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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的男人抓住狛治雙手按在頭頂往上拉伸,身形的差距狛治被迫踮起腳尖,輕蹙著眉頭。 「!」感受到另一股熱度,正面!頂著他的下腹! 「你是發情的畜生嗎?對腿都能磨蹭?」狛治的雙眼隔著透亮的鏡片散發濃濃的鄙視意味,龍族男人意外的發現自己不討厭這種目光,或該說為此興奮? 「美人,你的名字?」 「滾開我可以考慮告訴你,淫龍。」狛治的回答得到的是一個深到咽喉發癢的舌吻。 男人一手固定住狛治雙手,一手抬高狛治的下顎好讓自己能深深品味這個魅魔。爬蟲類的長舌頭滑過小舌引起可憐目標的顫抖。 啊啊,冰冷的滋味,看來眼前的小傢伙想把自己凍死?果然是小孩子。 狛治發現自己的冰雪呼吸並沒有如預期直接將對方的氣管與肺臟凍結或是凍傷舌頭,反而讓對方吻得更起勁!該死的龍!該死的抗性! 顧不得接下來可能會造成的混亂…… 「哈哈哈,這可真是華麗!」閃過地上爆起的冰柱,男人看著狛治抹了抹嘴嫌棄的神情,看起來混到的血統比較強勢?這下可不好辦,興頭上來可沒法忍到找到下一個對象。分岔的舌尖滑過嘴角要自己先冷靜點才能把眼前的小魅魔抓住。 「滾遠點,淫龍。」狛治放棄偽裝,冰雪的圖樣在腳下浮現散發著冰冷的銀光,房內氣溫迅速降低。以狛治為中心迅速蔓延的冰霜,甚至凍結了不遠處的水族箱!連同狛治原本與常人無異的膚色同步改變成冰雪惡魔的蒼白。 「美人,我滾開了你可要餓肚子了哦?你很餓的,剛剛的吻就能知道,你的生理在渴求我的滋潤不是嗎?」男人腳下與身後無法被冰霜覆蓋,狛治確認對方的力量超乎預期,從方才的吻對方殘留在口中的唾液強烈的慾望像是酒精般刺激的舌頭與食道,只攝取一點狛治都感受到屬於魅魔的血統在喧囂,平時是吃了就能平息的躁動如今卻是更加飢餓! 狛治這才體驗到猗窩座所說「飢不擇食的瘋狂。」 他們兄弟倆是混血兒,猗窩座從小就完整繼承魅魔的一切特徵,雖然在慾望舒緩上都是使用暴力。比起常見的魅魔猗窩座選擇的進食方式是吃掉目標的魂魄,這更容易引起注意,然而能讓飢餓感最大限度的被壓制同時兼顧了實力的增長,這個風險是值得的。 曾經離開父母後猗窩座嘗試跟狛治一樣用冰雪惡魔的方法生活,壓抑太久的食欲在他們兄弟擊退領地進犯者後爆發,狛治找了好幾天才從一間私人俱樂部遍地乾屍上找到頹喪的手足。那是濃稠到化不開的慾望堆疊出的死亡氣味,那時狛治體內沉睡的血統被催醒,他們兄弟開始會一起為慾望覓食,魅魔最能補充來源的慾望自然是性慾,因此他們定期出沒在各種人類欲望交雜的場合從中挑選目標帶走,盡可能不要傷害對方性命的情況下補充需要的食物。 比起猗窩座需要靈魂,狛治只需要體液,多數時候是血液或是唾液,肢體上狛治厭惡多於的接觸,因此大多數時候都是猗窩座誘拐獵物並催眠,狛治在猗窩座的食物完全成熟至他要食用的階段前先補充他需要的體液。 「你很喜歡我的眼睛吧?」男人突然沒頭沒尾的說到,臉上透露著自信與狂妄,狛治無法否認在夜店就是那雙眼讓他馬上找到這個男人,當然男人身上的慾望氣味也是讓他推薦選擇這個男人的原因。揮手,周身凝結出的冰珠漂浮著只要男人妄動就會被槍林彈雨包圍。 「我也喜歡你的眼睛,表情是那麼冷淡,眼裡卻透露出炙熱的情慾。