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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子29


女體R,慎入





很難以形容那種感覺,甚至覺得這輩子只有這一次。善逸被插的弓起了身體,失神望著黑暗的上方,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腰部以下被死死地定住,撐開到了極限。

腰部以下都在發抖著,穴口有種撕裂感,吃力地含著巨物。

「哈……哈啊……」善逸終於喘出聲,細小而微弱:「好、滿……」

宇髓用斷肢將他攬住,善逸蜷縮在他胸口,感覺吻落在自己的髮絲。

但講出來的話語是與行為不符合的殘酷。

「還沒有完全進去。」

宇髓的性器在裡面艱難地頂動了下,善逸宛如遭受電擊般跟著抽搐。

宇髓抬起他的臉,覆上善逸微張的唇,舌頭伸進去摩娑,善逸也怯怯地試著回應,舌面摩擦著,而宇髓完好的手揉捏他沒被愛撫到的胸乳,用厚繭的拇指搓動乳尖。善逸開始難耐的晃動。但每當他被宇髓先生弄舒服而主動回應,男人就會惡劣的停止所有動作,讓他懸浮在空中,不上不下。

宇髓貼近他的耳朵,低聲的吐氣著。

「我在這裡被卡住了。」

善逸抓著宇髓的肩膀,因為耳朵的敏感而一陣哆嗦:「甚麼……甚麼卡住……?」

宇髓含住他的耳廓,腰部往後一撤再頂上,幅度微小,一邊黏糊地輕聲道:「感覺到了嗎?」

「啊……啊嗯……!」少女痙攣著,感覺到比手指再進的更深,巨物頂端反覆地輕微頂撞,感受愈發鮮明,彷彿描繪出了一層阻礙。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身體卻先一步的快樂地戰慄,隨著男人的動作而裹緊。

「因為善子……」宇髓先生的聲音像是在嘆息一般:「還是處女啊。」


處……女。


宇髓的手指從他的肚臍滑下,食指點了點私處的裂縫上端,用了點力從外部擠壓揉動:「善逸以後結婚的初夜,也會遇到這個。」

彷彿是教導的語氣。

「很緊。」宇髓在他耳邊低喘:「小小的。要花力氣破開才行。」

善逸被宇髓先生的喘息聲弄到發抖,那層阻礙被反覆頂撞,有種奇怪的鈍痛,漸漸地蔓延著麻癢一直抵達到深處,更加空虛的縮脹。

「善逸不是想擁有我嗎?」宇髓按了按他的大腿,只有一邊,善逸的身子歪斜了下,那一層小阻礙被往內戳了更深,一陣撕裂的痛楚,善逸咬住嘴唇。

「往下坐。」宇髓命令。


「想要我,就自己破處給我看。」


善逸又哭了,黑暗的雨夜裡聽到他細微的抽噎聲。宇髓沒有催促他,往裡擺動,往子宮內部推頂那層薄薄肉環,再退出,手指愛撫他被撐到外翻的花瓣,細細地搔刮著。

汗水流到腰窩。善逸感覺下體彷彿麻痺了,方才只是用手指抽插、舌頭舔舐,就能得到宛如潮水反覆沖刷推到頂峰的快樂,他沒想到體內還隱藏一層阻止他和宇髓先生交歡的阻礙。

為什麼需要這種撕裂身體的痛苦,才能通往兩個人的完整?

為什麼?

他明明這麼怕痛。

累積的勇氣在這阻礙中潰散,善逸縮緊了發軟的身體,小穴內壁還纏勒著巨物,他卻緩緩地抬高臀部。他不要了,淺層的快樂就足夠,他要脫離這注定痛苦的交合。

宇髓沒有阻止,捧著他的下巴,輕輕親吻他。


──驟然閃電極為明亮地炸開。


善逸瞇起眼,而前忍者受過訓練的雙眼,並沒有因為倏然地光亮而閉起來,在那一秒內,善逸模糊地與他對視,亮澈的眼瞳如血滾燙,另一隻瞳孔沉黯,暴雨令人失溫,閃電卻在加溫,敏銳的聽力捕捉到空氣迅速地擴張收縮。

