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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牽著手~♪四五六~♪抬起頭~♪七八九~♪我們私奔到月球~♪讓雙腳~♪去騰空~♪讓我們~♪去感受~♪那無憂的真空~♪那月色純真的感動~♪…嘿!~美女!有看到甚麼特別的嗎?」魯蟒一副悠悠哉哉地走著邊哼著歌邊走向方墨,單手環抱著她靠在欄杆上。 「嘿!帥哥!…呃嗯…其實也沒有看出什麼來,畢竟第一次看著你們以前待的地方,覺得不喜歡這裡…我有點說不上來…」方墨感受到後頭傳上了的溫暖時說道,並將頭輕微地靠在魯蟒的肩上。 「我…已經忘記第一次看到總部時的感想了,被抓到裡頭後混混噩噩過了好幾年,之後被大老闆賞識並且認識兔子他們,那時候才感受到自己還活著…後來大老闆離世、白梟被陷害…直到最後我跟兔子被驅除…」魯蟒心中五味雜陳,想起了過往的種種時光也包含了一些不想回憶起來的事。 「嘿!帥哥別回想了,這表情不適合你。」眉頭深鎖看著遠方的魯蟒的這個表情方墨看在眼裡痛在心頭說道,捧著他的臉深情地看著表示自己很心疼。 「墨…我沒事…也因為這裡所以我才會遇上你,還有老梟他們在…所以別擔心。」魯蟒說著並將方墨抱在懷中安撫著她,並在心中發誓為了眼前的她一定要跟這裡徹底地作個了結並且完成她的夢想。 兩人相擁在一起,雖然兩人心中想著不同的事但都純粹是為了彼此,一個希望對方遇上自己不再想起過往不好的回憶,另一個為了對方不惜一切完成對方的夢想,相擁到片刻直到一聲巨大的落水聲出現… 「…我說…兔子啊…你是要摔幾次?可別把老梟的東西弄壞啊,雖然他都有辦法修就是了。」魯蟒按著耳上的耳麥說著並看著水中載浮載沉的空拍機感到無奈,即使知道焦兔有些事他不太擅長的,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臭GG你少在那邊靠么!…有本事你來啊,在船首那跟嫂子談情說愛就別屎尿一大堆!操!」耳機的另一頭傳來焦兔的咆嘯聲,因為連續幾次的失敗有些惱羞,最後一次操作依舊失敗氣到直接爆粗口。 「…兔,沒關係,失敗就算了吧。…等等我來操作你在我旁邊看著能學多少算多少,之後你多試試幾次看看壞了也沒關係,再修就好了。…回報蟒大哥,我這邊駭入一樣失敗,看來總部是確實沒有電力,最多只有緊急照明而已…你那邊如何,有看出什麼端倪嗎?…」白梟安慰著焦兔的情緒並表示換人操作,自己這邊確認系統依然無法駭進總部的監視器索性直接放棄,此刻詢問在外頭直接觀看的魯蟒狀況。 「我這邊就算了吧,外觀看起來烏漆抹黑啥鬼都看不到,除了一些零星的緊急逃生燈是亮的之外,我沒轍了還是一樣老話一句靠你了老梟。」魯蟒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後跟白梟通話說道,以這艘船所保持的安全距離能看到的相當有限。 「收到!那你跟嫂子先回來裡頭,夜晚在外頭吹海風對身子不好,兔換我來吧。」白梟結束通話後跟焦兔交換座位,位子前方有一台分割九個畫面的螢幕,畫面很明顯是空拍機在船隻外頭所拍攝的畫面。 蟒墨兩人回到船艙後看著大螢幕上的畫面,此時空拍機已經飛離船隻一段距離並逐漸接近建築物… 「焦兔仔細看好我的動作,這架空拍機我有部分改造,機體重心偏向機頭,操作時你可以當作是在駕駛直升機那樣,機頭微傾後長按動力鍵這樣就會往前方移動…」白梟細心的教導著焦兔,細說空拍機的特性及示範操作方式。 「老梟啊,你晚點再教他吧。正事要緊。」魯蟒打斷了白梟的教學,目前還是迫切多知道些情報好進行攻略。 「喔,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加快速度…」中斷教學後白梟加速機體來到總部的正上方盤旋著,將畫面設定在最大範圍將建築上端拍的一清二楚。 「…沒有守備人員…但意外地乾淨,發生事情只有內部…老梟繞看一下監視塔附近。」魯蟒端看著畫面,原以為會看到跟監視器畫面類似的場景,沒想到跟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看來不是被外人正面突擊的。 「…監視塔…看來也沒有人影的樣子,有點不對勁…」白梟將機體升高到建築的最高處,從觀景窗看入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身影顯得這很不正常。 「高處沒人戒備四周又沒人站崗,根本門戶大開…欸臭GG,這太不對勁了?!」焦兔傻眼的說道,這完全不像是以往總部裡那群人的作風,就算發生暴動以總部裡的那些人的身手也不可能會這樣。 「好問題!我也想知道,監視器的畫面裡總部內部走廊有血跡跟槍痕,外部卻乾淨像打掃過一樣,再來塔上無人戒備怎麼想都不對。」魯蟒面對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無法理解,心中開始也些動搖要進去還是直接摧毀。 「等等!好像有動靜,3F的外部走廊有人影…」整台機體環繞在建築外頭,眼尖的白梟透過窗戶看到走廊有人在走動的跡象,此刻將機體升高並將鏡頭放大觀看。 「這個人…動作有點…」方墨看出了點端倪說道,那個人的走路方式她非常熟悉,是『他們』的移動方式。 「靠么!不是吧?!我才離開一個禮拜而已,怎麼就出現這種髒東西來啦?」焦兔這下驚呆了,離開總部的短短數天竟然會又出現殭屍並且沒看到其他真正的人影。 「這樣說來,你們的組織是真的毀了?!」推測目前的情報來看方墨做出了結論,卻有許多疑點但大致上應該是這樣沒錯。 「八九不離十了,美女…看來接下來不一定是對人戰了…老梟你說呢?」魯蟒思索一下後轉頭看像白梟問道,對於殭屍自己算是有些心得畢竟在鎮子裡遇過不少次遭遇戰。 「這下子計畫要做變更了,假設是對人戰換成是殭屍的話…主要注意的是 1. 保持固定距離,避免接近戰 2. 行進路線注意轉彎死角、竟可能避免走進死巷 3. 留意後方,避免夾擊 4. 別單獨行動,除非有必要時 5. 彈藥能省則省,瞄準時竟可能破壞頭部 記住以上五點,行動上應該就可以安全些,雖然還有些不確定因素,但大致上都能毫髮無傷的全身而退。」白梟評估狀況後說道,將重點說明給其餘三人明白,接下來就是付出行動了。 「那就各自去準備唄,話說臭鳥你裝還在嗎?你不會打算穿這套嗎吧?」焦兔記熟等一會兒的行動要點後轉頭問道,自己跟魯蟒還都有組織的套裝可穿,行動便利也有基本的防禦性,反觀白梟的穿著淺藍色的長領襯衫加上卡其色休閒長褲,怎麼想都像是去送頭的樣子。 「你放心我的事好辦…問題是嫂子,得幫他準備才對。」白梟簡單回答焦兔,對於裝備自有安排反而看向方墨,擔心他的穿著隱藏危機。 「我應該沒問題吧?這樣穿很方便行動啊?」方墨疑惑問道,原地轉一圈後端看著自己的服裝,不覺得自己的穿著有甚麼問題。 「嗯……美女…或許還是換掉比較好,連帽的針織衫確實行動方面啦,但是…也方便他們抓住妳大快朵頤,像這樣…其他服裝也不太適合,有點小棘手…」魯蟒思考一下的對著方墨說道,方墨的穿著或許方便她行走沒有負擔也相對的沒有防護的情況下是極為致命的裝扮,話未說完直接示範的拉住她的上衣連帽往後拖,假設是被它們抓住等於是待宰的羔羊。 「你們都別急,事事有我辦,嫂子妳到下層去後到休息室走到底右手邊有個隱藏開關打開,會打開一個暗門進去有個茶褐色衣櫃,打開後從左手邊數來第三件上衣下方抽屜拿出左手邊第一件長褲,換好再上來找我們。」白梟直接引導方墨去換服裝,詳細到連放置的順序都說得非常清楚。 「等…我記一下!茶色櫃子左邊的第三件…那我就先去換了,等我一下喔。」方墨心中雖遲疑了一下後拿出紙筆寫下,想想白梟應該是有所安排所以就直接下樓去。 「…我說老梟,你也說得太詳細了吧,怎麼覺得有點扯…」魯蟒感到可疑,但有說不出所以然,直覺一定有問題,但此刻的白梟笑而不語。 「臭GG我看是妳多心,這艘船都是臭鳥在打理的,什麼東西放在哪當然瞭若指掌,再說了有他幫嫂子你也比較能安心不是嗎?我們幾個也趕緊著裝啦,不然時間又要拖下去了…那你勒臭鳥要等嫂子換好再去拿?」焦兔推了一下魯蟒說道,要他別想太多,現在要抓緊時間做好進入的準備,自己直接穿上防具並將彈藥依序掛上後,轉頭問像白梟他狀況。 「我早就準備好啦,本來就打算直接在這換,嫂子在我不好意思脫嘛。」白梟邊說邊走到會議室的側邊牆上按下按鍵,牆邊直接騰出一個置物櫃並打開,著裝完畢後站在他們倆的面前。 「哇靠!臭鳥哪來的行頭啊,你這整身黑是怎樣,是在耍帥還是耍中二?」焦兔不客氣地直接吐槽白梟的裝扮,黑色上衣跟黑色皮革長褲,裝備穿上後外頭又穿一件黑色大衣,跟自己和魯蟒成強烈的對比。 「老梟啊,你這副裝扮…好像似曾相識啊,好像在戴上個白色假面…哎呀!~似曾相似啊!~假如身旁再有一隻黑貓說著『真不愧是Joker!』就更像了。」魯蟒看著白梟的裝扮有著強烈的即視感,跟自己以前玩過的某部作品極為相似,假如也能那樣飛天遁地就真的『原作重現』了。 「蟒大哥我知道你在說什麼,但這套衣服跟『那款遊戲』無關,這是我在外接委託工作時的服裝,畢竟我的情報網加上師娘的直傳技術總不能荒廢,況且離開組織這幾年也是要吃飯的,久而久之只要是接受委託就是穿這套,除非必要時才會換上其他裝備或是易容。」白梟邊說著這套穿著的來由邊做入侵的準備,將自己平常用的小型平板電腦用特製的套袋固定在左手上。 「易容?對了那時候去找臭GG真的是你?女裝癖?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焦兔想起那天在直升機上魯蟒所說的,那時傳話的女子真是白梟他自己本人?! 「去你的死兔子少在那邊挖苦我,你以為師娘直傳『百貌身份』很好練啊?我可是學了足足快三年欸!」白梟反嗆焦兔說道,表示著自己學這技術可是苦盡甘來的,對於沒經歷過這技術的各種難處的他表示不滿。 「你都離開了組織這麼久,不如…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老梟你這技術可以公開了吧?說不定我跟兔子也學得會,以後說不定會派上用場。」魯蟒對這技術也有點興趣,想看看能不能學個幾手。 「你們兩個不適合,你們把肌肉練得太結實了體態完全是陽剛的類型,頂多只能學會一些表面工夫學不到精隨等於白學,還有…你們有辦法半年內學會女性的走路姿態、言行舉止,然後長達三年時間裝扮成別人在人多的地方走動?」白梟明瞭得地說道蟒兔不適合學這技術,而且表示多半要學會裝扮成異性,而且相當費時。 「欸!幹嘛一定要學女性那樣,學男的就好了啊!」焦兔表示不懂幹嘛刻意要模仿成女性,只學男性部分就行了。 