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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XX的你真美》



  男人從氤氳繚繞的浴簾內走出,他的神色一如往常那般冷硬,腳步卻有些輕快。

  他穿上熨燙平整的黑色西裝,帶些興味的別上金色的袖釦,打開衣櫃,拿出一條銀黑相間的領帶,和放在衣櫃底下的一雙皮鞋,似是不曾穿出外,卻長年保養,打蠟的光亮。

  將頭髮往後撩,噴上髮膠。

  男人打量著全身鏡裡的自己,皮鞋聲迴盪在空蕩的房間,而後他打開另一間房門。

  灰暗的房間,唯一的光源就是男人走來的方向

  房間的擺設只有一張簡單,但佈滿刮痕的木桌,上頭放著盛滿水的鐵碗,還有一個油膩膩的鐵盤子。

  桌子旁是一張床,鐵製的支架,上頭放置著曾經應是純白,但此刻幾乎染灰的床單,而床腳被鎖上了一條鐵鍊,堅固的鐵鍊,延伸至不遠處的項圈,同樣是鐵製的,是飼主對寵物的禁錮。

  「過來,小貓咪。」

  男人的嗓音像是下了蠱,窩在牆角的青年聽到來聲,凌亂的長髮後露出閃爍的雙眼,他抬起頭來顫巍巍的往前爬,鐵鍊清亮的聲音叮叮噹的響。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用皮鞋勾起他的下巴。

  「脫下它。」

  青年瘦骨如柴的手臂伸出,長年不見光的蒼白,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他如視珍寶的緩緩脫下皮鞋,先是露出男人的腳踝,而後男人的腳趾輕觸青年的唇。

  「舔它。」

  他捧起男人的腳掌,從腳趾到腳背,落下細碎的吻,他用舌尖劃過腳掌的紋路,用唇齒描摹男人的腳型,每一個弧度,每一寸肌膚。

  「真棒,啊⋯⋯真棒。」

  男人忍不住喟嘆出聲。

  一句誇獎,青年的眼神在瞬間亮了起來,使他更加賣力的吸吮,舔舐。

  男人瞇起眼睛,冷不防的抓起他的頭髮,讓青年一頭栽進他跨部。

  「用嘴巴解開它。」

  他用手指彈了一下皮帶。

  青年沒有任何猶豫,他張嘴咬住扣環,靈巧的扯出被固定住的皮帶。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可能是青年的口腔被扣環割傷了,但他沒有停下動作,只是扯下皮帶,而後虔誠的低頭,把皮帶放到地上。

  他仰頭看著男人,眼底滿是渴求。

  「那就給你一點獎勵吧。」

  男人勾起嘴角,脫下西裝外套,骨感的手覆上襯衫的鈕扣,不疾不徐的往下一一解開。

  他的指尖順著自己的人魚線往上劃,最後停在胸前附近的位置。

  「這樣做,舔上來,小貓咪。」

  青年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隨著落下的吻變多,呼吸聲也變得逐漸粗重了起來。

  鐵鍊被繃緊,青年的舌頭停在男人胸口附近的位置,他喘著氣,掙扎的試圖往上,項圈對他的禁錮卻只是加重,一絲絲的剝奪他最後的空氣,眼神迷離,蒼白的臉色和脖子漲紅,真美。

  真美。

  男人的咽喉震動,發出悶笑聲。

  他沒有克制住的向前走了一步。

  青年大力的喘息,眼前一片黑霧,即便如此,他還是順從著意志仰頭,舌尖繞過男人的乳頭。

  清脆的巴掌聲在此時響起。

  「我不需要不聽話的狗。」

  剎時之間,旖旎變了調,男人的聲音低沉,危險。

  青年跌坐在地,恍惚的抬起頭,眼前的男人是層層疊起的重影,但靠近自己的步伐,卻讓他忍不住感到戰慄。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啊。」

  衣物摩挲的聲音,青年被粗暴的一腳踢向床尾,後腦勺撞上鐵欄杆,空氣中的血腥味變濃,還有一絲充血的腥味。

  青年疼痛的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男人的■■便在此時撞進青年的嘴裡,他下意識的吞吐了起來,但男人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碩大的■■直接頂住他的咽喉,讓青年反射性的發出了含糊的乾嘔聲。

  「讓我射,然後全部吞下去。」

  男人抓住青年的頭髮,讓他沒有退開的餘地,反倒是抵住他的■■到最深處。

  青年終於發出了嗚咽聲,生理淚水落在男人的■■上,瞬間的冰涼,和充血的熱潮卻只是讓他感到更加興奮。

  青年用舌頭,用牙齒,而男人的■■在他嘴裡抽動,滿嘴的■■便被灌進他的喉嚨。

  「⋯⋯很好、很好。」

  男人終於掛上微笑,高潮過後讓他的眼睛有些濕潤,眼神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他輕輕的拍了拍青年的臉頰,而青年失神的晃了一下,嘴角還有殘餘的白濁■■流下。

  真美。

  「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

  過了幾秒,青年才緩緩的開口,嗓音像是好幾年沒講過話的沙啞,咬字很重,異常的斷句,就像是小孩子學說話一般的艱辛,但就算是這樣的話語,還是讓男人的笑容擴大,染上瘋狂的色彩。

  「我是只、屬於您的、小貓咪。」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