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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伊 八伊】獸宴
人獸 催眠 強製 雙性 懷孕 嘔吐 ntr 口交 爆射 分叉性器 倒刺

玖夜八雲失去理智的原型提及



莫名的魔力突然爆發,森林裏的魔物又發生暴動了互相撕扯著,血液和碎肉落了一地,緩緩腐爛變質發出難聞的腥臭。

本來就智商低的怪物們失去了理智,剩下的只有廝殺的本性,把恨意凝聚成狠厲的尖齒,對著所有的生靈發起攻擊。



「這麽嚴重嗎,連托帕都被咬傷了。"

「嗯。」

「玖夜沒有關系嗎,這幾天出乎意料的沒有來。」

「沒有魔物能傷到他的。」



伊得用手逗弄著托帕,它的大尾巴纏著繃帶,晃也晃不動,委屈的直叫喚,作勢要咬那個使壞的青年。



「別鬧,小家夥生氣了。」

「給他分散下註意力嘛,話說…"



高大身影的人被扯著彎下腰,伊得踮起腳不懷好意的笑著,有意挑逗,輕舔過那人的耳郭,吐息之間說出曖昧之詞。



「都到城鎮來了,不如到我的房間試試』

「艾斯特最近在販賣一批很神奇的藥,可以讓我完全吃下你哦」





「好。」



一覺醒來,渾身酸痛,幾乎每動一下就會感到刺痛和骨頭摩擦的聲音,罪魁禍首卻睡得正香,無比無奈,伊得只能先行收拾好去享用早餐了。

果然就算長出了個新器官,昆西的尺寸和力度也不是蓋的,他嘆著氣。

不過那藥的效果到底有多久,為什麽現在還能感到隱隱作痛的那個器官。

安慰過擔心自己的八雲,得益於這具快散架的身體,他感覺一整天都沒精神,終於在晚上美美的裹著被子睡了過去。



在一片迷霧中,他看到熟悉的紫色身影,並不像以往修長,依稀可辨甩來甩去的尾巴,像是靜水的浮標。吸引著無知的魚咬鉤,而伊得也恰是如此,在這夢境中下意識的去觸碰那個毛絨絨,而在現實中,他不知道的是,熟睡的身影以一種類似夢遊的方式坐了起來,穿上鞋下了樓,推開門向著那片森林,在夢境的指引下,沿著那條被特意開辟的沒有野獸的小路走向

深處。



「伊得先生,這麽晚了你在幹嘛?"



八雲推開門,卻沒有任何回應,看著他自顧自的走著,只當他是太困了沒有聽見,帶著被無視的不滿回到房間,莫名睡不著,他想打開窗戶欣賞月色,瞳孔緊縮,看到了門外,伊得的身影消失在森林中。

來不及思考,他沖了出去,追蹤不到那人之後,毫不猶豫的進入的森林。

沒人引導,他的道路自然和伊得不同,猝不及防的被一只老虎撲倒,怪獸呲著牙,眼睛裏發出幽綠色光,在碰到身下人喉嚨的前一刻,被竄出來的蛇撕成碎片,黑色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起來,身體扭曲的角度初險畸形,情緒再次無法壓製,八雲身後伸出的蛇已經不受控製,表現出兇殘的本性。



「不行,這裏好危險,我一定要快點找到伊得先生。"

「如果伊得先生碰到危險.…」



沿著精心規劃好的路線,伊得無意識的走著,不乏有虎視眈眈的野獸,而最終狼狽的夾著尾巴逃走了。

靠本能,他們知道,這不是自己的獵物,這個人類即將被更恐怖的存在吞噬殆盡。

意識模糊,他的眼神失去焦距,伊得已經被在夢境中的幻術催眠了,能做的只是按照那人的指示,一步步走進野獸的血盆大口。

停止的指令被下達,他向前看去,那是一只巨大的狐貍,罕見的紫色皮毛和這骯臟的森林格格不入,異色的眼睛泛著饑餓的光芒,在魔力爆發的影響下,玖夜作為狐妖未能幸免,在所有的怪物憑借本性的廝殺欲作惡時,他卻擁有更為可怕的感情,理智消失的情況下,平常不願表露的愛慕無限擴大。