「師娘說過『學技術不能只學半套,學就要會全套』,再說同性部分好上手但也容易識破當然要從異性著手,這技術難度太刁鑽而且要表現自然才算成功。」白梟將王長官的宗旨搬出來說明,並表示這技術不易上手,也再三表示要異性的行為開始學起。 「等等!臭鳥你跟我同一期進來的,而你又在第7年左右離開的…你在第2年調去王長官旗下…這樣算下來你離開組織前不就三不五時都穿著女裝在組織裡走來走去的?!」焦兔突破盲點的說著,白梟後面這幾年幾乎很少出勤,而且多次放風時間也沒申請外出卻完全找不到人,竟然是一直都潛伏自己四周還完全沒發現。 「何止這樣,你們可不知道師娘的結訓考試多殘忍,真不知道是哪來的惡趣味竟然要我去把組織裡的男性全部都要拐騙一次,根本黑歷史考場…」白梟回想起當時情況就頭痛,不但要騙過所有男性還要能全身而退並留證據紀錄。 「哇靠!還有這回事?!不過…挺像那腹黑的女人會出的考題……等等!全部都騙拐過?所以我們兩個也有?」魯蟒聽完白梟的敘說後說道並發覺到不對勁,他所說的所有男性也包刮了他跟焦兔在內的所有成員,但自己卻完全沒有這件事記憶。 「啥毀?臭鳥你這意思是說我也有嗎?為啥我沒有被騙的印象?」焦兔也一同察覺的說道,在自己有記憶一來在組織裡經常招惹一堆麻煩,每次發生衝突都是二話不說的硬幹起來,不然就是背後玩陰的但印象中可不記得有被騙過什麼。 「那時候師娘准許我不必惡整你們兩個所以你們才沒有印象,我深怕以後你倆知道後會恨我一輩子。」白梟翻白眼看了魯莽跟焦兔給出答案,回想起當時的誓言不惡整自家兄弟的決意才獲得長官批准。 「難怪喔,有一陣子組織裡的氣氛異常詭異低迷,原來是你在搞鬼…等等!那大老闆呢?難不成你也…」魯蟒回憶起在組織裡有某一段時間,許多成員的情緒都不太穩定特別是男性成員,彷彿遇上世界末日般各個面如死灰,一瞬間突然想起BOSS也是男性,該不會白梟他也… 「…呵呵…師娘出的期末考,悲劇中的悲劇,不但沒有完成任務條件偽裝還被BOSS識破,只能說不愧是『傳說的傭兵』,摸走手槍沒多久就被他反手抓住。」白梟表情淡定的說著,想起那時候最完美的變裝加上最自然的演技,竟然在最後關頭一個小細節功虧一簣。 「哇靠!這個屌!欸欸詳細希望!臭鳥快說來聽聽,…」白梟的故事深深勾引起焦兔的興趣,想別有用意的接近到BOSS身旁的人基本上屈指可數,更不用提取得到傳說傭兵的貼身兵器。 蟒兔梟三人在這會議室瞎聊許久,聽到遠處逐漸接近的腳步聲此刻三人停下交談同時回頭一望看見一到倩影走來,三人卻露出不同的表情,錯愕的魯蟒、目瞪口呆的焦兔、莞爾一笑的白梟… 「我說白梟啊,是我拿錯衣服了嗎?感覺這件有點小…」方墨未注意到三人的表情不同,還在嘗試將深紅色上衣的拉鍊拉起卻還是徒勞無功,上衣約莫四分之一處無法拉起而露出豐滿的北半球。 「抱歉抱歉,嫂子目前只有那件適合行動,尺寸不合得地方還勞煩嫂子將就一下。」白梟不失禮的微笑說道,有些刻意的無視一旁表情呆滯的魯蟒。 「哇糙!臭鳥,我完全能感受到你滿滿的惡意。」焦兔滿臉黑線看著微笑的白梟,而此刻的他正幫方墨將槍套彈夾套配裝在身上。 忽然一隻手環住白梟的脖子,魯蟒將他拖到一旁私聊,留下知道一切的焦兔與滿頭問號的方墨… 「死老梟,你在玩哪一套啊?你怎讓美女穿成那樣啊。」魯蟒小聲的對著白梟問罪,什麼裝扮不給竟然打扮的跟『她』那麼像幹嘛?那深紅色的外衣與漆黑色長褲讓魯蟒無法不與那位令他頭痛不已的女子聯想在一起。 「這裝扮怎麼了嗎?很適合嫂子啊,而且上衣跟長褲都是真牛皮製的不容易破,就算嫂子被殭屍咬到也不會有事的,放心啦。」白梟裝出疑惑的表情說道,述說著方墨身上的衣服材質,強調衣服的韌性就算殭屍咬合力再強也不會咬穿,既安全又方面行動。 「是這樣沒錯啦,但那套裝扮實在是…你小子給我記住!」魯蟒雖能理解白梟是為了方墨好才提議這樣穿的,但回頭一望那一身裝扮心中滿是嘔氣,眼前這裝無辜的小子擺明是故意要方墨這樣穿的,現在又不要求她換下。 「我當然會記住,還會記在帳本上,你這渾蛋半夜偷吃我做的蛋糕我還沒跟你算呢,少在那邊威脅我!」白梟壓低口氣的說著,但對於自己晚間的製作好的成品莫名的消失,餐具還被擱置在水槽沒洗,心中的無名火逐漸湧上心頭。 「哇糙?!你怎知是…你怎麼不說兔子,再說也說不定是美女吃的啊?」魯蟒有些心慌的反問,心中懊悔自己貪吃將冰箱中精緻的蛋糕吃了,但沒想到的是白梟直接找上自己興師問罪。 「前幾天晚上嫂子有起來開冰箱煮消夜吃並在隔天知會我一聲,兔子有些孩子氣沒什麼用餐禮儀但想甜食吃他也會事先問一下,吃完還會將餐具洗好,就只有你渾蛋會偷吃東西還不洗餐具扔在水槽給別人洗,這我還不抓出兇手我跟你姓!」這幾天下來白梟大致了解方墨的生活習慣,而蟒兔兩人自己也熟悉到瞭如指掌,所以昨天偷偷做好的蛋糕八九不離十是魯蟒吃的。 「哎呀!我說老梟啊,反正我都吃了,你在做就有啦,幹嘛那麼計較~」魯蟒沒有道歉一副事不關己地說著,以前在組織裡也常這樣子互動,依自己的了解頂多再做一個,大不了也幫忙他準備材料。 「少給我在那邊打哈哈,優質的麵粉用完了啦渾蛋,你當這時候哪還找的到材料啊,再說那是要送給嫂子的,以後我要提醒她你這傢伙會『偷吃』…」看到魯蟒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白梟整個氣到,本來做好的蛋糕是要向方墨答謝那天發生的衝突,結果被這眼前的禍根吃掉了。 「哇靠!兄弟你想幹嘛,對你嫂子這麼好,現在你還想挑撥離間?!」魯蟒感到有些錯愕,誤以為白梟另有意圖的對方墨示意,方墨據有獨特的魅力自己可以理解,但依自己了解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關你屁事!」白梟簡單的一句話句點了魯蟒,沒有以往彬彬有禮的樣子,張口開嗆充滿陣陣火氣味。 魯蟒與白梟拉到一旁竊竊私語,話語逐漸大聲起來交談過程火氣也隱隱約約地冒出來,就在此刻… 「欸!帥哥…你又在搞甚麼鬼啊?」方墨冷不防直接一拳敲在魯蟒頭上,她的表情雖有笑容卻完全感受不到笑意。 「停!停!美女別打…嗚!呃!停一…」魯蟒哀痛的求饒,但方墨的手卻沒停過,一下又一下地搥在他身上,魯蟒險些有點無法招架。 「…老梟你先去準備入侵的東西,這裡交給我跟嫂子唄。」焦兔這時突然也加入戰局架著魯蟒,讓他想躲也沒得動頻頻挨方墨的揍,轉頭較白梟去做準備。 看到魯蟒不斷的挨方墨揍原先還有火氣的白梟瞬間少了一半,本有些想去勸說,但想起現在的自己又找不到台階下,多看兩眼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現場… 「好了!好了!停手一下啦,美女!我快死啦!」魯蟒開始求饒,被焦兔固定住逃不了,只好請求方墨先停手。 「好了啦!嫂子再搥兩下就好啦。…欸!臭GG你是故意的對吧?」焦兔這般說道並放下手鬆下對魯蟒的固定,看著已走遠的白梟後問向魯蟒,並確認自己有察覺到的狀況。 「阿阿,看來你也察覺到了吧。」魯蟒用手推搓剛剛被方墨毆打的部位說道,還看著也有查覺到的焦兔和一臉疑惑的方墨。 「欸?!什…什麼?剛剛是演戲?」方墨霎那間看懂蟒兔兩人的表情,自己剛才真誤以為魯蟒又在欺負白梟,但卻不明白原意。 「嫂子沒看出來很正常,臭GG是故意惹怒臭鳥的,雖然我也是剛剛才察覺就是了。」焦兔將雙手放在後腦杓靠在牆邊說道,自己死黨的脾氣多少都了解一些,白梟給自己的不協調感輕微到察覺不到,沒想到被魯蟒一眼識破。 「阿阿,看來他所隱瞞的事不小條,而且他…有些著急了。」魯蟒直接點破重點,應該說自己太了解白梟了,或許瞞騙過其他人但騙不了自己,心中也有些擔心他所隱瞞的事。 「兩位,快說白話…我聽不懂啦。」方墨鼓著臉說道,蟒兔兩人都察覺到白梟的不對勁,而自己卻蒙在鼓裡很不是滋味。 「該怎麼說呢?…我吃掉了他昨晚為了妳做的蛋糕,是要跟你道謝用的。」魯蟒說出他與白梟爭執的緣由,而這件事有與方墨有關。 「蛋糕?跟我道謝?」方墨不解地反問,反覆思想自己有哪需要他這麼鄭重道謝的事蹟。 「嫂子是妳那次阻止臭鳥跟臭GG發生爭吵事啦,老梟已經知道是嫂子妳壓制這不受控的傢伙幫他解圍的。」焦兔在旁幫腔說道,那天如果沒有方墨出面阻止,不知會發生什麼衝突來,對白梟來說此次恩情他想用自己拿手的糕點當作回報。 「那天沒我真的做什麼,而且這事本來就是帥哥你不對了,怎麼可以偷吃別人的東西,太沒禮貌了。但這怎麼會跟白梟所隱瞞的事哪裡有關呢?」方墨對於那天的事沒有在意,畢竟不希望團隊裡發生爭執,再說這事端明明就是魯蟒自找的,未經同意就亂動別人的東西,對方當然會生氣,此外這跟他有所隱瞞應該是兩回事吧。 「美女,老梟他是個有恩必報的人,而且阿…不會那麼小家子氣的做出一個我獨自就能吃完的小蛋糕,最起碼會出現像結婚蛋糕那種規模的作品,那個完美主義者一定會長期規劃好你喜歡的口味,但是你看看他才認識妳幾天而已就在趕工,他這樣的用意是他所隱瞞的事需要人幫忙,並有些心急的想討好妳,雖然我覺得他不需要這麼做就是了,哈哈哈哈~」魯蟒說出白梟真正用意,心中雖然知道白梟這小子應該不缺人手才對,有啥問題明說就好了不需要用這麼的迂迴方式,自己跟焦兔也一定會幫他的。 「加上臭GG是刻意要惹他發怒的,臭鳥那傢伙脾氣很硬的,就算天塌下來般的煩惱也都放在心裡不說,故意給他宣洩情緒不然阿臭鳥就快要爆掉啦。」焦兔點出魯蟒的用意,這也是他所擔心的事,白梟這時如果倒下了未來想做的事可就加倍困難了。 「帥哥,等這邊事情結束,我找個機會試試看能不能幫白梟,雖然心理學我不是專長,讓我開導他或者是說問問看他需要什麼幫助。」方墨提出建議說著,希望可以幫助到白梟,但能否成功自己沒什麼把握。 「唉~靜觀其變吧美女,這部分妳我能做的也不多,到時候再看看,況且那件事也要他願意說。好了話題先打住,他上來了。」魯蟒頗些無奈,目前自己只能當作他宣洩情緒的擔當,只希望他所隱瞞的事情不會太棘手,此刻聽到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知道白梟做好潛入的準備了。 「船我已經下錨就定位了,我們走吧。」白梟回復到失態之前的情緒平靜的說道,說完就轉身走去船頭甲板上,手上還提著一個看起來很堅固的手提箱。 蟒墨兔三人全副武裝後跟隨白梟來到甲板上頭,船隻停靠在基地的北側下方,正好在距離3F最接近的地方… 「你們等我幾分鐘。」白梟沒有多說甚麼蹲下後打開手提箱,其餘三人好奇的往裡頭看驚訝不語,一隻很有科技感的手甲跟五支看似握把的裝置,白梟直接將那隻手甲套在左手上剛好與左手上的電腦組合在一起,當兩個物品扣上卡榫的那一刻產生連接並且動動手指關節測試檢查著。 「臭鳥你啥時有這黑科技啦,有沒有全套的阿我要玩。」焦兔看後非常興奮的說道,有這樣的黑科技可以穿上全套的,哪還需要怕被殭屍咬根本無敵了。 