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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悶濕的叢林中,用椰子樹幹搭起的醫寮,被定時注射的藥劑,還有名為「測試」的侵犯。 他明明被判定轉化Omega實驗失敗了。 但此時他居然在火車上被一個不認識的Alpha 按在火車的皮座墊上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臉佈滿汗水,被壓在座椅上,在白髮的男人把東西塞進來的時候,因為異樣飽滿的快感,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後庭雖然有分泌潤滑但遠遠不夠,逐漸撐開的同時帶著微微撕裂的鈍痛;帶著汗的皮膚與皮質坐墊來回摩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後面的洞被又戳又插也咕唧咕唧。 很奇怪,不管是Alpha因為發情壓在他身上,還是被誘導發情而癱軟只能任人擺佈的自己,都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水木逐漸從憤怒不甘的情緒中脫離出來,整個人飄飄然的,變得無法思考。 「唔⋯⋯嗯⋯⋯」有什麼異樣的搔癢感在身體裡面逐漸攀升,水木抓緊僅存一點的理智,用盡全身力氣想撐起身體逃離,卻被抓著腰翻過來,腳踝被抓著掛在他寬厚的兩肩,男人雙手一個施力,水木覺得腰都快被掐斷了,接著突然懸空,被抬了起來。 在懸空的一瞬間,白髮男人用力一撞,水木仰頭發出無聲的尖叫,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撞出來。 這一撞也讓水木射了出來。 「啊!啊啊啊!」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水木失去控制的大聲尖叫,白髮男人用力的操幹他,在快感的海浪中不斷被推上浪尖,水木斷斷續續地尖叫,失神之餘還在想為什麼火車上都沒人,被看到這幅樣子就算了,誰可以來給王八蛋一拳,自己要死了!被幹死! 他雙手伸向男人,想掐住他的脖子,但手上沒有力氣,變地像是為了固定住自己把手搭在他肩上一樣。 這樣一個面對面的狀態,水木發現其實男人沒有在看他。 他像是沒有意識一般,眼神毫無焦點。 在水木分神之際,白髮男人腰上的動作突然加速,水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有尖叫,還是沒有,男人最後那一下用力的撞擊,水木甚至意識空白了一會兒。 有什麼東西一股一股湧進自己身體裡,這種感覺水木很熟悉,男人射精了,量還很多,一大部分都從洞口邊緣爭先恐後地擠出來。 「王八蛋⋯⋯」水木無力地罵著,失去了意識。 *** 水木在火車上醒來的時候,從頭到腳都是乾爽的。 褲子口袋裡還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隻青蛙乾。 除了難以啟齒的部位隱隱作痛,水木甚至要懷疑那只是做了一場怪夢。 他到哭倉村拜訪合作的客戶,參加客戶家族的葬禮,打算藉由對於支持客戶競爭家族企業宗主的位置,來緊密與公司之間的商業關係。 何曾想到完全壓錯,克典社長輸地徹底。 水木懊惱不已,想著明天一早就打道回府,誰知道一早被惡夢嚇醒就算了,還發生密室殺人案件。 看了屍體不正常的死法,水木渾身冰涼,群眾裡家族分家親戚還在說什麼「哭倉大人的詛咒」這種不像樣的話。 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火車上的那個男人居然被村民當成嫌疑犯抓了起來。 