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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XXX]源自於醋意的報復



「OO哥哥。」
一個不知打哪來的野小孩抱著滿是補丁的裹布跑到OOO面前,彷彿是上繳供品般雙手捧著遞到OOO眼前。
「這是?」
「是娘親要我給您的謝禮,謝謝您替娘親治病。」
「不用如此客氣,我只是盡自己所能幫助,全是你的母親意志力堅強才能及早恢復的。」
「反正您收下就是,您不收我會挨娘親的罵。」
「是,好,我收就是。」OOO笑的無奈,伸出手掌接下裹布。
這裹布有些重量,以觸覺感受應是蔬果,且份量不少。

確認禮品已送出,小孩似害躁般的飛快離去。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的XXX伸手將裹布接過,似快瞇起的雙眼盯著對自己舉動露出困惑的OOO。
「又是無償行醫嗎?」
「醫治是不求金錢而是拯救生命,我們也不缺金不是?」
「你知道你這行為會遭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OOO將頭偏了邊,困惑之情更加明顯。
但XXX不想再說過多解釋,他知曉不管怎麼解釋對方還是無法理解自己話中之意,不如就省下這唇舌之戰。



不過就是替人看診,為何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OOO始終無法理解XXX對他此舉厭惡的原因,即使提出問題XXX似乎也無力與自己解釋。
不,他依稀記得XXX曾經苦口婆心為他分析不少利弊,只是他完全無理解,導致XXX最後將此事按下不再提起。

「O郎中有心事繫著?」
「嗯?啊!真是抱歉,不小心恍神了。」
正在為青年把脈途中突然憶起XXX的話語及不悅的神貌,讓OOO一個不注意走神。
無全神貫注於一事對醫者來說可是大忌,若失神讓診療過程有誤可會害慘病患甚至賠上對方一生。所幸現在僅是把脈而不是進行重大療程。
「無妨,郎中每日替大家看診也累了,會失神並不意外,不如找個時間好好休息吧?」
「我沒事,不用擔心。」OOO微微一笑,好讓青年不必為自己的事擔憂。

此刻,青年伸手將OOO手掌覆蓋,擔憂之面容從未消失。「O郎中,請務必保重您的身軀,要是您把身子弄壞我可是會憂心的。」
青年的主動讓OOO心一驚,立刻將手抽回。
見青年因OOO的舉動而訝異,OOO這才發覺自己反應過度。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沒事的,還請郎中您回府後好好休息。」
「會的,感謝你的關心。」


「是嗎?退下吧!」
「是。」
黑衣蒙面人在XXX振袖一揮之下立即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OOO回歸。
OOO見到XXX面容嚴肅便立刻至他身旁。「怎麼了?身體不好?」
XXX並未回覆OOO的問句,反倒抓著他的手掌,睜大雙眼直視著。
「嗯?怎麼?」
「今日有青年抓住你這隻手了?」
「是,我無意間走神,他很關切我的身體狀況呢!」
竟毫不掩飾直白道出,這孩子不懂得什麼叫做掩飾嗎?
不過他倒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刻意掩飾反會讓XXX對他失望。
「但你這臭小子警覺性好歹也高點吧!」
「什麼?」
「別過於接近來路不明之人。」XXX身指點著OOO鼻頭。「通常無故接近你的人皆是要撈你好處的人。」
聞言,OOO不敢置信著。「當真?但我看他是個善良開朗的少年呀!」
「所以我才叫你提高警覺啊!別僅光看外貌。」
只見OOO似懂非懂的微微點頭。
雖然不曉得對方是否有把自己的建言聽進,XXX也不再多言。真要有什麼萬一他也有所應對,不會讓任何人有可趁之機。

輕聲嘆了口氣,XXX轉身坐在床邊,卸下雙履與外衣,僅剩單薄的內裳貼在白皙肌膚之上。
養眼之景就在眼前,即使這已不是第一次,OOO依舊被這賞心悅目的光景給吸引,迫不及待的慾火使他喉嚨有些乾燥而不禁意嚥下唾液。
XXX舉起修長手指輕輕勾著,彷彿在勾魂般示意要OOO盡快前去服侍。
OOO自然是立刻退去身上所有衣物並至XXX面前給予熱吻,順著XXX的節奏將他按壓於床面上。
二人的歡愉之夜就此展開。



