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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紊亂】

*崑西玖夜 無差無插但是色色
*惡友&炮友向 沒有愛!



魔力紊亂是在所難免。

不知道是死地的影響,還是祭壇久未維護——又或是因為大魔法師失蹤太久,崑西總覺得在使用魔力上越來越不順手。即便他本就不依賴魔法,但連死地混種的魔物都打得吃力,他的工作之一即是維護森林的平靜,要是連這都做不到也太過可笑。

同為森林住民的玖夜很早就發現老朋友的異常,因此他以「討論死地擴散」為理由,在某個夜晚把這位逐漸步向崩離邊緣的朋友邀約至家——就像崑西常說的,不早點處理的話會很麻煩。

「老朋友,你最近狀態也太糟糕了?」

「你不用管。」崑西對狐狸的刺耳關心滿不在乎:「只是睡太少了。」

玖夜用手指撫觸著下巴:「喔呀,有些事情就算睡得夠多也是補足不了的——順帶一提,你多久沒仔細看自己手上的寶石了?」

崑西盯著手背上的琥珀色寶石瞧,顏色似乎變得比以往混沌,而且發疼漲熱的感覺也特別強烈,但他都選擇忽略這些象徵魔力紊亂的異常。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吧?」玖夜抓起對方的手腕後笑咧了嘴:「因為魔力失衡所以死掉的樣子——哼嗯,可是特別淒慘的喔……怎麼不處理一下?」

「因為很麻煩。」崑西蹙眉,將煩人的狐狸爪一把甩掉,並用種「罪魁禍首就是你這白癡」的眼神盯著玖夜:「……如果你能少誘拐點人類,也不會花上那麼多魔力。」

「誘拐?才不是誘拐呢。」玖夜哼笑:「明明是人類自己投懷送抱。」

在話中有話的嘲諷之間,玖夜魔力的迷幻感逐漸擴散,以往對這種迷惑人心的魔法絲毫無感的崑西此時卻露出些微失神的模樣,玖夜知道自己猜對了,再拖久一點老朋友可能連隻野兔都打不贏。

彈指之間,使人眩暈的魔法消失,而崑西滿臉不悅卻又無奈的樣子讓玖夜不禁想拍手大笑,接著他瞇起眼,刻意模仿起崑西的說話起手式:「雖然很麻煩,但要幫一下老朋友也不是不行。」

「——又或者你想在森林裏頭暴斃,我不會阻止你的喔。」



他倆距離很近,雖說玖夜是背牆的那方,但看起來是絲毫不顯下風。他仰頭,在崑西的鎖骨間輕輕啃咬,較為尖銳的牙齒沒有用力便在裸露的皮膚上留下幾道紅痕,崑西似乎不想佔據下風,用手指摸著玖夜的脖頸的皮膚,看準時機後也在白皙的皮膚下添了幾道紅痕。

兩人在這種相互留下痕跡的過程中抬頭對視片刻,看似要發生些什麼的場面也僅止於眼神交流——狐狸與人類很有默契的不想與對方接吻,因為這只是場沒有情感的性愛,無須營造曖昧不明的甜膩氣氛。

麻煩的布料褪至腿間,傲人的男根因焦躁而馬上開始相互摩擦著,隨著細碎快感逐漸堆積,若有似無加重的喘息成為另類的催情劑,頂端在一次又一次的扭腰之間流出些許液體,他倆都不由自主的加快摩擦擺腰的頻率,每次的碰觸都在渴求更多的快感。玖夜趁著崑西不注意,輕輕用手握上對方的那處碩大,在那人驚愕又嫌棄的眼神下用拇指靈巧地在孔洞上游移著,這番刺激使得更多混雜些微白精的體液湧出,同時也讓崑西一把抓住狐狸的手腕,咬著牙厭棄的阻止對方的越矩之舉。

「老狐狸……別盡做些奇怪的事。」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吐出口,試圖將出於舒服的粗喘給隱藏起來。