你這樣的冰冷美人體內可以多熱情呢?」眨眼來到眼前的男人,一手撫著狛治的臉龐,拇指輕輕摩擦著狛治的臉頰,狛治的冰珠打在看不見的屏障上,男人周身有防護,不是龍鱗那會是什麼? 「記住要把你幹到連路都不會走的男人叫作宇髓天元。」狛治看著那雙眼,那是連惡魔都能捕食的狩獵者,龍族的眼眸。 宇髓一手按在狛治腰上,隔著布料狛治能感受到對方的指尖是多麼鋒利,順著狛治的腰身宇髓向下摸到手感極佳的臀部。 「想死嗎?」狛治捏握住宇髓的手腕,心底暗暗震驚自己居然無法完全握住眼前這傢伙的手腕,這傢伙的體格到底多非人類! 「牡丹花下死,有何不可呢?喔,你可不是牡丹,你應當是醉心花,尋常人可嚐不得。」龍瞇起那雙讓狛治相中的眼眸,被抓住的手腕不受影響轉動手心撫摸著布料,指尖順著縫線輕摳,感覺著脆弱的線才在指尖下瓦解。聞言狛治的臉色更差,周身的低溫造成大面積的冰霜蔓延前,再次被霸道的龍奪去話語權。被舔吮的緊閉雙唇,狛治眉間的皺褶逐漸堆積,就算想躲避扣著脖頸的手讓他避無可避。 寬大的手掌些許出力就讓顱骨隱隱作痛,狛治審視時勢他必須臣服,眼前的龍族力量超乎自身能夠對抗的範圍,反正就像這頭畜牲說的對他而言不算是什麼壞事,一次性獲得充足的食糧說不定能幫助自己突破自身實力外,只消等猗窩座搞定目標前來會合,還怕他倆無法對付這條畜牲嗎? 「!……我很喜歡這條褲子。」突如其來的涼爽感,狛治掙扎拉出距離斜眼看了看自己被開了高衩的褲腿,皮膚上還多了幾條極淺的爪痕。龍恍若未聞抓著狛治開口的時機,舌尖攻城掠地,引來狛治難耐的低吟。手順著裂縫深入,毫不留情的將裂縫拓寬好讓自己方便接下來的事情。 在狛治看不到的地方,宇髓的尾椎上逐漸浮現的龍鱗反射著誘人的光芒。 失去遮掩功用的褲子最後在龍銳利的指爪下成為布條,被抓握的臀肉刺痛著因為細微的劃傷與戳刺。 「嗚嗯……」接吻,將自己的唾液渡入對方口中,看著懷裡的魅魔逐漸紅了臉龐,體溫上升,呼吸開始失去節奏,甚至開始配合自己的舌尖只為了吞嚥更多的津液,輕哼的鼻音像是小動物般的撒嬌著。 只要讓魅魔陷入乞食狀態就不會這麼抗拒,再來就是讓眼前這個看起來沒啥經驗的小傢伙好好配合自己。宇髓是這麼盤算著,意外總是這麼突如其來。 宇髓察覺雙足不對勁時,寒冰早已厚實的讓他無法動彈,懷裡的魅魔掐握住自己的手早先並未鬆開,被抓住的手不知何時被薄冰覆蓋無法自由動彈。 狛治看著眼前逐漸被冰封的龍,稍稍退後拉出點距離,望著似乎沒理解自己怎麼落到這樣境地的宇髓。始終保持平淡神情的臉龐終於露出笑意,抬手抹了嘴唇,一把揪著宇髓的領子另一手拍了拍宇髓的臉頰。 「淫龍,你就好好冷靜冷靜,順便習慣下你以後的日常。另外,感謝招待。」狛治彎腰從宇髓的手臂間鑽出,拍了拍衣襬將衣服拉整齊,撇了眼破碎的褲子嘆口氣將外套綁在腰上。再次確認宇髓暫時沒有掙脫的跡象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接下來的事情上,指尖凝聚魔力在空中劃出平時與猗窩座聯絡用的迷你法陣。 變化就在瞬間,天旋地轉來的突然狛治甚至沒能反應過來就被粗壯的尾巴狠狠勒緊。 「小美人,看不出來挺有幾手。」眼前巨大的蛇,狛治懊惱起自己為何會忘記龍族擅長化型,這下可好,這條巨蟒夥很火大。 「怎麼?想直接吃下我嗎?」