它走近了,尾巴在空氣中晃動,而腫脹硬挺的東西格外顯眼。



「服侍它」



這樣的指令在伊得被催眠的大腦中下達。



「這裏的魔力波動,好奇怪。"



皮膚莫名發燙發癢,八雲忍不住去撓,註意力全在尋找伊得的蹤跡上,他完全沒有註意到撓過的地方長出了黑色的鱗片。



「這是…腳印。」

"太好了,順著這個一定可以找到伊得先生。"









「哈啊…好大…"



栗色頭發的青年坐在地上,瞳孔已經在催眠的作用下變成桃心,他喘著粗氣,舔弄著那根青筋暴起的恐怖東西,肉刺不時的劃過舌頭,引起一陣輕顫,那是他見過最大的,手甚至不知道放在哪裏,撫過卵蛋,最終在吞不下去的根部擼動,嘴越來越酸,可它卻依舊很硬,隨著狐貍的輕微動作一下又一下淺淺戳進嘴中,直到伊得休息過來進行新一輪的口交。

完全按照玖夜命令行事,即使反胃感不斷強烈,也只會本能的縮緊喉嚨,繼續好好的服侍這根肉棒,在那個脹大的頭部最後一次把他的嘴占滿,濃稠的精液射了出來,順著喉管不容拒絕的往下灌註,直到胃袋暴漲,肚子微微隆起,精液從嘴的縫隙噴出來,才依依不舍的抽出,射精仍未停止,剩下的液體被噴在了臉上,本就潮紅的面龐染上白漿,順著眼皮粘在睫毛上,順著睫羽顫抖,更顯色情。

似乎是被噎住了,伊得捂著胸口,忍不住輕咳了幾聲,吐出來的都是精液,滴在地上。

狐貍收起了指甲,把爪子墊在伴侶的後腦,順勢推倒了他,垂下頭嗅著那人的臉和敏感的脖頸,最後伸出舌頭和他親吻,帶著情欲的意味,野獸長長的舌頭侵犯到口腔的很深處,逼的伊得不住的流淚。

衣服被撕裂,暴露出藥物作用下長出的小批,和硬挺的陰莖,因為被催眠,伊得已經完全如很久之前的妖華宴所說,思想完全是一只小母狐,在剛才口交時就被激起繁殖的本性偷偷流水,而此刻那裏已經一塌糊塗了,放蕩的翕張著渴望被什麽東西填滿。

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拍到了穴口,甚至把表面的水液都拍的濺起水花,伊得下意識夾緊腿,又被不滿的扒開,感受到人的意圖,可愛的小母狐舔濕了自己的手指,體貼的主動擴張,幾根手指進進出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就像那個小穴在癡迷的咀嚼一樣,

富有經驗的伊得自然知道怎麽樣才能最舒服,兩指微微分開在盡量深的地方扣弄著內壁,感受著水越流越多,直到三根手指能暢通無阻的進入,才依依不舍的抽出來,帶著淫水一起流到體外,剩下那個還是很餓的批,張著嘴露出裏面的粉肉,已經被玩開了。

手指被抽出來的一瞬間,妖狐巨大的獸根早就忍不住了,狠狠的插了進去,強勢的破開甬道,開發著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即使是順著肉刺,也仍有硬物狠狠別蹭過內壁的感覺,過載的快感全部沖向大腦,像過電一般,接受不了滅頂的刺激,伊得猛的痙攣,在一瞬間潮吹了,甚至未經觸碰的陰莖也泄了,他尖叫出聲,雙腿掙紮著,求生的本能讓他想要逃離,卻再次陷入催眠,呆滯的看著自己凸出一大塊的肚皮,伸出舌頭,承受著那只巨大野獸的親吻

頻率快到驚人的活塞運動插的那個穴一縮一縮的求

饒,狐貍巨大的卵蛋時不時打到身下人的屁股上,野獸高熱的體溫燙著他,紮人的絨毛加上擊打的觸感讓白嫩的皮膚遍布紅痕,拔出時有意很用力,肉刺幾平是勾住穴肉向外扯,而每次這樣,伊得就會痛的慘叫,指甲嵌進狐貍的皮毛裏,大腦伸出求生的本能喊他逃跑,可身體卻被控製著迎合,等待著抽出後狠狠的一記深入,讓那龜頭粗暴的撞著宮口。

