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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赤羽信之介×俏如来(♀)
*前置设定是师生,注意避雷
*R18

俏如来站在门前,突然有些没来由的犹豫。

史家公馆今日有些冷清,自然,一则是因为家主外出的缘故,史艳文受邀要往法兰西去,而家里的两个小的,二弟为要去从军,方才和史艳文大闹了一场;三弟有些梦魇,近日也不多出门。史艳文在临走前,对着他最好的大女儿说:“家里一切拜托你……你要什么,我会给你带来。”
而俏如来则只是浅浅地笑开一个弧度,说:“爹亲,我都不想要。”

另一层则是今日大雨,浇得人心生厌倦,云州多雨,这雨又有些缱绻稠密的滋味在里面,湿气会沉在空气的底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在晚上却不见好,反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了。
然而即使这样大的雨,她依然见到了赤羽信之介的到来。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叩了叩门,得到的是一声熟悉的“请进”。

赤羽看见这位好学生时,又没来由生出一些叹息来。俏如来不明所以,只是往他的床上凑近了一些,她今日特地穿了白色轻纱似的睡裙,胸口附近镂了精致的蕾丝,长度只堪堪遮一些大腿,脖上戴了银色项链,下面坠着暗红色的琉璃珠子。她俯身凑近去,像要狩猎的小猫,那颗珠子也悬在半空晃动,在暧昧的暖黄灯光下隐隐能看到些衣裙下少女的身体弧线。
“先生,今夜大雨……风刮得厉害,先生这里冷不冷?”

赤羽信之介第一次见俏如来时,她穿着西式的制服,白色长发垂在身后,抿起嘴,金色眼睛里隐隐有些好奇,十足是官家女儿的气派。他点了点头,示意友好:“史小姐你好,我来自东瀛,名为赤羽信之介。”
“自今日起,便请你多指教了。”

俏如来往前更近了一些,她继续说:“我房间靠窗,风会大些,女佣不在,不晓得被子去哪里……”
“先生,您能陪我睡吗?”

俏如来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这位老师心生情愫,她走神了半刻,笔尖在纸上点出一点重重的墨水痕迹。赤羽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腕:“专心。”
他总是这样,礼貌地和自己保持距离,甚至不多加肢体接触。俏如来有些失望——他有留意到我的耳坠吗?她一边写,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今日她不止一次将头发捋到一边去了。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们一切都和往常别无二致:写字,念书,偶尔他会带她看东瀛的诗句——他们好像叫俳句?她很爱听,因为听他用自己故乡的语言,念出的时候,让她产生了他对自己有情的假想。
看她坐立不安,赤羽心想也许是她心情不佳,便说:“你今天状态不好,我先回去吧。”
俏如来像做错事的孩子,惊慌地抬起头,想要挽留,却听他说:
“你今天的耳坠很好看。”
那天他走了以后,少女倒在床上,红着脸闭上眼去做梦,梦见他吻她,然后除去她的衣裳,亲她的耳垂。
翌日醒来,她感到下身一片凉意。

“你如果怕寒,我这一层被子就给了你吧。”
俏如来未想到得到这样的拒绝,柳叶眉蹙起,有些失意:“如果是冻到先生了,俏如来也会心有不安……”
赤羽坐起身来,虚按在她的肩上,她甚至没有感受到那只手的触碰,只有隐隐热气:“我这里不算冷,你在这里早些睡吧。”说罢起身要走。

赤羽信之介在东瀛时,也算情场得意,他善察人心,温柔体贴,是不知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因而在他敏锐地察觉到女学生的异常时,稍加观察,他就得到了答案。
他在东瀛曾收到那么多的爱慕,而他总是体面地收下,再体面地离开。面对自己的学生,更是同样的道理。
但在她课上故意贴近时,赤羽的鼻尖嗅到若有似无的香味,像一只柔软的手,抚摸过他的心。那天他是想对她说什么?他是要说,往后,你会遇到很好的丈夫的,到时老师会真诚地祝福你……
可是那天结束,他的鼻子底下还是飘着那阵香味,而他也没有说出口。赤羽信之介回头看她倚在门上,对视上他,浅浅地笑的样子,心里想:
也许只是不忍看她落泪而已。