「傻兔子,你怎麼不說叫白梟弄出個腰帶可以戴上身上然後大喊一聲『變身』然後就能直接開無雙打殭屍,或者弄一個彈個手指就能叫來的大型機器人來清掃殭屍群,那樣才對啦!」魯蟒笑罵的說道,天馬行空地說著自己看的動漫跟特攝影集的內容,自己也是興奮不已希望白梟真有這些東西,這樣要拯救世界就不是問題了。 「抱歉打斷你們兩的幻想,但目前只有這隻手甲能用其他部件不是還在測試就是還沒做出來,別再妄想不切實際的開掛無雙打殭屍,目前這手臂已經是極限了。」白梟一句話將魯蟒焦兔兩人拉回現實,即使自己也希望能創造出那些產物但依舊不得不面對時間跟資源的消耗,更何況這世代如同末日的世界… 「不然臭鳥你拿這出來幹嘛?」焦兔挖著鼻孔說著,拉回現實後看著白梟設定好那隻手甲,跟等一下潛入有什麼關係? 「…電力值…OK…電路…正常…油壓數…有點偏低…動作回饋…很好這樣可以,兔子你先急著問,等等看我示範。」白梟自言自語的調整手甲,一邊在手甲上的觸控著面板檢查系統一邊伸展手掌部分測試回饋,確認完畢後轉頭看向焦兔別著急說道。 白梟在其他三人的注視之下,將手甲向上傾斜打直並將食指與拇指伸出,手指對向三樓某個窗戶後並將眼神對上做出類似瞄準動作,這一瞬間拇指直接貼齊食指同時手背的一處暗孔射出比吸管略細的鉤索,筆直的擊破窗戶直挺挺的固定著,確認不會脫落後直接走向船首並打開地上暗門將鉤索固定好… 「嗯…這東西真不錯,比以前長官那把鉤索槍好用,還能空出手做其他事情,欸!老梟這東西你還有嗎?能不能量產啊?」魯蟒對這手臂給出很好的評價,回想起以往長官經常用那把鉤索槍用出各種花式移動,有這東西要行動也很方便。 「我目前沒打算量產這手甲,使用者不但要長時間去適應,而且製造這手甲的成本可以多造幾把鉤索槍,但這隻手甲確實比較耐用消耗性也比較低…」白梟回答著魯蟒的問題,對於這手甲跟鉤索槍的成本相比頗有些距離,但單單只是耗損上確實比較好,此刻白梟也有些猶豫… 「一個問題,假如這手甲沒有量產,那不就只有一隻而已,等等要怎麼進到這座基地裡?而且這鉤索安全嗎?這麼細?」方墨提出疑問,假設只有這一隻在場四人要怎麼潛入這間龐大的設施裡,總不可能白梟一次一位的戴上吧?還有鉤索的強硬度真的足夠的問題? 「嫂子別擔心手提箱裡的其他那幾隻就是攀索器,使用我等等會教,至於這鉤索的硬度跟韌性不用擔心,這鉤索是用一種特殊蜘蛛絲製的不用擔心有斷裂的問題,不但耐磨有著媲美尼龍的彈性且硬度如鋼,這部分我可以擔保。」白梟細心的回答方墨所有疑慮,這手甲是自己的最佳之作對此很有信心。 「沒問題就出發吧,還等什麼?」魯蟒環看著眼前的三人簡單的說道,走向放在地上的手提箱並拿起攀索器,率先得上到基地裡去。 其餘三人也沒多說什麼,確認好所有裝備後依序得攀登上去,眾人平安的抵達被迫窗的房間後,映入眼簾的是… 「哇靠!怎麼是臭GG的房間,滿屋子的宅味。」焦兔驚訝的說道,看著眼前滿滿的動漫商品,滿櫥櫃的模型、書籍以及整理有序各種動漫的藍光DVD,意旁的方墨與其說也很驚訝不如說很好奇的東看西摸著。 「呃…老梟,這邊完事後我的收藏能不能…」魯蟒環視了這房間說著,轉頭問像白梟想離開這時順便將房裡的所有東西都帶走。 「船艙還有空間,只要外頭平台的升降機還能運轉我是不介意,你高興就好。」白梟看似早就預料到魯莽會想幹嘛的說道,身為動漫迷的魯蟒望著自己的所有收藏都依依不捨的樣子白梟可說是非常理解,因為裡頭有不少特別版本收藏也是自己跟焦兔幫他搜刮來的,也知道他格外珍惜著。 「先別說這些了,臭GG有發覺不對勁嗎?這邊有點…」焦兔察覺到有些許詭異之處,望向魯蟒及白梟不知道他們倆是否也有查覺到。 「你是說你我都被趕出組織好幾天可是東西都還在房裡是嗎?早察覺到了。」魯蟒收起平常隨興的性格說道,也察覺到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外頭走一圈大概就明白了,走吧。我先打頭陣蟒哥掩護我。…左邊安全。(蟒:右邊clean。)」白梟轉頭對著魯蟒說著,並將門把轉開後迅速注意左方,同時魯蟒注意右方,兩人各自將槍口指向前方確認無人後回報給對方。 四人開始從3F的居住區開始探索,依序白梟、魯蟒、方墨及在後方警戒的焦兔,沿路都有發現些許的被槍擊的痕跡,不少地方有已經乾掉的血跡,但卻不見任何屍體… 一小時之後 「很明顯有激戰過,卻沒有屍體,跟監視器看到得差不多,你們怎麼看?」探索整層的三分之一後眾人停留在一間茶水間附近,魯蟒打破沉默地問道,這基地的人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就算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也算是身經百戰的傢伙,出現這樣的場景不太合理。 「不好說,現在情報還是不太足夠,等等試著探索這層的其他區域,之後再到上層找找線索。」白梟邊看著平板規劃路線邊回話著,有那些跡象卻沒有屍體怎麼想都不對,就算便成了『它們』也應該會出現在道路上阻礙自己,不該是這樣空盪盪的樣子。 「欸!臭鳥,接下來的路要靠你了,現在電梯沒法用而逃生梯那邊又有個氣壓門,就直接開炸啦!應該也不需要這樣偷偷摸摸了吧?」喝了口水後的焦兔對著白梟說著,現在整個基地都沒有電力導致有些道路都不能通行,真要走也只是硬闖,這時就需要用到炸彈來強行通過。 「直接炸也是沒問題的,我帶的量夠炸整座基地所有的氣壓門,這層才三道氣壓門而已加上有一道是往下層去的,扣除樓下的十道綽綽有餘啦。」白梟休息完畢整理好自身裝備後回答焦兔,但對於現在的情況白梟心中有些不安,這沒來由的直覺很久沒有出現了,總覺得會有非常不得了的意外準備發生。 「休息夠了就再出發吧!這裡給我很不安的壓迫感。」方墨收拾好尚未使用的飲用水及乾糧說著,這基地走道除了緊急燈光外沒有其他光源,使她心中感到不太舒服,希望可以快點離開。 短暫休息結束後,眾人來到第一道氣壓門附近,除了白梟在門邊將C4炸彈安置好,其他三人來到距離氣壓門四公尺左右的房間裡作掩護,此刻白梟安裝完畢跟了進來… 「做好衝擊準備,五、四、三、二、一!」白梟做出宣告提醒眾人做好準備,倒數完畢後並按下遙控器隨後一聲巨響瞬間爆發,碰一聲塵土飛揚隨著爆炸的熱浪衝進房間裡頭。 「呃!呃!臭鳥,你下次火力改小一點好不好,害我吃到灰了啦!」焦兔咳了兩聲說道,有些氣憤地看著白梟,害自己吃了滿口灰塵。 「兔子別鬧了,火力不夠那種門哪炸得開,幹嘛為難老梟。」魯蟒將空氣中的灰塵揮散掉說道,雖然也覺得火力過大了些,但想想這門厚度後就沒那麼在意這火力了。 「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啊?」方墨在爆炸後聲音慢慢靜下來的此刻聽到,出現在場的人以外的聲響,這時其餘三人瞬間靜下來寧聽著。 突然寧靜的此刻,仔細去聽竟發現些許聲音,在走廊的某處傳了的回音像似物體接觸硬物時聲響,聲音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其中伴隨著很緩慢的步伐聲… 「都降低音量,我來看看。」白梟靠近門邊說道,背部緊靠在門板將手甲反手往外頭伸去露出手指貼其牆壁,指尖打開了小洞露出隱藏鏡頭並將畫面透過連結傳送到手臂上的平板上頭。 消散的塵埃後頭出現幾個人影晃過,人影身上衣服殘破不堪,甚至出現許多開創性的傷口,那個人面容無神的步履蹣跚的走著… 「是它們,人數還不少,目前看到就有七隻。」白梟回報給其他人知道,這時魯蟒走到白梟身旁觀看。 「這數量還可以處理,現在趁他們沒發現前解決吧。」魯蟒說完語畢後就直接走到外頭,舉起槍來扣下板機一槍一個全數放倒。 「還好嘛~輕輕鬆鬆就搞定了。欸臭GG等等遇到換我玩!我們來比比誰擊倒最多。」焦兔看魯蟒輕鬆解決的說著,自己也躍躍欲試的想開開幾槍,想跟魯蟒比拚一下。 「OK啊!我話先說啊,這次不放水喔。被我打完別怪我啊,哈哈哈哈~~」魯蟒則轉頭看像焦兔說道,並宣示要堂堂正正的比一場不放水。 「那些先擱在一邊,梟你剛剛也有聽到吧。那有些節奏的敲擊聲。」方墨支開像小孩在玩鬧的兩人走到白梟身旁問道,距離這邊雖有些距離但可以聽得很明顯這應該它們在敲打著的聲響,這敲擊聲在以前因故被困在車裡時的自己記憶猶新。 「嫂子說的我也有聽到,從聲音的位置來看應該是距離這裡兩次轉角的…」白梟看著手上的平板所顯示的平面圖說著,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可以是斷定它們所為,但目的無他就是有『獵物』在他們面前而且是看的到吃不到的樣子。 「應該是在餐廳那邊,除了通往上下樓的氣壓門跟去到這樓層另一頭的氣壓門之外,其他幾乎都是半塑膠製的門,剩下就是餐廳的鐵捲門了。如何?要過去看看嗎?」魯蟒也加入話題,並依自己的印象來判斷位子,正巧就是以前常常吃飯的餐廳,這時也提問要不要過去一趟。 「總之先開始行動吧。奏名前輩也常說:如果迷茫的話就先行動起來試試吧!」焦兔突然插了一句話進來,引用以前的老前輩的話說著,催促眾人趕緊行動。 「兔子啊,難得你會正經地插入話題…陸佐兄,還挺懷念他的。」經焦兔一提拉起魯蟒的回憶,想起那位不拘小節做事直接的兄弟。 「好啦!別閒話家常老說些嫂子聽不懂的事,辦正事要緊。」白梟提起槍往外走去,先行一步到前方探路。 一路上陸續擊殺不少殭屍,基本上都在被察覺前清除,暢行無阻的到達餐廳前方不遠處… 「…阿接下來要怎辦?這量有點多欸!」焦兔看著眼前的景象說道,從距離餐廳前段幾公尺的走道看去,餐廳門口有四、五十隻殭屍擋著而最靠近門口的幾隻若有若無的敲打著鐵門。 「…兔子你先扔幾顆手榴彈看看,看能炸倒幾個。」魯蟒思考幾分鐘後提議著,但對於能否全面自己並沒有底。 「蟒大哥,這行不通,這回帶的是對人用的破片高爆彈,它們沒有知覺沒有破壞頭部效果不佳,用燃燒彈或許比較有用但是在室內不適合而且會阻礙通行。」白梟分析結果後回答著,想要處理這大量的殭屍群這點子並不好使。 「那只好將它們引過來用C4試試?不然用我的榴彈效果應該也沒有多少用處。如何?」思考後魯蟒提出另一方案,用白梟來的C4做陷阱一次將它們一網打盡。 「我也想啊,但至少要用上五顆以上同時引爆,但前提是這整層樓有很大機率結構不穩直接倒塌,這樣反而更危險。」白梟開口直接否定這點子,確實能有效消滅大量殭屍,但同時在場四人也會出現危機。 「那這樣如何?將殭屍群帶到某個房間裡頭去,之後在想辦法將門堵上,怎麼樣?」這回換方墨提出點子說著,用一種甕中捉鱉的方式處理殭屍群。 「美女,這樣殭屍引進去的人要怎麼逃來啊?要他同歸於盡?除非有什麼可以讓引導人可以快速移……欸?!」魯蟒忍不住點破方墨的主意,這種一網打盡的方法的致命點是引導人進的去出不來,沒有能即時逃脫的手段是不行的,說才到一半轉頭看向白梟。 