雷即將打落。

回到黑暗,但善逸眼前都是炫光,他用力摟住宇髓先生的頸子,眼淚流淌到宇髓的臉,咬住嘴唇發抖著往下坐。

不想離開。還是……不想離開。

宇髓不再碰觸他,天地的感官聚集在雌性體內,他在下沉,巨物隨著他的動作更加深入,將那層阻礙往子宮內推,延展肉縫的極限。


好痛──宇髓先生、我好痛──


善逸聽見體內撕扯的聲音,嘗到鮮血味道,濕氣像是每一顆水珠都瀰漫血,巨雷爆炸性地降落,被撐到薄絲的阻礙猛地撕裂,他終於放聲尖叫,哭得全身都在發抖。


然後被攏進溫暖的懷抱。


宇髓的斷肢用力扣緊他,唇舌覆蓋住他的,含住他帶血的唇瓣,進一步的深入。雷聲隆隆地回響,善逸哭著接吻,私處都是撕裂的疼痛,又滿又熱,宇髓先生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肚子虛弱地起伏著呼吸,彷彿生產過了一次,產道再被深深插入。

「宇髓先生……」

「都擁有我了,還這樣叫嗎?」宇髓躺倒,讓他趴在自己胸口。


「叫我天元。」


善逸睜大眼,被宇髓抬起臉再次吻住。

「善逸……」宇髓的右手摸索到腰間,再往下到他的恥骨,揉動發脹的小豆。善逸痛得沉悶地身體隨之顫了顫。

「接下來只有快樂。」宇髓舔著他的嘴唇,耳側,頸後,手指細膩地挑逗:「全部交給我。」

「天元大人……」善逸發抖著,茫然地趴在宇髓的懷裡,少女軟嫩的乳房壓在他的胸肌上,感覺所有都被男人侵入,塞滿的下體還沒有動作,他試著輕扭了扭腰,被宇髓按住了。

「亂扭一通。」宇髓在笑,可是流漏出幾聲喘息。他握著他的腰,開始輕微擺動,退後再插進,每次進入再微調角度。善逸喘著,感覺內壁被反覆拉扯著,沒有很強烈的快感,但激起的期待感很強,痛覺漸漸地稀釋,像暴雨落入湖泊,酥麻感如漣漪一樣擴散,一圈圈地震盪出去。

「裡面好熱……」宇髓微皺起眉,不吝惜地發出呻吟,進入善逸的耳裡,他的背脊一震顫,縮得更緊。

躺著擁抱是為了先讓善逸暫時能放鬆地趴著,給予安全感,現在可以感覺他稍微適應了,善逸敏感的乳頭也發脹著,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磨蹭。宇髓以指節觸碰善逸乳頭,已經脹開發硬,他捏住擰了一把,善逸發出更可憐的抽泣,但不全然是疼痛。

宇髓輕吐一口氣,手指摩娑著他充血變深的花瓣,再滑到臀部入口,指腹在會陰滑動,那裡肌膚很敏感,讓善逸輕輕發抖,有成為性感帶的潛力。

他在探索善逸女穴及會陰的時候,知道善逸的女體屬於上付,子宮應該在穴口深入後斜側的位置。他把善逸抱起來,換了正常位,是能讓善逸更感到愉悅的姿勢。

枕頭墊在他的腰部,宇髓每一次退出再插入,力道緩重,清楚的昭示著,善逸主動獻出處女後,要面臨的事物。

「天元、天元大人……」善逸抓著被褥,從被抽插的地方開始,有種全身快痙攣的衝動,比之前還要奇異的強烈,他不安的叫喚。

宇髓俯下身親他,抽插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加快。善逸背部忍不住弓起,一再地被滿滿地頂到深處,任何感覺都會接到心臟位置,然後竄到全身──

「啊啊啊嗯!!」善逸的聲音無可遏止的揚高,進得好深,某個東西被頂到了、頂到了!