闪电划破天空,照得黑夜亮如白昼,而灯管忽闪一下,房内陷入黑暗。一声巨大的雷鸣响起,赤羽本能地要护住她,少女却先一步扑到了他的怀里,微微颤抖,令他不得不顺势抱着她,抚摸着雪白的长发:“没事的,我在这里。”
“先生,我害怕。”
她的声音由于闷在他怀中,显得有些瓷声瓷气,抱着他腰的双手悄悄地收紧。俏如来发育得很好,饱满的胸脯实在地压在他的腹上,一股热流向下窜去,赤羽信之介心中警铃大作,却不知如何推开这块暖玉。
“先生,陪着我吧。”
“我不可以吗?”
她将胸脯压得更近,抬起头去看他。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沉默弥漫在他们两人之间,唯有雨声隔在他们之间。俏如来轻轻一动,打卷的发尾顺着他的手臂肌肉纹理剐蹭,像她轻巧的指尖。他想起那天下午来,她端坐在钢琴前,有些紧张又不失体面地问他:
赤羽先生,想听什么?
他一瞬间恍神,少女得寸进尺地将手覆上他的胸口,抬头望他:“赤羽先生。”
她那天给他弹了月光,他记得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按下第一声的那一刻,她抬起头,羞赧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吗?你一直知道她对你的……
你也知道你自己……
雨滴顺着玻璃坠落,白色的光划破夜空,他看见她的鎏金一样的眼睛,里面盈满了期待,而他再也不能装着看不见这样的期待。
“你是爱我吗?”
又是一声雷响,那只覆在他心口的手颤抖了,俏如来未曾料到这样的提问,而年长者终于从她心中的神坛俯身下来,拥抱着她,将她完全覆盖,贴在她的耳旁厮磨。
“我是爱你的。”热气氤氲,他在她耳边这样说。