「嫂子真是個好主意,只是做事的都是我。」聽到這主意白梟直接稱讚方墨,但不免的吐槽著這等於安置跟引導都是自己來做。 「認命吧!誰叫你剛好準備了那隻手甲,怪你運氣差,哈哈哈哈~~啊?!」魯蟒很不客氣地笑說著,當初裝備分配也是白梟自己安排的,這下也怪不得別人,此時正在他正在大笑的突然間,所有殭屍瞬間轉頭看向這邊,魯蟒的笑聲也同時停止。 「呃…臭GG情況不太對,它們的動作好像有點…」焦兔瞬間察覺不太對,眼前這群殭屍的動作跟在鎮裡遇到的快太多了,所有的動作一致停下並轉頭看向這邊。 「帥哥…這…氣氛好像有點怪怪的…」連方墨也覺得不對勁了,這殭屍末日的世代自己多多少少也熟悉它們的習性,但眼前這群得行為截然不同,反應特別不一樣。 這瞬間空氣突然安靜,眾人的寒毛瞬間豎起,兩方人馬都注視著對方,沒有任何動作,就在此刻… 「快跑!!!」魯蟒大喊著轉頭開始狂奔起來,其他人也隨後跟在後頭,四人很一致地沒有人回頭,但從後方的大批的快步衝來腳步聲聽在耳裡沒人敢有所停頓拼命往前跑。 「嫂子跑快點,抓著我!」焦兔看到方墨落後許多,一瞬間放慢腳步伸手抓住方墨,抓住的那一刻大步往前跑去。 「快快快,你們快走!我殿後。」白梟伸出手甲並噴出鉤索直接飛射到岔路口,將包裡的兩顆C4安置在牆上後叫其他三人快走,隨後殭屍群不斷逼近的同時觸及到感應器產生轟然巨響,阻礙到前方屍群而後方的則是前仆後繼地冒出來。 「往左邊跑快!撤回到剛剛躲的房間去,快!」魯蟒喊著並對著後方屍群不斷開火,企圖阻止屍群前進,一邊射擊自己也一邊往後撤離。 一陣慌亂中,眾人再次回到白梟炸毀氣壓門附近的房裡躲著,聯外的門用床跟置物櫃一類的物品頂著,而外頭時不時傳來拍打的聲響… 「哇靠!外頭那群是三小啦,打了針吃了藥?!也太扯了吧。」暫時安全的眾人都在喘口氣時焦兔先開口說道,這回所遇到的殭屍群與以往遇到習性差別甚大,差點全軍覆沒。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病毒突變了?這樣自由新鎮不就…」這群殭屍讓方墨心生恐懼,擔心著假如所有的殭屍體內的病毒都突變了,那在自由新鎮裡的大家不就… 「美女冷靜點,這僵屍的病毒你最了解的,突變這點可能性你覺得呢?從疫情爆發才幾年而已,哪時不變拖到這時候才發生突變?」魯蟒點出盲點,並且安撫方墨情緒,希望他能冷靜下後好好思考,不是說否定這可能性但多少還是有遲疑。 「對!對!應該有其他原因…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方墨急速的冷靜下來,時不時安慰自己,依照自己的了解並反覆思考後自己所做的研究應該不會出現變異,但是眼前出現的這群跟以往知道的不同。 「嫂子對這殭屍浩劫很了解,蟒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白梟疑惑的看向魯蟒及方墨,他不解這殭屍的疫情跟方墨有何關係。 「喔!對齁,臭鳥你還不知道,簡單的說就是…」焦兔將來龍去脈講給白梟,包括方墨想完成的「拯救世界」的事一一說明著。 「自由新鎮…人道實驗室…全能細胞…軍方…拯救世界…,等等讓我想一下…哼哼,難怪蟒大哥你會來找我要毀掉總部…」將情報全數匯集起來後的白梟如此說道,原來魯蟒找上自己不只是單單想毀掉總部,後頭還有規模龐大的計劃要做。 「老梟你不會是…不爽啦?抱歉啦,之前就想告訴你的,並不是要刻意隱瞞你啦!」魯蟒也知道應該提早告訴白梟,卻遲遲沒有說出是希望這邊是事情落幕後,再請老梟幫忙。 「沒事,只是沒想到嫂子想完成的事,可不是普通的難啊。行!我加入,這事算我一份!」白梟乾脆地說著,這事關係到全球人們的未來,沒有理由不幫這個忙。 「先別說這些啦,重點是外頭那群要怎辦,再不想想法子,別說拯救世界現在就已經自身難保啦!」焦兔吐槽著兩人的談話,外頭這群殭屍沒有解決,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現在的眾人的處境可說是跟計劃完全相反的『被甕中捉鱉』。 「也對,雖然有很多話想聊,但我看先解決現在的問題吧。」白梟中斷了話題說道,站在原地思考著而腦海中規劃了許多方案並將包裏能派上用場物品依序的拿出來。 「怎麼樣,有新的方案就說說看吧。」魯蟒看著白梟的動作就知道,他這傢伙現在一定有所把握能解除現在的困境。 「沒,一樣老方法,我去引開它們,順便用這玩意兒送他們一程。」白梟拿起幾顆C4說道,做好準備後來到窗口打算利用窗戶繞道。 「臭鳥你別鬧了現在的情況跟剛剛說的不一樣,你這跟自殺沒兩樣,再想想其他辦法吧。」焦兔試著阻止白梟,這些傢伙跟以往不一樣,想送頭也不是這樣啊。 「這你放心,我自有妙法,只是餐廳旁邊可能會炸出一個大洞。」白梟胸有成竹的說著,對於自己的方法很有信心。 「餐廳…旁邊…喂!你不會是在打廚房隔壁倉庫裡頭那些瓦斯桶主意吧。」魯蟒直接聯想到一旁的廚房裡有幾支瓦斯桶,如果是這樣確實能一次解決所有殭屍。 「蟒大哥你怎直接破我的梗…唉~算啦,總之等我消息。」白梟說完就利用鉤索從窗口盪了出去,直接來到另一側房間的窗口進入。 白梟獨自一人迅速地繞道餐廳外頭並走到放置瓦斯的房間,快速的將C4安裝好後繞到魯蟒三人所躲藏的房間旁「嘿!」大喊了一聲引起所有殭屍的注意後就拔腿狂奔,快步地到達目的地想也不想的直接破窗跳出,此刻將預先掛在門上的鉤索連動一起拉上,大量湧入的殭屍因房門的連動反鎖在房裡,這時候轟然一響 「呼叫蟒大哥,如何?有全部解決嗎?」白梟有驚無險地懸掛在窗外頭,這一連串喝成的動作讓他沒有多餘時間去注意殭屍情況,只好用對講機問問情況。 「大多數都被你解決了,但還是有些少部分沒進到房裡的在外遊蕩著,這邊我們解決,你再想辦法過來吧。」魯蟒回答著白梟問題同時與焦兔解決殘餘的殭屍們,邊說著邊將彈夾替換掉繼續射擊著。 「知道了,你們先到餐廳去吧。鐵捲門旁邊我記得有個手動開關能開啟,可別浪費C4去炸啊。」白梟語畢後就開始想辦法回到基地裡頭,並交代他們如何進入餐廳裡。 其餘三人清除完剩餘的殭屍群後將門打開,映入他們面前的是婉如煉獄般的景象… 「兔子,你在門口警戒,方墨你跟我進來,自己多小心點。」魯蟒謹慎地說道,叫焦兔在外頭把風而自己提著槍領著方墨緩慢前進,魯莽謹慎到將手指扣在板機上隨時一有動靜就開火,眉頭緊鎖的看著四周。 寬敞的餐廳裡瀰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屍臭,四處都有血跡以及凌亂的足跡,蟒墨兩人緩慢的前進著最後走到距離廚房前面的空曠的地上,地上躺滿的十多具屍首… 「…這些…應該是『變身』前死去的,至於死因…帥哥你看這…」方墨仔細檢查著每具屍體,每一具都用一塊布蓋在頭上,雖然知道不會動了,但她依舊不敢大意,翻動時都格外的小心翼翼,檢查到死因後叫上魯蟒過來。 「一槍解決…是處刑嗎?但這些人身上卻…」魯蟒循著方墨的手看去,一具具的屍體都是一槍開在太陽穴,仔細端看四肢都沒有咬痕,表示這些人並沒有被傳染卻全部都是一槍死亡,而且所以遺體都整齊的排列著。 「帥哥快到這邊來,這人的死狀不太一樣。」方墨這時從廚房探頭出來叫住魯蟒,發現裡面還有一具屍體但與其他有異。 「嘖!怎麼會是她…」魯蟒進來到廚房後映入眼簾的卻是位熟悉的身影,心中的不安逐漸變大,此時魯蟒來到方墨身旁。 「帥哥你看這…應該是給你跟兔子的。」方墨拿起桌上的一個錄音筆及一張照片,而錄音筆上頭註明著魯蟒跟焦兔的名字,很明顯這名女子與蟒兔兩人是熟識的人。 錄音筆傳出來成熟穩重的女聲,但在魯蟒印象中那豪邁的身影截然不同… …蟒我知道你跟兔都活著,聽到這訊息表示我已經走了,我也知道假如那幾個渾蛋想要弄掉你們倆,你們倆絕對會詐死然後再回來把組織整個毀了…對!這計畫曝光了,還是…呵呵~…你倆白目的傢伙故意灌醉梟後,他喝醉說出口的,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會看到這留言,接著我要說的話你們要記清楚了,組織中出了叛徒,而且是內勤醫療組全部叛變,其他大夥們都被他們害死的,那天兔子幸好沒有接受,不然他也會…總之這裡在你們來前應該全毀了…在短短的數天內…這幾天女孩們都出現症狀了,我…親自送走了她們,可以的話…看在我們多年的情面上…能不能幫我們討個公道,送那群害蟲下地獄去……抱歉了,看來我…時間…快到了…我…先去陪梟了,黃泉路上能遇到他的話…得好好跟他賠罪了呢…不知道他…會不會願意…原諒我…那再…再見囉…好搭檔……碰!… 錄音的最後一聲槍下結束了所有對話,這槍聲結束了這位女性的性命,錄音的內容在安靜的空間裡迴盪著,兩人都沉默不語著… 「……她叫做雪鳳本名菲尼泰絲…她是…白梟他的前任…」魯蟒簡單地述說著眼前自殺名為雪鳳的女子,並說明著她與白梟是戀人的關係。 「她的事…我很遺憾…怎麼辦等等白梟看到了他會…」方墨對此表示遺憾,但一轉念想到白梟再往這邊來的路上,如果他知道這事他可能會情緒崩潰。 「這事等等再說。兔子你來一下!」魯蟒喊著焦兔到裡頭來,直接將錄音拿給他聽。 「啥鬼啊?雪鳳姊在說啥?接受?」焦兔聽完後有聽沒有懂,不懂這話中的涵義,開始回想著那段時間有什麼自己遺漏的事,某個自己沒有接受的什麼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而話語中的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兔子你再想想看,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肯定跟這裡所發生的事有關。」魯蟒催促著焦兔回想,雪鳳死前說的事絕對有很大的關係。 「我想想…臭GG你那天出任務…我依舊在垃圾場摔人打手槍…然後沒多久我把人摔成智障住院然後我被抓去關禁閉…一個禮拜後出來又摔人…對了!後來漢克在我關禁閉時回來,還拿著一箱東西,沒多久醫護室說要例行打疫苗,因為我說不要所以沒打,不會跟這有關吧?」焦兔自言自語沒過多久,突然想起一些事,當初不以為意所以沒有在會議裡提起這事。 「打疫苗?這不是明年中旬才要做的事嗎?哪來的例行公事啊?…等等!美女檢查手臂處!」魯蟒疑惑的問道,總部所以例行性的事自己可記得一清二楚,這個時間點不可能會有這醫療事項,將這些一聯想起來立馬叫方墨檢查所有屍體的手臂部位。 「帥哥,每個人的手臂都有注射的痕跡,我到外頭那些殭屍檢查看看………全部都有,只有少部分的人有咬痕外,基本上都有注射的跡象,這難道是…」方墨將餐廳內的所有屍首全部都檢查一遍,順到外頭的零散的殭屍大體也一並檢查,所有的共通點都是有注射痕跡。 「不是有人被感染,而是從一開始就注射到人體內…他媽的渾蛋!」