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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演給誰看呢?」腦海裡反覆地都是則宗的問題,良松關上房門,倒在床上,連移動一根手指都感受到困難。

肯定讓近侍們擔心了吧?真是不中用。他這麼對自己吐槽著,但同時也慶幸著自己只是疲倦而沒有迎來另外一波崩潰。

在這段時間內,他與醫生重新調整了藥量,稍後也會由巴形來陪伴自己入睡。必須要感到安心,或者說明明感到安心,卻又莫名地瞧不起這樣的自己。

自己今天的表現應該還可以吧?遠處螢幕上近侍會議的報告在虛擬螢幕上發亮,但良松已經無力爬到那裡。他想起了水心子,羨慕,那種純粹相信而奮鬥的目光,像是過去的自己。必須要提醒長谷部要好好對待水心子,他這麼對自己提醒著。

其他刀男怎麼想呢?自己暴露了多少呢?甚至政府那邊看到了多少,又會怎麼理解?一切都這麼的令人恐懼。

要做的事情堆積如山,而自己只能倒在床上,真是沒用。

但如果是山姥切在旁邊多半會說,「如果有刀因為疲憊而效率下降你會刀解他嗎?」
長谷部一定會對這種嚴苛而感到生氣,石切丸會陪伴自己好好睡覺,而巴形會在夢中迎接他。

自己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不能自己吃藥,也不能喝酒,真是痛苦,但為了大家這是不得不的做法。

巴形承諾了會盡快過來,但這段時間對良松而言卻彷彿一輩子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