市集人聲鼎沸,OOO穿梭人群中,總算見到與他相約的青年。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不會,突然把郎中叫出來是我才不好意思。」
清晨太陽方升起之際,門前便出現一位孩童告知青年有事在市集等候,腦中突有緊急狀況之預感,OOO沒有過多思考便立刻趕到。
「那麼,請問有什麼狀況嗎?」
「是這樣的……」只見青年流露難以啟齒之貌,扭捏了好一段時間。「實不相瞞,不曉得為何我的心總是無來由陣痛。」
「這……但昨日替把脈完全沒問題,你的身體相當健康……」
「是,只要看到郎中我的心並不會感到任何痛楚,但您不在我的心就似被重石敲打般疼痛不已。」
「怎麼會這樣?」完全沒遇過這樣的症狀,OOO霎時皺眉。
「郎中,請務必幫我看看,我好怕這是不治之症。」青年以顫抖的雙手緊握OOO手掌,並以手掌貼上自己胸口。
他的心跳動相當迅速,體溫也比平凡人還來得高,OOO收回手掌立即準備簡易的診療器具。
「我立刻幫你看看。」
青年忽出手阻止OOO取出器材。「這兒人多地小不好看診,我家就在附近,不如到我家診療如何?」
OOO望著人來人往的環境,確實不適合醫療,點點頭表示:「也好,麻煩你帶路。」
「這邊請。」

「OO!」
忽聞XXX在不遠之處叫喚,使OOO站住腳步。
「夫郎?你怎麼會在這裡?」
「跟我離開。」
「等、怎麼突然?我還得為這位孩子診療……」
「這邊有更要緊的事,跟我走就對了。」
沒多做解釋,XXX只擺著凝重神貌將人拉到市集另一頭。

「夫郎,你這是怎麼了?」
先前,XXX雖對OOO無償替人行醫行無感到不悅,但並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對態度。
「我昨晚不是叫你提高警覺嗎?」
「那位孩子看來並沒有任何問題。」
「肢體接觸過甚還叫沒問題?你的手掌都貼在他的胸口上方了。」
「這只是在診療。」
XXX提高眉角,顯然這個答覆讓他非常不滿意。
不能說是懼怕,但OOO實在不願見到XXX現在這個面貌。
他趕緊拍拍XXX背部安撫。「夫郎,沒事,和病患間的距離我會好好拿捏。」
在OOO好言安撫下,XXX壓下怒火終於稍稍冷靜。「……沒事,這邊我也會好好處理。」
「你會處理?」
「是,你就不必再為那位青年操煩,也不用再見他了,明白?」
XXX話中有話,依舊是沒把意思表達過於明白便先行離去,徒留OOO一人獨自思考。



雖然XXX已說會處理好青年之事,但OOO還是無法放著青年如此重症不管。
隔日一早,他再度至市集尋找青年的身影。果不其然,他再度見到青年,只是昨日還好端端的他今日身上卻多了一些傷痕。
「怎麼會有這麼多傷?」
OOO慌亂拉起青年手臂,大大小小的傷疤佈滿整隻手臂,讓人看了怵目驚心。
「這、這些……我也不曉得為何會突然會有一群人來毆打我。」
「什!?一群人?」
竟有如此低劣的人,一群人痛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青年。
「不過這些只是皮肉傷,不要緊的。」青年輕觸著自身左胸口。「我還是覺得這裡比較疼痛。」
「也是,還是儘快醫治你的身體,我們到你的家看看吧!」
「沒問題。」
青年帶著OOO前進,但只關注青年身體狀況的OOO卻沒注意到後方有好幾名神秘之人潛伏著。


萬萬沒想到青年的住處是間客棧,且還是充斥著粉味的客棧。第一次進入這種粉味十足的客棧,弄得OOO有些害躁。
「抱歉……這麼問雖然有些失禮……你的住處真是這個地方?」
只見青年不好意思搔頭。「說來不好意思,我是這間客棧老闆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
恍然大悟的OOO抱著相當羞愧的面容鞠躬行禮。「非常抱歉,方才想到別處去了。」
「沒是,O郎中會有那想法其實也是正常。不過您放心,我確實不是作討人歡心的工作。」
說著,青年停在某間客房門前,將門開啟請OOO進入。

