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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卍／麥武】愛是佔有



　　※謎時空，麥武交往。

　　

　　愛是什麼？愛是珍惜是守護是佔有。

　　萬次郎盯著熟睡的武道，思緒不禁飄到幾年前的初識。那時他們十四歲，是中學的年紀，是最血氣方剛最懷抱夢想的年齡。

　　他記得想要創立不良時代的夢，記得想要和重視的夥伴一同走向未知的未來。

　　那時他還不認識花垣武道，他的身邊並沒有弱到不會打架的少年，畢竟成立不良組織，沒有一點打架的本事可不行。

　　可是他發現了他，一時興起看看所謂的賭架，就此找到了屬於他的寶物。

　　單方面的強大面前依然不退讓的少年，喊著有無法退讓理由的背影是那般堅毅，與曾經的那個人重疊，於是他向前靠近，於是他對對方說了成為我的兄弟吧。

　　他開始與堅會去找武道，開始會跟堅爭奪誰才是武道兄弟的寶座，會開始在意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這一切都是過去沒有的。

　　空洞的內心開始被溫暖填補，笑著將與其他成員說話的武道映入眼簾，他知道自己喜歡上對方。

　　「武小道。」一次兩次，他發現喊出這個音節的次數遠比高於任何名諱，與對方相處的時間也多的快要想不起他們何時才沒有在一起。

　　誰也沒有戳破，但他感受得到其他人也發現自己對武道的心思，唯獨當事人似乎還沒察覺，像個旁觀者似的待在他的身旁笑得開懷。

　　「我喜歡你，Mikey君。」然而他卻小看武道的行動，猶如每次的對方都會給他驚喜，新年他載著武道去兜風，後者藉由疾風雙方都聽不清楚的前提下告白，「你好狡猾啊，武小道！」幸好他的聽力很好，不然不就要沒聽到了嗎？

　　武道笑出聲，再次重複剛剛的話語，這次聲音提高不少，「我說──我喜歡Mikey君！」愉快的語調彷彿成功達成目的。

　　「哼嗯，」稍微讓巴布降速，萬次郎有些不是滋味，半是鬧彆扭半是開心地回覆，「膽敢搶先一步還真是過分啊，武小道。」

　　「因為Mikey君絕對想不到吧！」

　　「是啊……」

　　「我們交往吧，武小道。」說完，他再次催起油門，惹得武道緊緊環住駕駛的腰。

　　「你沒有說喜歡！狡猾的是Mikey君才對吧！」沒有拒絕交往，武道指控對方的行徑惡劣，萬次郎一副你耐我何的態度，讓武道大聲說著不表白就不交往。

　　那時的他們青春，不怕任何的目光只為了寫下一頁頁故事。

　　「萬次郎？」武道睜開眼看到不曉得在想什麼的萬次郎，後者目光溫柔，是僅有他才看得到的景色。

　　萬次郎染黑的髮絲隨著主人的動作落在武道頸肩，像是習慣被大貓撒嬌的武道拍了拍對方的背，「剛剛在想什麼呢？」雖然萬次郎平常也會黏他，但這次感覺上又有混雜其他的事情。

　　「沒事。」可惜萬次郎沒有坦白，他怎麼可能對武道說出想到對方比自己還要早告白的事。在感情上武道比他所想還要主動，應該說，他們雙方都在認真經營感情，不願讓誤會或是沒有溝通清楚而阻礙升溫的愛情。

　　騙人。武道忍住吐槽的衝動，面對過去的總長他少了把其放在高高在上仰望的敬而遠之，反而像與溝中那伙人的相處，自然又親密。

　　當千冬和其他成員知道他們在交往的事，比起驚嚇每個人的臉上露出終於的表情，千冬輕敲他的胸口說了大家總算不需要裝作不知情，Draken君也一副不需要再為他們操心的神情。

　　多年後聚在一起喝酒微醺的眾人才說了看他們彷彿在一起卻還沒交往而焦慮不已，多次想要吐槽要放閃就名正言順，搞得好像沒一個人會談戀愛。

　　「我可是在等Mikey君告白的啊。」藉著幾分酒意武道坦白道，還以為做事果決的Mikey會向他表白，結果等了好久都沒個結論，他想著自己也是男人，於是就在新年兜風那次大聲訴說情感。

　　「我不是說了交往嗎？」萬次郎不甘示弱地回擊，武道睜大眼睛說了哪有人沒說喜歡就交往的，正規的順序明明不是這樣。

　　三谷看到這兩人又開始爭論，拉著其他人默默在一旁喝酒，不要跟喝醉的情侶講道理，這是他們幾次得出的經驗。

　　最後還是沒有誰佔上風，一輪下來各自還有工作而散會，約好下次聚會的時間，幾個還意識清楚的負責叫了計程車把喝得醉醺醺的其他人送上車，當然順便報了地址。

　　堅是最後留下來的人，他看著睡著的武道和酒醒的Mikey，碎念幾句你們每次都要公然放閃是故意的嗎？

　　「你到底何時要求婚，不是戒指都買了。」因為先提出表白的是武道，為此Mikey想了求婚這件事應該由他主動，一人一次很是公平。

　　「想要出其不意讓武小道嚇到啊。」

　　「小鬼嗎你。」

　　「隨便堅仔怎麼說。」

　　當時的兩人對話沒有被已然沉入夢鄉的武道聽到，經過那次眾人又聚了幾次，阿帕報了喜訊，說著下個月要跟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結婚。

　　答應絕對會出席阿帕的婚禮後大家難得去續攤，直到最後一班列車前才各自道別，那時萬次郎問了武道會不會渴望婚姻，畢竟如果不是兩個男人在一起，他們各自也可能會像阿帕那樣找到一個女性結婚生子，過著多數人可能會走向的生活。

　　「如果萬次郎認為我會後悔，我會生氣的，會狠狠揍你。」明明打不贏他，卻認真不已的眼神。

　　武道不知道萬次郎內心在想什麼，但掐斷對方不該有的想法很重要，這在過往幾次爭吵下他就知道了。

　　「嗯。」

　　賴在床上一陣子萬次郎首先起身讓各自盥洗，武道心想今天怎麼如此乾脆，牙刷順著齒列刷洗，邊放空考慮今天要做西式還是日式早餐。

　　換好衣服來到客廳發現萬次郎已經做好早餐，武道挑眉思索今天是不是什麼大日子，自家戀人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啃著酥脆的吐司等著戀人會給他爆炸的消息。

　　然而等了半天都沒有表示，武道以為自己判斷錯誤，正當他放下戒心與萬次郎觀看昨天借回來的DVD，後者突然在電影進入高潮時對他說句我們結婚吧。

　　「誒？」片中的男主角正對女主角求婚，武道眼中打轉的淚水還未落下，他後知後覺消化萬次郎剛剛對他說的話，伴隨著被悄然戴上的戒指。

　　萬次郎喜歡沒事抓他的手擺弄，這次他也任由對方，直到那句我們結婚吧，武道才注意到中指被戴上一枚設計簡單卻意義重大的戒指。

　　「你的答覆呢？武小道。」

　　答覆呢？武道覺得無論何時萬次郎都是一樣狡猾，除了Yes還能說什麼？

　　於是他給出了無新意的答案。

　　「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