狛治冷笑看著打量自己的巨蟒,感受著越纏越緊的束縛,呼吸逐漸困難。 「魅魔沒有尾巴嗎?」巨蟒的提問讓狛治摸不著頭緒。 「交尾,不覺得也挺適合嗎?」這句話讓狛治恨不得立刻賞眼前這不知之進退的龍族一拳。 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大腿後側傳來刺痛,狛治臉色差到一個極致,這頭龍! 「把畜生的東西收回去,淫龍。」狛治再次恢復初見的冷淡,語氣平靜地就像是問個路。要不是因為蛇沒辦法做什麼表情,宇髓一定會給狛治一個嫌棄的神色,閱歷過形形色色的男女不是沒遇過狛治這種想要又莫名矜持的類型,但是狛治的矜持是會讓人興致大減卻又深受吸引,簡直駁論!偏偏冷淡就是他性感的一部分,打從在夜店對上眼,狛治玄冰般的眼眸與態度就讓宇髓打從內心感到興奮。 「剛剛不是還很囂張?想把我冰封起來外帶需要時才退冰嗎?」宇髓上半身恢復成人型,腰部以下仍然是巨蟒,伸手捏住狛治下顎,與那雙冷淡的眼對視。 「你看起來不會吃一次就死,冰起來我可以跟猗窩座共用。」狛治不掩飾的說出自己的原計畫,聽得宇髓露出吞了一條魚骨頭般的表情。 「聽說魅魔餓了什麼都吃得下?」風牛馬不相及的話從宇髓口中吐出,狛治感到背脊一涼,不好的預感湧上。 被揪住的頭髮,暴力的拉扯下脖子暴露在對方眼下,疼痛轉瞬消失,只有脖頸上的血洞說明些什麼。 「不是什麼劇毒就是點興奮劑。」宇髓舔了舔滲出嘴的血液,看著狛治等待毒液生效。 「該說不愧是淫亂的種族嗎?」體溫正在上升,對於狛治的束縛正在放鬆,但是他卻無法凝聚出武器好好給眼前糟心的傢伙一記重擊。 「我就當作你在稱讚我。」嘴上很溫柔身體的動作卻是異常兇殘的將狛治甩到床褥上後再次迅速纏繞住他,宇髓看著躺在床上的狛治,冷淡逐漸被自身情慾溶解,春情正在侵蝕著高冷的惡魔。 長著骨刺的蛇鞭摩擦著狛治的腿縫,無法動彈的形況下刺痛與黏膩變成催化情慾的星火,狛治皺著眉試圖忍耐。 「何須忍耐?我們是慾念的化身,學會享受。我會教你的。」狛治聽著這似是而非的話語,唇齒再次被宇髓覆蓋。 很想一次就進去,不過身下的魅魔並沒完全進入狀況,先用腿來一發,不然自己再硬下去就真的要爆走了。 布料與皮膚交錯的觸感,略為低溫的皮膚,正因為自己的動作升溫,雙腿的主人帶著苦痛的低吟卻掩蓋不了甜膩,一點一滴他將親手塑造眼前這個惡魔的身體,讓他成為自己的。 疼痛與情慾的交錯對狛治而言不陌生,他與猗窩做互相的撫慰中總是少不了點肢體暴力,更多是因為他們誰都不願屈居於下。即使只是形式上的上下位也要透過角力決定。只是這種完全劣勢,被絕對武力鎮壓的形式對於狛治而言史無前例。 雙腿間粗造銳利的物體摩擦著,帶著腥臭味的體液逐漸黏稠的觸感,身上的龍氣息正在加重,聽到一個吞嚥聲,帶著對於自己略為高溫的體液沾黏在皮膚上,狛治嘴上被索取著身體也被束縛住不然是很想別浪費掉龍的精液,開玩笑,就算討厭這頭龍,也不能否認這東西對魅魔而言是大補的玩意兒。 「在想什麼壞事?」宇髓停下親吻,身體鬆開束縛,狛治似乎也不打算浪費體力在掙扎上,躺在床上凝視著宇髓。剛接吻的唇透著瑰麗的色彩,配上那雙從冰晶變為寒潭的雙眸,宇髓感覺下腹蠢蠢欲動。 「把你榨乾的壞事。」如果是其他床伴這樣棒讀這句台詞,宇髓確定自己馬上就沒興致,偏偏狛治這樣只會讓他更硬! 「!」