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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番外:蚊帳



從黃梅雨後,蚊子就漸漸多了起來,天梓細皮嫩肉的,在外面玩一圈回來,浴衣外的小手臂和小腿都被叮上好幾個斗大的包,宇髓說乾脆給他罩在全身的蚊帳算了,被一致駁回。

白天時被叮,天梓夜裡不好睡,就要身旁的大人抓癢,善逸睡意朦朧的幫他抓,一邊抓一邊打瞌睡,天梓還是哭個不停。

宇髓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旁邊,讓善逸好好睡覺。天梓明明也很想睡,但就是撐著淚眼:「癢……!」

「華麗的臭小子。」宇髓輕敲了敲他的腦門,兩雙同樣的紅眼睛對望,天梓哭得打一個嗝,宇髓笑出來,天梓也咯咯地笑出聲。宇髓摸摸他的頭髮,起身掀開蚊帳,到土間拿了一些碎冰,裹在布裡,回來時,天梓坐在床上等他。

宇髓走進蚊帳,天梓立刻小聲地說:「媽媽流口水。」

宇髓看了善逸一眼,睡到流口水,領口也因為熱而扯下了大半,睡得很安穩。

「幫他擦個嘴巴。」宇髓說,天梓拿袖子仔細地擦善逸的嘴角,善逸沒有驚醒,就繼續睡。宇髓拿冰塊冰在天梓發癢的地方,「好冰!」天梓叫出來,宇髓豎起手指,朝他比了個噓。天梓摀住嘴巴,小小的身體亂扭著,和宇髓玩在一起。

沒有想過可以跟所謂「自己的小孩」躺在枕邊玩。天梓身上有著他和善逸綜合的特質,也有獨屬於他自己的部分。這是沒有想過的平淡幸福。

冰塊化掉了,宇髓拿冰涼的濕布輕輕擦拭天梓癢的地方,天梓也終於玩累了,埋在他懷裡睡著。


善逸醒了。這夜裡驚醒的狀況還是沒有改變,有時候會覺得以前一覺天亮的自己太幸福了吧。

腦子還在渾沌的夢裡,具體夢到什麼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很難受。他睜開眼睛,宇髓背對著他躺著,他坐起身,看見天梓滾到蚊帳邊,父子倆的鬢邊都微微滲出汗。善逸探手拿過扇子,輕輕地搧著他們的臉,一絲絲的涼風,也抽離了一點又一點的噩夢。

他看著宇髓的睡顏,忽然湧起想要親一口的衝動。他低下頭,親了親宇髓的臉頰,嘴唇碰到粗糙的疤痕,長長的髮絲垂落在宇髓的臉上。宇髓睜開右眼,半側過身把他拉下來接吻。

本來好好地蜻蜓點水般的吻,善逸看見宇髓舔了舔嘴唇,便有股慾望久違地燃起。他再次低下頭去追宇髓的舌頭,宇髓張開唇,懶洋洋地任善逸莽撞地伸進去摩擦,聽著他變得有點急促的呼吸。

「哈啊……」善逸喘了一口,在夜裡他們沈默著,善逸聽到這個一向安靜的男人,有些急促的心跳。


他也跟著緊張起來。


宇髓翻過身,緩慢地撫摸他的背脊,深入髮絲,愛撫遊走,最後停在他的耳朵,拇指滑過耳廓,他涼涼的耳朵被摸得發燙。善逸看了眼熟睡的天梓,悄悄躺下來,讓宇髓罩在他身上。

善逸抱住宇髓強壯的腰部,閉上眼睛,感覺臉被抬起。軟軟的嘴唇貼在他的額上,鼻梁,鼻頭,善逸的手緊握成拳頭,嘴唇不自覺地微噘。

嘴巴被咬了。

善逸氣得用氣音叫了一聲,猛然睜開眼睛,宇髓的臉離他很近,身後是月光。

宇髓揉著他的耳朵,這次給他深入的親吻,舔過他隱隱作痛的嘴,伸進去跟他交纏,另一隻手捂住他的耳,讓嘴裡的水聲都被悶悶地放大。

「唔⋯⋯唔嗯⋯⋯」善逸快要喘不過氣。嘴巴被愛撫的成為性感帶,從後腦勺到脊背都酥化軟下。宇髓把他翻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斷肢上,撥開他的長髮,親吮善逸的後頸。善逸也流了一點汗,有屬於他的氣味。

