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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異母、年齡相差巨大,但他終究是看著庫爾頓長大的。尤其在庫爾頓十幾歲的時候,伯瓦爾‧弗塔根公爵又將自己的女兒泰莉亞‧弗塔根委託交給塞勒斯撫養,同時將兩個孩子帶大的塞勒斯,雖然在鍛鍊兩人過程中給他們吃了不少苦,尤其是毫無戰鬥資質的庫爾頓,但該給的溫柔和親情也從未少過。一個視為養女、一個是血親弟弟,他們都是塞勒斯最重視的人。 「不然……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良久,庫爾頓率先開口打破沉默。「讓我好好在外面經營,時間到我就乖乖回到哥底下做事。」 雖然這提議並沒能讓塞勒斯滿意,但作弟弟的已提出讓步,總比一翻兩瞪眼好。 「一言為定!」塞勒斯總算露出笑容。「你可不要騙我喔,庫爾頓啊!你可是哥的寶貝弟弟啊!」 對於如此坦蕩的率性發言,庫爾頓雖面無表情,但臉上終究染上幾分紅暈,感到有些尷尬的他連忙揮了揮手,打開門就要走出。 「庫、庫爾頓!」塞勒斯看著庫爾頓的背影,突然一陣不安。 「嗯?」 「不……哥只是希望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要不我派兩個精兵跟隨你,你說好不好?」 「這樣不就和說好的不一樣了嗎?」 庫爾頓無言的瞪著塞勒斯,那張不知害多少小孩嚇哭的臉令塞勒斯再次認為,如果這弟弟能夠稍微學會點戰鬥技巧,肯定能夠讓他在這個不太安全的世界中安然生存。 「也、也對,那麼……哥祝你旅途平安、一帆風順。」 「喔」的一聲,庫爾頓關上大門就此離去,但依舊無法令塞勒斯感到平靜,他不明白這份不安是哪來的,與平常不同,比起擔憂更像是一種預感,彷彿這將是他最後一次見到庫爾頓的感覺。 然而塞勒斯沒料到,庫爾頓更沒想到,就在他剛離開塞勒斯居所才過三個街口,當他行經人煙稀少、地面潮濕的一條小巷時,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將他搶進暗巷,他完全看不清對方長相、甚至還來不及吶喊,一條骯髒如抹布般的手帕直撲口鼻,他只聞到一股詭異的味道,有些濃烈嗆鼻,霉味、汗味,更帶了幾分蘭姆酒的氣味,以及像是去漬油,或者鞋油的味道,接著他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回神時,發現自己側躺在一艘小船上,抬眼能看到一旁有人正努力划著槳,而船自然在水上航行,迷濛中,他還聽見前面的人在交談著。 「──塞勒斯那肥老頭太正直,剝奪我們的地盤,連一點妥協的空間都沒有,這不能忍!要讓他明白我們是自由的海上男兒!所幸情報是真的,哈哈哈!」 「他將會是我們與波拉勒斯談判的最佳籌碼!」 「不過可別忘了正事啊,關於艾胥凡女士的計畫,我們要將下兩批貨……喂,這傢伙竟然醒著!」 當庫爾頓聽得入神,卻沒注意到對方視線已經放到自己身上,兩人四目交接,庫爾頓卻嚇傻了。 「還有沒有迷魂劑啊?」 「有必要嗎?」 庫爾頓依舊頭暈目眩,這裡的人長什麼樣子他根本記不起來,視線也還模糊著,他只看到一旁的人抬起腳來,朝自己用力踹過來,就再度不省人事。 他只是想作一名能夠讓人吃得很滿足很幸福的廚師,從沒將塞勒斯交代的話放在心上,庫爾頓又怎能知道一切竟然來得這麼快? 又怎會想到,有這麼一天……竟然正被一名歐克口交?而且還是男的! 咕啪……嘶嚕……咕啵……與自己關在同間牢房的綠皮歐克,在兩名海盜的強迫之下正在幫庫爾頓吹喇叭。這打從一開始就令庫爾頓難以接受。 他對同性戀沒有任何異議,但他並不是,所以當兩名海盜以自由為前提,要庫爾頓與一旁歐克作愛的時候,他只感到煎熬。