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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院長
「那我就站這裡啦。」

魯蟒一踏進房間，迎面而來就是一股清香，他隨便找了個牆壁靠了上去，同時將雙手抱在了胸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你要坐床上也可以啊。」方墨面帶笑容的看著魯蟒
「這就不方便啦，怕碰到妳們的東西啊。」
「你剛剛提到的鬼太嵐，他確實是記者沒錯，不過他有介入了一樁當時自由新鎮最大的搶案，後續狀況怎麼了，我可能要想一下，不過如果你要找他，可能非常困難。」顧輕舟默默地說著
「嗯…我可能不需要找到他，但我比較想要知道他平時出入的地方。」
「他們好像很少聚集在一起工作欸，我之前有知道其他記者，但是都在不同地方。」李延說
「找到他之前的租屋有可能嗎?」顧輕舟提議
「租屋嗎…妳知道在哪裡嗎?」

魯蟒問著顧輕舟，但當她還在思考的同時，李延已經先幫她回答了。

「我大概知道在哪個地段，但是要找一下是哪棟大樓。」
「哦...沒關係，知道大概在哪裡就好，然後上面有提到可能跟李延比較有關係的，她叫作李子瑄，是計程車司機。」
「蛤~那是我們老闆。」
「你們老闆啊?」
「對，可是她搬走了餒。」
「喔…因為就只是履歷而已，想知道彼此之間的關聯，既然她都搬走了應該也不重要吧，還有一位張添財也是計程車司機。」
「噢，他…這個人我有聽老闆講過，可是…」
「這個人挺有名的吧，我幾次來自由新鎮都有聽過他的奇聞軼事。」方墨說
「他其實…我是跟他不太熟啦，不過他在疫情爆發前就離開自由新鎮了。」
「嗯…好，那這個叫作汪剛磊的呢?」
「汪…你…他是你朋友嗎，還是?」

魯蟒話一出口，顧輕舟立即就有了反應，只見她緊緊盯著魯蟒，眼神中似乎有著些微緊張，魯蟒立即就確信這個人跟顧輕舟有關。

「不是，只是看到跟他有關的資料，上面寫著的職業是汪to eat，他是做什麼的啊?」
「呵，汪先生，他在夜店送外送。」顧輕舟微微笑了一下，眸子間盡是懷念
「哦，所以是外送服務員?」
「他也有在夜店工作啦，最主要他們還有開個餐車。」
「哦，那知道這一位汪剛磊大部分出沒在哪裡嗎?」
「呵，汪剛磊他…」
「呵呵，我們果然該去趟夜店吧?」方墨似乎對夜店很有興趣
「我覺得可以去去看。」顧輕舟也同意
「我想把我寄在那邊的酒拿回來啊，這邊的酒我已經喝膩了」
「有不一樣的酒是不是?」魯蟒好奇的問
「我在那邊寄了很多酒呢，每一支都沒喝多少，還有全新未開的。」
「如果你們要去夜店的話，我跟著一起去吧，那邊我很熟，警察很常巡邏。」
「哦，有道理啊，好啊，那就先這麼暫定好了。」魯蟒暗自記下未來的方針

「然後有一位叫作王芯瑩的裁縫工人。」
「不，她之後也在夜店工作。」
「哦，那這鬼太嵐有去過夜店嗎?」
「據我所知有在夜店看過他，但去得頻不頻繁，我記得跟其他人比起來倒是還好。」
「好，這差不多就是我在就業中心看到的資料，或許我們有機會就去趟夜店看看吧。」
「好。」
「好啊。」顧輕舟及方墨皆是點了點頭
「好，那沒有特別的事情了，只是想問問看而已，謝謝，這對我很重要。」魯蟒微微向她們鞠躬，真心的道了謝
「不會，能幫到你的話那更好。」顧輕舟微微擺了手
「那就不打擾妳們啦，我出去散個步。」
「那我有機會在跟你講一下那個鬼先生的住區在哪個方位好了。」李延說
「好啊，那我們就找個時間去夜店吧。」
「好的。」
「好啊。」三人紛紛點了頭
「好，謝謝你們，先離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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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業中心，有太多太多情報了)

魯蟒離開房間後，便來到了屋頂的爐台前煮了一碗泡麵吃，迅速解決掉泡麵後，他獨自一人在上頭晃蕩，隨即他觀察了一下據點的狀況，似乎大部分的人都睡了。

「趁現在天色也不錯，殭屍活性度也比較低了，問問看方墨要不要去一趟醫院好了我想趕快把醫院的事情弄一弄，順便問她一些事。」

魯蟒望向11號房的位置，剛巧就看到方墨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隨即他也上到了頂樓，見狀，魯蟒跟她打了聲招呼。