「哈啊、你⋯⋯」善逸好像被猛獸壓著,動彈不得的恐懼催化情慾,他張著嘴興奮喘氣,抱著宇髓的斷肢,臉在其上胡亂地蹭。下擺被掀開,宇髓抓著他的腰部抬高。

這個⋯⋯這個⋯⋯是他之前⋯⋯幻想的姿勢!善逸羞恥的動來動去,宇髓拍他屁股:「很想要?」

善逸緊張地瞥了眼天梓,撐起上半身,朝他狠狠地比了安靜的手勢。宇髓勾起嘴唇,抓住他的腰抬起,讓善逸下半身被抬到懸空,他摀住嘴,這個肌肉笨蛋!!!

宇髓瞬間有個煩惱,既想看善逸的屁股,又想看他的乳頭。兩個姿勢各來一次好了──宇髓把他像煎魚那樣翻到正面,低頭毫不猶豫地含住他的乳頭。那裡因為哺育過的關係,比一般的男性還要圓大突翹,微微沈澱的顏色,看起來就是更可口。

善逸吸氣,拼命的忍住聲音,快感一直在體內盤旋,又悶又刺激,被孩子含住的乳頭現在被丈夫用情色的方法吸吮,敏感的乳尖不斷傳來酥麻感,善逸很想叫他別吸了,但怕發出聲音、會吵醒天梓,他的腳勾住宇髓的背,有力的腿腳隨著快感,反覆地夾緊宇髓。

宇髓捏住他另外一邊的乳頭,摩挲著,就像要逼他喊出聲。那裡不斷地有電流竄上,善逸徒勞無功地扭動,舒服到腦子都一團亂,掌心都是自己流下的口水,沈寂已久的火焰在血管裡流竄,難以忍受地發燙。

這次的吸吮不是為了要幫他解除漲奶的辛苦,就是為了感受他。很久違、很久違的快樂。

「用乳頭就可以去了。華麗的試試看吧?」宇髓小聲說,舌面舔過他的乳尖。被含住吸吮的地方連同乳暈都一片紅色,連乳溝都被吸吻,用牙齒輕輕摩擦。

底下已經硬得不行,他抬起腰偷蹭著宇髓的身體,宇髓一邊吸著,伸手下去,扯開他的兜褲,握住他濕漉漉的頂端,在柔嫩的頂端肉頭上摩擦。

咕嗚。善逸說不出話來。宇髓先生只攻擊著頂端,莖幹部位迫切地等待前後拉扯,肉端被磨得痛起來,腰部不停發抖,頂端彷彿失禁般流出液體,骨盆間一直酥麻著湧出更多快感。

宇髓的手滑到後面,揉他圓翹的屁股。是真的生產過的屁股,骨盆比女子要狹小⋯⋯宇髓親了親他的嘴唇。

一到夏日,善逸就喜歡吃西瓜、吃冰,液體會暢快的蜿蜒在手臂上。宇髓想抓著他的手用舌尖舔舐掉,現在也是如此,白日看見的躁動到現在仍然持續。

善逸鬆開腿,趴在床鋪抱著枕頭,緊咬枕頭的角落,以免發出太大的響動。宇髓抬高他的屁股,久沒有性愛的身體既期待又怕痛,宇髓伸進一指,他的動作很慢,讓人心焦地愛撫,有點抽搐的痛楚,但後頸跟背部被輕吻,啾、啾的輕響好像能讓人放鬆身體。

