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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的青梅竹馬被那幫人帶走,於是便衝上前…… 就在他以為情況危急之時,毛利蘭忽然掙脫束縛躍起,徒腳踢爆了路邊一棵無辜的樹,樹幹橫倒在黑衣人與她之間形成屏障。 ……真不愧是全國空手道大賽冠軍呢,看來自己是不需要太擔心她了。 沒注意到自己也已經暴露,正當工藤新一鬆了口氣放下警惕時,一記手刀準確地切在他頸側,就這麼昏迷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工藤新一在一個黑暗的小隔間裡悠悠醒轉,一清醒,他的大腦便開始自動分析起目前狀況。 帶著潮濕氣味的空氣、隱約可以感覺到的晃動感……他這是被綁架到正在行駛的船上了吧! 依據手腕被綁壓出的痕跡看來,他維持這個姿勢肯定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也不用想回到陸地上了。 手錶麻醉針和各種阿笠博士給的小道具全被收走了,工藤新一只能靠著隔音普通的擋板試圖聽清那群人的談話內容。所幸眼睛被矇住的狀態下其他感官變得更為敏銳,他得到了不少訊息。 「目標是……哈哈哈哈……意外收穫……過幾天到了南非卸貨後再去喝一杯!」 正當工藤新一嘗試著分辨斷斷續續聲音內容時,腳步聲由遠漸漸逼近……。 「是新一嗎……?」蘭弱弱的氣音恰到好處地傳入工藤新一耳裡。 就像因為擔心而尾隨工藤新一到交貨現場那般,在發現無法以一己之力救走昏迷的新一後,毛利蘭便選擇也跟著上了這艘據說正要前往南非的賊船。 「太冒險了,怎麼不通知警視廳的人呢?」聽完這番說詞後工藤新一皺起眉,不知怎麼地陷入了沉思。 這段期間,靈巧柔軟的雙手迅速替他解開手上和腳上的束縛,在揭開眼罩時還細心地用手擋了下讓眼睛適應光線。 實在太多破綻了,怎麼想都不對勁,去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後,留下來的東西無論多麼讓人無法置信,都肯定是—— 「小偷先生閒著沒事逛到這裡來了?」 「欸、哎、一不小心就……」眼前的「毛利蘭」揪著裙擺左右躲閃言辭。 果然如此,工藤新一瞇起標準的半月眼,繃緊的神經卻也因此放鬆了下來。 「毛利蘭」,不、現在應該說是怪盜基德見狀便也順勢回復本音,話鋒一轉:「說起來……名偵探可不能因為我在這裡就徹底鬆懈下來喔。」 見對方遞來疑惑的眼神,他便接著說道:「在過來的途中滑翔翼就故障了呢,只好委屈名偵探在小小的貨艙裡渡過幾夜啦。」 「……也只能這麼辦了。」 這時,甲板上傳來一陣騷動。 淒厲的尖叫聲劃破天際,持續了好一會兒,吵得兩人都忍不住摀上耳,甲板騷動了一陣子後才又恢復平靜,然而淡淡的血腥味卻彌漫開來。 「上去看看?」工藤新一向暫時和他在同一條船上的夥伴發出邀請。 「好啊。」怪盜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反正以他和名偵探的良好運動神經應該沒問題的……吧。 為以防萬一,他們在貨倉裡分別收集了幾樣東西作為攻擊或防禦的裝備。 做好準備後,兩人悄悄溜出原本關押新一的貨倉,沿著架好的梯子爬到正好能看清甲板狀況的位置。 見到甲板上的景象,兩人都看呆到說不出話來了。 幾名衣著華麗到像是在cosplay的少女正手拉手圍成圈開始唱起了不知名的聖歌,神色莊嚴,旋律合音都堪稱完美,如果忽略掉她們腳下破碎的肢體與四處噴濺的血跡,那的確是一幅神聖美好的畫面。 一曲告終,為首的女孩站出來行了個優雅而標準的屈膝禮。 「不好意思,我們剛才是在為逝去的人歌唱鎮魂曲,希望沒有驚擾到兩位。」 對面似乎對他們沒有惡意。 