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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
警告:OOC、黑化、父子丼、年下、一小點病態、一點小主線暗示。
前情提要:Desmond同步過的四個祖先跑到現代。Haytham再次被聖殿騎士拐跑了。
他們是從各自的墳墓爬出來的,收集不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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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為什麼給了我第二次機會,卻似乎什麼都沒變?
為什麼?
為什麼要跟他走?

水泥大樓取代了叢林,Conner蹲在女兒牆的邊緣,狂風吹過他的衣服,冽冽作響。但他的目光始終如一,在數十米的下方,兩個人影走進對面的大廈。
其中一人有著烏黑的頭髮,對於二十一世紀的男性而言太長了,卻在男人身上找不到一點違和感,優雅的行為舉止在他身上不見迂腐,反而像是與深俱來的高傲。合身的西裝更是勾勒出他的身體曲線,對屋頂上的男人來說*太多了*。
所有曾經隱藏在重重大衣下的弧度,此刻一點也不遮掩的暴露在公共場合。
這個黑髮男人就是他的父親,至少,上一世的父親。
被自己親手殺死在喬治堡的父親。

就在他火熱的盯著那人的同時,一個純白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進入到了黑髮男人的私人領域。
Connor大皺眉頭。
金髮、純白西裝的青年親暱的拉了拉黑髮男人的袖口,比起討好更像是撒嬌。
他發現自己非常不喜歡金髮青年的行為。
過去他以為自己無法忍受對自己父親討好的任何人,但現在,對青年的殺意更勝從前。

而自己的父親,非但沒有推開,甚至任由對方拉著進入大廈。
Connor的臉沉了下來,他沒想到親眼見到會比隔著小盒子(*螢幕)看到更讓人不舒服。
自己前世的後半部分不停在做關於那一晚的夢。
接下自己怒火的父親,到最後一刻似乎都沒有太意外,彷彿早就料想到那樣的結局。

而現在,他無法控制的在想,如果重獲新生的那一天,自己立刻找到父親,是不是就能把他從這場戰爭中拉出來?這一次他們不要加入任何一方,當一對普通的父子,這是他在有了自己女兒總是想像的。
但是,父親再次成為了聖殿騎士。
而自己,再度加入對聖殿騎士仇恨更勝從前的刺客兄弟會。

他能從現代導師眼中看到那種不死不休的仇恨。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們必須再次拔劍相向嗎?
他已經失去一切,早逝的母親,反目的族人、甚至未能見面的重孫都被獻祭給世界。
好不容易再次相見的父親也要被奪走嗎?

他的眼神黯了黯,重新遁入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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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對William Miles而言好壞參半。
好消息是,另外兩位參與啟示的導師被找到了,壞消息是,離他們年代最近的北美導師又失蹤了。

一開始他們在達文波特莊園遇到這個不速之客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渴望奇蹟的他立刻派了波士頓分布的人重新造訪大神殿,然而聖殿騎士先他們一步,還激活了神殿。
他的兒子似乎註定要被留在那裏。

但他們沒有失去希望,來自過去的三個刺客大師是不可估量的財富。
看著窗外,嘆了口氣。
這個原住民祖先,有點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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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這是Connor翻過圍牆的第一句話。
「什...?」此時的Haytham完全沒有聖殿騎士北美首領的樣子,穿著單調的Polo衫,正準備剪幾枝盆栽裡的迷迭香。
「無論他威脅你什麼,我幫你擺平。」
Haytham臉立刻沉了下來,回頭看了眼屋子,那裏,給他庇護的男人正在做飯「不需要。現在,離開。」
「我們有機會再來一次,我們的職責都已經結束!為什麼你不願意嘗試?」
Connor幾乎是無法控制地抓住對方的肩膀,質問自己的父親。
「因為我的職責還沒有結束!」
老Kenway掙脫了兒子的束縛,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講得清出,但Connor卻無法理解。