後穴的攪動不疾不徐,在淺處抽插著,善逸喘著氣,在這樣重複的過程中,身體軟化的像發酵的麵團,喉嚨不斷發出自己也無法控制的呻吟。

那個小點被一直摩擦,被粗糙的指腹狠狠地玩弄輾過,善逸腦子一片空白,舒服到身體一直往下掉,想用床鋪來自慰,再被宇髓抬起來,只能空滴著水。善逸全身輕微地痙攣,跟射精的感覺不一樣,是一直能持續的、令他發軟的高潮。

宇髓伏下身摟著他,熱燙的性器貼在他的臀間。宇髓的手指伸入善逸和枕頭的縫隙,輕柔地扯開他咬著的布料,將枕頭推到一邊,抓過他的臉親吻。善逸被動地回應唇舌,金髮垂落在床鋪上。

「等等、想要⋯⋯抱著宇髓先生⋯⋯」善逸含糊地說。宇髓抬起身,善逸立刻轉過身體,緊緊摟住宇髓的頸子,上半身貼在一起,坐在宇髓的大腿上。很熱,皮膚緊黏在一塊,但還是喜歡緊貼的感覺,善逸滿足地舔著嘴,宇髓湊過去把他的舌頭捲進來親吻。

善逸現在不想去想,之後宇髓會離開的可能。不想去想宇髓如果死了,他此後餘生要怎麼活著。

「別土氣地哭啊。」宇髓親親他的嘴唇:「只能被本大爺華麗的幹哭。」

宇髓掰開他的臀,前端頂入。善逸吸氣,被安撫地親吻放鬆。宇髓一直在進去,進得很深,往前推。

善逸發抖,宇髓很硬,撐的滿滿的,善逸緊勾著宇髓吸氣,腹部不停縮緊痙攣。

「哈⋯⋯好舒服。」宇髓低語,上次進入到善逸體內是什麼時候?善逸的體內又熱又軟的吸吮著,纏著他。宇髓緩緩地推到根部。

宇髓的動作慢的他心焦,可是又很舒服,被珍惜跟愛護著。被好好的抱住了,宇髓先生的臂膀環住他,善逸晃著腰,想要更深的感受。酥癢的感覺漸漸加強,舒服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從深處往四肢,他不自覺地張著嘴,興奮地喘氣。宇髓感覺他越夾越緊,拍了下他的屁股,往外掰開:「放鬆點,我還沒整根進去。」

「還⋯⋯還沒嗎?」善逸喘息,肚子起伏著:「已經好深⋯⋯」他眼睛裡都是薄薄的淚光,做不到啦,宇髓先生一進去就想夾緊,存在感這麼強烈,根本鬆不開⋯⋯!

「那就這樣吧,就夠舒服了。」宇髓抱著他開始挺動,善逸卻在他懷裡一直扭,扭的宇髓的頸子爆青筋:「⋯⋯幹什麼!」

善逸體內很磨人,比記憶中的還要狹窄,善逸抬起屁股,發了狠一樣的主動吞吃進去。

「⋯⋯⋯!」宇髓吸了一口氣,他好像頂進了善逸深處的小小肉環,善逸直接哭著射了。宇髓一愣,摸了下善逸的性器:「射了?這麼快?」

滿手濕黏。善逸激烈的喘氣,下腹到大腿不停顫抖,宇髓輕輕將他放在床上,善逸滑下手臂,看著宇髓先生抬起他的大腿,讓下半身完全的騰空。

「啊啊、這樣⋯⋯!」善逸終於沙啞地喊出口,下半身完全被掌控在宇髓手中,宇髓抽出一截,再往剛剛那個小肉環頂撞過去,不斷刺激。

善逸摀住嘴,被頂到眼神渙散,在混亂的腦子裡,聽到天梓小聲地「嗚」了一聲。宇髓也聽到了,善逸直接抽搐著夾緊他,爽得宇髓吸了一口氣。

他們轉頭看天梓,天梓原本背對著他們睡著,現在已經翻過來,小小的純真臉蛋對著他們。善逸瞬間感到背德,自己在小孩旁邊做什麼壞事呢?!

