半瞇的眼皮,接著說道:「凌晨三點多了。」

  五條一邊說話但手也沒停下,虎杖現在的姿勢更適合他動手,他兩隻手都趁機會朝少年的衣服裡進攻。一隻手輕輕滑過少年細腰,另一隻手搓揉著飽滿有彈性的胸肌,年輕的肉體隨著他的輕撫而微顫。

  虎杖發出一聲悶哼,他沒有阻止五條的動作,任由大人擺佈。少年雙頰逐漸紅潤起來,睡眼惺忪的眼底多出了點亮光,看得出來他的情慾也被挑起來了。

  但突然間,五條的臉被虎杖捧了起來,少年這時才睜大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臉瞧,接著他開口,但裡頭帶著淺淺笑意。

  「啊,超憔悴的臉,連眼袋都跑出來了!」

  「什麼啊?不是吧!」

  看到五條反應,虎杖眼角更彎了,他伸出手去撥開男人的銀白色前髮。「你看起來很累了,還要做嗎?」

  「誰叫你拍那種照片給我,至少做一次吧?」

  「原來你有看到啊,」少年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臉。「但看你這麼累的模樣,不會做到一半睡著吧,奔三的大叔?」

  少年的挑釁讓五條忍不住笑出聲。「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啊?」

  果然還是要把這張討厭的小嘴堵上。五條邊親吻虎杖邊把他的褲子剝了,大手握住少年略顯抬頭的性器,開始上下擺弄起來,男人粗糙的掌心不斷擦過敏感的柱身,虎杖身子開始輕顫。

  五條吸吮虎杖的軟舌,少年發出舒服地悶哼聲,但這對五條來說還是不夠,他想要虎杖更加忘我的呻吟。五條接著開始用拇指緊扣少年的鈴口,他可以感覺到懷裡的人像觸電一般抖了一下,接著便開始掙扎。

  「等、等一下,你做什麼……」虎杖短暫掙脫開五條的吻,開始發出抗議。五條順勢往下開始啃咬少年的脖頸,在明顯的地方親吻出痕跡。

  五條擺出無辜的聲音說道:「我想讓悠仁更舒服一點嘛。」然後手上更加用力的欺負少年敏感又脆弱的性器。

  「嗯啊啊、等等……嗯、嗯……哈啊要出來了!」少年蜷縮在五條懷裡,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衣服,指尖都抓到泛白了,接著他發出一聲尖叫,便在男人手裡射了出來。

  「這不是很喜歡嗎?」五條訕笑的聲音從虎杖頭頂響起,少年不甘心的回瞪他一眼,接著男人便藉著射出的精液,開始擴張少年後穴。

  緊緻的小穴,在剛探進去時還有些阻礙,但五條將手指來回戳弄幾下,很快就能順利進去了。

  軟嫩的甬道一感知到外來物,立馬貪婪地緊緊吸住,像是深怕手指退出去一樣。五條又放入兩根手指,這次倒是毫無阻礙就進去了,看來不用幫忙,少年的身體看起來早就做好了準備。

  五條將臉埋在虎杖肉粉色的細髮裡,嗅著他與自己一樣的洗髮精香味。

  「你的身體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不是當然的嗎?也不想想你讓我等了多久。」少年的手撫上男人褲襠,沿著撐起的弧度來回摩擦。「還不快點放進來。」

  「著急的小鬼。」五條忍不住輕笑一聲,便立刻拉下拉鏈,掏出他早就蓄勢待發的巨物。他讓少年正面朝上躺好,便在他琥珀色的期待眼神下,將佈滿青筋的肉柱緩緩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大……」少年眉頭緊鎖,但發出跟剛才完全不同的聲調。五條開始緩慢的挺進,少年小小的性器隨著男人的進出吐出淺淺薄液。

  虎杖平時都是冷冷淡淡的,有時嘴上還不饒人,但做愛時的可愛反差總能讓五條興奮起來。

  他很滿意虎杖現在沉溺的姿態,他將少年的雙腿壓至胸前,虎杖察覺不對時已經太晚了,不管少年的出聲喝止,五條直直捅進虎杖的小穴,直到沒至根部,然後拔出來,又狠狠插進去。

  「太深了……等一下,嗯啊、啊,不要啊啊!」
  直達結腸的衝擊,還有不斷碾壓前列腺的刺激,像電流一般不斷折騰著虎杖的大腦。少年無法思考,他眼框變得濕潤,舌頭不受控制的吐出來,這在五條眼裡就是個邀請,他彎下身吸住少年的軟舌放進口中,彼此的舌頭纏綿交融,大人強勢的舌接著又闖進去少年嘴裡,將裡頭攪得一團亂,止不住的津液就這麼從少年嘴角滑出。

  虎杖雖說嘴上拒絕,但雙腿還是緊緊纏住五條的腰,這讓五條想拔出去都沒辦法。不需要再用雙手壓著虎杖的腿,男人不安分的手立馬向少年的乳頭進攻,他先是用色情的方式狠狠搓揉少年的柔軟的胸肌,接著指尖沿著乳暈打轉,最後使勁朝乳頭捏下去。

  少年高潮地拱起了胸膛,後穴明顯緊縮一下,將五條的肉棒狠狠勒住,五條發出一聲難受的嘆息。

  「啊……悠仁裡面超緊的,吸著我都不肯放開呢。」

  「我才沒有……啊啊啊、那邊、好舒服——」

  「不妙,我快要射了……」

  「快、快點給我……」

  五條終於到了極限,他將累積了許久的量全數灌了進去,又濃又稠的精液填滿少年緊緻的甬道裡,看著虎杖滿足的神情,五條這才攤倒在一旁的床上。

  接連幾天熬夜加班,緊接著是激烈的性愛,雖然讓他感到身心靈通暢但果然還是有點太拼了,五條本打算就這麼睡過去,身旁的少年卻突然騎到他身上,然後將男人還未軟掉的肉棒再次塞進去自己小穴裡。

  「可以……再一次嗎?」少年低著頭,琥珀色的眼眸像是發著光,他手放在五條胸膛上撐著,還沒等男人答應便用青蛙蹲的姿勢開始吞吐他的性器。

  虎杖腹部上的淫紋雖然淡了一點,但顯然還不足夠,它現在正隨著少年的起伏而透著光芒,像是有生命一般。

  眼前虎杖色情的模樣讓五條又不爭氣地勃起了,所謂身體相性太好就是這麼一回事。後來他們換了好幾種姿勢,又做了三回才結束,兩人雙雙累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五條不得不承認這是淺眠的他少數睡得十分舒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