雙腿間多了個體格魁武傢伙,不得不大開雙腿,渾身發軟的情況下狛治隨意讓宇髓擺弄姿勢,心裡暗暗的記下一筆。 宇髓射在狛治雙腿間的體液滑落到臀部,宇髓就著自己的體液摸上狛治的入口試探地進入卻意外地發現被排斥,一個不習慣交歡的魅魔簡直是魔界奇觀。 另一手指爪俐落撕裂狛治剩下的褲裝後有了個驚喜。那是一件絲質的丁字褲,與狛治冷傲的外表不相符的情色感。 「你就是所謂悶騷吧?」指尖點住被撐到變形的布料濕漉漉的區域。 狛治扭頭沒理會宇髓,喘著氣希望能讓壓抑自己的情動。當然他的計畫並沒有成功,宇髓拉下布料,手心包覆住狛治的性器以魅魔都望塵莫及的手技把狛治甩進慾望的深淵,繃不住的冷漠神情在宇髓的動作下化為春情蕩漾,寒潭掀起萬丈波瀾無法歇止自身的慾望膨脹。 慾望攀附著狛治的理性,呼喚沉睡在體內的另一半血統,平時他不會見到的自己正在浮出水面。 「想要嗎?想要就放鬆點,親愛的。」就在性器在蓄勢待發的邊緣時,宇髓指尖按住了出口,面對狛治的瞪視不痛不癢的笑著應對。 實際上也不是談判,是直接地將手指伸入了之後要承受自己的地方,狛治的反應是微弱的抽氣與緊繃的肌肉,算不上反抗。 揉開羞澀的肉壁,不過該說不愧是冰雪的惡魔嗎?連體內都是這麼的冰冷。 「等等正戲,你該不會融化在我懷裡吧?」回應宇髓的是狛治的冷哼。 矜持的悶哼聲,宇髓看著死咬著那點底線不肯徹底享受的狛治,有些懊惱又覺得刺激,該怎麼說明明彼此都知道自身的本能對於放縱是駕輕就熟,眼前這個惡魔卻這麼排斥明明是對此賴以為生。打破那底線後是火山爆發還是徹底瘋狂呢? 「跟你的表情真不一樣,你的身體明明就在渴求我進入。」宇髓抽出手指,把沾滿體液的手指扣入狛治口中,看著神色軟化的魅魔舔拭手指。 「你的嘴真吵,要幹可以快點嗎?」用舌頭將宇髓的手指推出口,舔舔嘴唇,狛治長得過分的睫毛隨著眨眼搧動著看不見的火焰,正在升溫的眼眸中隱隱約約可見著流竄的慾望。 「悶騷處男,喔不對,你這算處女?」宇髓手指來到胸前淺褐色的乳尖,尖銳的指甲尖戳弄著乳孔,狛治粗喘時高時低的悶哼取悅了宇髓骨髓中的惡趣味。揉按飽滿大腿的手掌享受著不同於以往床伴的體格,過往的軟玉溫香的女體或是貌似潘安的美男子都給不了宇髓這種打從內心激起的渴求,不是純粹的性慾參雜的是另一種衝動。 「除了滿嘴跑火車能拿出點讓我熱起來的身體力行不?」吞下對方想聽的呻吟,狛治再次反唇相譏。 宇髓決定讓對方繼續小小的口舌勝利,反正等大爺提槍上陣會哭的也是對方。 「本大爺可是很貼心,既然你是第一次就用個沒那麼負擔的姿勢。」宇髓放過狛治的腿順手將暫時沒力掙扎的傢伙翻個身趴到床褥上,為了減輕接下來的負擔,宇髓把抓來的枕頭都墊在狛治身下再調整對方的趴姿。 並非光潔無暇,狛治的背部如同身前一樣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疤雖然大多在身體素質影響下的修復到幾乎看不見,不過逃不過視覺敏銳的眼眸。宇髓親吻著傷疤,吮舔著一道道痕跡,狛治終於忍受不住的呻吟起來,帶著壓抑帶著興奮的音節。宇髓輕笑一聲停下舔吻,直起身子,舔了舔唇,那麼主菜上桌了。 狛治抓撓著懷裡的枕頭,張大嘴大口的渴求著氧氣,太過了!從尾椎直擊腦髓的存在感,他被撐開徹底的、毫不留情的。恐懼與興奮交織成混亂,該哭叫還是忍住?他該怎麼辦!