「讓你快點射一射快點解決,不是剛剛好嗎?」玖夜這話的嘲諷意味濃厚,他此時正玩得盡興,用手指在冠狀溝周圍打著轉,在這種挑逗下對方男根顯而易見的因刺激而發顫。狐狸見狀後馬上停下手上的動作,等了幾會又再重複一次,直至崑西抓住他手腕的力道加重到發疼,他才意興闌珊地放過對方。玖夜踮起腳,帶著笑意地附在崑西的耳邊低語:「其實你想做?對吧?」

崑西蹙眉:「……那種事很麻煩。」

「哼嗯、除了麻煩還會說什麼。」玖夜用指尖在崑西的胸前點著,指甲尖微微沒入皮膚,不是出於調情,而是種無聲的挑釁:「只有要跟不要兩個選擇而已,麻煩什麼的不是選項之一。」

崑西抿嘴,很想直接點出「你看起來更想做」的事實,但他終究沒把吐槽說出口,以免引來狐狸更多的聒噪反駁。於是崑西輕嘆一聲,淡淡提出自己的最低要求。

「我不當被上的那個。」
「喔呀?」玖夜瞇起眼後笑容也跟著收起:「老朋友,這種事可由不得你決定。」

玖夜的語氣中帶著不可拒絕的脅迫,彷彿下一秒就會為了爭奪上位而把崑西撕成碎片,這讓他果斷放棄與這隻煩人的化形動物溝通:「那就別做,麻煩。」

崑西不給玖夜多話的機會,帶著薄繭手逕直摸上對方的男根,秉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禮尚往來」,崑西用拇指不斷摩擦孔洞,上下滑動後又在頂部撫觸,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玖夜悶哼一聲。他不想承認對方的技巧優秀,但不斷腫大且流出少許精液的那處卻說明了一切。一種憤怒混雜著情慾的情感讓玖夜腦子微微昏沉,沒多加思考就突然咬上崑西的脖子,力道之大犬齒都刺破了些皮膚,血腥味在玖夜的口中散開,專屬肉食動物的獵食本能還使他又貪婪的舔上幾口。可這下換老朋友不悅了,他用空閒的手揪住玖夜的頭髮,像是在拎著一隻幼犬。

「你這、不要太超過……」崑西咋舌,值得慶幸的是傷口並沒有很痛、而且玖夜應該也沒有狂犬病——應該。

「小力點小力點,頭髮都快被扯下來了——」玖夜吃痛地笑笑,接著再一次摸上崑西的那處灼熱:「畢竟我很討厭被當作好支配的白癡呢,老朋友你明明最清楚這點了。」

感受到新一陣刺激的男人低下頭,不悅辯駁:「清楚和……我要不要照做是兩回事、嗯……」

更多液體自馬眼流出,熱燙的性器腫脹得不像話,在幾次摩擦後玖夜在對方掙扎的表情上已然看出端倪:「老朋友啊,你這裡感覺快射了?是撐不住了嗎?」

「你這傢伙——」崑西深呼吸幾次,忍下射精的衝動後開始專注於刺激對方的前端,靈巧的手指使得快感一次次直衝腦門,玖夜身體在刺激之下略微發軟,用背撐著牆壁才站得穩妥,同時為對方的勝負欲惹得失笑。玖夜開始放緩速度,一下輕一下重地在崑西的男根磨蹭,每每在感覺對方發顫,要逼到高潮的邊緣時就會直接停下。

反覆數次後玖夜的手又再次被崑西抓住,這次抓得更死更牢,被控制住的狐狸咧嘴而笑:「這是作弊喔。」

「不算是。」話音剛落,崑西突然開始挺腰蹭上玖夜的那處,一次一次磨蹭在舒服又敏感的地方,玖夜緊咬牙關不讓任何一點呻吟出口,手指為了隱忍而糾結、刺入自己的皮膚,囊袋偶爾擦過的細麻快感也加重了每次的呼吸。兩方性器的硬度在宣揚著想插入的衝動,也許再拖久點他們真會因為爭奪上位而開始打架。