魯蟒做完總結的後爆粗口大罵,雖然自己一開始本來打算毀掉這自己不再戀眷的總部,但這樣如此惡毒令人不齒的凌遲做法,從以前自己就是不苟同的這種行為,而醫療組的竟然用組織裡的人當白老鼠?! 「…蟒,我知道你在想啥,雖然髒活你我都幹過,但一槍一個絕對比眼前這種死狀來的好,你的心情我懂。」焦兔將手搭在魯蟒肩上,看到眼前的戰友情緒不穩自己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來安慰他,自己也不是什麼聖人之類的,在槍口下做事的人對敵人最大的仁慈就是一槍解決,可是眼前著種景象實在是慘不人睹。 「帥哥,怎麼辦?這樣會出現『案外案』喔!」方墨如此地說道,這邊的決定權在於他們三人,自己也明白這會是節外生枝的事,現在用上這種『請託』,這部份自己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不過臭GG,那時候接殺臭鳥指令不是你嗎?怎麼會跟雪鳳姊扯上關係?她幹嘛要賠罪?」焦兔想起錄音裡的內容問像魯蟒,那時自己記得是上頭指示要魯蟒,怎麼會跟死去的雪鳳有關,而且那時候他們倆還是一對的啊。 「那時上頭指派五人去獵殺老梟,那時候包括我在內還有雪鳳,那時候在會議室聽說明會後,她多次向上級報告白梟著事蹟跟貢獻,要求取消這次任務但卻頻頻駁回,上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執意要老梟死,明明出包的事我幹得比老梟還多…後來上頭的直接嗆她『身為戰鬥組的看是要你親自下手,還是我下令虐死他,你自己決定!』…總之呢,這擺明就是在搞她,知道老梟是她的伴侶逼她下手。」魯蟒平淡的說著這段往事,回想起那時雪鳳的表情格外的絕望,自己也明白這世上絕對找不到第二個像白梟那般不在乎外表的接受她。 「那你呢?殺自家兄弟的任務你接受了?」方墨單純的想知道魯蟒的說法,雖然已經知道白梟他沒死,也說明了他那時說自己是個死人的這件事。 「接啊!當然接啊!這是傭兵的世界,都是在刀子口舔血的活,換作是你接還是不接?至於要不要下殺手就是我的事了。」魯蟒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也說明自己早就料到這種事,從一開始接任務後就打算幫白梟詐死,但這事的風險太大,所以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自己跟焦兔知道。 「老實講那時候的也只有老梟真心願意跟雪鳳姊在一起,垃圾場裡的那群畜生只不過是看上她的身材靠近她,她身邊的男性也只有BOSS、臭GG、白梟還有我比較正常,不然就是那群諜報組的娘子軍們,現在想想雪鳳姊她也不容易啊。」焦兔感嘆的說著,個性豪邁不拘小節的雪鳳與溫文儒雅的白梟,在焦兔看來是很有趣的一對佳偶。 「她…應該是位很有個性的女性,真希望能在她活著的時候見上一面…」方墨走到廚房內部的檯子旁拿起桌上的相片看著感慨,相片上的景色應該是在這餐廳靠窗邊的位子,一位臉上有一道刀疤且豪爽笑容的女子一手高舉著斟滿的啤酒的杯子另一手環住有些年輕的白梟頸部,與對桌也高舉著酒杯的魯蟒敬酒乾杯,焦兔則是淺嚐著杯中的酒面容有些嘲諷的笑意,而周圍有一群女性為著拍手鼓舞著。 「唉~假如知道上頭最後會想弄死白梟,真不該湊合他們倆的,雪鳳他那時候強忍著淚水與白梟分手並接下任務,之後在那一夜一槍結束後她可是哭得要死不活的。」魯蟒接過方墨手中的相片說道,對於那段時光有些後悔,依他看來明明是一對相配的兩人,卻因為上頭的惡意拆散這兩人。 「白梟不是詐死嗎?為何不告訴她梟並沒有因他而死?」方墨不解的說著,她應該也算是魯蟒他們這一掛的人,怎麼會不知情白梟沒死。 「嫂子,是想說卻見不到面啊。雪鳳姊後來接任戰鬥組的總教頭,幾乎所有時間都在訓練菜鳥,之後為了忘記白梟她還接下許多任務出勤,她待在垃圾場裡的時間變少了,更不用提想見上一面告訴她真相的我們。」焦兔在後面接下說著,一方是迫切想將真相說出卻一直遇不到面,另一方是為了忘記這些過往而刻意忙得不可開交。 「再加上,上頭知道他們倆人的關係,不可能不知道詐死這種可能,所以就算任務結束後依舊監視著雪鳳,太早讓她知道真相反而變成一發不可收拾…之後就變這樣子了…本來看這陣子風波過了想找機會讓他們倆見上一面卻搞成這樣…計畫趕不上變化啊…」魯蟒述說著這有苦說不出的後續,最後迎來的卻是這般的悲劇。 「現在想想,這對雪鳳姐也算是種解脫吧。她不必再為臭鳥的事內疚了……話說…上次臭鳥說他已經結婚了,假如真讓他們倆見面,不就成了修羅場啦?!臭鳥沒死騙了她,現在又變成個有妻之夫跑來見前任…」焦兔轉了思維覺得或許這對雪鳳來說是件好事,但又突然覺得白梟與她見面可能也不是件好事。 「兔子這事一碼歸一碼,當初老梟詐死我也有份,再說當時是雪鳳先甩了人家的,老梟在那之後都單身幾年了,總不可能要他單身一輩子吧。就算這樣大不了…一起娶回家嘛。哈哈哈~~」魯蟒一本正經地說著,但決論卻急轉彎變成歪理。 「嘿!帥哥,你這什麼渣男理論啊?」方墨突然參與話題並討論起來,不懂魯蟒怎會說出這種歪理。 「不是嘛,這樣兩邊都不得罪,其不美哉?!再說這世道早沒了法律問題,想三妻四妾也不是什麼問題啊!哈哈哈~~~嗚!!」魯蟒很不負責的瞎說著,但話中的另一個含意『在末日世代法律早已消失殆盡,何必與曾經過意不去,不要孤立而是要互相扶持』,但這說法他卻沒有明說,笑到一半被方墨K了一拳。 「你這歪理!現在先不說著些了,先想想要怎麼樣讓梟知道這事情,且在不崩潰為前提下。」方墨在魯蟒肩上K了一拳後說道,接下來的後續該怎麼辦,白梟正往這邊走來,他的情緒也不太穩定加上這噩耗這後果不堪設想。 「就直說吧,該知道就老梟知道吧。他有知道的權力,事後崩潰…唉~~開導開導他唄。」魯蟒說出自己的看法,告訴他真相絕對比欺瞞他來的好,至於心境只好開導他,只希望他能撐過這煎熬。 「我也是贊成這做法,畢竟長痛不如短痛,只能說希望臭鳥熬得住…」焦兔也認同這方式,但心中難免擔心他無法釋懷,此時話未說完被方墨打岔。 「呃嗯…我提個局外話,你們倆個說我要『拯救世界』這件事首要的絆腳石是這座基地…那她呢?或是說她們?但從你們的對話裡好像並沒有打算下殺手?」方墨不解地說道,假設這座基地裡的都是要剷除的人,但從蟒兔兩人交談中好像計畫中另有安排。 「這個嘛~一開始本來是計畫本來是全部殺光,但跟她們的關係也沒有像那群渾蛋那樣的交惡更可以說有些交情,但實際上卻真的沒有安排甚麼,說白了點就是她們除外不殺外其他隨便,大不了交給老梟處理。」魯蟒說出本來的計畫,而這計畫中並沒有打算對諜報組的女孩們下殺手,可是也沒有特別安排,很隨興的做出結論。 「你們的計畫讓我無言以對……」方墨扶著額回道,突然覺得頭有些痛想著這計畫八成是魯蟒想的,而且擺明了沒有想到後續,這時話未說完聽到遠處傳來幾聲槍響打斷了接下來的話。 槍聲逐漸接近,此刻蟒兔兩人立即舉槍戒備,迅速來到門旁一左一右直盯著門口的兩側方向,兩人對視後沒有多說豎耳凝聽著外頭的一舉一動,槍聲越來越近倉促的腳步聲也變的一清二楚的清晰,從焦兔注視的方向出現了熟悉的身影… 「老梟啊,你這是哪招?在玩災厄之章喔,怎一回來就拖著一狗票殭屍,覺得我們很閒送來給我們練槍法嗎?」魯蟒朝著白梟過來的方向擊火,槍口指向的走廊上十幾隻殭屍前仆後繼的衝來。 「我哪有這主意啊?我繞了一大圈順道把備用發電機搞定,誰知道一路走來衝出一大堆,跑都快來不及了哪會搞那些啊?」白梟反吐槽著手邊動作也沒停換下彈夾繼續射擊,身上的長大衣還佈滿血跡看似有些狼狽。 「幹你娘的,你們兩個少鬥嘴後面還有一堆啊!」焦兔對著蟒梟兩人咆嘯著,手邊步槍來不及換彈夾直接掏出手槍射擊。 數分鐘後,幾十具的殭屍一動也不動的完全死絕,在場四人才休息喘口氣,稍為在餐廳門口做起簡單的防禦後回到廳裡… 「老梟咱們倆借一步說話唄。」魯蟒四人一同回到餐廳裡沒多久自己就將白梟先支開,白梟也沒多說走在魯蟒後頭來到飲水機旁,魯蟒站在原地停頓了幾分鐘,緩緩的點起一根菸吸了一口後將方才的事娓娓道來。 「…………」白梟安靜的聽著不發一語,隨後接過魯蟒遞上來錄音筆,並且按下撥放鍵,白梟看不出其他反應,這點讓魯蟒有些頭皮發麻,本以為文靜的白梟會泣不成聲,但這下看來太安靜了。 「梟不會有事吧?怎麼覺得一點反應都沒有。」方墨望向遠處了蟒梟兩人說道,坐在廚房門口的位子上將簡單的餐點放在桌上並時不時看著飲水機那方。 「這很不像臭鳥他,雖然有兩三年沒見到他,現在的反應有點……嗯!!」焦兔有些狼吞虎嚥地拿起餐點往嘴裡塞隨手拿起水往嘴裡灌,呼了一口氣後回答著方墨,雖有幾年沒見他在外頭有和經歷,但這冷靜的態度確實不像白梟,突然間彷彿一陣風吹過一種惡寒油然而生,剎那間兔蟒兩人驚訝的對視。 「老梟你!兄弟你怎麼?!冷靜點啊!」魯蟒慌忙著勸說白梟,眼前的他面無表情但此刻的氣場完全改變令魯蟒寒毛豎起,更沒想到他會進入『那種狀態』,眼前這情況已經不是自己一人能應付得來了,立馬撤到兩人身旁。 「臭GG你幹嘛啊?『技能』不外傳你是忘了啊(墨:什麼技能啊?),臭鳥會被你害死的。(墨:白梟會怎樣?)」焦兔對著魯蟒臭罵著,眼角餘光看像白梟那看似冷靜的樣子,但手上的錄音筆都快被捏爛了,表示那『技能』的副作用逐漸出現徵兆,而且明顯他在要壓抑著,如果沒有做好適當的『釋放』在場眾人都會有危險。 「死兔子我沒教他那招,你我都知道『生死令』(墨:帥哥什麼生死令啊?),再說執導員跟學習者都死亡風險,沒有大老闆的簽核誰敢教啊?(墨:回答一下啦…)」魯蟒有些腦衝了回嗆,並表示現在的情況與自己無關,蟒兔兩人的對話直接無視了方墨的問題… 「也讓我加入話題啦!!」方墨用力扯蟒兔兩人的耳朵喊著,被眼前著兩個人給撇除在外而鼓著臉生氣。 「耳朵要掉啦!美…美女,好好!你先手放開,我現在跟你解釋。(兔:耳朵痛痛QAQ)」魯蟒對著方墨求饒著,直到她將手放開後環手抱胸等著他說明,但臉上的表情依舊氣呼呼地。 「現在的老梟…是出現『表如止水』這技能的副作用,這技能屬於大老闆特殊直傳能會學這招的人屈指可數,再者這招傳授給他人要大老闆核准而且只能一對一指導非常難學又極度危險所以會要簽生死令,曾經有人未經許可就傳授結果導致數人死傷的慘況。」魯蟒吸了一口菸後侃侃而談,敘述白梟的現狀跟這技能並非人人都可學,還有死亡了風險。 「原來如此,那麼這個技能有什麼特殊之處,還有白梟現在這副作用的狀態是怎麼樣,我們能幫什麼忙?」看著白梟此狀方墨有些於心不忍,以目前自己不了解的情況下又愛莫能助,假如知道原理或許自己的醫學知識可以用上。 「這可能要先知道臭鳥選擇的『制約』是甚麼?依照內容讓他釋放掉,這才可能讓他舒緩一些。」焦兔專心地注視著白梟並回答著方墨的問題,自己也明白在不知道制約內容情況下要幫道白梟根本想都別想。 