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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gelic 】

日子是灰暗枯燥的。
除了等待生命的終結，身為實習死神的他並沒有任何目標，只是日復一日地虛晃任時間流逝……

放學時段的路上總會聽到孩童的嬉鬧聲，他們成群結隊地從自己身邊掠過，是他曾經嚮往過的繽紛燦爛。
他的目光只短暫地停留，很快便被街角那抹落單的嬌小身影吸引住了。
不同於同齡孩子的活潑開朗，也不像他沉悶黯淡，背著紺色書包的男孩散發著白開水一般透明無色的氣質。

一開始他只是在遠處觀望，藉放學時刻的短暫欣賞洗滌自己的污濁。
偶爾沒在路上看到對方還會感到失落，甚至是感到擔心……他知道那人住哪，但始終沒有跨過道德底線去按響門鈴。

兩人第一次有了交集是在某個晴朗的午後。
大概是被同學撞倒了，他抱在懷中的書本散落一地，他一邊啜泣一邊努力地撿拾，不管熱燙的柏油路在膝蓋上擦出了痕跡……
「給，你還好嗎？」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自己已經拿著對方的書本。
「……大葛格謝謝你……」男孩擦了擦眼淚，伸手想要接過那一疊書，卻被對方直接牽起。
「先幫你包紮再送你回去吧？」
牽著小小的手，他將對方帶到了自己的租屋處。
最後也如他承諾的，在替擦傷的膝蓋清潔、貼上OK繃後把人送回家。

兩人成了忘年之交，儘管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他已經快要60歲了。
對方總親暱地喊自己「大葛格」，甚至偶爾也會在放學後跑來他家找自己玩。
笑得一臉開心的他就像是照亮灰暗日常的一道光……
看著作業完成後倒在地上小睡的男孩，他忍不住伸手碰觸那張安穩的睡臉。
自己果然很喜歡對方呢，他想。

「今天講到了小寶寶是怎麼來的呢！好神奇！老師說是把拔馬麻愛的產物！等長大後正直也會和喜歡的人一起！」男孩正嘰嘰喳喳地說著，見他沒有搭話才收起笑臉，「大葛格有喜歡的人嗎？」
看著那張純真無邪的臉，他只是笑著反問，「正直くん喜歡我嗎？」
「我最喜歡大葛格了哦！」
像是被默許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他伸手將嬌小的身體壓在了地上，「那就是合意了呢……」
「……大葛格……？」
掌心傳來的暖熱顫抖著，與他對視的墨黑眼瞳則是閃爍著懼怕的淚光，在他粗暴地撕去包裹著纖細雙腿的制服短褲時像是泉水一樣湧了出來……
就跟初見那天對方散發的氣質一樣，透明、無色，不同於他的混濁、黯淡。
「為什麼要哭呢？正直くん不是最喜歡我了嗎？」他柔聲詢問，輕撫過細柔髮絲的同時俯下身舔舐仍未止住的淚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除了鹹味外，他還嚐到了一絲甘甜。
「……嗚……不要……我要回家……」不管自己近乎一絲不掛，小小的手試圖拉響書包上的警報，卻在指尖觸及拉環之前，沉重的金屬先一步擊碎了最後的希望。
收起了兇狠的鈍器，身下的人停止了掙扎，呆愣了幾秒後才想到要扯開嗓子大喊救命。
「救命！救……！」
在句子被大手直接截斷，只剩下模糊的咽嗚與他替對方擴張時，身體拗折發出的碰撞聲。
「因為正直くん身體還很脆弱，我會溫柔一點的……」

隨著身下的人哭累了，掙扎也漸漸減弱下來，他鬆開了壓在對方嘴上的手，起身去拿了封箱膠帶過來，「剛剛好危險，差點被正直くん咬傷了呢。」明明乳牙還沒換完，咬人卻十分的痛。
他再次扳開那人的腿，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筆盒倒在對方身上，「剛剛能吞進一根手指已經很棒了，但優秀的正直くん能做得更好對吧？要把筆都收好喔。」
「……嗚……唔！」
慢條斯理地將削好的鉛筆一支一支放入小小的肉穴中，甚至是惡意地在裡頭扭轉了幾下，他心滿意足地聽著對方因不適發出的悲鳴。
「這還只是準備工作而已，晚點就好好抱抱最努力的正直くん。」

以滲出的血液作為潤滑，將早已難耐的冷硬毫不留情地擠進對方狹窄的體內。
沁出的汗珠洗去了膠帶的黏性，只聽見慘烈的哀嚎迴盪在小小的房間……
「才剛進去而已，再忍耐一下，很快就會變得舒服了。」
「咿——不要……大葛格住手……好痛！」
沒有把人束縛住，他清楚知道憑弱小的對方是不可能把他推開的。
「不是『大葛格』，是『艾爾』喔。」他再次提醒，「我來幫助正直くん好好記住吧？」
不管是挺進或是拔出都感到窒礙難行，但他沒有因此放輕動作，而是強行往深處插入，小小的腹部被擠壓到變形，甚至產生了捅穿內臟的錯覺……
直到對方尖銳的哭叫聲只剩下過度換氣的抽噎，他才將宣洩了幾次的冷硬抽出，戳了戳在流淌的黑色體液間被翻出的鮮紅內壁，他最後拿起手機記錄下對方破掉布娃娃般的癱軟模樣。

接下來的幾天他看到了站在路口發放尋人啟事傳單的男女，隨手拿了一張，他沒和任何人說自己知道男孩的去向。
房間內小小的身影正抱著膝蓋坐著，小小的身上佈滿了咬痕以及和他年齡不相襯的吻痕。
隨手將看起來天真無邪的照片放在對方面前，他寵溺地揉了揉那人的黑色髮絲。
「大家都在找正直くん呢。不過正直くん明明能拍出比這更可愛的照片，像是這樣的。」
拿出昨天拍下的不堪模樣，只換到了大哭與尖叫。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把拔馬麻……嗚……」
他直接將人摟進自己懷裡，輕拍著，「不怕不怕喔，艾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