俏如来没有料到事情会走到这样的地步,或者说,这一切没有按照她所期待的去发展。她的幻想里,这场大雨中的情爱本应该更粗暴,更直接。她只从小空和银燕乳母那里,听到过一些有限的“生理知识”——那位丰腴的女性曾经在和女佣谈话时,有些嗔怪地埋怨她的丈夫太过野蛮,将她的腰掐得生疼。而在少女为数不多的性幻想里,她曾经幻想过她的好老师将她压在桌上,蛮横地进入,或者是抱起来摁在墙上颠弄。
但多少幻想,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她被压在床上,将被子扭成一个漩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卷进去,俏如来自作聪明穿的睡裙,到头来反倒让情欲无路可走。年长者高超的吻技让她如溺深海,情不自禁地将手环上他宽阔的肩背,而那只看惯了给她写字的手,此时隔着顺滑的布料揉捏她的胸部,如隔靴搔痒。她有一瞬间惊恐地感到身下濡湿一片,而那个悠长缠绵的吻又夺走了她的思考能力。她能模糊地摸出在他的后背上透过睡衣渗出的汗水,和情热燃烧的温度,这让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亲吻,向下开始探索这具青涩的躯体,她如今的年纪,正是将熟未熟,如晚春的果子,少女身上的甜香刚刚开始混入肉体的味道。洁白的蕾丝压在她的肌肤上,那颗鲜红的珠子正正被收在她的两乳之间。他如虔诚的信徒,亲吻那颗琉璃,随即便是贪婪的饕客,含吮她丰满的胸口。那件如轻纱的布料早在亲吻间被脱下,早在她摸到他房内时候,她就已经像剥开的果实等待他的享用,如今终于得偿所愿。随着他的唇舌在她身上的逡巡,少女开始沉醉地呻吟,赤羽轻咬那粒小巧的凸起,激得她惊叫一声。那只手也顺势从裙摆下摸去,意料之外地直接探到了那块早已汁水泛滥的秘地。
“你……”
俏如来如梦方醒,手指点在他唇上,脸上泛着红,却执着地看着他:“我愿意的。”
从来都是愿意的。
年长的情人愣怔片刻,便开始拨开两瓣花唇,按揉那颗小巧的珠蒂,陌生的快感袭击了她,俏如来猛的夹住双腿,又被温柔地打开。赤羽将她拉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动作却灵巧地挑逗着被刺激得硬起的红珠,修长的手指在水液丰沛的穴里搅动,勾出轻微的粘腻水声,在雨声里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可俏如来却听得一清二楚。随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探入,抱在后背的手微微曲起,她的指甲修得圆润,因此也只能在他强壮的后背上留下轻轻的红色刮痕。
少女的花穴已经湿得淋漓,而他也忍耐几乎到了极点,含住她的耳廓,舌尖色情地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勾得她心痒难耐:“我能进去了吗?”
俏如来侧过头去,耳尖红得彻底,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在被粗长的性器贯穿时,俏如来没有任何痛楚,反而感受到一种头晕目眩的快乐,而这种快乐是她循规蹈矩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她是史家的大小姐,是云州名门的女儿,而今天她大胆地摸进了她最爱的人房间里,和他鱼水交欢,这是一种不真实的快乐,而他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我爱你,这又是一种不真实的快乐。只在这个雨夜,她只做爱人的情人。娇嫩的花穴不断分泌着蜜水,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在湿润的触感下,她才发现赤羽信之介吻去了她的泪水。
“痛吗?”
“我没有痛。”她趴伏在他肩上,“我只是觉得……很幸福。”
他抚摸着少女的后背,光洁,瘦弱,赤羽信之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脆弱让他情不自禁地要爱她,坦然地爱她。他从来不是会逃避感情的人,因此他的问,和他的告白,更似一种承诺。他托着她软嫩的臀肉,缓缓抽动下身,交合处发出粘腻的水声,埋在肉穴里的热物被热情谄媚地包裹着,迫得他小腹收紧,手臂上的筋肉更为明显。