「在這裡跟那傢伙家家酒甚至比你兒子重要嗎?」
這句話像是打醒了Haytham,他沉默良久才回說
「你不會理解。」
Connor怒及反笑。
「我也不需要。」

上一世五十幾年的經驗讓Connor的動作又快又狠,配上幾乎巔峰時期的肉體,Haytham吃痛的接下一招,肩膀應該已經瘀青了。
即使如此,他似乎還在顧忌什麼。就在他分心的那一刻,一塊手帕摀了上來,他連掙扎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揹起父親,Connor在翻牆離開前往回看了一眼,才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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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呀。」
看著花圃內的一片狼藉,金髮男人歪了歪頭,撿起地上的迷迭香枝條,回到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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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Connor揹著自家父親回到安全屋,離藥效過去還有一段時間。
他將Haytham放到床上,對方像個木偶一樣毫無反抗之力,臉部安詳地跟睡著一樣,一度Connor擔心起自己的用量,現代刺客兄弟會說這是連大象都能瞬間迷暈的藥,但是對方均勻的呼吸和規律的心跳讓他坎坷不安的情緒稍稍安定。
捏著對方的手,輕輕用雙掌摩娑,感受從來沒有仔細享受過的溫度,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把父親擄回來了,把父親搶回自己身邊。
他們肉體都回到了25歲,準確而言是25歲九個月。

用他們的直系血脈換來的年輕,在這面目全非的世界。
眼眶一瞬間有點酸楚,將父親無力的手貼到自己臉上,期望這樣可以緩解自己正被啃食的內心。
他希望能像自己擁抱女兒一樣被父親擁抱。希望父親能像母親一樣捏捏他的臉頰。好希望父親能聽他哭,哪怕一次。

抬起頭,是父親那張生人勿近的臉。對於他內心掙扎一無所知。
這讓他想起某人跟他說過,記憶中的總是最美好。
上一世折磨了他數十年對父親的愧疚,卻在真的面對面時只有惱怒。

他賭氣似的爬上床,從最近的距離端詳自己的父親。
和兩百多年前初見時不同,烏黑的腦袋沒有一根白髮,眼角也沒有魚尾紋,然而他不會認錯那始終崩值得嘴角,總是帶著某種冷嘲、毫不留情地諷刺。
如果你能服軟點能有多好。Connor喃喃自語,臉不自覺向下貼近,咬上Haytham的嘴唇。
父親,是他現在擁有的一切。
不會讓父親再離開。

兩具軀體一貼緊,Connor就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了。
他比他想得更渴望這些,多少年了,甚至在上一世的孩提時代,他就在幻想父親的體溫,在想像讓人安心的胸膛。
而現在,就在他手中。

感謝二十一世紀的衣著,他很輕易就摸上對方的肌膚,從腹部向上,沿著人體的起伏慢慢推過去,肌肉與筋膜間的痕跡他不能再熟悉,但因為對方的身分讓一切更有意義。混血兒整個人貼在自己父親身上,不安分的摩擦著,腦袋埋在對方頸窩,貪婪吞噬對方的味道。
那像是燻烤後的雪松,清冷又成熟,比起血腥味好個千倍萬倍。
Haytham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雖然是自己的錯但還是有些不滿,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兩人的衣服都剝光。
本能在催促他,賀爾蒙激動又困惑。某種聲音在告訴他,如果錯過這次,怕是在也沒有機會了。
他要讓父親也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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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ytham一醒來就愣住了。
比起眼前荒謬的景象他更在意自己荒謬的姿勢,他毫不懷疑如果他還在自己五十幾歲的身體裡,腰都不知道閃多少次了。膝蓋和胯部的結抗也十分陌生,而自己正以這種十分不合理的姿勢接受某種衝擊。
「你醒了。」施暴者說。Haytham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崽繼承了優良的基因,古銅色的肌膚佈滿漢水,在微弱的光源下閃閃發光,被情慾佔滿的表情配上那雙黑眼睛,非常養眼。
「我看你已經習慣二十一世紀了。」大腦延宕良久,Haytham乾巴巴的做出評論。

