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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實驗

—注意
長篇,直野x澤村,女性向,R18。不喜請自離 ♥
Ready?



澤村那恢復力特強的身體,一直讓直野感到好奇。

從高中,直野和澤村同班開始,就和他的哥哥秋人看這個自閉又悲觀的資優生不順眼了。他們每天午休總是把澤村拖到頂樓毆打他,只是,他們所期待的——澤村隔天總是毫髮無傷地出現在他們眼前,而不是遍體鱗傷地哭著找媽媽。這讓直野感到好奇。

「喲,和君。」這一天,直野又開始動了澤村身體的歪主意。這種強韌的修復力在醫學界可是想找也找不到的,身為外科醫生的直野想到,若是能將澤村的細胞做成疫苗,那麼可能能因此大賺一筆呢。

「滾回去。」這十年來,澤村變了很多,先是跟著神宮學壞跑去染髮、甚至在身上弄了個刺青,原先懦弱的他也變的狂妄,也比以前倔了很多。

因為被直野吵醒,沒睡足十八小時小時的澤村臉臭得很,一開門,就讓直野吃了個閉門羹。

「別這樣嘛!讓我進去,讓我進去。」一連說了兩次讓我進去,直野還是拿這小子沒辦法。

「幹,我在睡覺,沒空招待你啦。」關門,鎖上,澤村連多說一句話也不想。

直野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怪自己的空閒時間不在澤村清醒的點上了。

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偷打了把澤村家門的鑰匙,這才慢條斯理的從口袋摸出了鑰匙。

「打擾了。」要是這是不快點完成的話,小優一定又要抱著針筒追殺自己了。直野戰戰兢兢地進了門,之前有一次剛踏進這個房子,一張圓木桌就筆直地朝自己飛來,他可不想再搞得像上次一樣狼狽了。

而澤村沒什麼反應,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澤村的家沒有因為它主人的懶散而像人們想像中的那樣凌亂,反而每件事物都收得好好的,頗有格調和規矩,還有著淡淡的清香。十年前他的拘謹大概沒有完全改掉吧。

直野環顧了四周,這古樸的和式裝潢讓人心底感到清淨。

「喂,我不是要你滾嗎。」突然,澤村瞪大了眼,屁股靠在沙發的椅背上,頭則定在座椅上,他的睡相還是這麼差。「嘖,算了算了,反正我也睡夠了。」

「說吧,你這次又想幹嘛?」他有些不耐煩地坐正,似乎很厭惡直野。

「我想實」「不要。」

「唉呦,我都還沒說完呢。」直野苦笑。他來幾次澤村就回絕幾次,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他的研究。「每次受到外傷隔天就能完全恢復的身體,誰不好奇吶。」

「何況要是我放棄了這項研究,到時候來找你的就會是陌生人喔。」他故意拿澤村怕生的弱點來作威脅。

「唔。」澤村想了一想,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連他本人也不知道了,只是他對這個神祕的身體根本沒有興趣。「那是只有外傷啊,要是傷到身體裡面我也不保證能完全恢復。」這答覆有些曖昧。

「嘛,我只是要你的細胞樣本而已,唾液或頭髮還是指甲,反正提供給我就好了。」感覺這項交涉有希望了,直野毫不避諱地提出了要求。

「不要,好麻煩的樣子。」紫髮男子將小指放進了鼻孔裡,頗不雅觀的動作。

「你連吐我一口口水都不願意嗎?」「你是M嗎?」「啥?不、不是啦!」

「你要是連吐我口水都不要的話,我就只好採取非常手段了喔!」說完,直野馬上從懷裡掏出了針筒,裡頭似乎是麻醉藥的樣子。

不等澤村反應過來,針頭便扎進了他的皮膚,瞬間,一股麻意湧上大腦,雙腳使不上力,澤村一頭栽進了直野懷裡。

「喂!你、你要幹什麼!」身體一點知覺也沒有了,澤村只能憑著嘴上剩餘的力氣死命掙扎。

「我今天沒有帶東西來,所以沒辦法取你的血液。」眼看著直野速速地脫去了白色長袍,然後扯下了領帶,「我給你打了麻藥,所以不會痛的。」他抱著澤村坐上了沙發,然後讓澤村攤在自己身上,成了個你上我下的姿勢。

