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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插進門鎖發出了吧嗒的一聲,按著門把,緩緩的推開門
乒乓--乒乓
玄關的地上放著幾個倒在地上空酒瓶,大概是推門的時候被推倒的了
梵楚皺了一下眉,對空氣中的酒氣感到有些無奈
乓!客廳處傳來了一聲玻璃破掉了的聲音
梵楚眼睛微微瞇了瞇,趕快的關上門,提著一個塑料袋走進客廳,在一張大沙發後放好塑料袋,看著一客廳的殘局,嘆了一口氣
不過...首先得處理一下某位醉鬼....
看著某人臉色微紅衣衫不整的靠在大沙發上,身邊還堆滿了一堆酒瓶
香殯,紅酒,白酒,啤酒也有
是醉到不能再醉的呢
伸手拿走慕凝手上的酒瓶,卻拿不走,只見慕凝半睜著充滿醉意的眼睛看著梵楚
「不,不可以搶我的酒!!!」
就打算搶回去繼續喝,可是女生力氣始終比男生的少,可況還喝醉了
梵楚稍稍用力,酒瓶就到了他手中,把酒瓶放在飯桌上
慕凝手中的酒瓶被抽走了,有點不爽的嘟了嘟唇
手撐在沙發上,整個人攀在沙發上,抬起手,指著梵楚
「你別以為你比我大!你就可以這樣子吼」帶著一絲的醉意嚷道
「好好好」見怪不怪了,伸手拍了拍慕凝的頭
被一手拍開,看到慕凝皺着鼻子的樣子了,收回手
「你就先乖乖的待在沙發上吧」
繞到沙發前,清理了剛剛碎掉的玻璃碎片,放進垃圾桶裏

「站得起來?去洗個澡吧...」伸手扶起慕凝讓她站在沙發上,晃了晃她
混身酒氣的,睡到床上可會薰到的
「梵楚你當我是誰吼,姐姐我當然站得起來啦,哼哼!」揮開梵楚的手,光著腳踩在毛毛的氈子,一晃一晃的走到臥室

一會兒後,臥室傳出了一陣水聲
抿了抿唇,應該是沒問題的了....
先收拾一下這片殘局吧,認命的挽起衣袖,瞄了瞄牆上的掛鐘,凌晨12點半左右
彎腰收起了一個又一個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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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抹了抹額上的汗
順道也清理了客廳了,毛氈子真難清理啊...
不過也好在清理了,不然剛剛發現的一些小玻璃碎片,就留在那裡,慕凝就會踩到了....
提起幾袋的空酒瓶,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碰撞聲
把袋子放到廚房
抬頭看了看掛鐘,不知不覺已經快凌晨兩點了
卧室依然傳出著水聲....
瞇了瞇眼,她不會睡著了吧
跨著大步,走進了慕凝的卧室,敲了敲浴室的那道磨砂質料的門,隱約可看到慕凝的身影躺在浴缸中

「阿凝?慕凝?」敲著門,有點焦急的問道
透過朦朧的門,隱約可見慕凝依然沒有動
水聲還繼續的響著
雖說從小認識到現在,但....
瞄了一眼門內的慕凝,仿佛想到了不好的東西,臉上泛上了紅暈
晃晃腦袋,甩掉那些不純潔的思想
又忍不住瞄了浴室一眼,只看慕凝的身體漸漸的往水面沉去
凝!!

猛地打開了門,也顧不上甚麼男女之別,伸手就把快要沉到水中的慕凝撈起來
「....嗯?」微微睜開眼睛,望向梵楚
「還跟我嗯呢?」挑了挑眉,關掉水龍頭,打橫公主抱起了慕凝,走出了浴室把慕凝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到蓋好被子後,梵楚才意識到他剛剛做了甚麼
整張臉爆紅了,瞄了瞄床上的慕凝
慕凝感看到了一股視線,眼睛看了過來,歪了歪頭
開口,「你剛剛.....」被熱氣薰了薰醉意驅走了一些醉意
「我,我剛剛只是....」被慕凝瞄住,雖然是被迫的,但就是不敢面對慕凝那帶著審問的眼神
「你剛剛快沉到水中了...」把頭轉到一邊,抓了抓額角,掩飾著臉上火燙的感覺
收回視線,望著天花「所以,你現在要走了?」淡淡的說著
「......」頓了一頓,一絲苦澀的淺笑出現在梵楚的臉上,「....嗯」是吧...要是你要求的話

「.....」默默的看著天花,「是打算一走了之嗎?就像那人一樣?」望向梵楚的身影,房裡只有角落的那一盞小燈的光微微照著,慕凝只能看到梵楚的影子.....
那麼的可靠,那麼的讓人安心
「我......」
「是打算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離開我了嗎?我可絕不允許的」
「.....?」轉過頭看了眼床上的慕凝
「負責。」也許是有酒精的幫助,心裡想的話直接就說了出來了
聽到這話,梵楚先是迷惘了一下,後是臉爆紅了,久久也想不到該回甚麼話
「我說,我都...」等久了的慕凝,不爽的抱著被子,下地,走到梵楚的臉前,看到梵楚還紅著的臉
咬了咬唇,真是的....

拉下梵楚的頭,「你真是一如以往的呢」輕輕的說了一句,輕到連臉對面的梵楚也快聽不到了
借著醉意,慕凝微瞇雙眼,送上了雙唇
雖說是27歲,在警局中也不免會看到一些同事的秘密,可是.....這對梵楚來說是初接觸
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認識了20多年的慕凝,初次發現她,是多麼的神秘。

報復的咬了咬梵楚的下唇,微睁的眼看到梵楚吃痛而皺起的眉頭,心裡樂了樂

嘛,是甚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梵楚的呢?
老實說好像還是昨天一樣...
那天,母親因病逝去了,他,就成為了我的支柱
一種說不清的情感就在我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
直到之後出到社會中,我才明白那是怎麼樣的一顆種子,那時候那朵花已經在心裡佔據了一席之地

吃痛的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慕凝
「.....」那,可是你自找的,順著自己的內心,閉上了眼,摟上了慕凝的腰
從何時開始,這個女生已經住進了心裡呢?
第一眼?還是那堅強得還人心痛的笑?
也許,沒有那麼多的理由,她就這樣莫名奇妙的佔據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