水木看到他的時候差點叫出了聲,對方跟他對到眼卻沒什麼特別反應,一副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我的屁股可是還很痛啊!氣歸氣,一群民智未開的分家親戚開始起哄要砍了男人的頭,水木閃過當兵時的不好回憶,衝出來把人救下來了。 水木隨即就後悔了。 他提出要叫警察處理,但當家的女主人——乙米夫人從人群中走出,否決了他的提議,表示聯外道路因為大雨已經坍塌了。 而他怕人被他們帶走,到沒看見的地方還是會被他們處理掉,跟到了關押的地方,村長長田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讓他跟嫌疑犯一起住一個發霉潮濕的閣樓,要多倒霉就多倒霉。 男人背對著他側躺在牢裡,一副不願意交談的樣子。 倒是沒有火車上富有侵略性的壓迫感,甚至那時聞到的費洛蒙香氣也消失無蹤。 水木抽著菸,走近了男人,「你到底是誰?」見男人沒有回應,又補了一句,「不說話的話,就叫你喀喀郎了?」 那是社長家家僕看到人時喊出來的不明音節,想到火車上的事,水木忿忿地說:「你這個王八蛋到底來這裡幹嘛?在我口袋裡塞青蛙乾的是你吧?」 「給我一根菸好嗎?」男人還是背對著他,伸出手比了個抽菸的動作。 「誰他媽要給你菸抽啊?」水木青筋暴起:「火車上的帳我還沒算呢。」 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說:「在說什麼呢?明明是你誘導老夫發情的。」 「蛤!?」水木不可置否,「怎麼可能有Alpha 被Beta 誘導發情的事存在?說什麼屁話!」 男人聞言,翻身過去,不說話了。 02.慾望之籠 到了晚上,社長妻子的外甥來找他聊天,喀喀郎對於小孩的態度倒是沒有那麼冷硬,溫和地說話,水木調侃了一句:「對於小孩到是願意開口啊?」 「老夫只是不喜歡對牛彈琴而已。」說罷,他又翻身過去背對水木。 水木在暴怒邊緣,想著要不然把鎖敲壞,把人拖出來揍一頓算了。 想到喀喀郎不尋常的怪力,水木還是忍了下來,露出營業用笑容,說:「這樣吧,你告訴我你來幹嘛的,我就放你出來。」 「嗯?真的嗎?」喀喀郎動搖了。 「當然了,我這人從不說謊。」水木繼續循循善誘。 「嗯,好吧。」哈!看他這副單純的樣子,水木在心裡訕笑。 「老夫是來尋妻的。」說著掏出了一張照片。 尋妻? 有老婆了還他媽在火車上看到不認識的男人就把人抓起來幹一頓?! 水木表面還是那副笑臉,內心已經大出車禍。 「讓我看看。」水木抽過照片,跑到燈旁照亮了看,居然還長得很漂亮。 水木回頭瞪了他一眼,內心大聲咆哮:老婆這麼漂亮你他媽到底都在幹嘛??? 他把照片還給了他,還是忍不住說:「你⋯⋯潔身自好。」 「就說了,是你誘導的。」喀喀郎嘆了口氣,「老夫不記得中間發生了什麼事,聞到你的費洛蒙,只覺得很躁動,回過神的時候你就⋯⋯」注意到水木想殺人的眼神,他識相閉了嘴,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老夫已經說了我來這裡的目的,可以放老夫出去了吧。」 「明天再說吧。」水木敷衍著,轉身脫去西裝,背對著喀喀郎換上了浴衣。 「你欺騙老夫嗎?」喀喀郎黑了臉。 「我沒有揍你一頓就不錯了。」水木不甩他,吹熄了燈火。 「⋯⋯雖然現在沒事,但你還是不要睡在這裡比較好。」喀喀郎語氣不善地勸道。 「哈!你被鎖在裡面是能拿我怎樣。」水木嗤笑著,翻身就睡下了。 夜半時分水木又陷進戰時創傷的回憶,他被扒光衣服,皮帶固定住四肢,注射激素藥物,還有應該是肌肉鬆弛劑的東西,意識清醒,但無法動彈。 「可以開始了。」戴著眼鏡的醫官說著,抽走他腋下的體溫計。 