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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一個時辰,什麼都沒做,就只是站在窗邊可恥的等待唐陞和趙活的身影出現,但結果是令他失望的。 在這一天入夜後,唐門連太陽一同落下,真正的覆滅了。 唐錚雖然心裡難受,也深知此刻不是失魂落魄的時候,他還有事情得做。他走出正心堂,無心分身為腳下踏著唐門師弟妹們的血漬感傷,直直走進煉丹房,搶在有人上山搜刮之前將裡頭有用的東西都帶走。 好在煉丹房並沒有在惡戰中受到太大的傷害,尚且還算整齊,在一番快速的打包後唐錚便打算返回並將掌門帶離此處,但他才剛踏出煉丹房就察覺正心堂的方向傳來了不明的動靜。唐錚心中大驚,拋下手中的物品連忙趕回正心堂,而還未進室內,就聞到了一股強烈的刺鼻氣溫——是石漆。 唐錚此時已經沒有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選項了,一但石漆被點燃,即使是他也無法帶著沒有行動能力的掌門全身而退,現在的唐門已經什麼都不剩了,若連掌門都死了,他唐錚所做的一切就都毫無意義了。 「住手!」唐錚衝進了掌門的臥房,怒聲喊道,尾音才剛落,他就被某種液體澆了個全身濕透,他抹開了臉上的水,張眼一看,便見七八個蒙著臉的人在房內。 千燈樓?泥教?又或者是寄生於這兩者之下的一些看不慣自己的鼠輩?不過是誰都無所謂,他也不打算問,反正都不安好心。 「喔?讓你這小老鼠見異思遷的就是這老頭啊?今日親眼一見,真是可悲的模樣。」為首的男人就坐在掌門床邊,一邊說著一邊輕蔑的拍了拍掌門的臉。 事到如今,唐錚也沒什麼好狡辯的了,羞辱的言行令他怒火中燒,他忍著憤怒,只是回了一句:「別拿你的髒手碰掌門,你的手拿去挑糞都算高攀。」並一邊尋找能夠反擊的機會。 「明明唐掌門還在我手上,你卻還是出言挑釁,蠻勇可不是你的作風啊,還是說,你想激怒趁機尋找破綻?」那人將手移向了唐中翎的頸子,虎口抵著他的咽喉,提醒唐錚人質還在他手上,他只需不到一秒就能殺死此人。 唐錚袖中藏著毒粉,本只要抬手便能將無色無味的毒粉散播在空氣中,但方才被淋了一身水,毒粉因為沾了水而無法發揮本來的功效,但他還有其他殺人於無形的手段;唐錚看似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但實則在催動內功,讓體內的毒素能夠化為氣體,從自己的口鼻與毛孔發散出去,只要時間拖得夠久,他就能讓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吸入毒氣。 「我不打算現在殺你,你最好是安分點。」 「若我不配合你們又能如何?殺了唐中翎?那你以為到時你們還能活著離開這裡?」唐錚冷笑道,而心裡明白,要是自己被帶走,那無人照顧的掌門也不過就是躺著等死,自己此時絕對不能示弱,只需虛張聲勢等待毒氣侵蝕這些人。 「是說如果你想要施毒,那也不必浪費力氣了,誰不知道辣手相公的毒功了得,你認為我們會毫無準備就過來嗎?」那人露出了一個令唐錚極度反感的笑容說:「要不你猜猜你身上的水是什麼?」 唐錚被提醒後心底一沉,隨後兩人向他衝來,雖然唐錚的身手不算弱,但他終究不是以體術為專精,和那些整天鑽研武藝的武者還是有差距,他的雙手被其中一人給牽制住,另一人則抓住他的下顎,拿出一個小壺,將裡頭的水強灌進他的嘴裡。那水雖然嚐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但他知道什麼東西會拿來對付他。 「你這麼聰明的人肯定知道的吧?五色泥。」房裡一陣訕笑,似乎是很滿意看到唐錚被水嗆得猛咳的樣子。 唐錚倒是不在意他們的嘲笑,只是在想難怪方才自己的毒氣對這些人起不了作用,原來是和了五色泥的水早已滲進自己的皮膚,看來他得想點其他的辦法,但沒想到下一秒他就感到後頸一震,而後馬上就失去了意識。 「這傢伙是個聰明人,別讓他醒著太久,不然他肯定會想到法子解決我們。」一人收回了他灌輸內力手掌,拿出繩子將唐錚的雙臂反剪到後方綑綁起來。 「別擔心,無法使用毒功的辣手相公不過就是個可憐的玩物罷了。」說著,那人解開了唐錚的衣襟,從裡頭摸出各種毒藥及暗器,丟棄在地上。 「要直接送去法王那邊?」 「不,那就太可惜了,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就是得好好折辱一番才有趣。」