「美女。」
「嗯!?噢…嚇了我一大跳。」方墨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妳膽子其實比我想像中的小啊。」
「我比較怕不預期的東西。」
「但妳剛剛敢揍我，膽子也比我想像中的大啊。」
「它是可以預期的東西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妳怎麼會知道我不會反擊呢?」魯蟒若有所思的看著方墨
「我相信你捨不得。」方墨則是露出了她的招牌笑容

「哦……也是有道理啦，那妳要去一趟醫院嗎?趁現在天氣不錯，大部分人都休息了，我們快去快回，應該是個好時機吧。」
「你在這邊看他們有沒有休息啊?」
「嗯…我剛剛就一直再確認大家的狀況呢。」
「那個金髮小美女跟紅髮小美女呢?」方墨好奇的問
「回她們房間啦。」
「嗯…那趁現在沒有人，我們快走吧。」
「是啊，那你不要用槍指著我好不好?」
「呵呵呵，我槍收得好好的啊。」方墨拍了拍微微股起的口袋
「那等一下接近醫院的時候你要記得掏出來啊。」
「掏出來第一個先指著你。」方墨用手指比出了槍的形狀，調皮地指著魯蟒

「嘿…這一次我看到妳指著我我就不客氣啦，美女。」
「不客氣什麼呢?」方墨故作疑惑道
「當然就不會在捨不得囉，走吧。」

說罷，魯蟒先行跳下了屋頂，朝著據點門口走去，方墨見狀也跳了下去，落在走樓的瞬間還發出了一聲嬌喘，隨即兩人走出了據點，往醫院的方向邁進。

「妳還記得怎麼跑步嗎?」兩人走在街道上，魯蟒好奇地提出疑問
「我記得啊。」
「我一直以為妳換下高跟鞋之後就不會跑步了。」
「確實是我比較不擅長的移動方式。」
「那妳走前面吧，妳跑起來真的比較慢呢，穿高跟鞋的時候反而跑比較快，到底是為什麼啊，拘束器?」

見方墨沒有回應，只是一個勁的向前跑著，魯蟒也不在意自己被無視，邁開步伐跟了上去。

「沒想到妳跑步的時候還滿可愛的嘛。」魯蟒在後頭稱讚著
「我…我可是…覺得很累呢。」方墨邊喘邊回應
「妳之前穿高跟鞋跑步的時候特別魁武，但也特別快呢。」
「…呃…哬….哬…」方墨沒有回應，只是一昧的喘著氣
(沒道理啊，怎麼可能穿平底鞋跑起來特別疲憊，這女人的腳部構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這裡…真的沒有殭屍嗎?」
「目前是沒看到，看到的話我會幫妳的，跳過去吧。」

兩人來到了木板前，見方墨停下腳步喘著氣，魯蟒便先行翻了過去，接著拿出了槍，回過頭就看到方墨也翻了過來。

「你…你後面。」方墨指了指魯蟒身後
「我知道，我已經先看到了，我確認妳的安危嘛，你從橋的旁邊繞過去吧。」
「跑起來啊。」見方墨跑了幾步後停了下來，魯蟒催促著她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啊，你保持移動就好了。」魯蟒邊說著，迅速舉起槍將從他們右側靠近的殭屍爆了頭
「哦，屋頂上面有一隻在迎接妳欸，妳看。」
「什麼?啊…啊!」

方墨順著魯蟒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隻殭屍正緩慢的行走在醫院入口處的屋頂上，接著她便驚叫了一聲。

「真…真是不好笑啊。」方墨惱怒的看著魯蟒
「保持移動就好啦，美女。」
「我…它不會跳下來吧?」方墨看著殭屍躊躇不前
「跳下來的話我會保護妳啊。」魯蟒滿不在乎的開口

只見方墨深吸一口氣後，終於是移動了腳步，魯蟒便跟上前，隨即兩人進到了醫院。

「安全抵達啦，美女。」
「噢…我的魂魄都要嚇掉了一半。」方墨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趁現在天色真的不錯，沒有上次來得這麼暗，我們趕快行動吧。」
「我記得你上次說，這裡還有一個停機坪，對嗎?」
「你要先去看一下嗎，還是回去的時候再看，因為它的出入口在這裡。」魯蟒指了指身旁的電梯
「你覺得哪邊比較順，我們就先走那吧。」
「嗯…那我們就先去看上次的那個大廳好了。」
「好。」

見方墨點頭同意，魯蟒便往前移動，隨即將槍舉在身前，並開啟了手電筒，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驚呼。

「這樣妳也嚇到啊?」魯蟒略為傻眼的說
「突然開燈我真的會嚇到啊。」
「哦…不過應該不用這麼警戒就是了。」
「你曾經在這裡遇到別的倖存者嗎?」
「沒有，一次都沒有。」魯蟒搖了搖頭
「但是K回報過很多次，這裡有物資被搜索過的痕跡。」
「好像聽他說過，但我真的沒有遇過倖存者。」