和身旁人交換了個眼神,工藤新一率先走上甲板向那名發話釋出善意的女孩詢問剛才發生的種種事情。 對此極為擅長的偵探很快地便得知了所有他想要的資訊,儘管有那麼一點……的不科學。 「魔法少女?」跟隨上來的怪盜對此似乎異常感興趣,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的,我們的使命就是斬除世間所有的罪惡,和這位偵探先生工作有些相像呢。」女孩對兩人頗有好感,笑著多說了幾句。 披著女子高中生皮的怪盜基德又問了許多諸如工作內容、得到的能力、簽訂契約的方法等等問題,和幾名女孩聊得十分開心。 「……你果然是女裝癖吧。」被晾在一旁的工藤新一小聲嘀咕。 「對了,你要不要也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呢?」 「如果男友擔心的話也可以一起來喔!現代社會講求性別平等,我們也有準備給男性專用的合約。」 女孩看來是誤會了什麼。 「先說說有什麼條件和契約內容吧?」 雖然有點心動,但這種一看就十分可疑的東西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努伊才不是什麼可疑的東西呢!」軟萌的童音響起,發音源來自女孩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的一隻長相醜陋的布娃娃。 越來越可疑了呢。 「成為魔法少女可是有很多好處的!比方說你手上這把拖把可以變成武器來使用、體力跟腦力都會增強、能得到專屬的能力啊,還可以拯救世界呦!」 看著到手的獵物噢不、是契約者就要飛了,努伊絞盡腦汁遊說著。 「對了,作為和我結成契約的獎勵,還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喔!什麼不可能達成的願望都可以呦!」 願望啊……怪盜心想,他的確有個深藏已久卻怎麼樣都不可能達成的願望,再多一重身份似乎也無妨…… 「喂喂——不是吧,你是真的要……!」 「好啊,我答應了,相應的要記得實現我的願望喔。」怪盜基德露出貫有笑容,向著工藤新一的方向眨了眨眼。 「從今以後我就是魔法少女快斗(日文音近怪盜)了!」 「那現在就把我吃掉吧!」 布娃娃面上看不出表情變化,聲音聽起來卻特別興奮。 咦?物理意義上的吃掉嗎?看著ぬい醜陋的樣貌,怪盜實在不知道該從何處下口。 「對啊對啊快點把我吃掉,然後說出你的願望,契約就完成了喔。」 怪盜心一橫,接過娃娃就往口中送,吞噬的過程異常順利,只是一下肚,怪盜就發現他的偽裝徹底消失了,露出他自己——黑羽快斗本來的面目。 糟糕……。 「哇——沒想到這麼可愛的女子高中生居然是個男孩子耶!」 怪盜,不,現在只是一隻連撲克臉面具都失去的黑羽快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快許願呀快許願呀——不然許願的權利就要失效了喔。」 「我希望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變成彩虹大媽!」自暴自棄的話語就這麼脫口而出。 「等一下!」把這一切全都看在眼裡的工藤新一出聲打斷。 在那一瞬間工藤新一所想到最簡單、快速、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 把他的嘴堵上! 已經絕望地閉上眼的黑羽快斗忽然感到唇上一溫,兩片軟軟的東西就這麼覆了上來。 以吻奪去對方口中未盡的話語。 黑羽快斗僵了一下,便順從地撫上對方下顎回吻過去,畢竟難得主動送上門來的大偵探不要白不要嘛。 他甚至還得寸進尺地伸舌試圖汲取對方口中的津液,察覺到此的工藤新一也不甘示弱地效法此舉回擊。 