那人一面說著一面露出邪笑,抓著唐錚那張如白玉精雕細琢的臉仔細端詳:「況且長得如此漂亮的男人可不多見。」 「隨你便,你那龍陽之好你自個兒知道就好,別跟我說。是說唐老魔怎麼辦?要殺了他嗎?」 「別理他,反正他現在與死了無異,別浪費力氣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 唐錚醒了過來,頭疼欲裂,稍微一動脖子便暈眩噁心,眼前的視線逐漸由模糊轉為清晰,他察覺自己正身在一處晦暗的房間,躺在一張不算舒服的床鋪上;稍微移動一下身子,除了全身綿軟無力之外,雙手也被固定住了;青色的唐門服飾不在身上,連同暗器與藥物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白色衣衫,並且還沒有下褲;這時他回想起了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一切,咬著牙在心中自嘲著是不是要感謝對方還給自己留了件衣服。 他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受傷的情況,所幸是沒有受什麼傷,唯一的問題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內力。 太可笑了,自己居然會落到這種境地——唐錚在想著,翻湧的殺意讓他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喀。 細微的聲音傳來,接著是一陣腳步聲,推測大概是三個人,暫時想不到脫困方式的唐錚選擇閉上眼睛假裝自己仍在昏迷。 腳步聲停在了唐錚身邊,某人開了口:「這就是大哥你找到的好東西是嗎?」 「可不是嗎?」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得意地回覆道,唐錚能認出那個嗓音,是當時那群入侵者的首領。 「確實好看,猛然一看令人以為是女子,腿和腰如此纖細,皮膚似瓷器潔白而光滑。」另一人附和。 他們如此形容自己?簡直荒謬。唐錚心中怒罵,一邊想著如何使用目前自己身上最有殺傷力的大腿及牙齒有效地殺害這些人。 「這人是漂亮,但重點是此人的身份特別有趣。」 那首領邊說邊把手放在唐錚光裸的大腿上,往上撫摸直至接近腿根,唐錚再也無法忍受,睜開眼的瞬間抬腿踢向對方的太陽穴試圖擊暈對方,沒想到被對方給接個正著,那人在抓住唐錚的小腿之後,更挑釁般的伸出舌頭舔舐其腳背,噁心得令唐錚額角抽蓄。 「誰曾見過辣手相公如此不堪一擊的樣子呢?」 「無恥的畜生。」 「不錯,但我若是畜生,那此時躺在畜生床上的你又是什麼呢?」那首領將唐錚翻過身去,看著他未綰起的如瀑長髮散落在床鋪及其背上,忍不住舔了下嘴唇。接著他也爬上了床,將身子卡進唐錚的雙腿之間,撩起對方衣衫的下擺,說:「是太瘦了點,但也無妨。公子,將油膏拿來。」 被呼喚的那人熟練的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來了一個小陶罐遞到床邊,那首領接過罐子,用食指挖了些裡頭的油膏,接著塗抹在唐錚臀部的小孔上,他先是用指腹在皺摺處按壓打轉,接著將第一個指節伸進中央的花芯,淺淺抽插。 本不該被人觸碰的部位被人玩弄,讓罵人不愛提髒話的唐錚忍不住罵了聲娘,雖然疼痛並不及平時服毒修行的萬分之一,但強烈的羞恥感還是讓他全身緊繃。 「放鬆點,不然等會兒難受的是你。」 輕浮的語調從身後傳來,唐錚惡狠狠地吐出一句:「我一定會殺了你。」 「哈,反了吧,是我要『刺殺』你才對。」說著,那人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接著一把將唐錚從床上撈了起來,雙手扣著對方的細腰,將陽具對準其身下的小穴,狠狠地捅了進去。 突然被插入的詭異疼痛讓唐錚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暫的痛呼,他微張著嘴,臉上除了憤怒之外也有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你們倆看好,深居唐門山中,以狠戾無情出名的唐二俠被我操的模樣。」那人往唐錚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用曖昧的語氣說:「對了,唐二俠在這方面似乎是未經人事,我們可得好好教教他。」 