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 【父水】怪物(續) * 晚飯過後,幽靈族的妻子開始收拾碗筷,廢寺裏沒有烹飪台,她轉過頭朝丈夫和水木打了聲招呼,說要到旁邊的小溪洗洗碗,順便看看能不能捉到幾只牛蛙當明天的食材。 想起剛被強行餵下山鼠料理,水木胃裏一陣翻騰,趕緊捂住嘴,是勉強止住了嘔吐,但在嘴裏泛開的胃酸消不下去,他提起衣袖不放心地往嘴巴抹了幾下,光顧着擦嘴角,沒注意到咯咯郎悄然無聲地挪到了他身邊,凹陷眼窩裏兩只血紅眼珠正灼灼的盯着他擦到泛紅的唇瓣。 他幽幽的開口說。 「水木⋯⋯該是時候了⋯⋯」 又來了。 水木渾身打了個激靈,幾乎是反射動作,腳上一蹭就想往外跑。這個走勢他太熟悉了,但咯咯郎也是早料他的反應了吧,還沒等水木站穩,纏在腳踝上的一綹白髪就把他絆倒在地了。水木被捉到古寺的半個月裹,咯咯郎的身體也是產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如今他能勉強維持住人型,不再需要繃帶纏身,皮膚停止了潰爛,卻也沒有光澤,他看上去更像一具會動的乾瘠屍體。 咯咯郎駕輕就熟地騎上他腰腹,那份讓人彷徨失措的重量倒是分毫不變。水木咬緊牙關,明知是徒勞,他還是側過身,匍匐向前想爬出怪物的箝制。 「水木,汝還真不死心,這都第幾次了?」 咯咯郎發出無奈的嘆息。在龍賀家水木就有繫不好腰帶的壞習慣,如今這小缺點倒是方便了他,摸上那個鬆垮垮的結,輕輕一扯,一具發顫的光裸軀體就輕易地展露在他眼前。咯咯郎眯起眼,看了半晌,瘦骨嶙峋的十指攀上溫熱的肌膚,雖然使不上什麼力氣,但包覆的範圍很闊,兩只手能綽綽有餘的伏在水木柔軟的胸脯上,又抓又揉的,也沒理會低下似小鳥怦怦直跳的心臟,只是一人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唉、怎麼還是好瘦⋯⋯水木,汝還是吃不夠啊,看看,老夫手裏都抓不出肉感,怎麼抓都是薄薄的⋯⋯」 「嗚⋯⋯你這怪物,快放手⋯啊、」 咯咯郎低聲咕噥,手上微微施力,弄水饅頭似的晃起了掌中微鼓的胸肉,每下都有意無意地碾弄着柔弱的乳尖,水木咬住下唇,難堪地別過頭。 這對幽靈夫婦恐怕是事前打好了商量,那女鬼妻子每夜都會用到溪邊洗碗的幌子離開古寺,她前腳剛走,後腳咯咯郎伸手就要掀開水木的衣襟,壓着他亂扯一通,任由他拳打腳踢都不放過,作勢似個迫不及待要跟妾侍姦通的男主人;他把水木剝得一絲不掛,在昏暗的燭火下細細端詳他一覽無遺的裸體,看不夠了就要摸,而且每次都先摸胸,猖獗的十指擒住他胸前的肉丘,掂着搓着,還要唉聲嘆氣:好瘦,好瘦啊,怎麼都不長肉⋯⋯ 他是嫌水木的肉不夠多,不足以讓他們倆夫婦吃頓飽飯嗎?所以咯咯郎才每天逼着他咽下摻混山鼠青蛙眼珠的倒胃飯菜,是在打把他養滿再拆骨入腹的如意算盤?水木氣得渾身發顫,咯咯郎沒注意到他的憤慨,兩只手繼續執拗地揉着胸,冷颼颼的手溫雖然跟死人似的,但水木被硬生生地揉出了薄汗,冒着汗的肌膚滑膩得像抹了層油,咯咯郎揉得更起勁了,手指攏住發燙的胸肉堪堪的往上提,盯了一陣﹐突然亮出冷森森的獠牙﹐對準蓬鬆嫣紅的乳暈噗嗞的咬了下口。 「啊!好、好痛⋯⋯!要幹什麼你這個⋯⋯噫!!」 水木瞪圓了眼,小腿痛苦地蹴着空氣,他一個勁兒地推搡着咯咯郎的胸板,但這怪物不僅紋絲不動,更是張大了嘴,肆虐橫行地大口包覆住他大半個胸脯,一下刺痛,獠牙無情地扎穿了他的皮膚。 水木眼角閃爍着淚光,很痛,身上的咯咯郎孜孜不倦地吸吮他滲血的乳嘴,一邊還用綿纏細碎的聲音喊着他的名字,水木、水木——他像個嗷嗷待哺的吸血鬼,而水木是他逆來順受的乳母,無力反抗他貪婪的掠食。咯咯郎又吮又啃,待他終於鬆嘴時,水木胸前全是青紅交錯的吮痕抓痕,右邊的乳頭被咬破了皮,一圈緋紅的牙齒印在乳暈外滲着絲絲的血,一碰就泛出陣陣刺痛。 「水木⋯⋯」 咯咯郎戀戀不舍的親他腫脹的乳尖,伸手輕撫水木淚濕的臉頰,看似滿腔疼惜,嘴裹卻說着更令水木心寒的話︰ 「剩下的就待今宵再繼續吧,放心、老夫必定會溫柔待汝的,水木⋯⋯」 完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nZdY8wg8ZXP2GfP9aZW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