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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繼續說啊⋯⋯」王把手撐在下巴,有氣無力。旁邊的奴僕個個笑了起來。 他們的新王,分裂成了三個,年紀還不相等,更有縮水的現象。 目測起來,估計是十、十五、二十,這樣的年紀,比王本來的年紀都要小上一些。 「就是能夠返老還童!意識分裂!一人做多人用!多麼的方便!恢復的時候,記憶也不會錯亂!對忙碌的王來說,再適合不過啦!」大賢者說。 「繼續。」二十歲的風王說。 「繼續什麼?」 「分裂,然後呢,恢復的辦法你還沒講,就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你搞屁呀。」十五歲的風王說。 「就是呀,換作別國,你頭都沒了。」十歲的風王說。 「這個⋯⋯這個東西呢,還有情趣的作用呀,王。如果要恢復原狀,只要跟自己的真愛打個炮就行了⋯⋯」大賢者說。 奴僕們笑起來。 ——啊,確實很有我國的風格! ——沒有真愛的怎麼辦? ——返老還童,又有三個自己⋯⋯總能有點出息? 「去你的!沒有真愛的你要他怎麼辦呀!」二十歲的風王說。 「叫雞也可以的呀。」大賢者說。 「那算個屁真愛。」十五歲的風王說。 「幹得爽,兩方都高潮,那還不能算真愛嗎?」大賢者說。 「啊——也不無道理?」十歲的風王說。 「不管怎樣,你沒別的辦法嗎。我很忙的咧,現在要我上哪打砲去。」二十歲的風王說。 「沒有咧,陛下。目前的設計,就是得打個炮⋯⋯分裂三個,每個人都得射一次,而且射的時候對方也得高潮⋯⋯。」 「你恢復的方式為什麼做得那麼刁鑽?」十五歲的風王說。 「才不會偶爾想打個炮的時候,不小心合體了呀,我覺得這是個很貼心的設計咧。」大賢者說。 僕役們又笑起來。 「很久沒見到十五歲跟十歲的王咧,那時候您那麼可愛。」 「愛搞事,又皮。」 「不過陛下的馬兒從十五歲就很大咧。」 「那十歲的呢?」 「你們一個個幹什麼呀,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咧。」十歲的風王阻止了一個大姑娘的手。 「最近政事繁忙,王后不在,我們也能繼續服侍王的呀。」一個姑娘說。 「陛下已經不碰姑娘了,你們該知道的。」僕役之首的哈蒂傑阻止道。 「是⋯⋯。」她們紛紛後退。 二十歲的風王靠在軟墊上撐著手,十五歲的風王兩手撐著後頭盤腿坐著,十歲的風王直接就趴在了軟墊上。 「那只好請王后回國一趟啦,現在這德性,怎麼方便過去。冰國人總愛大驚小怪。」十五歲的風王說。「哈蒂傑,通知一下⋯⋯」 「是,陛下。」 風冰二國,雖名義上說是鄰國,但地形差異,路途遙遠,就是單趟,也得幾天路程。 盼到王后回來,估摸著也得兩星期。 風王已經抱著得看著自己的分裂體十天半個月的覺悟,卻僅僅在三天後的深夜,便見到王后一副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他的寢宮。 「寶貝,你怎麼來了?!」 三名年紀不同的風王,同時跳起來,異口同聲地說。 