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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是籃球》06-07 五悠

06.

「休息結束！集合！」

教練的呼喊聲截斷了虎杖悠仁想追著五條悟離開的步伐，或許命運是公平的，曾經這句話讓虎杖悠仁趁機得到暗戀之人的聯繫方式，但也是這句話阻擾他們的緣份。

虎杖悠仁跟教練請好假之後已經看不見五條悟的身影，找了一圈沒找到人，打通話給他卻被拒接，只好轉而聯繫夏油傑，得到「悟沒事，只是需要休息。」的訊息才鬆一口氣。

—-

因爲個性陽光又活潑、長相帥氣又不失可愛，虎杖悠仁從高中開始就時常收到情書，然而櫻髮少年彷彿未開竅，從未對任何一個追求者動心。

直到進入大學。

伏黑惠還記得迎新晚會壓軸的表演結束後，竹馬拉著他喊：「前輩好帥！」

不到一個禮拜，伏黑惠就知道那個前輩叫五條悟，是某門音樂性質的通識課的助教，一個雖然很任性、只負責彈琴，卻讓教室爆滿的助教。

虎杖悠仁還因為沒搶到那節課的選修資格哀嚎了很久，然後找了一間適合「旁聽」的空教室每週準時看五條悟彈琴。

「所以你怎麼不跟他告白？」

某次虎杖悠仁例行性的跟伏黑惠分享五條悟的美好時，伏黑惠終於打斷他。

「啊⋯⋯五條前輩喜歡女孩子吧⋯⋯我能遠遠看他就好啦！」

伏黑惠看著眼裡原本興高采烈的光暗下去，卻還是努力振作起來的虎杖悠仁，終究是不忍心再說下去。

07.

虎杖悠仁調整心態，決定不抱希望時，轉機卻突兀的出現。

本來要將球傳給隊友的虎杖悠仁看到五條悟在場邊拉小提琴時，心跳空了整整一拍，一不小心就把球往五條悟的方向丟去，就如同他早就丟失在五條悟那裡的心。

跑過去看五條悟時，櫻髮少年是真的很怕自己不小心打傷心儀的前輩，確認人沒事後才放下懸著的心。

後面會帶著五條悟去吃那間家庭餐廳其實是虎杖悠仁隱密的心思，他從小總看著父母開心的用餐，很喜歡那種甜蜜而溫暖的氛圍。

他偷偷的幻想自己跟五條悟也是一樣的。

在五條悟回答他對餐點的喜歡時，差點害羞的露餡。

坐在五條悟旁邊看他演奏時，虎杖悠仁仗著前輩關注在鋼琴上，貪婪的盯著他看，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意，曲終時卻只敢展現崇拜。

‘雖然不能跟五條前輩談戀愛，但是能當朋友已經比原本更好了！’

這麼想的虎杖悠仁，努力藏起心中的愛意。

—-

距離五條悟蒼白著臉跑離籃球場已經過去一個月，訊息都會已讀，但虎杖悠仁提出邀約時卻總是會被拒絕。

虎杖悠仁只能哭喪著臉找上伏黑惠。

「是不是因為我只會收他的水，還是我偷看他彈琴被發現，讓五條前輩覺得我是喜歡男生的變態，他才突然遠離我的⋯」

「⋯⋯你們不是在交往嗎？」

「伏黑你在說什麼？」

對於竹馬堪憂的智商跟情商感到無言以對，伏黑惠決定讓事實說話：「誰會沒事在籃球場邊拉小提琴，一定是五條前輩也喜歡你，想跟你搭訕才會拉小提琴的。」

「是嗎？」

伏黑惠不理會皺著眉半信半疑的虎杖悠仁。

「更別說後面你一直強迫告訴我的放閃內容，每個聽到的人都會知道你們互相喜歡。」

「啊！伏黑你沒說過你不想聽啊！」

「我有說過！但你這個戀愛腦不理我！這不是重點！」伏黑惠巴了一下笨蛋竹馬的頭，繼續說「反正五條前輩一定喜歡你，有什麼誤會去給我說清楚，偷窺他彈琴是沒有幫助的。」

「伏黑怎麼知道⋯」我兩週還有去「旁聽」五條前輩彈琴。

伏黑惠的瞪視讓虎杖悠仁噤聲，摸著被打的地方默默想著再「旁聽」過一次後就去找前輩當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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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先喜（偷）歡（窺）的是悠仁！
虎：我那是在旁聽！
伏：趕快交往別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