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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失控不是奇怪的事——
  但怪就怪在,對方是在確實完成梳理後,才突然徹底失控的——

  「——咳呃嗚、?!」
  不容喘息、不容拒絕。

  好像此刻才終於捨得褪下名為人的外皮,表露赤裸的獸性,將愛慾渴望一股腦地壓了過來,逼得他不堪負荷、掙扎著掃落診桌上的舒壓精油,驟然濃郁的芬芳連越發磅礡的潮土油徹底按死了他。

  柔軟的花肉堵住嚮導徒勞的勸說,只變作一嘴支吾其詞的曖昧不清。

  在近乎缺氧的黑暗裡,他只能朝面前唯一的門徑俯首叩拜,一拜再拜、費盡唇舌擾動著門扉,直到上方蒂花被撓得探出半個身子,才急切地轉頭纏上。

  眼前的夜色更濃了,連空間也變得更為狹小。

  他被裹在這片隅之地,雙臂也遭距於其外,只能配合著不耐碾磨著催促的蒂頭,與其纏綿悱惻,一同將那些渴望釀成一波波情慾的盛潮。

  直到嚮導嘴裡滿到難以吞嚥,門扉也已徹底濡濕,縛住他的囚室才被解開。


  「……抱歉。」

  體液打糊了他的視野,連那對灰藍的堅鐵都褪去昔日的波瀾不驚,顯露出波光粼粼、若情似語的煦然寧靜。

  「謝謝。」
  而哨兵唇角卻如鉤,坦然地填飽了自己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