「哈蒂傑說你病了,要我趕緊......咦?」王后看著三位風王,愣了愣。「三個?埃弗倫?」 「哈哈。」三名風王一同乾笑,翻了個不同方向的白眼。「說來話長,寶貝⋯⋯我需要你的幫忙,才能恢復原狀。」 風王把大賢者的魔法跟王后說了一遍。 「舟車勞頓,你先休息吧,寶貝,這也不是什麼說幹就幹的⋯⋯」二十歲的風王攤了攤手。 「我知道我不該這麼說,埃弗倫,但是⋯⋯」 「你說吧,我已經準備好受你的責難了。」十五歲的風王坐在正中央,對王后眨了眨眼睛。「哈蒂傑怎麼這樣扭曲意思呀,我可沒讓你沒命地趕路⋯⋯」 「這樣很可愛。」王后說。「你跟我說過初夜的故事,我就很好奇你那時的模樣⋯⋯」 「寶貝、寶貝⋯⋯你脾氣真的是太好了。」二十歲的風王親了王后的耳朵,十五歲的風王吻了王后的唇,十歲的風王,抬起王后的手背,也落了一吻。 「啊、這麼多個你⋯⋯我有點招架不住呀。」王后靦腆地笑起來。 「寶貝,去洗澡吧!先休息了!」三個風王一齊把王后給推出寢宮外,叫人趕緊來服侍他沐浴更衣。 王后雖是嫁來一段時日,但對外名義,仍只是「風王的摯友」,貫徹冰風友好的表現。於是,泰半時間,王后依然待在冰國,做他原本的軍隊管理工作。 加上王后天性內向保守,換上較為曝露的風國服裝,他總不習慣。為著讓他自在,風王也就順著王后,讓裁縫給他設計了較不暴露的打扮,摻和了風冰二國的特性——不特別暴露,也不至於包得密不透風。 七分袖上衣,七分朵褆(dhoti)。王后不太愛戴飾品,為了體面,在衣料上給他繡上了許多冰花圖騰。 「你說你怎麼就不愛銀飾咧,明明你戴起來那樣好看。」二十歲的風王撩起王后遮住右耳的那撮頭髮,秀出那祖母綠的寶石耳環,綴著銀花基座。那算是王后唯一願意留下的飾品了。 「我們那裡,還是習慣女孩子戴這些的。」王后說,「而且我會覺得不太自在⋯⋯身子光溜溜的,金屬在身上敲啊敲的,感覺有點奇怪。」 「寶貝,我明白你特別敏感。」十五歲的風王躺在王后的另一側,手指探進領子,用指腹劃了劃他的頸脖線條。 王后立刻緊緊閉起眼來,打了個冷顫。 「一個個都這樣呀,難怪包得密不透風。」十歲的風王坐在王后的腰上,彎腰向前揉了揉王后的臉蛋,「這麼能引起情慾的身體,怎麼洞房就是會失敗呢?你妹妹還跟我問那有的沒的⋯⋯騎驢覓驢呀、騎驢找馬呀、黔驢技窮呀⋯⋯」 「騎驢找馬是什麼?」王后問。 「我就知道你對馬兒比較有興趣的吧,寶貝。」十歲的風王咧嘴笑開。 「我,不是⋯⋯」王后抿唇,卻無話反駁。 「這個我們平常玩不了的,現在人多可以咧。」二十歲的風王說。 「誰當驢子呀。」十五歲的風王說。 「我當驢子好啦。」二十歲的風王讓十歲的風王走開,一把抱起王后,翻了個身,讓王后背對著坐在他胯上。 「騎驢找馬就是呢⋯⋯我現在是給你騎的驢。」二十歲的風王說著,而十五歲的風王站到王后面前,把褲襠對著他,說: 「而我就是你的馬兒啦,寶貝。這個玩起來可刺激了。你應該曉得怎麼做吧?」 「這、這⋯⋯現在就要嗎?」王后滿臉通紅。 「當然不啦,寶貝。你累了。只是跟你介紹一下~」二十歲的風王把王后從背後抱住,翻了身壓回了床上。 「你、你不著急嗎?」王后說。 「不急呀,寶貝。這跟那次的詛咒也不同,死不了的。