脣舌交戰來回仿佛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到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吶吶……你吃了他的口水是也想成為魔法少女嗎?」 「好啊。」 出乎在場幾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除了露出瞭然笑容的黑羽快斗,他已經猜到他的名偵探想要做什麼了。 「我希望回到一切都還未發生的時間點。」 一陣煙霧過後,時間倒轉回到還披著毛利蘭皮的黑羽快斗手裡拿著ぬい正準備吞下去之時。 「那現在就把我吃掉吧!」ぬい仿佛沒有剛才記憶那般重複著相同的話語,如果忽略掉它語氣裡暗藏一絲不耐的話。 「這個嘛……」偽女子高中生狡黠一笑,碰一聲忽然閃光四射,逼得所有人都睜不開眼。 趁亂恢復了怪盜基德裝束,他朝著震驚的眾人方向微微欠身。 「寶物我就收下啦,各位可愛的小姐們,敬請期待我們下次的相會。」 說完便在月光的照耀下,攬著工藤新一一同往海的方向向後倒去。 「啊啊啊啊居然是基德大人!」 「基德大人實在是太帥了!」 「居然和基德大人說上話了……我一定會永遠記住這一刻!」 兩人落入船身後方的救生艇裡,趁著夜色割斷繩索,終於是離開了這艘玄幻的毒品走私船。 「你到底又偷走了什麼寶物?」偵探實在不記得船上有什麼可以被稱之為「寶物」的東西,壓不住好奇心便決定直接向怪盜詢問。 「這個嘛……是秘密喔,用你最擅長的推理能力猜猜看吧,名偵探。」 工藤新一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的打算,他問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說起來,我們現在是在往哪個方向前進啊?」 「300公里遠的復活節島,這是離我們現在位置最近有人類定居的島嶼。」怪盜邊查看著手機上的GPS定位邊說道。 「復活節島?已經偏離到南非的航線這麼遠了?這根本就是另一個方向吧。」這群走私犯也太誇張了……偵探默默翻起了半月眼。 「依照目前的風向和風速來看大概還要一天才能……」話說到一半沒了下文,怪盜的臉唰得一下白了。 「怎麼了?」正疑惑怪盜為何不把話說完,順著對方視線看去——天色漸白,只見遠方一群飛魚在海面上跳躍著,往他們的方向移動。 正好可以拿來當早餐,工藤心想,他們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了。 「你也餓了吧?這個季節的飛魚已經成熟適合捕撈,我們抓幾條做成生魚片吃吧。」並未注意到對方煞白的臉色,他提議。 久未得到回應。 「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餓太久了嗎?」工藤關心地湊近。 「……神不給……讓我感到萬分恐懼臉色蒼白……」魚群越來越靠近救生艇,黑羽快斗已經嚇得開始胡言亂語了。 果然還是應該吃點東西的,不過還真沒想到怪盜基德居然這麼不耐餓,工藤想著想著便捲起袖子開始動手準備抓魚。 抓魚不難,真正難的是把牠們處理成能下嚥的食物。 料理技能只停留在泡麵和電鍋料理的工藤新一自然是不可能會知道魚這種東西該怎麼處理,於是—— 「你會處理魚嗎?等等,你該不會是怕——」 「怎、怎麼可能……哇啊啊啊啊啊不要靠那麼近啊啊啊!」原先已經奄奄一息的黑羽快斗看見工藤新一手裡提著一條還在掙扎撲騰的魚在離他不足10公分距離之處晃啊晃的,嚇得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 「哦呀,原來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偷先生怕魚啊。」