猗窩座跟自己都拒絕這樣的深入,他們知道只要嚐過就回不去,會徹底的仰賴,太可怕!爭先恐後進入體內的濃厚慾望,侵犯的不只是那處,還有五臟六腑。太過了! 「嘶……外表冷漠,沒想到連體內都如此冷啊。」冰冷,這是宇髓唯一的感覺,除卻被手指搗熱的入口周遭有點溫度,這個魅魔體內是超乎尋常的低溫。說不上什麼溫柔鄉啊,但是比以往那些三兩下就軟在懷裡的對象,宇髓過去未曾體驗到的強烈飢餓感在感官之間爆發開。 想要眼前這個冰雪惡魔,狠狠的吞下去,一點渣都不剩的吞下。 「你讓我很有食慾啊,小惡魔。」宇髓分岔的舌尖在狛治的後頸不斷的掃動,雙臂撐在狛治的頭兩側,避免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看起來快斷氣的小惡魔身上。同時也能讓自己動作時小惡魔不至於被自己越頂越遠。 尖銳的牙劃傷了皮膚,嘴裡嚐到的鹹像是瑪格麗特入口時杯口的清爽鹽味。忍不住反覆舔弄創口吸取著血液。 微弱的疼痛狛治已經無法分神處理,神智享受著難得的滿足,過於豐沛的慾望能量,身體輕易的吸收並運轉致四肢百骸中。過多的慾望讓狛治宛如被浸入酒液中,消化不及的力量正在攪亂思緒,覆寫自我的意志,陌生熟悉的嗓音從靈魂的深處響起…… 『這是你需要的,這是你的本能。享受它,吸乾他!』來自另一半血統的呼喚,長久以來的不滿足即將爆發! 宇髓尾椎延伸而出的龍尾垂在身後,乾脆叼著狛治的後頸,大力的挺動腰身雙臂被抓住,身下的小惡魔發出模糊不清的鳴叫,模糊不清的字句多是要宇髓別再咬著脖子。 應狛治的要求宇髓鬆口饒過被他咬的沒一塊完好皮膚的後頸,專注在肏熟身下這付內外都冷酷的肉體。撞擊的聲音聽在狛治耳中有些遙遠,就像在水裡一樣,朦朧不清。 從腹部蔓延開的溫度蜿蜒而上繞過心臟爬上肩胛。 「喔?」察覺異常的宇髓停下動作,原先冰雪惡魔才有的蒼白皮膚正在恢復成普通膚色,取而代之的是蔓延開的冰藍色紋印攀附這具身軀。 狛治獲得短暫的休息,雙手抓著床單,膝蓋挪動想把自己從宇髓身下拉出,他知道龍族正在看著他的無用掙扎,倔強的性格讓狛治抓住每一絲反抗的可能,能逃最好,更棒的是能撐到猗窩座來他們一起把這頭畜生給囚禁起來! 突如其來一陣異常的波動直擊狛治的神智,是猗窩座受傷了!他的兄弟出事了! 「放開我!」他的半身,他的兄弟! 狛治驟然發難,宇髓險些壓制不了他,不得已宇髓動用了龍族的能力,也就是一開始讓狛治呼吸困難的力量,龍威。 龍威,龍族與生俱來的能力能讓一定範圍內的生物失去反抗能力,成年的龍族能夠自由掌控使用範圍與力量強弱。 「寶貝,想哪兒去?你的好兄弟大概還在欲仙欲死,現在專心點吃飽啊。」宇髓把狛治按在床榻上,看著再次隨著自己龍威而停下的反抗,冰藍色的紋印隱隱約約開始發亮。不過比起這些生理變化宇髓更急迫的需要好好把現在這次結束。 狛治的掙扎停歇被宇髓的動作拖入情慾的沼澤,難受的抽氣著,神智被體內的巨大凶器拖動,一次次的摩擦消耗。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淚水滑落化作一顆顆冰晶,狛治喘著氣,龍威的影響正在消退,身體更猛烈的糾纏宇髓的性器試圖榨出自己需要的主食。 「吸這麼緊,真看不出來是個處啊。看來你的身體與本大爺十分契合呢。」