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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 凌晨
「生日快樂。」那是初次專屬於我的恭賀,而不是八月壽星的例行公事與慣例無味的小蛋糕。我覺得今天似乎離你非常近,甚至握住你了,但你說你得走晚點再來找我,我想抓住你不想讓你走,央求你曾經唱過的那首歌,你也應下了⋯⋯⋯。我笑出來,知道這一切都是大腦中多種複雜的神經活動---夢,難道只有在夢裡才能再見到你嗎?
回到帳棚後,在附近看到你討厭的蟲類,一開始沒什麼想法,卻好像被連帶的也開始討厭這種蟲子⋯⋯,睡在隔離區的我,想起田調淋雨感冒的回憶,「身為生態學科員,你的體格還需要鍛鍊呢」被這樣說的我,回應你一句「怕蟲類的你沒資格這樣說我」,有點訝異的你隨即舉起左手比了Ya,還眨了眨左眼。我看著你戴過的手錶,從背包拿出hermila借我的書,去想死人⋯⋯就跟看什麼戲劇一樣浪費時間與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