我呢,才是對你很抱歉,每次都要讓你陪我,解除這些奇怪的咒語⋯⋯」二十歲的風王說。 王后吻了二十歲的風王一下,說: 「那是我心甘情願,你不需要自責。」 「寶貝、寶貝⋯⋯你舟車勞頓,我不想對你做什麼的。你這麼可愛,要我怎麼辦?」二十歲的風王說。 「你可以多親親我。」王后說。 「哎!」三位風王都按著額頭喊了一聲,紛紛說著:「你這樣真的不對⋯⋯寶貝。」 二十歲的風王捧起王后的臉蛋,不頗深入,但也吻了好一陣。他蹭了蹭王后的鼻尖,說:「睡吧,寶貝⋯⋯剩下的事,明天再說。」 「晚安,埃弗倫。」王后吻了吻每個風王的唇。 十五歲的風王說: 「多睡點,多吃點......寶貝,明天呢,你得對付我們三個呢。」 「是咧,別像初夜那晚,爽得說不出話呀。」二十歲的風王說。 「我看上去才十歲,不過腦子可都是一樣的哦,寶貝。」十歲的風王說著,躺到王后的身上。 「你喜歡誰呀?」三個風王一起說。 王后臉一紅,笑起來,說:「我——我都喜歡。」 「十歲的我應該比較好解決。不過我這樣子要怎麼跟你一起高潮⋯⋯」十歲的風王說。 「那難嗎?我們寶貝這麼容易去。」十五歲的風王說,「我從後面讓他去了,你讓寶貝用嘴幫你,一下就行吧。」 「不過我這大小,也不是不能督。」十歲的風王說著,看了看自己褲襠底下,「對著擼也行⋯⋯」 「明天!明天再說!⋯⋯再說下去都不好意思睡了。」王后說。 「聽你的,寶貝。」二十歲的風王讓王后睡在他懷裡。十五歲的風王從後頭抱著王后。 十歲的風王有些委屈的,塞在王后與二十歲風王的腿邊空隙。 「好多個你。」王后說。 「如果也好多個你呢?⋯⋯啊,我想看你小時候的樣子了。不過得一次照顧三個呢。」 「那、那肯定⋯⋯」王后欲言又止。 「怎麼?」 「沒什麼⋯⋯」 「你說呀。」 「如、如果十歲的我,馬兒能進得去嗎?」 「寶貝,我不知道你好這口。我會跟大賢者聊聊的。不過進不去的話,我讓你進來就好。」 「我、我沒有要⋯⋯」 「睡吧,寶貝。」 = 艾維斯一早,在三個相似的聲音中醒來。 「確實,這點不方便。」 「伙食費是三個人。」 「十歲的吃得少,不過也沒什麼用,先趕緊收起來吧。三個人,寶貝怎麼受得住?」 他見三個年紀不同的埃弗倫,在床邊擺開了幾桌子的酒食,一邊吃,一邊跟自己聊天。 奴僕們在一旁笑著,不時也聊上幾句。 「早安,埃弗倫。」艾維斯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頭髮。 「早呀,寶貝!」 三個埃弗倫在回應艾維斯的時候,總是異口同聲的。 「睡得好嗎?來吃飯吧。」二十歲的埃弗倫要他過來。而十五歲的埃弗倫上前,直接摟著艾維斯的腰,把他帶過來坐下。 十歲的埃弗倫,則是舀了一匙冷湯,送到他嘴邊。 「王,這樣挺方便的咧,都用不著我們。」奴僕說。 「給我寶貝餵吃的,本來也就輪不到你們好嗎。」十五歲的埃弗倫說。 奴僕們笑起來,直說王說得是。 「我、我可以自己來。」艾維斯吞下了那口湯,卻這麼回答。 「但我想跟你親熱咧。」二十歲的埃弗倫咬了一顆鮮綠的無籽葡萄,湊到了艾維斯的唇邊。 「吃吧,寶貝。」十五歲的埃弗倫說。 艾維斯乖巧地張開了嘴,二十歲的埃弗倫便連著自己的舌頭,把葡萄送進了艾維斯的嘴裡。 