「選擇的制約?而且是複數?」聽到新的詞彙引起了方墨的好奇,真心覺得魯蟒所待的組織很特別,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兔你顧好老梟有狀況說一聲。美女,過來我著我重頭說明給你聽好了… 表如止水: 就如其名外表看不出內在的所有波瀾,說明白點就是忍耐,但也不單單只是簡單的忍耐而且要能夠完全隱藏殺意,尤其在需要暗殺或竊取這類要躲躲藏藏的工作上會有利很多,因為是忍耐所以這技能非常壓抑情緒,沒有適當宣洩掉對使用者有很大的負擔輕者內傷重者失控 制約: 表如止水的保險機制,用來處理副作用,主要功能為抑制、淡化跟釋放,用來穩定技能使用者的內在平衡降地失控風險,基本分為以下七種 Saber:利用物質需求來減輕負擔,如享用美食、購買衣物…等方式,如同劍般輕巧快速釋放副作用 Archer:多數利用外出任務將負擔發洩在任務目標上,將副作用精準釋放在指標上,某種程度上利用狩獵的方式釋放副作用 Lancer:突破自身極限釋放副作用,以運動消耗體能的方式將副作用減輕,方法多數但體能消耗極快 Caster:閱讀刊物喝咖啡這一類的靜態休閒配合長時間的睡眠用來淡化副作用,即為安全穩固但需要長時間處理 Rider:將大量的副作用連同精力宣洩於性行為,能快速取得平衡且不意出現體力透支等問題 Assassin:利用藥劑消除,定期定量服用,效果優異能快速回到正常狀況,缺點容易出現成癮性 Berserker:瞬間快速釋放將周遭一切全數破壞,能夠激發驚人體能在用於摧毀敵方時據有強大實戰威力… 利用七種方式來控制副作用的累積,降低失控的可能性,例如兔子學會表如止水是選擇Archer所以都會定期出勤,而我是選擇Rider…」魯蟒大致上將自己知道的完整內容詳細的轉達給方墨知道,假設白梟真有學會這招也就相對會有選擇某一種誓約用來平衡技能的副作用,但話未說完被方墨打斷。 「照帥哥你說的這樣,這七項最多只是正常釋放副作用而已,白梟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負荷了,你們組織裡假如出現這樣的情況應該有什麼緊急措施吧。」方墨如此說道,眼下情況通常會需要快速且有效的方式處理,但這種基本上都是下下之策不但方式強硬甚至會有一定程度上的風險。 「…有是有啦,但是…用這玩意兒。」魯蟒表情有些無奈地說著,並從口袋拿出一條像似小型牙膏一樣的物體,不同之處在開口的透明蓋子裡是一根針頭。 「這是…該不會是什麼鎮定劑一類的藥物吧。」方墨端詳看著這物體後,立馬聯想到類似藥物的,這時看著魯蟒的表情瞬間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 「阿阿,這是當初跟組織裡的醫師拿的,專門用在這種情況用的,但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拿來運用的都不會是什麼正經藥物,這玩意兒跟毒品差不多,直接用上根本就是下下之策,現在要嘛老梟自己冷靜下來,要嘛就是失控爆走,到時也只能用上這個讓他『睡一下』,總之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魯蟒吸完最後的菸後說道,自己多少也了解白梟現在的情況,也明白『表如止水』的難處,對於傭兵來說這招用於暗殺根本是如魚得水般輕鬆但也相對的如同身上背負著一個未爆彈隨時都可能波及到身旁的人。 等待的時間其餘三人做簡單的休息,蟒墨兩人再次仔細檢查餐廳裡的屍首後閉目養神,焦兔與魯蟒兩人約莫30分鐘左右輪流看守著白梟的動靜,此刻他倆已經個輪一次後,這時白梟有所動作… 「欸欸!快起來!臭鳥有動靜了。」焦兔看著眼前突然間站起身來的白梟喊到,蟒墨兩人也清醒過來看著白梟的動作。 「………」白梟無語的站起,不像方才那般雙手顫抖著,將錄音筆放在一旁的桌上後轉身走出餐廳門口,整個過程並無說任何一句。 「看來應該是冷靜下來了,帥哥你說呢?」方墨看了白梟一眼後轉頭問道,自己對他們所謂的技能一知半解,眼下也只能靠有經驗的魯蟒跟焦兔處理。 「沒感受到他的殺意,我也不太能保證…兔子警戒,有什麼不對勁你懂得。」魯蟒緩慢走近白梟,並從口袋拿出預備好的注射器,不忘的提醒焦兔注意情況必要時直接壓制。 「收到!欸臭鳥,說話喂!哈囉喔~~」焦兔依照自己的習慣喊著白梟,看似輕率的舉動但在魯蟒眼中那壓低身姿的焦兔可說是劍拔弩張,根本是將白梟當成強敵般警戒。 「…離我…遠點…」沒有起伏的語氣從白梟口中說出,宛如驚弓之鳥般的焦兔快步閃開,在他耳中聽得出這簡單的四個字只不過是白梟他目前僅存的理智,一瞬間的殺意如浪潮般襲來將焦兔嚇到退到蟒墨兩人身旁。 「他媽的,老梟這小子竟然是選Berserker,等他清醒絕對要訓他兩句。」魯蟒將兩人拉到廚房門口外躲著,不免發些牢騷也沒想到白梟選擇的誓約竟然會如此糟糕。 「臭鳥在離開組織這幾年是發生什麼事啦?當初人道主義者的他怎會玩這套,太扯了吧。」焦兔挪開門簾往外瞧著,盯著站在外頭那令自己熟悉的白梟卻釋放出那股陣陣傳來的強烈殺意,難以想像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方墨聽好,等會兒別出聲,別跟老梟對上視線,會怕的話就躲在廚房別出來,還有這交給你,你知道怎麼用,出了什麼意外我跟焦兔會壓制他。」魯蟒語重心長地說著並將剛才的藥劑交給方墨,而她也沒多說什麼默默地將藥劑收好忐忑地望向外頭的白梟。 背對三人的白梟站於靠近餐廳門口的位子,方才的槍戰將多數的桌椅都用來當作臨時的掩護壁壘以至於門口前挪出一個不小的空間,這時白梟手中從一旁被破壞的牆中抽出一支鐵管並緩慢的走到正門口… 「君王護民至奉身…宮習窮技斬外生…臣后相思成叛曲…郎絕女別王悲離……騎士不死於徒手!嗚啊!!~~」白梟口中喃喃自語著,同時口中每說一句詞彙時並將手中的鐵管敲擊門框產生共鳴聲,最後一句詞語畢後將鐵管收回到右側仰天長嘯。 寂靜的建築中響亮的咆嘯聲可說是傳遞到每個角落,在場的其餘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吼叫中的人,與印象中那彬彬有禮的男人真的可說是名符其實的判若兩人… 「臭鳥他沒有目標是要打誰啊,不會是打算亂砸一通吧?」焦兔壓低聲音的說道,沒有敵人就沒有目標,這技能可以破壞的對象除了眼前的桌椅就只有在場的三人,但只要沒出現在白梟眼前基本上也不會被當作目標。 「嘿!好問題,不如你過去拍他的肩問問看不就知道了…阿幹勒,甭猜了答案跑來啦!」魯蟒笑著說道,這疑問在場三人都想知道答案,卻沒想到遠處的大量呻吟聲給出了答案。 聞聲而來的殭屍群飛奔前來,目標直直的攻向正門口的白梟,白梟不閃也不躲提起鐵管用力擲出,鐵管尖銳的末端直挺挺的插在一隻殭屍頭上,擊中的那隻殭屍瞬間沒了動靜與後方衝來的殭屍在走道上撞成一團,這時白梟將身後的衝鋒槍跟戰術斧握在手上直奔走道… 「啊!~~~~薩!~~~~」含糊不清的話語從白梟口中喊出,伴隨著兩個不知所謂的字詞白梟已衝進屍堆之中,一手提槍掃射另一手揮舞著斧頭砍像最近的殭屍頓時火光四射斷肢飛起,這野獸般戰鬥畫面讓在場的三人相當震驚。 「哇靠勒!?這麼兇的喔一言不合變狂蘭!?欸臭GG以後不用只跟你最組手練習了,有新玩具了。」焦兔看著白梟那誇張的戰鬥方式不覺得恐懼反而格外的驚喜,平時有能力跟自己做組手練習的只有魯蟒一人,而如今眼前的白梟有這般身手彷彿焦兔找到新玩具般興奮不已感覺以後不會再無聊了,而且現在看來白梟的戰力可不低。 「凡事有順序,想玩排後面我先來,老梟這傢伙扮豬吃老虎這王牌藏的有夠深,學了啥也不說,這小子啊,嘖嘖…」魯蟒看著白梟反手持斧削下殭屍腦袋的身手後,看了自己也是心癢難耐忘了一開始還想教訓白梟的事,以往都是他跟焦兔兩人出力由白梟做策劃,如今意外發現這小子城府如此之深藏了這一手,不忘的轉頭嘲諷焦兔他要排第一個跟白梟切磋,正想繼續說時冷不防的一把手槍伸出擋在蟒兔兩人之間並連開三槍… 「嘿!兩位帥哥還閒聊啊!還不想過去幫忙嗎?」方墨射擊後迅速的替換手中槍枝的彈夾,並將手槍的滑套拉上方出清脆的咔嚓聲後說道,雖然表情是面帶微笑,但蟒兔兩人感受到一股惡寒。 「Yes Ma,am!(兔:Yes Ma,am!)」魯蟒跟焦兔兩人語畢後,立馬頭也不回地架起槍開始支援前方正在單幹的白梟,兩人不幹正事在那不正經的鬼扯瞎聊沒想到引起方墨不悅,蟒兔兩人嚇到深刻感受到方墨那表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正當三人開始支援白梟的行動時,三人這才發現驚人事實,原本守在門口的白梟此刻已經將防守戰線往前推進將近兩公尺多距離,行動迅速的殭屍群前仆後繼的衝來而他一人竟能獨立壓制並往前推進… 「我說…臭鳥是不當人類了嗎?感覺他在玩命啊。」焦兔汗顏看著眼前將衝鋒槍擲向殭屍的白梟說著,很明顯的他已經彈藥消耗殆盡直接進行白刃戰,顯得往外推進的速度變得緩慢,但他動作卻完全沒有慢下。 「兔不用那麼驚訝,你我哪天一個不注意爆走也會變這樣,只不過沒辦法像進入Berserker狀態的他那樣好髮無傷,我曾經跟大老闆一同壓制一個進入那狀態的傢伙,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射殺掉。」魯蟒帶著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說道,對焦兔的驚訝不以為意, 放下步槍改用手槍射擊時也回想著那些不得已的過往。 「帥哥這話怎麼說?都失控了怎麼還會有區別?」方墨停下射擊在補充彈藥時問道,以自己多年的從醫經驗很了解,在精神到達一定程度上的癲狂狀態時任何的行為都如同生物的本能一樣直接,理智與判斷早就如同雲煙般不復存在。 「細節我就不多說,要直接比喻的話…我跟焦兔失控就像流氓打架,殺紅了眼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受傷,白梟他失控比較像是個會武技的武鬥家發瘋,我倆都是要避免進入那種狀態,老梟則是要聚集一定的量後進入那狀態一次爆發。」魯蟒簡單的形容兩者的差異,換句話說這代表著白梟超乎常人的戰力是蟒兔兩人萬萬不可接觸的領域。 數分鐘的戰鬥後,大量的屍群已成滿地的斷枝殘腿還能行走的剩寥寥無幾,這佈滿著屍首走道上阻礙了白梟的近乎癲狂的行徑,這時就發生突發意外,白梟的左腳卡在屍堆之中無法脫身,僅存的武器只剩手上的鐵管也因為了脫困而鑲在地上,最接近的殭屍張開血盆大口往白梟身上撲去… 「白梟!小心啊!」