偵探嘴角上揚。 不過這下可就麻煩了。 他們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在救生艇上空腹渡過接下來一天顯然不是個好主意。 「別抓魚了……我這裡有巧克力口味的pocky,應該夠撐到上岸。」 那條新一正打算放回海中裡飛魚忽然掙脫了抓住牠的手,啪噠一聲掉到船板上,一蹦一蹦擺著尾巴就這麼剛好跳進正敞著披風翻找pocky的快斗懷裡,魚尾甚至直接拍上他的臉……。 黑羽快斗完全石化了,在工藤新一確實把魚帶走放生後崩潰地死死抱住人,把頭整個埋在對方身上不願離開。 偵探也沒想到怪盜反應這麼大,動作笨拙地拍拍對方背部放低聲音安撫了幾句,過了好一會怪盜情緒才平靜下來。 該吃還是要吃的,他們一人一根開始分食起了怪盜帶來的pocky,一包的數量並不多,很快地便剩下最後一根。 就在工藤新一把最後一根pocky送入口中塞到一半時,看著露在外面的巧克力端,黑羽快斗飛快地湊近,嘴對嘴咬掉了剩下的部分。 「還是一人一半比較公平喔,名偵探。」怪盜一臉滿足地嚼著巧克力棒,笑得肆意張揚。 「怎麼這個表情?我可沒有做什麼喔,倒是名偵探,在船上的時候可是強吻了我,對、吧?」 工藤新一撇開臉,沉默半晌,正當黑羽快斗想著該用什麼討好人的小手段挽救這種場面時,他忽然開口。 「你是不是想吃魚了?怪、盜、哥、哥。」工藤新一的聲音透過衣領下的變聲器仿佛穿越回到了柯南時期,邊威脅邊賣起萌來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喂、喂、不要用柯南的聲音說出這麼恐怖的話啊——」 雖然是真的好可愛……這是犯規的吧!又被這把嗓音萌到的怪盜大概是永遠擺脫不了戀童癖稱號了呢。 名偵探真是太狡猾了,居然用這種方式逃避問題。 不過,不急於一時,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來,怪盜心想。 「說起來我記得你不是挺喜歡小動物的嗎?」見轉移話題的目的達成,偵探暗自鬆了口氣,印象中從飛行船上被丟下來那次,怪盜和路邊的羊就玩得挺開心的,噢,還有他豢養的那群鴿子。 「魚以外的動物是真的很可愛嘛!」 大概是總站在對立面的宿敵間難得能展開如此平常的對話,本著想多瞭解對方一點的心,他們聊得異常起勁。 時間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中悄悄流逝,在落日餘暉的照映下,遠方島嶼輪廓漸漸清晰。 「咦,你覺不覺得船上的水好像變多了?」工藤新一抬手戳了戳正半趴在船沿望向遠方島嶼的某人。 他們乘坐的是小型動力救生艇,在行駛的過程中本來就會有水花濺上來,只是……似乎也太多了點。 「欸?不會吧……!難道是船破洞了!」 很快地,在兩人仔細檢查下終於發現船體接近底部的地方破了個小洞,海水不停滲透進來。 真不愧是走私船附的救生艇,也太不可靠了。 船上沒有什麼能緊急補好破洞的工具,環視一周,他們決定用拖把的毛和海面上飄流的小樹枝來堵住破洞。 「完成了,應該可以撐到上岸沒問題。」 經由魔術師靈巧手指處理過後,面積本就不大的破洞被完美補了起來。 「真可惜,還以為可以和名偵探上演一齣真實版鐵達尼號呢。」魔術師摘下禮帽,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 「我為什麼非得和你這傢伙殉情啊……。」偵探翻了個白眼。 「新一,那如果是我呢?和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突然切換成毛利蘭聲線的怪盜靠在工藤新一耳邊輕聲問著。 「喂喂——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直用蘭的身份找我?」 