交纏一陣,卻聽見了埃弗倫的慘叫,他下意識推開了艾維斯,而艾維斯也差點沒噎著了。 奴僕們紛紛拿著毛巾給王和王后擦拭。 「葡萄還是不適合這樣玩的咧,王。」奴僕說。「又大皮又脆,咬了舌頭也是很正常的⋯⋯。」 「是嗎?」埃弗倫們說。 「是、是我不好⋯⋯技術太差。」艾維斯說,「埃弗倫,你還好嗎?」 「我舌頭上有個洞。」二十歲的埃弗倫說,「你替我擦藥吧。」 艾維斯連忙點頭,要來了傷藥,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給他的舌頭上藥。但埃弗倫這會兒趁機舔起他的手指來了。而艾維斯因著怕傷到埃弗倫的舌頭,手指動也不敢動。 二十歲的埃弗倫順著他的手指,吻到手心,最後是手背的無名指。 「還是不能戴戒子嗎?寶貝。」二十歲的埃弗倫問。 「揮劍或是做其他事不方便的,而且,其他人注意到的話,也不太好。」艾維斯說。 「我想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現在只有我國知道。」 「但你就是宇宙呀。」艾維斯說。 「啊,你還好意思說呢。你那時候呀——頭一個晚上把人撩得七葷八素的,說走就走。」 「對、對不起嘛⋯⋯。」 「逗你玩呢,寶貝。」十五歲的埃弗倫從他背後摟著, 讓艾維斯坐進他懷裡。 「你、你......」艾維斯的臉紅起來。 「看你多可愛。」十歲的埃弗倫上前親了他唇一口。 「王,再玩下去,王后都別吃飯了。」奴僕說。 「好好好,你慢慢吃吧。有什麼需要就說。最年長的我呢,得出去先開個會。」二十歲的埃弗倫說著,叫上幾個僕役跟他走了。 而十五歲的埃弗倫跟哈蒂傑聊了幾句,似乎要她帶點什麼東西用。 十歲的那個,就是趴在桌上,看著艾維斯用早膳,跟他閒聊幾句。 「三個人,好像確實很方便⋯⋯。」艾維斯說。 「有點爭寵呢,我說。」十歲的埃弗倫說。「我就是個孩子,雖然視野變得壯觀了,不過能做的事還真有限。」 「什麼壯觀?」艾維斯問。 「我眼前有座雙子山咧。」十歲的埃弗倫說。 「別、別胡說了⋯⋯」艾維斯臉紅起來,放下了湯匙。早晨他吃的實在不多。便說要給埃弗倫幫忙。 「寶貝,那先解決這個我吧⋯⋯十歲的能有什麼用呢?」十歲的埃弗倫捧起艾維斯的臉親吻。 雖然個子小了,但技巧並沒有變差。 「但你才十歲⋯⋯要怎麼做?」艾維斯說。 「是啊,王,吉娃娃上得了藏獒嗎?」旁邊的僕役說著,都笑起來。 「嘖!都給我閉嘴!」十歲的埃弗倫坐到艾維斯腿上,「什麼藏獒,我們寶貝怎麼說也是可愛的大白熊。」 「吉娃娃⋯⋯」艾維斯說。 「我才不是吉娃娃。」埃弗倫抗議。 「一起高潮就行了吧,寶貝,我們就一起擼一發。」十歲的埃弗倫說,「我照顧不到的地方,十五歲的我會幫忙的。」 「是呀,我來啦,寶貝。」十五歲的埃弗倫抱著一個漂亮的盒子走過來。他將盒子打開來,裡面是些瓶罐跟香膏盒子,跟一些艾維斯沒見過的道具。 跟著,十五歲的王,揮了揮手,要僕役都下去。 他從後抱著艾維斯,解開了他的上衣,而十歲的那個,又吻上艾維斯的唇。 較為小巧的舌頭和嘴,讓艾維斯有些不習慣,卻又打心底覺得可愛。 十五歲的埃弗倫則是在手上沾了香膏,替艾維斯的胸部按摩起來,一邊吻著艾維斯的耳尖。 