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声渐停,取而代之的,是一室的娇声媚语。情潮如温柔涨退的潮水,退而复来,冲刷着俏如来的肉体与灵魂,她从鼻子里哼哼出几声享受的呻吟,贴在他耳边显得如火般灼热。聪明的女学生感受到体内粗涨的阴茎青筋跳动,勃得更为鼓涨,便不再环着他,坏心眼地将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喉结上,笨拙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指尖顺着肌肉向下滑动,像一只骄矜的猫爪踩在他心上。俏如来摸过他鼓起的胸肌和因情欲而收紧发硬的腹部肌肉,浅笑一声,将手撑在上面,未等赤羽反应,便自觉地迎合抽插的节奏上下起伏起来,迎合着进出。雪白的圆润胸部随颠簸颤动,她在被剐蹭过敏感的肉蒂时含糊地在他耳边呻吟:“赤羽,赤羽先生……”
事到如今俏如来还像他的好学生一样,毕恭毕敬地叫他,却又用那种有些可怜的眼神痴迷地凝视着他,像他们每一天相处那样。在赤羽第一天察觉到学生微妙的藏在心底的情感时,他的理智坚定地说:她的爱转瞬即逝,因此不必太过担心。而如今他们水乳交融,少女的眼睛里依旧是抹不开的依恋,他难以拒绝她,只因他们心中藏着的种子都破土而出。俏如来坐在他身上起伏时,轻纱一样的布料挂在她的臂弯,他才发觉他穿着规整学生制服的学生,已经是妩媚多情的女人。
他咬上晃动的乳肉,如贪婪的野兽啃食猎物,亲吻那粒小巧的嫣红,舌尖灵巧地绕着圈,又不忘反馈似的挑逗乳尖。身下动作更是变本加厉,掰开两团绵软臀肉,用带茧的指腹摩擦敏感的红珠,埋在里面的肉柱享受着潮热穴肉的亲吻,不断顶开深处的秘地,直捣花心。少女失声片刻,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一声小声哀鸣,穴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立时一股淫水浇在他的柱身上——她潮吹了。
高潮带来的极乐与疲惫感席卷而来,俏如来搂住他的腰身,微微地喘息,那根肉柱还硬直插在她身体里,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话了。体贴的情人亲了亲她的发顶,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抱着她。她才发现这位师长的体温如此炙热,让她怀疑从前自己与他共处一室的坐立难安,也许也有靠近他有些太热的缘故。
不能让他等太久了,俏如来抬起头,像温驯的羊羔舔过他的唇缝,要学习他,顶开他的唇齿,和他的舌头交缠。但以前上课,他就会说,不应该是这样,那么他会来教导。这次也是一样,她再一次陷入情欲的深渊。
赤羽抚摸过少女的腰时,感觉那底下的骨就像泉水从高处一层层落下,细嫩的,没有受过伤害,雪白的皮肉。他的舌头裹住她的,像一条蟒蛇温柔地缠绕猎物,缓缓收紧,让她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脸颊淌下。俏如来甫经性事,却因为聪明,而早早地熟练地扭动腰肢,讨好一样摇起腰来,缠人得像妖魅。赤羽受不住她这样蛊惑,终于是再次把她压在床褥上,钳着她的腰,不许再动。
他掐住她的腰时,她小小地分心了片刻,原来乳母说的是这样的意思,可是这并不疼痛。赤羽信之介的手虽是粗砺,却非常温柔地握住她,像宽阔的荷叶捧住清晨的第一滴露水。叶面微微晃动,水珠也在上面徘徊,被压制住使得她难为情地用双臂捂住眼睛,发出叹息一样的呻吟。
她的好老师,教她念出异国文字时,会一字一句地耐心对她——自然在教她学会情爱时,也不会吝啬自己的耐心。赤羽亲上她的手,轻柔地将含苞的花蕊展开,哄她放下手来,握着她腰的那双手向上抚去,绕着乳晕熟练地爱抚。一阵酥麻向大脑窜去,俏如来终于无法承受,放下手来要去挡他。
“先生,嗯……啊,先生,我……”
“我想……呜……”
她不自知地吐出一点红色的舌尖,发出乞求,求他给她解脱,求他给她极乐。而他欣然应允,因他不会拒绝年少情人的任何要求。抽插的速度渐快,下身交合处的水声逐渐被肉体拍打的声音掩盖。在越发猛烈的性事里,俏如来终于能放下身上所有的枷锁,娇喘连连,甚至顾不上这样的声音是否会引起楼下两位幼弟的注意。客房里的床未曾承载过这样重的欲念,晃得吱呀响动。俏如来看见身上的人火红的发间落下汗水,而他垂眸时,英气的眉眼多了几分情意,情动地为她而喘息,声音不似往常高亢,反而有几分沙哑。她有些得意,却又被一同卷入情潮,随着媾和的节奏放声娇吟。
在最后一次冲刺时,她感到肉壁被微凉的液体冲刷,而她也听见了自己发出的一声尖叫,随后有些昏地闭上眼去。赤羽倒在她身上,他们像一对溺水的鸟儿,相拥落入柔软的被面,两人仍在余韵中喘息,相视片刻,又情不自禁地厮磨起来。
赤羽贴心地揉了揉俏如来还在微微抽动的小腿,捋开她的刘海,在额头印下一个吻。少女微微睁开眼睛,激烈的性事让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而下身吐出的浊液让她有些不适应。
“我带你去洗澡,”他抚了抚俏如来的后背,像是摸一只慵懒的猫儿,“不然你会着凉。”
猫儿踩了踩他的胸口,贪欢过后就变得娇纵起来:
“但是,我想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