「哈啊……」宇髓喘息,速度及力道猛地加快加重,善逸整個身體彷彿被震到彈起,反覆扭動著腰,眼淚不停留下,哭叫著顫抖:「天元!天元大人!那裡──」

天元大人好像在撬著某個鎖或開關一類,反覆撞擊,他完全無法思考,腿爽得用力蜷起,呻吟越來越大,帶著喘不過氣的哭腔:「好舒服!」

宇髓低低的呻吟:「你裡面好棒,善逸……」

熱燙又濕,拼命把他往內啜吸,水澆灌著他的頂端,讓他不斷地深入埋進。

宇髓抓過善逸的手,按在善逸汗濕的肚皮。

「我在你這裡。」宇髓和他交頸,親暱地,連髮絲都互相摩擦,他帶著善逸揉捏似的按著,腰擺動得更激烈,善逸好像摸出了他的形狀,渾身更震顫著,手腳發軟而唯有下腹收縮,他哭著搖頭,明明都主動破處了,卻還是羞怯著不敢面對自己正被雄性深深插入的事實。

插得太深了,善逸全身扭擺著瘋狂,從髮絲到腳趾都變成性感帶,快感瘋狂上飆,不知道哪裡是極限,善逸無助地向宇髓伸出手,哭著問:「為什麼……好舒服……!」

宇髓抓住他的手用力拉過來,讓他伏在自己的懷裡,善逸呻吟的更大聲,男人腹肌一熱,全都是他噴出的水。宇髓喘氣著與他唇舌交融,握住少女的胸大力搓揉,斷肢卡著他的腰協助他情動的扭擺,善逸感覺體內撬動得更明顯,失控感比天元大人舔的感覺還更可怕,他掛在宇髓的頸子上,雙腳扣緊健壯的腰,晃著身子哭叫:「要、要出來了……!」

「不要怕,」宇髓吸著他的下唇,手指撫過汗濕的臉頰:「讓它出來。」

「是什麼、我不要、我嗯!!!!」嬌小的少女在宇髓懷裡扭聳著,淫蕩又難耐地死死夾緊他的巨物。

「不要也得要。」宇髓喘息著,一次次插入熱燙內部,用力抽插頂弄,善逸張著嘴,雙眼失焦,任憑深處的花心被兇悍的攻略,他根本拒絕不了天元大人,從心到身,從身到心。天元大人說他必須要,那他就願意試試看。

小穴抽搐著,貪婪吸取著天元大人的巨物,穴道彈性地延長著空間,容納跟邀請男人的性器更深的進入,善逸不曉得雌性的肉體在為了迎接高潮而改造,他只感覺到天元大人插得越來越深,就在那一瞬間、像鎖的東西被完全撬開──

──善逸猛地睜大眼睛,洩出來。

身體完全無法收力的被迫放鬆,驚人的快感與熱流同時噴流,他無力控制挪移任何一條肌肉,只能任憑小穴如失禁般整個洩完,徹徹底底地失去控制,宇髓摟緊他,狠狠咬住善逸的肩膀,射出,性器到背脊到頭部都爽得發麻。善逸癱軟著,雙腿從他的腰部沉鈍的滑落,張著嘴,神情空白,迎接男人濃厚的內射,身體因快感時不時地抽搐哆嗦,每一次抽搐就再榨出精液,把小穴都填滿為止。

宇髓低頭舔著牙印,善逸抬不起手,臉頰微側著,像貓般一遍遍地蹭著宇髓的髮絲,無意識地趨向他的體溫。舒爽感一波一波從下腹一直擴散到全身,彷彿在虛空中漂浮,只有眼淚流下不止。


整個身體被按進天元大人的懷裡,穩穩地。


「華麗的哭成這樣。」宇髓笑他,大手一遍遍地摸著他的頭。善逸哭得更大聲,緊繃被徹底釋放,像終於能心安理得撒嬌的小小孩。

身體又開始顫抖和收縮,體內的巨物安撫似的動起來。類似高潮的感覺一陣陣的,善逸彷彿泡在溫水之中,放鬆又舒服。

宇髓俯首,親吻他的髮頂。


......在風暴中宛若半夢半醒,這一夜既長又短,他們都如願以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