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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A摘下眼鏡，短暫地揉了揉眉心。厚重的卷宗堆在他面前，都是關於今晚在審理的那起黑槍走私案。控方咬得緊，證據確鑿，哪怕他技術再精湛，這一次的勝算也不高。

門被推開，一股菸味隨著風灌進來。

「你不該還留在這裡。」B靠在門邊，西裝沒扣好，袖口濺了點血，眼神卻比往常還冷靜。

A沒有抬頭，只是平靜地說：「你又動手了。」

「是他先動的。」B走近幾步，語氣不屑，「我只是提醒他，別亂碰你。」

A終於抬起頭，視線落在那雙熟悉的黑靴上，再慢慢往上，直到對上B的眼。

「這樣下去，你早晚會回不來。」

「我回來了，不是嗎？」B嗓音低沉，伸手想去碰他的臉，卻在半途停住，「你怕我了？」

「我怕我會贏不了你。」A苦笑，「怕有一天我得在法庭上，把你推進牢裡，然後還得強作鎮定地離開。」

沉默了一會兒，B低聲道：「你是唯一一個還相信我能改的人。」

「但你一直沒改。」A輕聲回答，語氣卻沒有責怪，只有疲憊。

B走近一步，手指終於落在他的臉頰，「那你就繼續站在我這邊，好不好？」

A盯著他，許久，終於低聲道：

「我站你這邊，但你別逼我背叛法律。」

他知道，這句話不是承諾，而是最後的底線。

如果你還需要我把這個版本補成800字的，也可以直接說，我來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