兩人走到了最深處，魯蟒推開了樓梯間的門，一邊提醒著方墨小心腳步，一邊朝著樓上走去。

「啊，這裡真的好可怕。」
「這樣妳都怕啊，妳到底是怕我還是怕這裡啊?」
「呵呵，搞不好是怕妳啊。」
「啊…妳終於怕我啦?」
「怎麼，想要我怕你啊?呵呵呵。」方墨苦笑了一下
「哼哼哼，沒有，怎麼會呢，妳喜歡我都來不及了。」魯蟒也笑了笑
「好的。」

兩人走到了上次發現唯一可以打開的樓層，魯蟒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接著便將光源打在了那幅畫像上。

「對，就是這裡，啊…噢…噢。」方墨跟在魯蟒身後，眼神自然的朝著光源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那幅令她毛骨悚然的金色手掌
「可、可以不要一直照那隻手嗎?」
「不會啊，上次李延好像也很喜歡這隻手的樣子。」魯蟒聳了聳肩隨即放下了槍
「......對。」方墨弱弱的說了一句，接著走向了布告欄前，魯蟒也跟上前去
「這個報導…你看角落下面的那一則，在慶祝那個醫學中心的剪綵。」

魯蟒照著方墨的話看了過去，就看見了一張有著不小篇幅的報導，上頭還貼了一張照片，裡頭的人整齊的站成了一直排，最中間的兩人手中分別握住了彩帶的一頭，接著魯蟒被其中一人的面孔吸引了過去。

「醫學中心的剪綵，開幕式?」
「嗯，那是我參與過的計劃。」
「哦…我看得出來妳參與過…妳以前就這麼漂亮啊?」
「呃，呵呵呵，所以才會希望一直都很漂亮啊。」

聞言，方墨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跟照片上如出一轍。

「啊…開始可以理解為什麼了，嗯，妳說。」
「我在想，這篇報導會被特地拿出來，對這間醫院來說，一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也許是有合作過的專案，或者是有專門的公關部門在處理這件事情。，」
「嗯…所以這間醫院其實跟妳有點關聯囉?」
「她一定有更多的資料。」
「嗯，裡面看一看吧，上次沒有搜的地方。」

方墨點了點頭，隨即轉身朝著裡頭走去，而魯蟒則是緊緊盯著角落的另一篇小型報導

「自由新鎮流浪漢大幅減少，居民對政府評價兩極…醫院貼流浪漢的東西幹嘛?」

魯蟒疑惑的思考了一下，接著搖了搖頭，轉過身走進了實驗室。

「這裡好像也有東西可以撿啊?」魯蟒看方墨呆呆地站在了醫務台前，好奇的問
「是，不過這裡好像也有些奇怪的味道。」
「比方說呢?」魯蟒微微抽了抽鼻子，但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沒事了，應該是嗎啡吧，呵呵。」
「幹嘛，妳想吸啊，不好吧?」
「吸嗎啡也不會怎麼樣啊，一點點量的話。」
「但妳吸完嗎啡我可不想扛妳回去啊，會被誤會的。」魯蟒邊說邊跟著方墨來到了隔壁看起來似乎是資料庫的房間。

「你早就被誤會了吧。」
「被誤會什麼?我有被人家誤會嗎?」
「被誤會成壞人囉。」
「嘿…我看起來像壞人嗎?」
「你看起來像好人嗎?」
「當然像啊。」
「哪裡像?」
「臉。」
「臉?我看看。」

方墨將整張臉湊到了魯蟒眼前，魯蟒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緊接著就被方墨那湛藍色的雙眸給吸引住，他不禁望了出神。

「嘿，帥哥。」
「嘿~美女~自己一個人啊?」魯蟒趕緊回過神
「對呀。」
「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幹嘛?」
「在看一張壞人臉啊，呵呵。」方墨輕笑出聲，隨即轉過身逛起了資料庫
「嘿……」
(這女人真的很機掰)

魯蟒額頭似是有著青筋跳動，但他還是跟在了方墨後頭幫她打光。

「這邊有很多文件呢。」
「是啊，妳要自己拿著手電筒看一看嗎，還是我要借妳?」
「有你拿著幫我照當然是最好的囉。」
「好…希望妳看快一點。」魯蟒話才剛說完，方墨就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啊怎麼又不看了勒…呼….)