似乎是不滿足於現在的體位,性欲旺盛的狐貍抽了出來,感受著那一塊快嫩肉咬著自己不放的快感。

可刺紮進穴壁又硬生生拉了出來,對伊得無疑是一種酷刑,穴口被完全打開,露出被開發完畢的裏面,玖夜掰開伊得的腿讓他撐著身體,一下子從側面貫穿了他,突然的侵犯讓小穴猝不及防,子宮口被刺開,肉棒直接進入了孕育孩子的腔室,這一下實在是太猛了,伊得張了張嘴,忍不住把吞下去的精液吐出來些。

子宮口被打開,對於被催眠成小母狐的伊得,和失去理智只剩下本性的玖夜,這無疑是促進他們繁衍行為的助推器,最深處都吃到了肉棒的穴越來越不知恬恥,水液流個不停方便這場迷奸,而藥物催生的卵巢也微微顫抖,很快就被雄性征服,開始排卵。

接下來是漫無止境的抽插,久到伊得已經沒有力氣,上半身癱在地上眼神渙散,時不時的隨著頂弄嘔出幾滴精液,肉莖也因為持續的射精軟掉了,突然,身上的狐貍表現出異樣,耳朵豎起尾巴不住的甩,狠狠的插到了最深處,一把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和疼痛伴隨的是批裏緩緩註入的濃精。

壓在身上的野獸因為興奮而不住顫抖,而被巨大的身軀擋住的人類則因為常人無法承受的快感痙攣不停,他的渾身繃緊承受著持續射精,舌頭伸出想要呼吸

翻著白眼似乎已經壞掉了,可那高熱的精液還在湧流,擠滿了子宮。

他不知道狐貍這種野獸射精要多久,自己會不會溺死在這段情潮,但他自始至終,毫無反抗。







相對身影不大的男性被一只野獸壓著侵犯,



這是八雲所看到的。

這種場景讓他感到暈眩,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渾身顫抖著幾乎脫力,他所擔心的人,他不顧危險尋找的人,原來只是為了來這裏向一頭野獸求歡。

一陣反胃,蛇從身體裏伸出來撐破衣服發瘋似的扭曲,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出那個人的名字後就失去了意識。



「伊得先生。"



八雲的話像針一樣刺破幻境的卵殼,催眠的效果崩塌消失,伊得的眼睛恢復清明,可悲的是,剛才的記憶一下子湧入,隨著梳理,描摹出自己被一只野獸迷奸的事實,他的表情逐漸崩潰,那根東西還安靜的插在裏面射精,惡心感一時間湧入大腦,他忍不住嘔吐,用手捂住嘴,才發現從指縫中流出來的不是胃酸,而是腥臭的精液。

玖夜絕對是瘋了,一定要逃。

對,八雲,這裏很危險,趕緊和八雲逃走。



他尋著聲音的軌跡,想要找到那個人,擡頭,卻看不到熟悉的臉。

在他面前的,是一條巨大的蛇,伸出紅色的信子,舔過自己的眼球,黑色的鱗片反射著月光。

特殊的頭骨結構讓蛇類的嘴能張得很大,而註視著毒牙,伊得有一種自己會被吞進去的錯覺。



身體裏的那根東西終於停止了射精,可對方似平故意不給他好過,猛的向外抽出,肉刺勾著宮口硬是把他下拉了幾分,剮過內壁,連帶著一小圈粉肉拉出穴口,肉嘟嘟的顯的紅腫,而後,精液在被按住肚子的強壓下噴了出來,流了一地

來自狐妖的又一波刺激,讓伊得徹底失去了力氣,他可以做的,只剩下喘著粗氣,讓巨大的蛇把自己的頭部吞下,毒牙抵在後脖頸,他大氣都不敢出,只能感受著那裏的濕氣,理解成別樣的親吻。

他本以為接下來是血肉橫飛的場面,可出乎意料的,兩個野獸並沒有向對方發起攻擊,比起暴戾的殺意他們似乎存在著更為深刻的感情急需抒發,而這股感情和獸性混在一起,需要他們選定的人承受。