宇髓咬了咬狛治的肩膀低笑著,在狛治想反唇相譏時,體內孽根突如其來張開的肉刺刮搔著脆弱的肉壁,本來旖旎的纏綿變成了酷刑,大量進入體內的龍精充斥著並不是這樣使用的部位,狛治顧不得會傷害自身試圖從宇髓的控制下掙脫。太過痛苦,無論是讓人想嘔吐的飽腹感,還是被傷害的細緻器官。 「噓、噓噓,寶貝,這樣你會傷的更嚴重,呼吸,深呼吸,試著去消化掉。」宇髓把狛治整個人抱緊在懷中,輕吻著淚濕的側臉安撫懷裡躁動不安的魅魔,指引他攜手自己賦與的力量。抽泣不止的魅魔搖著頭扭著身子試著從龍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然而巨大的體格差距讓他動彈不得。 本來平坦的小腹也因為坐在龍的懷抱中,被尺寸異常的性器頂出一個小起伏。伴隨著越來越多的龍精,腹部居然膨脹了! 狛治慌張起來,太多了!他從來沒一次攝取過這麼多高濃度的體液,絕對超過他能消化的範圍! 完成射精,宇髓並沒有馬上離開好不容易進入的溫柔鄉,伸手扳過狛治的臉舔去他臉上的淚水,滴落的結晶是昂貴的冰晶石,龍族善於辨別珍品只需一眼就知道真假。 傳聞冰雪惡魔中有一部分族人的眼淚能夠化為寶石,沒想到能親眼看到。 狛治被迫昂首,感受溫熱的吐息掃過眉眼,濕熱的舌尖捲去生理性淚水,本來倔強的神情已經被情潮打散,軟化的表情配上被自己提上巔峰的表情,比前初見的冷漠如今可愛的不像同一個惡魔。 「寶貝。」宇髓刻意貼近狛治的耳邊呢喃著,一手輕撫著明顯鼓起的腹部,壞心眼的輕輕按壓,收穫狛治的抽泣聲。 「你說……這裡……」再次按壓被撐起的腹部,狛治的呼吸短暫的停下。 「會不會就這樣懷上我的種呢?」狛治睜開眼側首望著龍族血紅的眼眸,伸手…… 一把揪住宇髓的銀白短髮,粗暴的宇髓忍不住皺起眉頭。 「哈?你說什麼夢話?」即使過多的能量一時間消化不良,狛治仍不願意放軟脊椎,他討厭自己這樣身不由己。 「一個空有性慾沒繁殖力的種族在說什麼低級笑話嗎?」狛治毫不留情面的話語確實刺激了宇髓。 「繁殖率最低的種族……」狛治感受到身體正在吸收對方注入的體液轉化成能量,肩胛骨間的搔癢感與額頭上的刺痛感、尾椎尖端的不適感,一切都讓狛治覺得陌生。 「能行嗎?」還是把不該說的話說出口,狛治當然知道自己這樣是把自身往火推坑,但是就是嚥不下這口氣,看是自己先被幹壞還是這頭龍先被榨乾! 張嘴吐出的舌尖,眼前一片模糊…… 狛治被宇髓抱在懷裡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更別提這頭龍居然用束縛魔法禁錮自身行動。 「哈啊!」被深入的腹部,狛治有種錯覺體內已經被這個怪物徹地撐開,這是什麼深度! 「既然這麼好胃口,我怎麼能不好好地餵飽你?」怒極反笑,宇髓語氣溫柔的可怕,下手輕點就給這小傢伙小瞧?只好讓他嚐嚐龍族的能力。 「咳啊!嘔……」反胃感讓狛治險些把早先喝的酒都吐出來。 「現在開始,直到我滿足前,你都別想離開,小混帳。」兩人眼前出現的一面水鏡,狛治勉強能從明光鋥亮的鏡子裡看到那雙只剩下慾望與貪婪的紅寶石。 他有出聲嗎? 狛治無法分辨自己到底有沒有說話還是無意義的喊叫。 佔據一切的是鋪天蓋地的慾望能量,洗刷著身體與意識,打從兒時就知道的另一面即將爆發。狛治明白從見過猗窩座失控後他是恐懼著自己的另一面。