魯蟒衝向前心急的大喊著,殭屍距離白梟太近以至於無法開槍,不忘的抽出身旁的甩棍做出近身戰的打算。 未能脫困的白梟放棄的脫身轉向攻擊過來的殭屍,擊退最接近後白梟突然間左手對空中張開手掌用力虛抓後,忽然手甲傳輸了一句「Start up」的語音並發出淡淡紅光,這時被擊退的殭屍又撲了上來,但這回他卻想也不想直接將左手刺進殭屍嘴中,下一秒出現驚人畫面,殭屍的下巴被白梟輕而易舉地扯了下來,接著另一隻殭屍則被輕易的折斷脖子… 「天啊,這臭鳥難怪沒打算量產那玩意兒,太兇殘了吧。」焦兔看著剩餘殭屍被白梟像紙屑一樣一隻隻捏爛,回憶起當初他所說的需要長時間去適應,設想這裝置一個不小心操作誤傷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掙脫束縛的白梟站在原地,左手單手捏著一頭殭屍向上抬起,白梟無視殭屍揮舞的雙手眼神死死的盯著它,最後手掌一收殭屍的腦袋立馬擠壓變形,也當場失去活性,離他最近的魯蟒像是感受到什麼似的瞬間往後退,沒想到白梟竟轉向攻了過來。 「哇靠!停!停!老梟是我啊,別這樣兄弟。」魯蟒快速撤回餐廳中,時不時惦記白梟的左手並用手中甩棍做格擋,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 「臭鳥,幹你他媽不認人了啊,還不快醒醒。」焦兔收槍後拿出自己的近身武器也加入戰局,數次也差點被白梟一把抓到,身手敏捷的閃過所有攻勢,並試圖繞到他背後。 「兔子,再多喊幾次,多少能試試看把老梟的意識拉回來。」魯蟒這般的說道,心中也不斷的盤算著這時候的副作用應該也要見底了,這時候有很高的機率能喚醒他,而自己這邊也嘗試的喊著。 萬萬沒想到,上一秒才結束殭屍浪潮下一秒去要與自家兄弟對著幹,蟒兔兩人多次攻勢與喊話,白梟卻依舊無動於衷與魯蟒對質時還不忘的注意後方的焦兔,多次的喊話後白梟出現了一些狀況。 「嗚…嗚啊!啊!~~~」白梟眉頭深鎖的不斷甩頭最後仰天長嘯,但這與方才的咆哮不同,像似受了傷的哀號聲而眼角也泛著淚光,聽起來個外的淒涼。 「就是現在!嘿!」焦兔抓緊時機從後方撲上壓制住白梟,這時魯蟒也隨後跟上去而為了避免被白梟那危險的手甲抓住刻意扣住手腕,兩人利用體重一上一下的將白梟壓倒在地上。 「美女快啊,趁現在!」魯蟒轉頭呼喊著方墨,光要壓制白梟早已抽不開身,焦兔也吃力地看向方墨,眼神懇求她快幫忙表示著自己也快撐不瞭多久。 「我知道了。」方墨拿起藥劑走向三人並蹲下身來,打開藥劑的蓋頭後再確認要注射的位子時,這時候白梟轉過頭來看向著她,面容頓時讓她遲疑了,神情透漏著恐懼與不安。 「他媽的,這臭鳥哪來的力氣啊。」焦兔爆粗口的說道,上半身早已被魯蟒壓在上頭左手還被固定著而下盤也被自己按壓在地,竟然靠一隻右手撐起身子,這一動反而讓方墨無法下針。 「怎麼辦,這樣…根本沒辦法下針…」方墨錯失了剛剛的良機,晃動中的白梟讓她無法準確的注射藥劑,另外兩人更不用說早就分身乏術了,而且看著那眼角旁的淚光,很明顯地讓自己起疑,人在癲狂的狀態怎麼會有那種無助般的表情,手中的藥劑那危險的效果也讓自己猶豫不決。 「美女,沒時間啦。」魯蟒催促著,扣住白梟的雙手漸漸發麻,自己最多只能再撐個幾秒,看向遲遲沒有行動的方墨自己也明白他在想什麼,可在這危機時刻沒有時間讓她猶豫這麼久。 「好!已經沒事了梟!梟,冷靜點…冷靜點…沒事了…都沒事了。」方墨突然間下定了決心並拋下手中的藥劑後將白梟的頭抱在懷裡,溫柔的撫摸他的後腦勺不斷安慰著他,放棄手中那讓自己可疑的藥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用安撫的方式讓白梟冷靜。 數分鐘過去白梟不斷掙扎的身軀停了下來,彷彿奇蹟般的真的如方墨想的白梟全身放鬆的倒了下去,像哭鬧完的孩子般睡倒在方墨懷中,看那穩定下來的他,三人合力將他平躺在清空的桌上。 「我說嫂子,這哪招?一下就處理好臭鳥那狀況,又不是在照顧屁孩,這也行?」焦兔不敢置信地看那白梟熟睡的表情,以前那幾次有驚無險的處理表如止水副作用的傢伙,都是大戰一場或是強制下藥才可能完成,哪可能像哄小孩這樣就搞定了白梟。 「呵呵~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囉!我也沒想到效果會這麼理想,這樣平穩的安定只能說這是奇蹟吧。」方墨安心地說著,自己也很難以置信的這方法會如此有效,加上自己本身的醫學知識上就不相信那藥劑,所幸這場好賭算是選對了。 在兩人都在交談時,魯蟒正在查看躺在桌上的白梟,正好這時原本還發出淡淡紅光的手甲傳出英文的倒數計時聲並出現一句的『Deformation』詞彙,詞彙消失的同時紅光也逐漸黯淡了下來,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不幸中的大幸老梟身上沒有任何咬痕跟抓傷,這臭小子真是讓人捏了一把冷汗…看來是結束了。」魯蟒仔細檢查後說道,方才那種不要命的一戰白梟身上並沒有產生任何可能讓他變成殭屍的特徵,並且撇了一眼他手中的『危險物品』也進入了休眠模式,各方面來說都是鬆了一口氣。 確認都沒任何事後,大致上整理狀況後蟒墨兔三人聚在一起討論接下來的行動… 「好了,先說說接下來的事,白梟目前狀況只能先擱在一邊,你們倆有甚麼打算。」率先發言的方墨問向兩人,目前這裡的事還有要由熟悉這邊的蟒兔兩人做抉擇,以現況來說自己有很大的機率需要留下來照顧白梟,而他們目的有甚麼打算自己也說不準。 「不,臭鳥的事應該也要算在內,這小子他…」焦兔撇了一眼白梟後說著,現在自己也說不上來,但卻很明白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協調,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阿阿,看來兔你終於開竅啦,你也發現那小子搞了甚麼鬼了吧?」魯蟒像是看透了一切的說著,假如自己猜想得沒錯白梟還真是搞了一套沉府很深的一件事。 「兩位別打啞謎,我不想猜有話快說。」方墨也不知是第幾次了,老是不懂他們幾個人在想什麼,每次出現這種對話自己永遠都聽不懂,再加上對此自己很是忌妒他們那種不需多說的默契。 「老梟他啊,並不只是因為副作用發作才會在那爆走。而是他刻意這麼做的。」魯蟒簡單的說著,想通那些不對勁的地方全數加在一起,這部分魯蟒早就心裡有個底了。 「刻意?為什麼要那麼做?這不是會讓我們陷入險境嗎?瘋了不成?」方墨對此想不通,沒有理由他會這麼做,再說這極有可能波及到自身的夥伴,除了亂來根本沒道理。 「跟他待久了嫂子你就會懂了,臭鳥他腦袋亦於常人,思考模式他媽的扯到離譜,屁點大事都能得到一對情報,基本上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維去想他的所有行動模式。」焦兔挖著鼻孔說著,合作這麼多年突然白梟玩這麼大很明顯他別有用意。 「老梟他進入狀態前特地的叫焦兔躲遠點,很明顯他是刻意這麼做的,為的是幫我們開路,再來就是清除所有障礙。」魯蟒整理好裝備後站起說道,白梟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其餘三位夥伴冒這場險,雖然有些亂來卻很成功的開闢要條安全的路給了他們。 「何苦呢?有需要這麼犧牲嗎?」方墨不解這種行為,甚麼也不解釋就這樣讓自身陷入險境,又不是在當聖人。 「唉~~說了這麼多次,臭鳥就是這爛毛病死也不改。」焦兔用力的在昏迷的白梟彈額頭,即使明白他的用意看在心裡就是不爽。 「永遠都將自身擺在最後順位,老實講是好是壞我說不上來,確實有他在所有任務幾乎全數都能安全生還,有時還真不明白他都在想些什麼。」魯蟒牽著方墨往外走去,只留下白梟一人還在餐廳裡,而焦兔早已往通往上方樓梯的方向走去。 「我不用留下照顧他嗎?」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人轉頭問向魯蟒,身為醫療人員的自己可不希望就這樣被帶離無法行動的人身邊。 「哈哈哈~~美女你大可放心,這邊都被『打掃乾淨』了,現在重要的是早點找到線索,不用擔心他。」魯蟒回復到平常的神情說著,現在要緊的是找出線索,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在餐廳那邊,再說可不能辜負他幫這次大忙能夠暢行無阻的前往上層。 三人一路來到5F的主控室,這一路上幾乎都沒有半隻殭屍,真如魯蟒所言這幾層幾乎全滅不管是人還是殭屍,這時將主控室內整個翻片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緊急通電後的伺服器所有資料也幾乎都刪光了,就連內部所有通道影像也都只停留在他們在船上所看到的時間點。 「這下尷尬啦!怎辦?」焦兔坐在桌上問道,手拿著一隻滑鼠不斷地甩著,一旁的魯蟒正在另一台電腦前調查著,而方墨則一一閱讀從地上搜來的所有文件。 「應該有些什麼蛛絲馬跡的,怎可能啥都不剩。用這也沒法找到嗎?」魯蟒拔出電腦上的隨身碟說道,嘗試著還原還是沒有任何效果,皺著眉頭這看著螢幕,像似掉進迷霧之中肯定有什麼在眼前卻什麼也看不到。 「帥哥你看看這個,上頭寫著簽核日期是最近的。」方墨抽出一張文件交給魯蟒,雖然上頭的內容寫文謅謅的有些死板生澀,但可能性極大。 「我看看…新型傳染疾病疫苗批准文件通知書,取得藥物到批准才兩個禮拜?!看來不會錯了,果真是醫療組在搞事。」魯蟒心中已經有個底了,死去的雪鳳所說著絕對不假,但又為什麼沒人起疑? 「就別多想了,走吧到四樓去!線索一定還在醫療組裡頭!」焦兔這時候發言,事不宜遲拿起槍往外頭走去,看到這時有個人影緩慢走近 「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走來的竟是剛剛昏迷中的白梟,一手杵著鐵管當拐杖一手扶在門框邊,臉色蒼白地像張白紙滿頭的汗水,走近控制室還差點跌個踉蹌。 「小心!白梟你怎麼跑來了,而且還發著高燒!真是的,為什麼要這麼亂來。」方墨快跑到門邊攙扶著白梟,眼前這個人極度虛弱,意外的是還發燒,身為醫生的使命感冒出並開始照顧起這人,不免地開始責罵起來。 「說清楚點老梟,沒有必要是怎樣?」看向被方墨醫治的白梟問道,即使大概知道那邊應該是遭遇不測了,還是得問個明白。 「我剛剛有繞過去那邊,假如雪鳳…沒有說錯的話,醫療組那邊應該有些蛛絲馬跡,結果…唉~只有幾具屍體而已加上不知道是不是毀屍滅跡還被炸出個大洞,真要找也找不出個所以然。」白梟無奈地給出這樣的答案,回想著自己所看到那滿目瘡痍的場景,別說是線索了能找到一份完整文件基本就算幸運的了。 