被這樣照顧著,艾維斯的兩腿間的布料很快泌出水分來,最小的埃弗倫替自己和艾維斯脫了褲子,領著他伸出手,給自己跟他的棒子搓揉。 「寶貝,好好控制力道,我們一起去。」 說著。他倆分別都在艾維斯的臉上落一吻。 恩愛的伴侶,默契畢竟不錯。 雖然十歲的埃弗倫能給的刺激不是那麼足夠,但在十五歲風王的幫助之下,他倆很快一起同時洩了一發精出來。 「做得很棒,寶貝。你真好⋯⋯」十歲的埃弗倫又吻上他。唇舌交纏之間,艾維斯閉上了眼。卻吻到一半時,十歲的埃弗倫沒了影子。 艾維斯張開眼,東張西望。 「看來成功咧,剛剛有什麼東西跑回我身體裡。」十五歲的埃弗倫說,「怎麼樣,寶貝,還行嗎?十歲的我味道如何?」 「我⋯⋯我有點明白了之前你的掙扎。」艾維斯說,「我就像個壞人。一個骯髒的大人。」 「說什麼呢,寶貝。你是最乾淨的。」十五歲的埃弗倫說,「體力還行嗎?你還有兩個要照顧。」 「嗯⋯⋯可,可以。」艾維斯說。 「真的?別騙我。」十五歲的埃弗倫說。 「不騙你呀⋯⋯我、我⋯⋯分開這麼一段時間,我很想你,要不是昨天睏了,我也,很著急⋯⋯」艾維斯說著,捏了捏埃弗倫的手掌心。 「寶貝,你在勾引我。」十五歲的埃弗倫把他壓倒在軟塌上,揉著他變得粉紅的耳朵。 艾維斯把視線別開,跟著索性兩手遮住了臉。 「寶貝——別遮呀。」埃弗倫說,「讓我好好疼你。」說著,捧起他的臉來,又是一陣親。 「被自己綠了的感覺挺妙的⋯⋯」二十歲的埃弗倫突然走進來,「雖然有共感,意識也有重疊。不過好像不能完全控制⋯⋯你們怎麼偷跑呀。」 「我、我⋯⋯」艾維斯支吾,「對不起,我,我很想你⋯⋯」 「讚美溫德!你怎麼就這麼可愛?」二十歲的風王上前去摟住他,「我就是說著玩的,寶貝,你碰的不都是我嗎?有什麼好道歉。」 「那、那你親親我。」艾維斯放鬆了兩手攤在兩旁,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 埃弗倫們笑起來。「這樣分配不均的,寶貝。」 說著,二十歲的那個躺下,讓艾維斯背著坐到他身上,十五歲的那個跪到他面前,就吻起他來。 較年長的埃弗倫則是在他們親吻時,撫摸著他的胸口,腰際,他的長腿。 艾維斯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僅僅是憑著讓手臂穿過的那個空間,吊在身子上。沒有什麼遮蔽的作用,卻讓他看上去更加充滿情色意味。 二十歲的埃弗倫在手上倒了些香油,開始按摩起艾維斯的臀肉來,跟著在他的穴口撥撓。 而艾維斯正跟另一個埃弗倫親吻到有些失神,也不怎麼抵抗,反倒是扭起腰來,配合他的手指。 後穴被弄得舒服的艾維斯,吸吮埃弗倫嘴唇更入了迷。 「寶貝,想玩昨晚說的那招嗎?」十五歲的埃弗倫抽開了唇,抵著艾維斯的額頭說。 「你、你教我⋯⋯」艾維斯說。 「當然好。」兩個埃弗倫一起說。二十歲的風王抹了香油到自己的棒子上,掰開了艾維斯的臀肉,要他慢慢往下坐,一邊按揉他的身子各處。整根沒入後,埃弗倫要他先緩緩別動,跟著讓十五歲的埃弗倫站起來,把棒子貼到他到臉上蹭著,說: 「寶貝,一邊舔,後頭一邊動⋯⋯能做得來嗎?」 「嗯⋯⋯.我、我試試。」