「天元、天元先生……」善逸小聲地喊他,宇髓壓下身,姿勢一變就進得更深,善逸痙攣了好一會兒,宇髓咬他耳朵:「怎麼?要停下來?」

善逸挫敗地搖頭,快感太讓他上癮,和天元的連結太舒服太甜美,怎麼可能停下來。

「綁……綁我的嘴巴……」善逸含著淚水羞恥地說,他好想盡情地叫出來,但不可能、絕對不可以。宇髓拿過剛剛替天梓擦身體的布,示意他張口咬住,在他腦後打了個結。善逸放心地咬住,同時,宇髓再次幹起來。

「嗯嗯!!」善逸急促地呼吸,上半身徒勞無功地扭動,身體被拉進又扯遠,腹部縮緊痙攣,身為人的理智攪混了四散了,好想要、好想要、好想天元再更用力、給他更多──

宇髓喘息,看著善逸的性器不斷吐出透明的液體,善逸的肚子、下巴都沾上了。漲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噴的到處都是——可憐又可愛,宇髓把他的大腿推的更上面,善逸的妊娠紋像銀色的美麗蛛網,宇髓再次插到最深處,哄他:「你懷孕的時候都怎麼叫我的?」

善逸舒服地蜷緊腳趾,啊啊、懷孕、懷孕的時候,他是怎麼叫宇髓的⋯⋯別人眼中、他那時候脆弱的世界⋯⋯

他鬆開牙齒,就著含著布的狀況,含糊地小聲喊:「老公⋯⋯」

善逸在床上的叫聲,本來就有點哭音,但又喜歡虛張聲勢。一旦被幹到舒服了,就會流露出意亂情迷的樣子,像愛撒嬌的小狗,吊胃口的話會急得發出亂哼聲。非常孩子氣的聲音。

「哈啊⋯⋯好華麗。」宇髓晃動腰部,善逸的穴口已經發紅,不斷擠出液體,而失控的喘息從嘴裡嗚咽的發出來,善逸失禁般地抽搐,男人在他體內射出一回,他被久違的內射弄得哆嗦,感覺自己被擺成趴伏的姿勢,善逸朦朧的淚眼看見天梓的小臉,他嗚咽一聲,轉過頭去不敢看他。

善逸雙腳伸直著,宇髓微分開他的腿,在他身後直接地壓下來。

「嗯、嗯啊!!!」善逸更有感宇髓的粗硬,他失神的流著口水,宇髓的手罩住他的右乳揉動,拉長他的乳尖,善逸像要被壓入被褥那樣的壓迫感,被吸吮脹大的乳頭和下身前端一直蹭過床鋪,他爽到不斷哭泣,宇髓的胸口貼著善逸背部,熱燙的皮膚相貼,汗津津的,好像黏糊的溶在一起。

善逸的後頸一片熱紅,宇髓舔著他的後頸、耳朵,銀髮和金髮交織晃動,宇髓一瞬間分神,想著會不會打結在一起。好熱,滿頭大汗,蚊帳裡的空氣猶如風呂蒸氣,善逸張口呼吸,感覺要溺死,無論是高熱還是快感。宇髓把他的臉轉過來親吻,善逸反勾著他,深深地感受宇髓的熾熱。