「直野春太!要是你敢這樣做我絕對殺了你!」無視了澤村的嚷嚷,直野一股勁兒的就扯下了澤村的長褲,掰開那柔軟有彈性的臀瓣就是一陣亂舔。「啊啊啊——你、你!我絕對會殺了你啊!!」

「要不你現在把口水交出來啊!」「操!我才不要你個死M!放開我!」

「打了麻藥不是不會有感覺嗎?怎麼,看你現在叫得多淫蕩啊。」直野毫不留情的羞辱了澤村一番,兩根手指扎進了乾澀的後穴,澤村的喘息聲又加大了些。

「媽的,真該把你、啊啊——把、把你轟出去的!」無力地扭著腰肢,看樣子麻藥對這復原力破百的身體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你也只有現在能說大話了。」直野加大了手勁,撐開了澤村的後穴,「讓我來實驗看看內傷是不是也能迅速復原。」尖銳的指甲開始搔刮著內壁。

被撐裂到極限以及體內被劃傷的刺痛惹來了澤村的尖叫,卻止不住直野的每個動作。澤村忽然想到了什麼,心頭一狠,今天就算被弄髒弄爛了也不能讓直野好過!他顫抖著雙手,拉開了直野褲頭的拉鍊,然後抓出了那尚未起反應的性器塞進了自己嘴裡。

「這麼做,好意思?」黑髮男子輕喘著,皺著眉,微微一笑,嘴湊上了澤村開始滲出血絲的後穴狂烈地吻著。

「唔唔!以、以別害消夯惹!」你別太囂張了!澤村反駁了回去,隨即更加賣力的舔弄著直野的分身,碩大的燙熱在嘴裡不停分泌出苦澀的透明液體,被這巨大的東西撐開的嘴已經開始感到痠了,但這下絕不能認輸!

「我們就來比比看誰先射吧。」「求之戶和!(求之不得!)」面對澤村生硬的口交技巧,直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讓這小子輸得心服口服,原本耿耿於懷的研究突然感覺不那麼重要了。

他騰出了其中一隻手,握著澤村的分身開始套弄,指尖在敏感的鈴口旋繞著,這悠哉的態度惹怒了身上的貓兒,下身一痛,直野趕緊縮緊了腿,猛然一鬆——

「嗚!」猝然灌進喉中的腥熱嗆了澤村幾口,出於慌忙之下,他逼不得已地把直野的東西給吞了下去。「幹!!!!幹!!!!你、你他媽的敢在老子嘴裡洩!!」

「誰讓你咬我的?!」小兄弟還疼得紅腫,直野趕緊摀著下身,避免小兄弟受到二度傷害。

「我都喝下去了,你要怎麼賠償我?!」「誰管你那麼多,要是你害我絕子絕孫怎麼辦!」「你他媽再叫我就讓你子孫滿堂!」

就在兩人低級的爭吵之中,門被打開了,緩慢響起的吱嘎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門外站著的是個銀髮的女子,兩條大大的辮子垂在肩上,一頭美麗的長髮散在背後。看見這女子,直野不禁打了個冷顫。

「直野春太醫生,午休時間已經過了一小時囉,怎麼這麼久還不回醫院呢?有好多病人等著您動手術呢。」女子燦爛一笑,手中巨大的針頭朝向自己。

「呃、呃,小優,妳聽我解釋......」直野求救似地望向澤村,沒想到這豬頭居然倒在沙發上裝睡!「真的不是偷懶啊啊!!」

「廢話少說!看來您是針頭吃不夠了?!」「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