偵探再遲鈍也知道事情不對勁,質問的語調中夾雜著擔心。 「這樣……比較萌嘛……。」 怪盜心虛地別開眼,卻被偵探抓住肩膀強制對上視線。 天空和海洋分別倒映在兩人眼裡,就像他們現下四周的海天一線,浪花一起,便打碎了交界。 「聽好了,我只說這一次。」 「剛才的問題,我的回答是『好。』,不是因為你用了蘭或是別的什麼人的聲線,而是因為是你。」 看著怪盜錯愕的神情,工藤新一停頓了下,又接著說道。 「喜歡……無論你易容成哪種樣貌或聲音都喜歡,以什麼身份出現在我面前都好,裝模作樣也好,爛好人的性格也好,當然要是能以真實身份出現在我眼前就更好了。」 「欸——這該不會是在告白吧?名偵探你……喜歡我?」poker face早已碎裂,露出的是黑羽快斗驚喜卻小心翼翼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喜歡就不會親了,笨蛋。」 「……我愛你。啊啊真是的,到底要怎麼做才會相信啊——」 「那,再親我一下?我就——」 話還未說完,已經徹底失去耐心的工藤新一便狠狠撞了上來。 鼻梁嗑在一起,沒有人在意這點,和前一次純粹是為堵上嘴不同,那吻變得更具侵略性,怪盜的單片眼鏡在這樣的過程中滑落。 明明因為貼得太近照理來說應該什麼也看不清,他卻覺得他看到了天空,他正在被天空擁抱,就像每一次被抱著在空中翱翔,那樣輕飄飄、那樣自由的……。 在激烈的親吻之外,魔術師的手並未玩什麼花樣,而是一下一下撫摸著,用最簡單的方式感受偵探的溫度。 兩雙唇分開之際,眼尖的怪盜似乎發現了什麼—— 「你勃起了喔,名偵探。」說著還壞心地頂了頂對方胯部。 「什、什麼啊……你不也是嗎!」偵探面上一熱,卻也感覺到了怪盜下體的熱度。 夜幕低垂,一片汪洋中漂浮著一方舟,方舟上有二人,肢體交纏,衣衫凌亂。 月光落在一身白衣的魔術師臉上,poker face早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緋紅。 「唔……新一……」魔術師輕喘著低喃出聲,慣於製造驚喜的手裡圈著兩根肉棒一併上下動作,兩人都只解開了褲頭,卻像是在彼此面前完全赤裸,從心到身。 海上沒有條件進行更進一步的交合,更何況他們才剛確認彼此心意,想要好好珍惜眼前那個人,誰都不想讓進展過於快速,無奈十七年累積的血氣方剛都一股腦倒在這時。 勃起的陰莖貼在一起摩擦蹭動,明明該和自己打手槍感覺差不多的,卻有種別樣的刺激感,不知是因為相對開放的情境,還是手指交錯覆在一起的手。 偵探在情事中似乎不太喜歡發出聲音,儘管面上同樣染上了情慾,他只是繃緊身體,任由魔術師那雙白皙纖細的手拉著他的,不太熟練地擼動性器,指尖滑過鈴口,又輕輕揉弄了下囊袋。 可能是因為都沒有和人如此親密接觸經驗的緣故,並沒能堅持太久,在感覺到兩人都瀕臨噴發邊緣時,額頭抵著額頭,天藍與海藍視線交融,月下的魔術師輕聲開口。 「我的真名是,黑羽快斗。」 很輕、很慢。 「黑羽快斗。」 在工藤新一喃喃複述一次後,他們就這麼一起釋放了出來。 饜足過後的黑羽快斗有些黏人,他整個人從背後貼著工藤新一,手臂緊緊環在對方腰間。 「啊——還真不錯呢。」黑羽發出滿足的嘆息,為了把下巴舒適地靠在剛剛確認關係的戀人肩上, 他微微踮了下腳。 怪盜基德的臉在這兩天已經全部丟光,該被看到的被看到,不想被看到的也全被眼前人看完了。 黑羽快斗遂把一襲白衣換下,完全撤除偽裝,回復原本面目。 「就要靠岸了。」 是啊,就要離開這片天空與海無限綿延連接的地方了。 即便還有很多的未解之謎,很多的衝突矛盾,他們依然會握緊彼此的手。 上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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