更正,這比較像是強暴。 他當然渴望自由,尤其是目前處境對他、對塞勒斯、甚至對整個庫爾提拉斯來說都不妙。歐克對人類而言是不共戴天的世仇,可是話說回來,打從與這歐克接觸到現在,無論氣勢還是交談的確都令庫爾頓膽戰心驚,但對方卻沒有對他做出任何事情,這樣……不就真的是強暴了嗎?就算今天歐克真有傷害他,他也從沒想過用性行為去報復對方,如今這情況,教性本善的庫爾頓良心如何過得去。 然而他更不想死,說膽小也是、說本能也成,最終庫爾頓點頭答應,卻又不知如何開始,畢竟……他可是處男啊!活到三十幾歲,不僅嚇跑很多小朋友,連女人都不敢接近啊! 「我看起來很兇,可是我很溫柔!」庫爾頓不知在心中吶喊過幾千萬遍。「誰來同情我這個善良可憐的庫爾頓啊!」 ……結果女人沒有,卻要捅男人菊花。 見庫爾頓愣在一旁,兩個海盜更樂此不疲,尼爾踹了哈頓一腳,令哈頓趴倒在庫爾頓面前,將束縛住哈頓雙手的麻繩割斷。「你會說通用語就更好辦了,歐克,現在立刻幫他吹喇叭!不然我就把你老二砍下來塞進你噁心的嘴巴讓你自己吹個爽!」 哈頓的動作很緩慢,緩慢到兩名海盜雖然得意狂妄卻也不敢大意,手中長劍依舊警戒待命,直到瞧見哈頓跪了起來,雙手伸向庫爾頓的內褲,這才對視笑了笑。 但庫爾頓可就樂不起來了,半溼的內褲被歐克先是一個碰觸,令其更是緊繃,豈料歐克雙手慢慢向上游移,直到抓緊褲頭,然後格外溫柔地將庫爾頓的內褲慢慢褪下。 原本就貼身的內褲加上濕潤,這種摩擦感不知怎地令庫爾頓有種舒服的感覺,直到老二露出來,他發現歐克似乎完全沒有遲疑,張口就往他還軟趴趴的老二貼過去,令庫爾頓咬牙閉眼,同時別過頭去。「這是夢、告訴我這是……唔呃!」 出乎意料地酥麻瞬間席捲庫爾頓的神經,令他忍不住輕哼。看見歐克的血盆大口加上那對獠牙,他甚至已經開始在想老二被咬掉之後,該如何詛咒這些沒天良的海盜──雖然他完全不懂詛咒──與他設想的完全相反,命根子不但沒被一口咬斷,歐克的口舌還意外靈巧,令他覺得格外舒爽,他從沒想過口交竟然可以爽成這樣。 庫爾頓一邊顫抖、一邊緩緩先睜開左眼,偷偷觀察努力吹簫而不斷發出羞恥聲音的歐克,看他吃得很認真,庫爾頓才總算將頭轉回來。 心理上他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因為眼前是一名男性在替自己服務,但他卻不禁同時感到神奇,在他心裡不適的同時,老二卻沒有受影響而退縮,反倒因為一波接一波的愉悅刺激而愈來愈堅挺。不知不覺,庫爾頓已經完全放鬆,甚至連思考都放棄了,第一次性行為就遇到高手,前所未有的刺激令他如癡如醉、腦袋一片空白。 「喂,兄弟,你快看啊!這胖子爽到茫掉咧!啊哈哈哈!」 「我靠,是不是有這麼爽啊?搞得我都想給他吹一發看看!」 要不是兩名海盜的提醒,或者說打擾?庫爾頓還真的會完全放空,這些諷刺除了提醒他身處何處而令其回神之外,也同時使他再度思緒混亂,與此同時,尼爾的長劍先是在哈頓肩上輕點,隨後停在上頭以表示脅迫。「夠了,我相信夠溼了,那麼重頭戲該來了吧!」 啵的一聲,哈頓吐出庫爾頓濕漉漉、硬梆梆的老二,前端垂涎的不知究竟是庫爾頓的產物,還是哈頓的口水,令兩名海盜又是一陣冷嘲熱諷,也害庫爾頓羞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從此消失在世上。 打鬧一陣後,卻發現相比於開場的服從,哈頓這時卻沒有後續動作,令尼爾氣得跺腳。「脫啊,把內褲給我脫了!不想死就照辦,有沒有聽懂啊你這醜陋的怪物?像母狗一樣趴好、屁眼抬高!」 說完不見反應,又等了幾秒,尼爾見事不如意、正想發難時,哈頓總算動了,雖然動作緩慢,但看在海盜眼中,他們認為這是一種受屈辱的反應,自然又眉開眼笑起來。 直到兩人發現,眼前歐克在脫光之後竟然老二同樣硬梆梆,才兩人對視,一時之間突然不知該如何反應。 