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 玫瑰 銀白的長髮柔順的綁起,一根鑲嵌著湛藍玉石的髮簪代替了髮圈,穩穩地固定住那及腰的長髮,似是銀白水流的秀髮隨著男子的輕哼在身後搖晃著淺淺的幅度。沒人聽過的曲調輕輕柔柔飽含笑意,搭配男子俊美臉龐上的一抹笑意,乍看之下美好的像幅畫。 卻讓浪巫謠露出近乎厭惡的表情。 「喔?這不是浪先生嗎,還真是巧啊。」凜雪鴉轉頭看向方才踏進來洗手間的浪巫謠,雙眼微瞇的笑道。微昂的聲調是恰到好處的驚訝。 「……你在這裡做什麼?」浪巫謠向來不吃他那套,冷著聲音尖銳的提問。 「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浪先生。就算是我也會受傷的啊。」凜雪鴉抽出口袋的帕子,轉過身和浪巫謠面對面,這時浪巫謠才發現他那身乾淨的過份的白西裝的口袋哩,招搖的插著一朵嬌嫩的玫瑰花。 鮮嫩欲滴,還沾著一絲水氣。脆弱的彷彿一捏緊就會化成汁水。 「今天有場晚宴在這棟飯店進行呢,我是受邀而來的。」細細的擦拭指縫間的水滴,再正正方方的折起收好。浪巫謠看著凜雪鴉這一連串的動作,深深得覺得他真的是騷包的極致。 或許是浪巫謠臉上得嫌棄和不信任表現得太過明顯,凜雪鴉換上了無奈的神情,「嗯,雖然我是有看到你和殤先生進入這間酒店,但我發誓這次絕不是跟隨你們來的。」 話一出口,不出凜雪鴉意料,浪巫謠臉色更加難看了,氣氛又比方才冷上幾分。精緻的臉龐眉頭深鎖,似是在衡量這些話裡能信任的成分佔了幾分。 「這次就信我一次,如何?」凜雪鴉沒有再進一步說明,只是笑著說道。浪巫謠靜默了一小會,隨後移開了眼神,視線交錯開來,他冷冷淡淡的拋下一句隨你就朝著裡面的洗手間邁進。 「啊啊,對了,關於殤先生這次惹上的麻煩。」凜雪鴉在他們錯身而過的瞬間又再次開口,抑揚頓挫的語調像是說書人娓娓道來故事的刻意,又宛如不經意提起八卦的隨意。故意的語氣,無法忽視的話題引得浪巫謠步伐猛得停下,不悅的瞇起眼再次看向凜雪鴉。 只見這名狡猾的詐欺師手握那朵鮮艷的玫瑰,今晚頭一次,露出真切的微笑。 那豔紅裡頭的濃烈笑意映在他翠綠眼眸中,真實的讓人生氣。 凜雪鴉向前了幾步,最後停在距離浪巫謠幾公分遠的正前方。 「那名最近跟在殤先生周圍的那個女孩,你們還是小心點為妙。」以不碰到浪巫謠的方式將玫瑰花放入他暗紅西裝的上口袋,為了不被推開,凜雪鴉特意配合著動作放慢語調,「再牽扯下去,不只是殤先生就連你自己都很危險喔。」 輕巧的退開,凜雪鴉不待浪巫謠反應完就笑著揮手離開,當白色的髮尾端消失在浪巫謠的視野之後,浪巫謠才沉默的有了動作。 他推開裡頭的洗手間,抽起那朵鮮嫩的玫瑰花,看也不看的就朝著垃圾桶丟下。 和無數的髒亂一起,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 當凜雪鴉一回到晚宴上,就被他的女伴問到了玫瑰的去處。 他只是保持著他時常掛著的神祕的微笑,以一句話輕鬆的帶過這個話題。 「玫瑰就該待在它該待的地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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