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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某路線||十年後的兩人-那之後||R18有甚入】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睜開眼就發現一雙明亮金眸直直盯著自己看,唇邊喫著不明笑意,也不知道對方醒來多久了。

  「……不多睡會兒?」決定無視,他看了看時間,對方最多也才睡了五個小時,覺得這樣休息的時間太短。

  「沒關係。」那人在他的額間吻下,「你呢?不睡?」

  「我醒了。」沒好氣白了一眼,明明睡的比對方多結果到最後居然是晚起的那一個,他到底是怎麼了?

  「還想睡就睡吧,比較安心不是?」看穿他的心思,金眸出現少有的溫柔笑意,不過語氣到是有一股得意的味道在。

  「……不要。」無從反駁,讀出訊息後只是默認,畢竟對方是最了解自己的、連他都不知道的地方也被摸個透徹。

  ──算了,至少這人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他的,扯平。

  摸上絢麗的金色瞳孔,唇湊上去吻了吻眼旁,然後乖乖待在溫暖的懷裡,不做任何事,只是默默去感受對方的存在。

  「怎麼?」看他的反應,掌心婆娑著柔軟的金色髮絲,低聲詢問,即便知道每次出完遠門後,這舉動是懷中人下意識的習慣。

  「……想你。」知道對方想要聽什麼,他也不避諱直言,抬頭湖水綠眸看入那人眼中,閃爍著不明渴求。

  已經不再逃避了、想要的事、想做的事,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能直接表達出來,不過、只有對這人。

  「嗯哼?我也想。」像是獎勵他的誠實,低下頭在唇邊點吻了下。

  瞇起眼,偏高的溫度在對方離開後消失,有些不滿伸出手,將逃離的頭顱重新壓下,緊緊貼到自己唇上,輕輕吸吮、舔拭。

  這樣的舉動立刻引來了強烈侵犯,嘴被強硬敲開,濕軟凶狠的闖入,與自己的舌纏繞再一起,力道之大讓他覺得有點疼,不過無所謂。

  口腔內空氣很快就被奪去,努力保持著呼吸,但腰間突然竄入的灼熱緊緊在肌膚上畫下敏感痕跡,讓他瞬間失守,氣息凌亂起來。

  「嗯咕、哈啊……」舌腹被用力摩擦,牙齦濕滑舔過,像是飢餓的狼大肆品嘗著眼前美味食物,而自己就像是柔弱的綿羊,任由人去宰割,雖然對方的動作有點粗暴,但卻也讓他心臟悸動,不自覺間唇角透出滿足的嚶嚀。

  「嗯、不行……咕嗯……」快要沒氣了,禁錮頭顱的手軟了下來,指尖無力插入亞麻色髮絲輕輕撫弄,一手試圖推擠對方。

  「呼……」嚐夠了,那人終於離開被吻得有些腫的唇,意猶未盡舔了舔,環在腰間的雙手倒是沒有一起停下,不停摸索著熟知的敏感帶,然後感受到貼緊的身軀下有什麼硬度升起。

  ──畢竟才剛醒、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階段。

  「哈啊、哈……」窒息感讓湖水綠瞳激出一層薄霧,他覺得身後傳來了顫慄感,有點癢的扭了扭腰,抓住對方不安分的手,無辜回望,「會癢。」

  聽到抗議,倒是真的停了下來,單純抱著他,然後湊到耳邊笑著低語,「不然我該做什麼?」

  「嘖。」每次都問這句不嫌膩,他半無奈半認命的把人推到一邊,然後跨坐上去,「什麼都不用做。」

  警告對方,他直接欺上去,從頸邊開始,露出牙輕輕啃咬,然後慢慢滑下,因為對方睡覺沒有穿上衣的習慣,這倒是省去脫下的麻煩。

  感受著肌膚越來越灼熱的溫度,摸上眼前腹部結實的肌肉,咬開了褲頭,對方的手放在自己頭上,像是鼓勵般撫摸著,瞇起流露出淺淺慾望的綠眸,他將彈出的肉根緩緩含入口中。

  男性獨有的濃郁腥味擴散開,卻不感到噁心,反而像是服了迷藥般讓自己更加亢奮,後腦的力道壓下,讓他無法反抗直接把有些過大的東西全數吞入,眼皮輕顫,忍住生理的嘔吐感,突然身下感受到布料的婆娑,對方稍微彎起了腳在他兩腿之間蹭著。

  「嗯咕……嗯……」喉間發出舒服的鳴叫,他敏感的弓起身子,邊吞吐著口中之物,咕啾咕啾滑動的聲音將房間染上了淫靡氣氛。

  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他的主動,半瞇的金色眼瞳此時湧上了火熱的慾望,緊緊壓住身下的人,喘息越來越粗重。

  很快口中之物又大了圈,嘴開始感受到有點撐裂的錯覺,而且有點酸,但禁錮的手還是沒有停下,甚至變本加厲,只能不停上下移動著頭顱,越來越快,不管是身下還是上頭太過灼熱的氣息讓他更加迷亂,下意識喉嚨縮,輕輕吸吮。

