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顧培三，」那天何意澤約顧培三到他駐唱的酒吧喝酒，兩人在後巷抽菸的時候，何意澤問了一個問題，「你想不想抱我？」
顧培三還穿著原東寺高中的制服，他看著阿澤挑染的那一撮綠髮，「現在嗎？」
「可以阿，我吉他袋裡有潤滑劑和保險套。」何意澤呼出煙霧，顧培三分不出來那是香菸的煙霧還是因為太過寒冷而產生的白煙。

那是一月中旬的凌晨兩點，學測大考在即，顧培三不在乎，何意澤卻連高三註冊都沒有去過，輟學彈吉他心安理得。

他們在酒吧狹小的廁所開幹，顧培三沒有經驗，何意澤只是抱著他笑，等到被進入後才皺起臉，「幹怎麼這麼大……」何意澤趴在牆上讓顧培三進出，喘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痛苦。
等到顧培三射了，何意澤隨便抽了兩張衛生紙擦掉潤滑劑，「你沒射。」顧培三穿好褲子，看著何意澤把半勃的陰莖塞回褲子裡。

「我只是冷。」這是何意澤的回答。

顧培三這才發現何意澤的外套還是那件薄薄的秋衣。

然而他沒有問，何意澤也沒打算說，他就看著何意澤清理好走出去，等顧培三走出去後，已經不見何意澤的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