崑西濕濡的吐息剛好落在玖夜眉眼之間:「唔、叫出來比較……舒服吧?」

玖夜別過頭,故作鎮定的制止來自老朋友的關心——玖夜只覺得那是看清自己的嘲諷:「嗯……你不用管、專心做就好了……」

玖夜的腰也跟著動了起來,絲毫不服輸地向前頂去,當他聽到對方發出幾聲憋在喉頭的哼聲時磨蹭的力道與速度不減反增,同時露出可以看見虎牙的高傲笑容:「哈啊——老朋友明明……爽得不行卻強忍反應的模樣可還真是、一點都不有趣呢。」

他抬眼,用一種充滿支配欲的眼神直盯崑西:「多給點讓我滿意的反應吧,更多……更多——」

崑西的呼吸加重,屢次的相互刺激下他顯然是佔了下風,卻因為趨於射精邊緣而做不出任何抵抗,他連向上磨蹭都忘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同樣兇狠的表情看向玖夜。崑西的腿根微微發顫,急於釋出的慾望已經戰勝了理智,他張開嘴發出了舒服的粗喘,抓出狐狸的手此時有意無意地握得更緊些:「要……去、了……咕唔……」

「快射了呢。」玖夜說完後卻突然不動了,興味盎然地看向一臉茫然的老朋友:「都要去了那就自己動吧,我才不想幫你呢。」

崑西才突然意識到剛才其實都是被玖夜單方面晃腰的刺激被逼到到接近高潮,一種難以言喻的不悅感讓他死死按住了玖夜的肩膀,同時咬牙切齒地道:「老狐狸……」

話音剛落,崑西便開始了快速的前頂,那副架勢就和精力旺盛的野獸無意,玖夜在這番大動作下也有了馬上射出的衝動,但他是先感受到另一方大量黏膩的液體噴洩而出,同時伴隨解脫的沙啞喘息。白精不受控地流淌的景象讓兩人腿間顯得更加淫靡不堪,玖夜滿意地盯著被逼到高潮的男根以及失神的崑西,他再次摸上那由自己所咬下的傷痕,一種滿足感由心而生——贏了。

當然這種驕傲大概只持續了數秒,因為崑西回過神後就馬上握住玖夜的那處,開始毫不留情的劇烈套弄,有了更多的液體潤滑後撫觸變得更加順利,但崑西的手卻又僅止於柱身,刻意不觸碰更加敏感的頂部。這種給予快感卻又不足的感覺讓玖夜無法招架,手輕輕攀上對方的手背像是在渴求什麼:「老朋友……就這麼不服輸嗎?可別太自傲……哈啊……」

「我只是在學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停。」崑西的嘴角微勾,像是憐憫一樣用指尖搔過冠狀溝,但也只是偶爾、像是一種根本不足夠的獎勵。玖夜又氣又惱地掙扎著,但卻沒把那個「停」說出口:「這種時候倒是……不嫌麻煩?」

「因為很有趣。」崑西學著對方的語氣:「露出滿意的反應,很有趣。」

「老朋友,你只是在……無能的洩憤而已、真愚——唔、啊……」玖夜的謾罵還沒結束就被自己沒控制的哼喘打斷。崑西突然抓緊他快釋放的男根,用拇指不斷在他的孔洞打轉又偶爾死死壓住,快要出來的快感此時卻被控制在無法射出的邊緣,玖夜更加憤怒了——但渾身在高潮邊緣之下也極度敏感,憤怒夾雜著快感的混沌使大腦混亂,他此刻極度想撒手走人、或者把老朋友撕成肉塊,卻又需要能夠射出的快感。

崑西似乎也覺察到對方隱忍的慍怒,果斷鬆開自己的手,用著能照顧到全部地方的方式快速刺激玖夜的男根,舒爽的快感讓狐狸閉緊雙眼,低聲喘沒幾下後就果斷繳械了。大量的白精和魔力混雜在一塊,空氣中瀰漫著使人窒息的黏膩感,他們望向自己的下腹只看得到一片狼藉。

崑西看向滿臉疲憊的狐狸,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那麼點做過火了,有點歉意地開口關心:「你沒事——」

「為了避免我馬上把你的脖子扭斷請不要說話喔,老朋友。」

在那之後,崑西有快一個月都沒見著玖夜,但那隻妖怪誘拐的人類數量似乎是之前的三倍以上,崑西認份的知道這絕對是是狐狸小心眼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