青年先行將桌面上煤燈點亮,陰黑房中因燭火發亮。
OOO拉了張椅子坐下,率先檢查青年臂上傷痕。「下手真重,傷口挺深的。到底是哪些人會如此狠心?」
青年搖頭。「我沒見過他們,他們似乎是個組織,彷彿是聽令於某人下手的。」
「喔?」
「他們提到天字樓……」
「天字樓!」
這組織名稱對OOO說來既陌生又熟悉,他知曉他的夫郎和這組織關係匪淺,也因此他能篤信此組織不會做出這卑劣之事,更別說會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讓人做把柄。
看來此事是有人存心陷害,且是針對XXX。
不過,能得到到XXX與天字樓有關係這情報,對方也不是省油之燈。

先暫時停止思考,OOO專注眼前治療。
他取起藥布將青年臂上傷痕覆蓋,冰涼的觸感讓青年不禁起了疙瘩。
「接下來檢查你的心。」
青年點點頭,將衣物退去。
「郎中,能否順道替我診療股間?」
「什!?」
未來得及反應,青年以解開褲頭,股間性器早已漲起。
「在見不到O郎中時我的心會痛,但見到您時股間卻有異常反應,這是為何呢?郎中。」
聽著青年描述,OOO這下弄懂這症狀根本不是病恙,而是……

「郎中,您可以幫我看看我的身軀究竟出了什麼事嗎?為何碰上您的事我的身子就會不對勁呢?」
突然走神,OOO瞬間被青年按壓於床面上方。
眼前青年的面容不再是無辜清純之貌,而是被慾望覆蓋的情色眼神。
「OOO……這下我可終於得到你了……」
青年的喘息聲在OOO耳邊從未停歇,空氣中瀰漫著與房外無異的色慾氛圍。
「少年,我們之間不能有肢體上的接觸!」
「放心吧!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接下會發生的事。」
「但我不想……」
「郎中,您不想將我身體治好嗎?」
望青年邪媚淫笑,OOO知曉現在說什麼他都無法聽進去。只能用強硬的手段離開了嗎?……

「停步!」
正當OOO拼命思考如何脫身之際,外頭忽有斥喝巨聲傳入。
「這裡禁止前行!!」
「不准再往前……嗚呀!!」
緊接著是人們一一倒下之聲。
聽著這不詳聲響,再怎麼想歡愉,這大騷動還是讓青年無心在OOO身上。
他將人拋在床邊先行至房外觀察狀況。「發生何事?」
「老、老大!不好了,有人闖入……」
才剛把情況報備,下秒在青年眼前的那人立刻被擊沉,倒趴在地。
「究竟……難道是天字樓?」
青年意識情況不對,立即回頭一探。如心中預料,OOO人已消失。
「該死的XXX!」


被黑衣人帶出客棧,OOO垂頭大大喘了口氣。
再次抬頭,黑衣人已不見身影,取而代之立在他眼前的是XXX。
「夫郎?」
「……」XXX沒再多說任何一句,就連責備的口吻都省了。
看樣子他這次可真火了,一句話語也不想和OOO說。

XXX轉身不再把視線放在OOO的雙眸,彷彿在自言自語著向夜空闡述。
「不過就是惡劣的組織試圖利用仙人跳好敗壞X家名聲。若X家養子兼婿人傳出與非夫郎之人發生性關係,X家為避免名聲敗壞只好以金錢封口,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抱歉,我竟都不知道……但你也不能因此連客棧的其他人都下手啊!」
「笨蛋。」
XXX僅丟下兩字後再次先行離去,弄得OOO一頭霧水。



在那之後,OOO發現他的生活正在改變。
除了青年之外,原本都會持續找他醫治的幾位病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使詢問也無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而XXX對他的態度也是不理不睬,別說對話,就連對上眼的時機都寥寥無幾。

「夫郎,我知道那件事是我不對,我該聽你勸告小心為上。你的即時救援我非常感激,此刻我也深深反省,請你別再生氣了,好嗎?」
「我並非為了你憤怒……不!你那愚昧的性格確實讓我有些憤怒。」
果然是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憤怒啊!OOO如幼犬般貼上XXX的身子,輕輕撫摸試圖平息他的怒火。
但XXX卻完全不領情,他打掉輕撫自己的手掌,端起桌面熱茶啜了一口。
「真的非常抱歉,我實在太愚昧了,我會改進。」
「你當真明白你的愚昧在哪?」
「我太容易受人欺騙。」
「不只。」XXX搖搖頭。
不僅僅是因為他受騙而憤怒,XXX真正發怒的原因全來自醋意,但OOO完全沒知覺。
要不是天字樓行動的早,OOO早已獻身於他人,他怎能不氣。
「我現在心正煩躁著,你可以先去別處嗎?」
XXX揮揮手將OOO支離到別處,將重心放在桌面那一疊疊滿是文字的信件。
「真是,要我親自出面處理的案子可不多呀!」