「嗯……」天梓揉了揉眼睛,宇髓拉起棉被罩在他們身上,埋在善逸的肩膀舔咬。

「爸爸?媽媽?」天梓閉著眼睛喃喃,善逸轉過臉,勉力地騰出一隻手,拉下唇裡的布,輕拍天梓的背:「梓,乖乖睡……」

宇髓親他耳朵,悄悄地在善逸耳邊說:「對,乖乖睡啊,讓爸爸華麗的滿足媽媽。」

善逸渾身強忍住呻吟的衝動,腳趾難耐蜷起,拍著天梓的手一時失去平常的節奏,天梓眉頭動了下,這是他快要醒來的前兆。宇髓一見快要不妙,加入哄天梓的行列,拿過扇子輕幫他搧風,善逸打起精神好好地拍他,專心致志地先哄睡天梓再說。

哄了一會,天梓放鬆下來,翻過身,宇髓放掉扇子,手壓在善逸旁邊的床鋪,再次狠狠地挺入到深處,那一個讓善逸崩潰不已的地方。善逸身體舒爽又痛苦地扭動,耳邊都是宇髓情動的喘氣,所有一切都被宇髓攻佔侵略深入,善逸興奮地死死夾纏著他不讓他走,宇髓脹滿的愛不停地灌入他的深處,像要再讓他孕育一次。




冰麥茶放在緣廊上,暈出痕跡,宇髓掀開蚊帳,彎下腰拿了,抵在善逸嘴邊,緩緩地餵進去。善逸吞下冰麥茶潤喉,身上只披著一件浴衣,疲憊又滿足地趴在宇髓的腿上,金色長髮垂落到榻榻米。

宇髓梳著他的頭髮,庭院蛙鳴蟲叫,善逸聽了一會就有點打盹。

忽然聽見了煙火炸開的聲音,善逸睜開眼,看向外頭的天空。先是尖細的聲音,然後在天空爆炸,四散開的聲音灑落,像無數碎濺的火星子。這個位置只看得到煙火的下緣,善逸撩開蚊帳,爬出去看。

五月底的開河日,鍵屋和玉屋的煙火師早早就在隅田川的兩國橋畔準備好。河上的屋形船,料理茶室的看台、橋上和河岸的道路,都擠滿了人。每當煙火升上天空,都聽得到人們為這兩屋的煙火師的歡呼聲。

垂柳、夜櫻、白菊、牡丹⋯⋯在夜裡綻放著,夏天的到來就是從煙火開始的。煙火稍縱即逝,華麗而絢爛的傷感。

這時候和天元先生聽著這斷斷續續的煙火聲,又有不同感覺。善逸往前爬,想看更多,裸出了背脊。

忽然感覺屁股被握住,前些時候才在他體內的巨物,現在又再度回到他仍然軟濕的那裡,毫無預警地幹了起來。

「哈⋯⋯哈啊⋯⋯」善逸上半身還在帳外,被幹的搖晃,趴在榻榻米上喘息,身體很快地又興奮起來。沒有勃起,軟軟地垂著,但仍然流出了液體。善逸將臉埋在自己的手臂,舒服地哼哼,宇髓抓著他的腰射了一次,才把他扯回帳內。

善逸的肩膀冒出了一顆紅豆大小的蚊咬,在吻痕與金髮間。宇髓撩起他的頭髮,低下頭去舔,善逸的痛跟癢都很輕微,很撓心,不知不覺又硬了。結果一個晚上就做到善逸感覺腰部被清空,卻還是怎麼樣都不夠。




早餐時分,善逸難得沒有紮起頭髮,任由頭髮垂下來,不自在地在雛鶴、須磨、牧緒笑咪咪的眼神裡,埋頭吃飯。

天梓坐在小椅子上,一直注意著善逸:「媽媽,會不會癢?」

善逸茫然地抬頭,天梓關心地向他的頸子伸出小手:「幫媽媽抓抓!」

善逸一下子摀住頸子:「我、我沒事!我!!!!」

「蚊子壞壞!」天梓生氣地說。

宇髓哈哈大笑,善逸雙腳還發軟,用力捶宇髓的大腿,咬牙切齒:「對!真的很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