魯蟒不禁在心裡罵了幾句，隨即也跟著進去，房間裡頭看似非常氣派，還有著許多難以言喻的擺設，魯蟒不禁又懷疑起自由新鎮的品味。

「這裡是…院長室之類的地方嗎?看起來是個高階的管理室。」方墨環顧了四周
「院長室? Chief Coroner …Andy Smith，院長啊?」
「蛤!什麼?等...什麼?」
「這裡啊，妳看。」

魯蟒指了指桌上的名牌，而方墨滿臉驚訝的盯著上面的文字。
「Andy Smith!?這…這個名字，這個名字…」
「怎樣，妳男朋友啊?」魯蟒看著說不出話的方墨問道
「這個名字…怎麼會在這裡呢?」
「因為他是院長?」
「應該不會是同名同姓吧…」方墨喃喃自語道
「妳男朋友也叫Andy Smith啊?」
「是啊，我男朋友也叫Andy Smith。」方墨隨口回道
「哦…」
「可惜他不是個院長。」
「那應該就不是同名同姓了。」
「啊…我看看這裡。」
(反應也太明顯了吧)

魯蟒看著方墨慌亂地翻起了院長室裡的擺設，心裡頭不禁升起了一絲狐疑

「這些文件跟書…看起來確實是院長室。」
「所以這個Andy Smith就是院長囉?」
「至少我們看到的線索是的，又或者是其他高階的管理者也說不定，因為我不清楚這個醫院的構造。」
「嗯…能進去的地方都進去過了。」
「但是在這麼大的一個辦公室中一定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妳要搜一下嗎?」
「唉，這樣搜尋起來反而會很麻煩，如果像剛才說的，新聞部門、公關部門等等，還算縮小範圍。」方墨煩躁的嘆了口氣

「哦…新聞部門啊，正巧我也想知道那個鬼太嵐是在哪裡工作的。」
「是啊，如果他跑的也是相關的產業縣，或許我也能夠得到我想知道的事情。」
「看來我們有新的目標啦，如果李延可以儘早跟我鬼太嵐出沒的第還，還有夜店的話…」
「Andy Smith… Andy Smith」
「怎麼，妳對這個名字反應特別大啊。」見方墨又在喃喃自語，魯蟒也產生了好奇
「是啊，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是我們的計劃中非常重要的名字。」
「哦…安迪史密斯?」
「他是我朋友取的，他說他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你朋友取的?你們計畫之中會替一個人取名字啊?」
「呵呵呵，我也有替我的小被被取名字哦。」
「哦……好…」
(小被被?)

方墨的回答讓魯蟒有些無言的皺起了眉頭，隨即就看見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哬…唉…謝謝你陪我來，這是很重要的情報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啊…看來我們今天都得到了很多很重要的情報呢。」
「是啊，待太久我也怕被別人發現。」
「是沒有聽到腳步聲啦，如果有的話我聽得出來。」

魯蟒帶著方墨回到了入口，正準備推開樓梯間的門時，方墨開口了

「我們可以去另一邊看看嗎?手…過去之後。」
「手啊，妳這麼喜歡它啊?」魯蟒故意將光打在了畫像上
「呃嗯嗯…不喜歡。」方墨發出了厭惡的聲音
「金手指!」

見方墨越過他走進了一處房間，魯蟒也轉過身跟了進去。

「這裡…啊，那光突然照過來嚇到我了。」
「這樣妳也會嚇到啊?」魯蟒非常傻眼
「看來是個簡報室啊，開會的地方，可惜沒有什麼資訊了。」

「喵~~~~喵~~~~~」
「咦?」

正當兩人走出房間的時候，魯蟒聽見了某處傳來的貓叫聲，但他在附近巡視了一遍，卻沒有看見任何疑似的身影，隨即便不去理會，沿著樓梯往一樓去。

「緊張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我家的貓呢。」方墨說
「哇，妳緊張的時候，傳遞情緒的能力也會提升啊。」魯蟒不禁讚歎道
「啊，你不相信我真的很緊張啊?」
「我…現在相信了，因為我也聽見了不該出現的聲音。」
「有沒有讓你想起你的社團啊?」
「哦…呵呵呵。」魯蟒無奈的笑了笑
「你該告訴我你是誰了吧，我可沒忘記這件事。」
「我們去停機坪就跟妳說吧，這裡妳要小心啊。」
「太、太暗了吧，等我一下啦，等一下。」方墨慌忙的跟上魯蟒的腳步
「那你走前面嘛。」
「呃…好…我走你旁邊嘛~」
「好好好好好。」

一連幾個好字，魯蟒不耐的情緒表露無疑，走出樓梯間後，魯蟒表示想找點東西回據點，便走向了一旁的藥品室。

「就、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好可怕。」魯蟒剛走進去，耳邊就傳來方墨喃喃自語的聲音
「一起過來嘛，你敢自己一個人站在那邊我比較驚訝。」
「我不敢啊，所以你不要走這麼快嘛。」
「怕我丟下妳啊?」
「嗯，不要丟下我。」
「不會啦。」

方墨軟膩的語氣讓魯蟒險些招架不住，他有些不耐煩的回應著，隨意在裡頭翻找些看似可以使用的東西後，魯蟒帶著方墨走回到大廳，接著兩人便乘上電梯來到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