至於被支開的OOO無奈只好再度市集尋人。
雖說對方欺騙自己甚至試圖加害讓OOO對此感到氣憤,但他堅信對方此舉必有逼不得已的原因,因此他想找到青年當面了解。
可惜不管他如何向居住在附近的居民或攤商打聽都無法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只能再到那間客棧觀望了嗎?」
若是可以,他實在不想再回到那間客棧。除了那兒氣氛讓OOO感到害躁不自在,再次踏上客棧也會讓他回想起那天的不堪。
不過現下也只剩下那有青年蹤跡的線索。

可當他到達客棧時卻發現已關門停止營業。
「怎、怎麼會?前幾天還人聲鼎沸啊!」
OOO不敢置信盯著大門上張貼的公告,無法想像前幾天在這見到人山人海的盛況,現下只剩一張告知停業的白紙黑字。
「聽說是被某位大爺買下了啊!」在附近持續打聽情況,得到了這則情報。「但大爺似乎沒打算要讓這裡繼續營業,還把老闆一家子給趕出去了。」
「啊!……」
這麼說來,他好似曾聽青年說道他是客棧老闆之子。發生騷動之時,隱約也有聽見幾名如下屬之人喊他老大。
所以他和他的家人被那名大爺趕出客棧了嗎?
「啊!」
突然想到XXX近來對自己的態度,再加上客棧發生的事件,OOO此時此刻終於釐清事件全貌。



終於弄懂自己生活改變的原因,OOO連忙回到住處。
「夫郎,有些事想請教你。」
見OOO出去不到一刻又回歸,XXX料是夫君已經察覺到事件背後的真相。
即便如此XXX也沒露出事跡敗露的慌張的模樣,依舊擺出一如既往的神貌,等待對方率先攤牌。
「客棧那的事件是你主導?」
「是。」
「僅是因為那孩子對我上下其手?」
「對一半。」
「因為那位孩子利用我想毀了你的組織和X家,再加上他試圖對我出手還讓你背鍋讓我以為你傷害他進而博取我的同情?」
「完全正確。」
得到答案後,OOO深深吸一氣再長嘆,緩慢坐上椅子。「果真是你……」
不管XXX如何報復,OOO基本上不會過問,追根究柢也是因為自己過於愚昧差點害了X家,他也沒資格對XXX進行檢討。
「不過也犯不著連客棧的其他人和其他病患也下手吧?」
「所以我才說你過於天真了。」XXX舉手輕敲OOO的頭。「我不是說過他一切目的是為了毀了X家。」
「是沒錯。」
「光靠他一人是沒辦法辦到的吧!你想,他有可能一個人對抗全天字樓這龐大組織?」
「啊!原來如此,所以消失的那些人都是……」全是青年的部下啊!……OOO恍然大悟。
終於等到他想通了!XXX雙手交叉抱胸,身子稍微往後一仰,瞇起雙眼盯著OOO,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見狀,OOO立刻貼上去。「抱歉,我早該想到這些都是夫郎的用心良苦。」
「哼!知道了就好好安撫躁亂的情緒吧!」
「不過……」
「你不會是希望我下次做任何動作必須先向你報告吧?」
「不,你做任何事我都支持。」OOO輕輕撫著XXX的秀髮嗅其香氣。「我只冀望你別再以身試險。」
「當然不會,我有十足的把握才會出手。」
XXX親吻著OOO雙唇,摟腰將雙人身子貼近相蹭。
OOO回應立刻XXX的熱情,擁著他的身軀帶至床邊好安撫夫郎的心與身。


不管是無償行醫或天字樓進行之事,只要兩人持續現下的工作不停歇,類似的事件依舊會不斷發生。
不過像這種稍有驚險的環境更能讓他們更了解對方、更能貼近彼此,情感也能逐漸加溫,這也不是件什麼壞事。
反正要他停手不要繼續行醫是不可能的,不如就繼續這樣的生活吧!若真出什麼狀況還有他頂著。
此刻,XXX心中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