原本還有點窘迫的Connor聽到這句話後,罪惡感蕩然無存,抬高對方的腿架在肩上,更加賣力挺動腰部。
「呃嗯、」他悶哼出聲,似乎還沒徹底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他兒子也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每一下都更快更用力。胯和臀拍打的聲音不絕於耳。Haytham原本軟綿無力的四肢終於也醒了過來,對太多的刺激反饋惶然無措,只能本能的顫抖,悶哼也隨著節奏逐漸變調。異樣的快感沿著脊椎竄上腦門,讓他眼前一片模糊,雙手不自覺的抓緊身下的床單。
正當他皺著眉頭命令自己習慣這樣的頻率,他的兒子抽出巨物,把他翻了過來,按住他的腦袋,再次捅了進來,像是要把兩世的遺憾一次性全部灌進去一樣。
「啊啊、啊、哼、哈啊、」像是溺水的人在呼吸一樣,在可以把他淹沒的狂潮中掙扎。

Connor將胸膛貼緊父親的背,感受對方痙攣的軀幹,享受對方因為對自己的任性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咬著對方的耳廓,輕輕呢喃。
「不管你要做什麼,父親。這次,我們一起。」
「哈嗯'啊、不、」
「你只有我了,我們要一直、一直...」
「休想!」Haytham幾乎的喝斥把他從美夢中驚醒,看著身下大口喘著氣的父親,Connor突然間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無措。

「伊述在看著。」這是他緩過來後的第一句話。
˙他的腦袋被壓進枕頭裡,所以聲音糊糊的,然而這句話依然像平地驚雷一樣落在Connor腦中。
「你真的以為故事結束了嗎?」
「我們離Ending還很遠。」
「你、我、所有人...」
Haytham接下來的話一個字也傳不入Connor的腦袋,他深深看了自己的父親,突然再度用力,把人翻了過來。
雙手掐上對方的脖子,感覺一切都對了,他漸漸施力,所有掙扎只會讓他更興奮。
父親只能想著他,只能是他一人的,封住這張該死的嘴,他的父親只需要乖乖待在他身邊就夠了。他要讓他不能離開、不能有要離開的想法。

大腦像是不是自己的了,閃過的盡是瘋狂地念頭,或許他的良知早在他選擇觸犯禁忌時就消失了。
他將這輩子的精元狠狠灌入父親體內,難以復加的狂喜沖刷著他的神經。
有心或無意,他想看看父親的藍眼睛。

那雙湛藍的瞳孔邊上有一圈金色,他有了三秒鐘的困惑。
無言的退開,看著自己造成的滿目瘡痍。父親的高雅全無,赤身裸體躺在自己面前、上面佈滿紅痕,或掐或捏,有些是用牙齒留下的。雙腿間被自己侵入、侵犯留下的痕跡還在那裏。
「咳、咳咳、」終於再次獲得氧氣的Haytham巨烈喘著氣,讓空氣再度填滿自己的肺,脖子上的掐痕開始變紫,刺痛了Connor的神經。
「我...」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他的本能在惶恐咆嘯。

看看我的好兒子做的好事。
他幾乎能想像Haytham冷酷的嘲諷。
本想抓住的,似乎被自己越推越遠。
然而出乎他意料,父親的狂怒沒有降臨。
「我要回去了。」父親說,而Connor沒有任何話以挽留。
直到與自己血脈相連的青年離去,混血兒都沒有挪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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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向大地,給宛如童話般的住宅區注入新一天的活力。在某個庭院裡,一個金髮青年悠悠哉哉的在察看他的鬱金香,滿心歡喜地觀察每一個新芽。
「歡迎回來。」絲毫沒有問Haytham消失的一天去哪裡了。
披著大衣的黑髮男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沒有回應,扭頭向著屋內走去。
「評估?」
聽到問句,Haytham準備壓下門把頓了一下。
「我不得不同意你的看法。」他說,沒有回頭。
金髮青年微微點頭,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花圃中,花圃角落的雜草正倔強的爭取它不該爭取的陽光。
勾勾唇角,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