「啊……竟然是真的母狗!」史提夫打破沉默笑著說。 「哎呀,對啊!部落真是淫蕩下賤啊!」尼爾聽懂意思之後也跟著起鬨,同時上前將束縛住庫爾頓雙手的麻繩割斷,再將利刃抵住庫爾頓的脖子提醒道:「胖子,好戲上場囉!」 吞了吞口水,庫爾頓低頭看向哈頓,雙膝跪穩、前身趴地,臀部抬高的面向他,這……這真是一場惡夢!該來的終究來了。盯著歐克結實的臀部,中間的洞穴緊縮,但無論如何這都是男人啊!就算聽過作愛的時候緊緻代表舒服,但他想要與女人共度、與他所愛的女人共度,這才是對的! 想到這裡,庫爾頓一陣退縮,退了半步,心中卻同時警惕告訴自己「這是在賭命」,才讓他穩回身子。 「對……對不起,我、我必須要自由……」庫爾頓顫抖的雙手穩穩抓住哈頓的腰部,趁著自己軟屌前,將前端抵向眼前的後穴。 「對!就是這樣!幹死他!」尼爾眉開眼笑地吶喊。 「幹死他!」史提夫同樣助聲喊著。 「對不起!」 這聲道歉,是向自己、向哥哥、也向老天,庫爾頓煎熬屈辱的自眼角擠出一抹淚水,咬緊牙根便向前推進──果然很緊不容易放進去,庫爾頓立刻感受到阻力,但如今他已豁出去,藉著哈頓雙膝的穩健,以及庫爾頓牢牢抓緊的雙手,攻勢第二波再度挺進! 當他完全將老二捅到底時,庫爾頓能聽見哈頓同時發出一聲悶哼,但放出去的箭收不回,庫爾頓如同著魔般的開始前後扭腰,而與剛才口交截然不同的舒爽暢快再次於庫爾頓的腦中炸開。 「天哪,真的發生了,啊哈……啊哈哈哈哈!」 兩名海盜在旁樂得開心,但庫爾頓卻完全聽不見,他甚至覺得此刻下半身彷彿無法控制,不由自主地在前後運動,一波波的熱浪不斷侵襲他的命根子,然後擴散到全身。他的肚子不停在運動中碰撞庫爾頓的臀部,發出的聲音卻不知怎地令他更是興奮,耳中沒有海盜的譏笑或威脅,時而卻傳來歐克細微的呻吟同時格外清晰,令庫爾頓只覺得老二愈發腫脹,相輔相成、刺激交雜,無法言喻的火熱令他愈動愈快。 突然,原本一直保持沉默,就算呻吟也很微弱的哈頓,卻突然自喉嚨發出不小的吼聲,他抬頭、全身緊繃,不斷流出淫水的綠色陽具上下抖動,同時噴出了一攤攤的白色液體,令海盜們先是訝異,後來更是興奮的用上各種汙穢言語來形容眼前所見。畢竟,那是被男人幹到高潮射精的男歐克啊! 與此同時,雖然庫爾頓因為姿勢與位置,只能從海盜們的言談中得知他竟然將歐克幹到高潮而訝異,但還來不及反應,哈頓因為一波波高潮射精,導致肛門跟著節奏不斷縮放,這種夾放擠壓的感覺再度讓庫爾頓獲得巨大刺激,於是,庫爾頓只感到一陣奔騰般的昇華感,幾經抖動,一股如同尿意般的感覺集中在老二前端,他本能的忍住,卻愈來愈緊、愈來愈熱,直至無法再忍── 「呃啊啊──」 太陽穴與雙手暴出青筋,庫爾頓將灼熱又濃烈的精華一次又一次的送進庫爾頓體內。然而這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們兩人達成了許多同性伴侶夢寐以求的同時高潮。 滿意地看著庫爾頓高潮,尼爾發覺趴跪在地的哈頓滿臉寫著詫異,忍不住譏諷。「哎呀呀,你會不會受孕哪?爽成這樣,你這發情的綠皮母狗!」 他又怎麼會知道,哈頓本來就是個喜愛男性的色魔,而會露出這般表情,卻是因為他很少被幹,因為大多時候他覺得不舒服。他喜歡幹人,更喜歡吃老二,但被插又爽到高潮的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非常非常少見的情況,而且對方竟然還是人類。 一邊喘氣一邊將命根子緩慢拔出,庫爾頓眼見自己的老二與哈頓的屁眼間還牽出一絲「濃情」般的白絲,令冷靜後的他開始懊悔這樣的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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