此時唐錚正雙腿大張對著那人的兩名跟班,屁股裡還含著一根陽具,他想要閃避他們淫邪的凝視,卻無處可逃;其中一人將手伸向唐錚雙腿之間,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開始搓揉,平日唐錚忙於研究毒藥與醫術,很少有自瀆的時候,面對過份有技巧的逗弄他無法控制的開始顫抖,並發出令人害羞的哼聲。 「喔?看來你是吃軟不吃硬的類型啊。」 唐錚的反應被三人全看在眼裡,他們似乎找到了羞辱唐錚最有效的途徑,兩個人開始輕柔地撫摸唐錚的身體,找出他反應特別大的部位加以揉捏,而位於唐錚身後那人則收起了大力操幹的攻勢,改用龜頭在通道內四處戳弄,想要找到那個能擊潰辣手相公冷酷面具的弱點。 唐錚此時就算想把那些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手全給剁了,卻也無法抵抗,身體各處不斷傳來不熟悉的感覺;像是頸椎被人輕咬,那種要害處被觸摸讓他的身體因警覺而更加敏感,讓他更能感覺到乳首、側腰和下腹傳來的搔癢與刺痛;他想大聲咒罵叫那些人住手,但此時這樣的舉動也只會讓那些無恥之徒更加興奮而已,於是他選擇咬緊下唇,無聲的隱忍。 他也想過或許自己假裝一副沈迷於情慾的樣子,這樣能誘使他們露出破綻,但他做不到,他的自尊心及羞恥心讓他無法做出這種偽裝。 「呃⋯⋯」 明明已經全力在忍耐了,但是體內突然傳來了一股他從未體驗過的尖銳快感,讓他一時失神鬆開了緊抿的雙唇。 「就算你打算沈默到底,我還是有辦法讓你開口。」那人得意的說著,身下的肉棍大力的往唐錚體內的敏感點輾壓。 唐錚拱起了背脊,扭動著想要逃離這陌生的快感,但他越是掙扎,腸道就被那肉棍攪得更厲害,他對房事只有學術上的了解,是生物之間的繁衍行為,是人類追求肉體愉悅的行為,他甚至製作過春藥及助興的薰香,但當自己親自體驗時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看似很抗拒,但身體的反應倒是挺好的。」正在愛撫唐錚性器的那人感覺到手中的東西已經完全充血硬挺,調笑。 「把手⋯⋯拿開——嗯!」唐錚覺得自己快要射了,他說什麼也不想因為這群人的強暴射精,而才剛開口,下身就被突然握緊,讓他顫抖著射了出來。 核心肌肉在一陣繃緊後隨即放鬆,唐錚無力的倒進了身後那人的懷裡,繼續承受著體內的衝撞,耳邊傳來形容他淫蕩的話語,讓他不由的想轉頭用牙齒將那人的頸動脈給扯斷,但他現在卻連抓在他腰上的手都掙脫不開。 過多的刺激擾亂著唐錚的心神,他開始無法保持沉著了;他在某人扒下他上身的布料並將臉湊到他胸前吸吮他的乳首時罵了一聲雜碎,而對方似乎是感到興奮,開始更用力的吸吮;身下的小穴被磨得發燙,敏感處被精準撞擊讓他腰肢發軟,已經高潮過的性器又再度起了反應。 「太多了,要受不了了。」唐錚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句話,但下一秒他便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輸給性慾。 「兄弟,幫我把放在桌子上那面鏡子拿來。」 那首領又發話,讓人從一旁的桌子上取來了一面黃銅鏡子,那鏡子沒有雕飾花紋,卻打磨的特別光亮,往唐錚面前一擺,就能讓他看清自己此時的臉——上挑的眼尾發紅、眉毛擰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可憐、眼珠子裡鋪了一層水氣、嘴唇被自己咬得紅腫,所有五官加起來就是一副被欺負到快哭了的表情。 那鏡子裡的自己唐錚是一秒都不敢多看,馬上將頭撇開。 「你想不到自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那我猜你也想不到自己會怎麼死、哈啊,不⋯⋯嗯呃。」掐住了唐錚腰部的手將他死死的往下壓,讓體內的陽具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總算是讓唐錚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並再次高潮,猛然絞緊的後穴也讓那侵犯他的人射精在他體內。 那首領揮了揮手要其他人退開,接著將唐錚放到床上,拔出了自己的性器,欣賞著對方變得柔軟的小孔隨著喘息微微開闔,說道:「這裡已經完全變成一個婊子會有的樣子了,很好,換人吧。」 