狐貍的異瞳和蛇的紅瞳一起鎖定了那個人。

他已經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動了動手指,被玖夜抓了起來,調整成了下一個姿勢。

腦袋被爪子強硬的按在地上,臀部翹起,這是野獸交配的極為屈辱的動作,他就這樣再次被進入了,相比於伊得的恐懼與惡心,被開發過的身體讓他絕望,早就被玩熟的穴一下子就噴水了,連子宮都微微打開渴求著進入,他掙紮著亂動,換來的只是讓肉刺變著法的刺激著嫩肉,甚至在子宮口粗魯的轉圈。

痛感與愛意交雜,伊得近乎暈眩,看不清東西,

他嗚咽著試圖向前爬,卻碰到了冰冷的物什,黑蛇不知道什麽時候爬到自己面前,兩根冰冷的性器在臉頰摩挲,向嘴裏戳刺,不顧自己搖頭反抗,越來越困難的呼吸迫使伊得張開嘴,隨後就被蛇根之一入侵了,不似往日溫柔,這個形態的八雲似乎只剩下和他交合的欲望,那個東西幾乎是捅進了喉嚨深處,翻攪著殘有的精液,反胃感越來越重,瀕臨窒息,身後的啪啪聲仍然不停,肚子被頂的一鼓一鼓,他雙眼無神,眼淚

不斷的流下,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瞳孔緊縮,伊得以這幅羞恥的姿勢又一次接受了妖狐的灌溉,那個小的腔室已經喝不下去,幾乎是一眼間,從穴口噴了出來,粘稠的精液黏連在狐貍的馬眼和開合的穴口,讓那罪行昭然若揭,而口腔裏的那根卻絲毫不顧他的感受,也在一次深喉中射了出來,胃袋已經填滿,發燙的精液和蛇冰冷的液體混在一起。

他伏在地上忍不住都吐了出來。

所有的柱體抽離了他的每個洞,伊得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脫了,直到身體被冰冷的蛇尾卷起,鱗片劃過皮膚的觸感讓他發抖,被拉到半空中,冷空氣灌進穴口,伊得看著八雲調整著身體,同時緩緩的讓自己下沈,直到蛇的兩根性器直面了自己翕張的女穴和後穴,殘忍的把他往下一按,就這樣,那兩根直接噗嗤的捅進了深處。



「好痛,要死掉了,。"



這是在近乎空白的大腦中,他唯一能得出的結論。

亮無防備的受到魔力影響的八雲明顯比玖夜還要不理智,平常積案的負面情緒炸開,促進了大蛇的占有欲,尾巴纏的格外緊,像是把伊得當做一個心愛的套子一樣,束縛著那具身體讓他上下移動,吞葉著兩根性器抽出時水液都會像潮水一般噴出來,標誌這具身體的瀕臨崩壞,每次兩根性器不小心插進同一個穴,撕裂感都會逼迫伊得尖叫。

兩根東西賣力的插著,隔著一層肉膜狠狠的刺激著伊得,那根東西的頭部膨大,布滿了軟刺,在子宮裏旋轉時幾乎讓伊得暈過去,重力的作用讓那蛇根越來越深,直到最後重重的捅進,蛇蜷起身子把愛人卷在身體裏,抹殺了對方一切逃跑的可能,快感一波波上升到大腦,滿溢大腦皮層的每一寸溝壑,八雲彎下身子舔著伊得的臉,信子撬開對方的口腔,纏住舌頭深吻,在愈演愈烈的同時,給予伴侶精液。

子宮早就被帶刺的頭部占滿,激烈的射精甚至把那個狹小的腔室撐大,精子順著輸卵管,和他的主人一樣

侵犯著排出的卵子,精卵結合,帶來最原初,最刺激的,來自於妊娠的快感。

肚腹慢慢隆起,他終於暈了過去。



「主人怎麽這麽晚了還沒起來,不會是和你學壞了吧。」

「.....」



「你什麽時候回去啊。」

「等森林裏那股魔力暴動結束吧,大概要一個星期。」

「好久!」



森林的深處,傳來野獸的嚎叫,隱約混雜著呻吟,荒誕的盛宴仍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