即將破土而出的是自己都不認識的另一面…… 大張翅膀比宇髓過往看過的絲綢織品或薄紗都還要美麗,順著冰柱般的指骨延伸覆蓋的薄膜,因為低溫散溢著薄霧。冰晶凝結的美麗,淡藍色的尾巴尾尖銳利如匕首。 「華麗的讓人挪不開眼啊。」親吻著狛治的肩膀,宇髓無法否認自己受到了吸引。 相差的體格,讓狛治被宇髓牢牢固定在懷中。比起一般人更魁武的體格與寬大的手掌,宇髓很好的握住並且抓穩了懷裡那雙長腿,不讓狛治有任何合起雙腿的機會。聽著在懷裡低鳴的哀號,宇髓享受著因為身體反應而緊縮的肉穴,舔吻狛治的淚水,舌尖上的結晶刺痛著神經,每一口都是昂貴的冰之淚,奢侈程度絕對會讓同為龍族的兄弟姊妹發瘋。 食慾性慾在同一個惡魔身上獲得滿足,宇髓越發不想放過這個自己送上門的小傢伙。 抱著狛治站起來,因為動作與重力更小的動作範圍與密切的深入,狛治倒抽一氣反手抓撓著宇髓的肩膀,一手摳抓宇髓的上臂。疲軟的身體卻榨不出能夠支撐自己離開深入體內凶器的力量,只能隨著入侵的動作起舞發出悅耳的呻吟。 情慾讓狛治的身體吸收並乘載過多的能量,失控的身體與意志並不能讓他很好的疏導力量,身體更偏向本能的宣洩過多的能量。 冰雪低溫開始肆虐,伴隨著冰雪產生的迷霧中隱約帶著一股甜美。宇髓察覺出那是來自於魅魔的誘惑魔咒。 「吃不下嗎?竟然用這種方式消耗魔力。」宇髓的問話自然是沒人應答,回應他的只有狛治破碎的呻吟。 原本留在狛治體內的體液隨著大幅度的動作流出沾濕兩人的下體,不過流出來的份量確實比進去的少了不少,看來真的是被身體反射性地吸收。本能地進食儲存力量,真不知道這個小混蛋之前是怎麼撐過來的。 「嗚……撐、撐了……吃得很撐了……裝不下……肚子很撐了,你快抽出去,我、我不要更多了!」腦子終於撿回說話的能力,狛治斷斷續續的抗議著,試圖合攏雙腿,試圖將自己從宇髓的懷抱抽出,拍打的翅膀與銳利如匕首的尾巴尖不斷的揮動,沒能在宇髓的皮膚上留下什麼痕跡。 抱穩狛治,宇髓將對方重新按在床上,不容拒絕強制狛治接受了第二輪的灌輸,聽著近乎聲嘶力竭的哀鳴,大張的翅膀撲騰幾下後癱軟在床,只剩下主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噯呀,這樣就失去意識了?」察覺交合對象的不對勁,宇髓停下動作就著還結合的姿勢查看。雖說還沒能完全抒發慾望,不過今夜的歡愉比較以往已經十分舒坦。為了避免弄壞這個初嚐性愛的魅魔,宇髓決定大發慈悲饒過這傢伙。 抽出讓魅魔哭喊不已的兇器後,宇髓隨意沖過澡回到房內時卻發現魅魔早已捲著被子縮成球狀霸佔了床鋪一點位置都沒留給他。 「果然是個小渾球。」乾脆連人帶被全抱進懷裡,線入夢鄉前宇髓的思考停在如何挽留這個魅魔。 隔天清晨起床時讓宇髓火冒三丈的事情是,不見了!昨晚被他幹的哭爹喊娘的魅魔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尾巴一甩就把床打到散架,深呼吸幾次壓下脾氣。 「很好,小混球我們槓上了。別讓本大爺抓到你,不然接下來一個月你就躺在床上當廢人。」咬牙切齒地宣告自己的決心。拿起手機連絡昨晚一起獵豔的好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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