水木呼吸急促,腦袋嗡鳴不止,有幾個人靠了過來,耳邊是解開褲子的衣物摩擦聲,有人粗糙的手摸了上來—— 「喝啊!」水木滿身大汗的驚醒,喘沒幾口氣,手被扯了一下,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全身都被白色的,像頭髮一樣到東西纏住。 往關著喀喀郎的牢房看去,幾縷白色的頭髮在門上的鎖頭戳來戳去。 「喀啦。」 門緩緩地開了。 這是正常人類該有的模樣嗎?水木緊抓著門框,努力讓自己不要被拖進去,但徒勞無功,他緩緩被頭髮扯進牢裡,面無表情的喀喀郎伸出手,手伸進了浴衣的下擺。 那個像是雨天森林的味道愈發濃厚,水木感覺指尖發麻,還在鈍痛的後洞緩緩出水,像是喝醉了一樣。 對啊,像喝醉一樣,那時候怎麼沒這麼覺得? 醫官解釋過,如果實驗成功了,水木應該要在接收到Alpha誘導發情的費洛蒙之後,產生一種喝醉的感覺,還會有燥熱、意識模糊、性慾旺盛等症狀。 性慾旺盛?水木感覺屁股上有個又燙又熱的大傢伙在來回摩擦,也許水木是勃起了,但沒有像動物一樣騎在某個人身上! 「你還說是我誘導?!王八蛋!」水木一邊掙扎,一邊試圖用腳踹喘著粗氣,迷迷糊糊的喀喀郎。 但無奈他全身都被喀喀郎莫名其妙長得超級長,像活物一樣的頭髮纏地死緊,水木根本無法動彈,甚至被頭下腳上地吊了起來。 這ㄧ吊不得了,水木直接直面喀喀郎的大傢伙。 這麼大?這麼大東西居然塞進來過? 還沒等水木從風中凌亂的狀態下回來,喀喀郎已經抓著東西在喬角度了。 「我要殺了你⋯⋯」水木咬緊牙關,感覺喀喀郎微微用力頂了進來,沒有像上次那麼有壓迫感,甚至沒什麼阻力就滑進了最深處,水木頭皮發麻,他竟然覺得有點舒服。 喀喀郎跟火車上的狀態一樣,人在魂不在,無論水木罵地多難聽,他都毫無反應,但很快水木就罵不出來了,雖然動作不粗暴,但是那種慢慢抽出,用力插入的方式要把他逼瘋了。 「呼呃⋯⋯」水木不由自主張開了嘴,耳邊都是交媾的水聲,自己的前端又硬又痛,但被限制了行動愣是沒辦法安慰自己,不,在想什麼,什麼安慰自己! 像是察覺到水木的需求,喀喀郎用頭髮將水木翻了過來,讓水木呈現一個M字開腿朝上的姿勢,一邊動腰,一邊粗魯的搓揉水木的陰莖。 「啊!呃!」水木扭動著想逃離這樣的折磨,前後刺激下前端泊泊的流著水,而扭動的幅度就像是積極求歡一樣,喀喀郎受了刺激,抽插的力道更加驚人,每一次的撞擊都讓水木頭昏眼花,接著他感覺高潮簇擁上來,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斷斷續續地射精。 他感覺有一些精液射在了自己的下巴上,但他沒手可擦。 慢慢的,水木覺得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打開了,伴隨著撕裂的疼痛,後頸一陣一陣發麻,才意會過來那是他早該萎縮的器官——生殖腔。 緊閉的腔口逐漸柔軟張開,正在渴求Alpha的精子。 這太不正常了。 「喀喀郎!不要再弄了!不太對勁!」水木被恐懼支配了全身,Beta的生理機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除非,除非—— 但漸漸地,水木的腦中只剩下「想要喀喀郎射進來」,這樣強烈的慾望,他失神的癱軟,依稀感覺自己被放了下來,顫抖的手脫力地抓住牢房木框的一角,然後感覺體內的東西根部逐漸脹大,擠進了生殖腔口,然後一抖一抖的灌入大量的精液。 在迷糊的高潮餘韻中,水木感覺到腹部慢慢鼓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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