那人退到一邊,讓他的跟班們接手自己方才的位置,而自己則是坐在一旁觀看。剛高潮結束的唐錚被人抬起了臀部,馬上又被另一人插入了體內,才剛得以放鬆的入口再次被插入,疼痛感並沒有方才這般明顯,但是多了一股癢意,變得比純粹的痛更加難受。 唐錚本能性的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於是將臉埋在了床單中,方才那鏡中的影像在他心裡揮之不去,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幾個愚蠢的雜種弄成這副德性。 「把他的臉抬起來,我要看唐二俠那張像蕩婦一樣的臉。」 話音一落,唐錚便被揪著頭髮強迫抬起頭來,他強裝著鎮定,盡力擺出殺氣騰騰的眼神,但一滴淚水卻從他泛紅的眼眶溢了出來。 「哈,居然被操到哭出來了啊,看來是爽得不行,兄弟們,加把勁,今天我們非得把辣手相公幹到求饒。」 「好勒。」 與剛剛不同的體位帶給了唐錚新的刺激,快感一陣一陣的襲擊著他的神經,像是漲潮的海水,一遍又一遍衝撞著名為理智的堤防;他心中充斥著羞恥、噁心、憤怒,卻還是高潮了,他不想承認這樣的自己。 那些人已經將唐錚的身體給玩明白了,他們發現唐錚在被玩弄乳頭時會短促的吸氣;用指腹磨蹭他的腰側時會發出輕微哼聲並吞口水;後庭也是天賦異稟,十分敏感,光是單純的抽插就能讓他顫抖,通道內的爽點位置很淺,很輕易就能碰到;憑著以上幾點,就能將唐錚操得死去活來。 沒過多久,已經射了兩次的唐錚又感覺自己的下腹開始有種麻癢在堆積,他聽見了自己發出了陌生的黏膩聲線,心裡一驚,頓時憋住了氣,而下一次的撞擊又將這口氣轉變成了另一個更不堪入耳的呻吟。 沒有內力支持,唐錚開始感到相當疲倦,腰背更是酸痛得不得了,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他感覺自己要是再高潮一次,可能會丟臉的暈死過去。 「唐二俠看起來快不行了,你們都上吧,給他提提神。」 那首領下了指令,唐錚起初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他再次被抱了起來,而另一人貼了上來,他感覺到另一個東西在磨蹭自己的後穴口,才意識到他們想要做什麼。 唐錚感覺到一隻手已經撥開他的臀瓣,連忙大罵出聲:「住手!給我滾開!」 「呦?這不是很有精神嗎?」 那東西還是毫不留情的塞進了唐錚的後穴,幾乎要撕裂的疼痛讓他高高仰起頭,張著嘴卻難以吐出任何話語,只有一絲唾液從他的嘴角滑下,經過他的下顎和脖頸最後和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居然能吞得下去,看來你天生就有服侍男人的天賦啊。」 「我⋯⋯絕對會、殺了你們,哈啊⋯⋯在你們死之前⋯⋯哼嗯,將你們、兩腿之間的髒東西⋯⋯給剁了!」 唐錚還打算再罵的,但是後穴裡的兩根肉棍開始抽送,狹小的通道硬是容納了難以負荷的東西,在他們抽出去之前,他敏感的腺體都會處於被狠狠擠壓的狀態,快感源源不絕的傳來,迫使他沈溺於肉體的快樂。 他又高潮了一次,但這次他沒有射出精液,只是體驗了一次快感匯集而爆發的感覺,並被嘲笑為「像女人一樣的高潮」 「不⋯⋯」唐錚越發失神,不自覺地想要吐出來像是求饒的話語,但是每當他開口,他又會馬上驚醒,接著咬緊牙關強撐著。 見唐錚遲遲不肯投降,那領頭的也有些乏了,他起身走向唐錚,低聲地在他耳邊說:「你放棄吧,被這樣操過你也別想像以前一樣過活了,你的身體已經記住這種感覺,之後就算你僥倖活著逃脫,你也回無法控制的渴望這種快感,恨不得能被狠狠的侵犯。」 「去⋯⋯死。」唐錚往那人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真是頑強,也好,那你們就操到他射不出東西為止,大爺我還有事要忙。」 那人冷笑著擦了擦臉,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當他幾個時辰回到這個房間,只看到兩具被割去生殖器的屍體,唐錚早已不見蹤影,那便是另一個故事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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