  「咕……!?咳咳……」滾燙液體全數灌入喉間,讓他招架不及,大口吞嚥下還是有些嗆著了氣管,他連忙用力推開人,咳了幾聲。

  「你做的很好。」只是由衷讚賞,那人起身把人拉入懷,吻去唇邊殘留的白液,為他褪下被汗水浸溼的上衣,以及被沾濕的褲子。

  「哈嗯、你也太暴力……」沒好氣地瞪著對方,隨即自己勃發的慾望被掌心包裹,輕顫悶哼了聲。

  「傷口消退很多了。」無視抗議宣言,邊套弄著他早已沾滿濁液的慾望,一手摸著頸部以下滿是傷痕的軀體,大多數都是咬痕,是自己留下的。

  「嗯哈、你這次出去太久。」怪罪的咬了咬那人的臉頰,環抱的手指彎起輕撓對方背上狼紋刺青,然後感受到對方觸摸的手像是安撫般的摸過身上每一道傷痕,到了尾椎,一指慢慢沒入股間,異物脹感讓他稍微皺了皺眉。

  「這次、別玩太兇……」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半哀求半警告,「我只有休假一天。」他可不想被同事看出自己的異樣。

  「那邊又有事情?」金眸似乎不怎麼高興的瞇起,張口直接從頸部在下面一點用力咬下,隨著他吃痛哼聲,又塞入了一指幫忙擴張。

  「啊!就說脖子不可以……」有些惱怒的用力抓著對方的背,咬牙忍住疼痛,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衣服遮得住,沒關係。」完全沒有悔改的意思,舔掉流出的血紅,吻上舊傷,利牙再度把皮肉劃開。

  「哈嗯、不小心扯到、啊……還是看的見。」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他難耐粗喘,努力繼續抗議。

  「那樣也很好,證明你是我的。」

  「不是這個問……啊啊!」神經傳遞的痛苦讓他更加敏感的感覺到後穴被指尖刮著肉壁,疼痛帶著刺麻顫慄感讓他快要招架不住,抓人的手也快要失去力氣。

  「小希、太……」無法克制從嘴角流出唾液,他下意識喚出對方小名,艱困喘著,抓住亞麻髮絲扯了扯企圖阻止肆虐。

  「怎麼?不是很舒服嗎?」決定無視那破壞氣氛的呼喚,含住他早已挺立的乳首,輕輕吸吮,咬住扯著。

  「哈啊、嗯……不是那樣……」敏感弓起身子,他咬了咬對方耳邊,吐息誘惑的低語,「我想要你……」

  聽見充滿慾望的渴求,對方抽出手指,扶起他的腰,將再度硬挺的肉杵緩緩塞入他的後穴。

  咬牙發出低啞的悲鳴,沒有完全擴張的後穴被強行吞入過大的物體,疼痛壓下了太過敏感的熱度,卻也讓他空洞的心口充實起來。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常的、因為對方造成的疼痛已經成為了他的毒癮,只希望能得更粗暴一點的對待、想要被狠狠的占有、可以刻骨讓他明白對方還存在的現實。

  「哈啊……」終於全數吞入,腸道緊緊貼附對他來說有些太大的灸熱,滿足嘆息,對方的唇溫柔吻去眼角溢出的淚水。

  稍微休息了下,他扶著對方的肩,起身、坐下,慢速的交合逐漸加快,內壁被摩擦的疼痛轉為不明快意,後頭的侵略越來越猛,腰間被禁錮用力下壓,神經敏感緊繃衝擊著腦袋,終於受不住的癱軟在對方懷裡。

  「凱。」只有在這時才會充滿深情的呼喚,是對他的溺愛,金眸閃爍的慾望逐漸扭曲成破壞的惡意。

  「哈啊、嘎……就、說……」頸部被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攫住,緊束感讓人無法呼吸,溢出淚水,體認到死亡瞬間的恐懼讓他興奮的繼續扭動腰間,與底下傳來源源不絕的快感融合再一起。

  最早以前就是這麼期望的啊──被弄壞、被殺死。

  「嗯哈、嘎……啊啊啊!」快要失去意識時,脖子感到一鬆,得以喘息,胸膛劇烈起伏著,射出濁白液體,他似休克般倒在對方懷裡動也不動。

  「凱?」破壞的慾望得以發洩,粗暴的又抽插了幾下才射出,然後親吻旁濕濡的金色髮絲,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多麼危險。

  沒有反應,大概是暫時昏厭過去了,早已習慣的摟好人稍微休息一下,才將他抱入浴室清洗,然後放到外頭客廳沙發上,然後撥打了通電話,進了廚房倒了兩杯飲料出來。

  「……?」醒來從沙發坐起,有種脫力感的用手撐著,靠到椅背上,看著對方將飲料遞給自己。

  「就說不要太過火……」聲音有些乾啞,他輕啜了口杯中液體,是溫的,比較不傷喉嚨,從玻璃杯上反射他隱隱約約能看到脖子上的紅痕,覺得很無奈,思考明天請假的可能性。

  「我怕你不滿意?」聳聳肩,挨在他的旁邊坐下,然後又被摸頭,「我叫了外賣,先休息下吧。」

  「我有這麼貪心?」揚眉,他放下杯子,有些頭痛的考慮,「我看我明天還是請假好了。」如果不行就蹺班吧。

  「你應該這麼貪心。」認真的語氣又帶有幾分高興,伸手又把他拉入懷裡,像是動物般的蹭著金髮,「假日本來就該休息。」臨時上工什麼的可是大忌。

  每次都拿這人沒辦法,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在辯駁什麼,偏頭吻上對方的唇,那是對自己的放縱。

  這是他們相處的模式,從事情結束後,彼此不再說出戀人該有的那些情話,卻在肢體過度的表現出來。

  我愛你、我恨你,那曾經讓兩人瘋狂的話語。

  凡事都有一體兩面、愛與恨也是如此,說出來就會太過,畢竟他們不是一般的伴侶。

  所以他們什麼都不會說,將這兩個字永遠埋葬在過去,然後祈願著一同走向最後的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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