艾維斯輕啄了幾下在臉上的棒子,跟著將它含入嘴裡,賣力吞吐,後頭的感覺卻讓他有些分心,動得不是太順暢,身上雖有汗,卻不見他發出舒服的呻吟。 「寶貝,先緩緩,來。」 二十歲的埃弗倫退出了他,讓他成跪姿,翹高臀部,再次進入他;而十五歲的埃弗倫捧著他的臉,也把棒子再放進他口裡。艾維斯這會兒後穴被用溫和的速度抽插得舒服,前頭雖是沒有將它深吞入喉,卻也吸得水聲嘖嘖,臉泛桃花,雙眼迷濛。 這確實是三個人才能玩的遊戲,而保守的艾維斯,並不能夠接受愛人以外的對象,卻在此時得了這樣的玩法。感覺有些下流,卻明白自己並沒有做出軌之事,反而興奮起來。 前後都被他最喜歡的人給填滿,後頭的人還說了: 「哎呀,該留下那個小的,幫你吃一下前頭的冰棒。」說著,用手替艾維斯搓揉已經被撞出水的棒子。 「舒服嗎?寶貝,一起給你射吧?」十五歲的埃弗倫說著,抽出了棒子,一邊擼著自己的棒子,一邊讓龜頭在艾維斯唇邊蹭著。 「啊、嗯⋯⋯都、都聽你的⋯⋯.」艾維斯後頭突然被戳到了特別有感覺的位置,抱著十五歲的埃弗倫的腰,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吸舔起眼前埃弗倫的棒根和囊袋來。 「那就都給你了,寶貝,接著啊!⋯⋯」二十歲的埃弗倫摟緊了艾維斯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最後一下深深頂進,艾維斯同時後穴痙攣收緊,給他絞出了精,前面的埃弗倫也擼出了精,射了他滿臉,還沾了些到頭髮和胸口一帶。 艾維斯納精的同時,自己的冰棒也一跳一跳,滴出煉乳來。 這就很快達倒了標準。艾維斯喘息著,待他稍緩過來,便發現身邊只剩一個埃弗倫了。 他回到了原本的年紀,將艾維斯抱進了懷裡。 「辛苦了,寶貝。」艾維斯親親他的臉蛋,「還好嗎?」 「三個人⋯⋯果然還是有點太多了。」艾維斯笑起來。 「我明白,你喜歡單純一點——」埃弗倫說著,卻讓艾維斯吻了下唇,打斷道: 「兩個⋯⋯兩個挺好的。」說著,他臉都紅到了脖子上頭。 埃弗倫把他給壓倒在床上,說: 「寶貝,這麼貪心啊?」 「啊⋯⋯那個⋯⋯」艾維斯遮著臉,「因為⋯⋯」 「因為什麼?」埃弗倫笑起來。 「感覺有點、刺激⋯⋯」艾維斯說。 「喜歡玩三明治?⋯⋯」埃弗倫挑起一邊的眉毛,「寶貝,你如果真的喜歡。我是可以多找個人加入⋯⋯」 「不要、不要!」艾維斯揮手大聲拒絕道,「我、我不要別人!」 埃弗倫愣了愣,說:「你就喜歡剛才那麼玩呀?」 艾維斯咬著下唇,看看旁邊,再看看埃弗倫,紅透了臉,點點頭。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埃弗倫說。 「不用、不用了⋯⋯那麼麻煩。」艾維斯連忙拉住他的手。 「真的?」埃弗倫說。 「真的⋯⋯」艾維斯說。 「寶貝,別說謊。」埃弗倫說。 「偶爾⋯⋯如果有空的話⋯⋯再玩就好⋯⋯」艾維斯說。 埃弗倫笑起來,「寶貝,你很好色啊。」 艾維斯拉過枕頭,把自己的臉蓋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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