「那線索斷在這不就一切都回到原點了嗎?這垃圾場不知為啥被別人搶先毀了還被搞臭,現在還多了不知啥鬼的陰謀。哇糙勒,有完沒完啊。」焦兔跳下桌後說道,這種燒腦的事自己不在行,本來方墨想做的事就不簡單了,這時害出現這個節外生枝的事來。 「呵~也不算沒有線索…現在就在這箱子裡…頭…」白梟抬起手中一個黑提箱,但他話還沒說完就失去意識了。 「老梟!喂!喂!」魯蟒緊張地衝了過來,抓住白梟的雙肩喊著,但眼前的人沒有回應,緊張的檢查脈搏與呼吸確認生死。 「帥哥,沒事的他只是睡著了。」方墨在一旁冷靜地說道,並拿出手中的針頭在魯蟒面前揮動著,很明顯是方墨下的手。 「美女啊,我差點被你嚇死啊。」魯蟒汗顏地說著,被方墨這一搞自己的心跳加速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白梟就這麼死了。 「你啊,是死不了的,受了重傷還能爬回據點。白梟他再不好好休息,要不了多久就剩一口氣啦。」方墨轉頭吐槽著魯蟒白了他一眼後開始仔細診斷白梟,心想著自己剛才所做的選擇是對的。 「那個…嫂子,臭鳥的情況這麼糟啊。」焦兔走過來蹲下看了一眼後轉頭問道方墨,自己跟蟒梟都在這組織混這麼久多少都知道自己兄弟有些與眾不同才華,在這都是舔刀口過活的日子裡多少都有些能耐,多次都能在生死關頭中生還,但這回自家兄弟可能危在旦夕。 「老實說,剛剛幫他診斷一下後,脈搏頻率很高但很模糊,臉色蒼白手腳冰冷,感覺像是……缺血性貧血。(魯蟒:缺血性貧血?)」方墨回答焦兔的問題說著,將自己所診斷出的結果說出而身旁的魯蟒也同一時間說出答案。 「老夫老妻還真有默契,你們說的啥貧血的?老梟他怎麼可能會貧血?他有捐過血欸?!」焦兔先是吐槽蟒墨兩人的默契後聽到關鍵字立刻變臉,自己不是甚麼多懂醫學但多少知道貧血的症狀,難以相信這個事實,尤其是自己跟蟒梟都曾經在基地裡捐過血的,有這種症狀不可能去做那種事。 「兔,老梟那症狀不是你想的哪種先天性的。但…除非他大量失血或內出血不然怎麼會這樣。」魯蟒轉頭吐槽焦兔地說道,轉頭看像方墨後說著,這部份自己還保留著質疑。 「帥哥你看看這邊,白梟這側邊的衣服破損的地方。但你看這邊卻沒有傷口。」方墨將魯蟒拉近看像白梟衣服右側的部分,發覺衣服內側的破損處有血漬,但拉開看向覆蓋的部位卻沒有傷口,仔細往內看能看到傷口的癒合處卻沒看到新傷口。 「這應該是以前的傷吧,你看這都已經痊癒了,再說這件衣服是老梟的戰袍有些破損也都合情合理啊,這邊應該不是創傷處。」魯蟒掀開白梟的上衣做了個大致上的檢查並說道,詳細端看著剛才方墨所懷疑的部位並觸摸部位,而這身服裝也看了一遍後給出了解答。 「難道真是我多慮了?」方墨也一同做個診斷,觸摸著自己懷疑的部位說道,觸感上確實並非新傷,但卻不能說明著自己先前發現的的衣服破損處內側所發現的血漬,這時方墨沒注意到癒合的皮膚下有東西在蠕動著而且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總之這邊算是探索完了,那…接下來勒?」焦兔把玩著那口手提箱說著,這基地該看的地方大致上都去過了,而手頭上的箱子是接下來的線索,覺得是時候該離開了。 「差不多了,先回船上吧。老梟著狀態也不理想,而線索也到手了,是該跟這裏說掰了的時候了。」魯蟒扛起昏睡中的白梟說著,思索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跟準備,並在心中考慮著是否在回到鎮上調整情報再出發。 「臭鳥啥時會醒來啊?我餓了。」焦兔走近後說著,順手抬起白梟的另一側幫魯蟒行走,很不知趣的說著自己餓著肚子。 「你這傢伙也看一下情況好不?老梟這模樣能做飯嗎?」魯蟒白了焦兔一眼嗆著,都啥情況了還想著吃飯,結果得到的回答是焦兔的唉聲嘆氣。 「兔,如果不嫌棄了的話,我來煮吧。雖然沒辦法像梟那樣煮得那麼好就是了。」方墨在一旁說著安撫焦兔,提著自己跟白梟的背包跟在後頭,也表示著自己雖不及白梟但簡單的菜色自己還蠻有把握的。 「你看你嫂子都說話了,就別鬧彆扭了,但能不能吃我就不知…痛痛痛!欸!美女放手啦!好痛痛…」魯蟒安撫的焦兔後很不知趣的白目了起來,得到的後果被方墨從腰側柔軟的部位用力的掐下去。 一行人順著原路回到船上後安置好白梟,三人也決定由方墨留下來照顧,蟒兔兩人再回到基地裡做些補給回收… 「兔子,彈藥剛剛那批應該就夠用了,這邊的就應該不需要了吧。等等留下用來『善後』,船上剩下的空間應該夠在收些水跟食物。」魯蟒站在平台上用無線電跟焦兔通話,表示著剩下的這批貨另有用途,著手準備將一箱箱的生活物資安置到一旁的貨物電梯前的地上,完畢後轉身走回走道裡。 「知道啦。欸!大GG等等『煙火』我要玩,記得最後留給我啊。」焦兔將貨物電梯裡的所有軍火全部安置在後甲板上後說著,心想等等要善後的事就興奮的不的了。 「知道啦,等等就留給你玩,你那處理好就先過來我這。」魯蟒回到餐廳附近的倉庫開始搬運剩下的物資說道,移除掉早已不能使用的生鮮走到後頭的架子上收刮著大量罐頭或有包裝的糧食裝進箱中。 蟒兔兩人就這樣一弄就是好幾個鐘頭,兩人在做最後的轉移時經過了餐廳門口,這時焦兔往裡頭看了一眼後停下腳步… 「臭GG,臭鳥醒來一定還會很難過吧。」焦兔看著裡面那先躺在地上的屍首問道,對身為傭兵的自己生離死別早就麻木了,不是說不難過只是早就釋懷了。 「唉~~~這點我可真沒辦法給出答案了,你我都早就習慣著種事了,唯獨他不能。想想以前,他還因為誤殺一個人可以難過好幾天呢。我只能說,他很有才華,卻不適合幹這行。」魯蟒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點起菸說著,想想以前的往事以及白梟在這行如此的格格不入。 「以前你有沒有問過BOSS當初為啥要拉臭鳥進這裡的事,那傢伙根本就不是幹傭兵的料,雖然跟他共事很好玩但他真的一點都不適合這啊。」焦兔一直覺得很矛盾,一個殺不了人的傭兵在這裡根本沒用處反而礙手礙腳,想不通BOSS抓這樣的白梟加入這裡。 「阿阿,有次在酒吧跟大老闆喝酒時問過,當初抓他只是因為支援組流失太多人,所以才勉強的抓了一推人來充數,我記得那時你也在。」魯蟒彈了兩下煙灰後敘述著,回憶著那時候組織出現大量人力流失,迫不得已外派人力到世界各地收刮人才,那時候其中的菜鳥包含著白梟跟焦兔在內。 「沒多久你就被派到我這支援我,而老梟他…唉~~很倒楣的那時被分配到戰鬥組的內勤支援。」魯蟒抬起拿菸的手用手腕揉著太陽穴舒緩疲倦的神情說著,說著那時的過往不經意的表示無奈,畢竟這段不堪的往事焦兔並不知道。 「三小?!那時候臭鳥被分配到那邊?阿不就好在他命夠硬,沒被操到爆肝就是被當沙包活活打死。」焦兔驚訝地說著,雖跟白梟同期來到組織裡頭,卻沒想到白梟事先到那種地方報到,那邊在組織裡可說是風評極差且人力替換率極高的單位。 「阿阿,你也知道戰鬥組得基本上都是些渾蛋,老梟他被調去王長官那之前都待在那鬼地方裡,然後在某日被王長官發覺老梟是個奇才強硬的帶離加入諜報組,奇特在哪大老闆沒跟我說只知道他那段時間都由王長官管理,後來就已經在我們這夥人一起做事了,你也懂得有他在很神奇的死亡率降低超多……後來大老闆的死去加上王長官莫名地失蹤。傳說的傭兵一消失,上頭的那群小丑自以為當王後,結果呢?一場浩劫下來就被趁虛而入,得到這種下場。」魯蟒述說著自己所知道白梟的過往,在看看現在這組織的情況,事情一個接一個冒出來導致這種毀滅性的收場。 「等等!我記得當時BOSS才剛死沒多久,王長官不是自行提退出的嗎,怎麼會是失蹤?」焦兔聽著魯蟒所說得事跟自己知道有些出入,那時明明就有公告離職的是怎麼變成失蹤。 「王長官對大老闆的死起了疑竇,老梟說她決定私下調查這事,過了快半年那份退出公文就下來了,你也知道老梟鐵定不相信這事,查了之後公文上的簽名是假的連伺服器裡的資料也被竄改,老梟說沒意外可能接下來就是他出事,果不其然大老闆的忌日剛滿一年就對老梟下達抹殺令。」魯蟒掐熄手中的菸說著,從BOSS離世後一連串的事件一件又一件的冒出,很明顯的這組織開始出現腐敗的開端,無奈的是魯蟒無法獨自一人解決只能看著問題一一浮現。 「不公平!有事也不講,有沒有當我是兄弟啊?!」焦兔驚訝的不是這件大陰謀,而是自家兄弟都沒跟自己透漏這些事,感覺自己被當成局外人看待。 「你先別生氣,這是我跟老梟討論過這點,但是啊…光要保你活命老梟跟我都盡力了,所以才決定先不跟你說,你這小子個性太過天真有事也沒辦法隱瞞,像這次要不是有擬訂好暗號你我早就被做掉餵鯊魚去了。」魯蟒拍拍焦兔的肩說著,當時自己內心也很掙扎但為了保護焦兔只好啥都沒說,事到如今也沒啥好隱瞞的將這些事一次脫口而出。 「好吧。這次算你們對了,但不準有下次以後我通通要知道。」焦兔思考了一下明白蟒梟兩人決定後也不再糾結這事,自己也了解他們倆這回的用心良苦,心中也頻頻期望自己也能夠跟上他倆,用自己的方式幫助他們。 「好啦,心靈諮商到這為止。也是時候該真的跟這裡說掰掰了。」魯蟒走到放物資的推車旁說著,邊說邊往平台走去這時卻被焦兔叫住。 「阿蟒,可以再占用一點點時間嗎?我…我想幫老梟做點事。」焦兔收起以往的情緒問著魯蟒,雖說是問著魯蟒但目光沒有看著他而是看向餐廳裡頭,那嚴肅認真的言詞讓背對著的魯蟒有些錯愕。 「你該不會是想說要幫老梟把雪鳳的骨灰帶上船吧?…我知道了,我去看看火爐能不能動。」魯蟒轉頭看向焦兔時脫口而出問道,焦兔立正站直身子向裡頭『曾經的戰友』敬禮,此刻的他沒有以往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魯蟒也沒多說甚麼直接的往停屍間的方向走去。 魯蟒到了停屍間後開始確認火爐的運作是否正常後,回到餐廳喚了焦兔來幫忙,將雪鳳以及諜報組的女孩們的遺體一具又一具裝入屍袋後送往停屍間,將所有的火爐通通開啟… 「注意~注意~要注意~任務行動要注意~~不說這次是最後~不說這次是最後~~因為無常伴身後~碰哩~碰哩~碰哩~碰~~敬雪鳳!敬女孩們!」魯蟒焦兔兩人目送戰友的遺體進入火爐喊著空耳,話語中沒有起伏宛如早已習慣這種場面,兩人一身正式全副武裝的並帶著貝雷帽,在快語畢時兩人將手中都拿著啤酒瓶敲在一起,清脆的敲擊聲迴盪在整層樓裡。 幾個鐘頭後外頭開始下起毛毛細雨而蟒兔兩人依序的將裝有戰友骨灰的陶瓷甕依序運送回船艙內,兩人任憑雨水落在身上,再無其它話語只有凝重的神情,確保所有骨灰罈固定好後並開始做最後的善後… 「兔,我這安裝好了你那邊如何?」魯蟒擦掉臉上的雨水後按下無線電說道,布置好手頭上的工作並詢問著焦兔那邊並往貨物電梯走去。 「我這邊搞定了,大GG可以回船上了。OVER!」焦兔騎在水上摩托車上頭沿著基地的所有支柱晃了一圈,並將手頭上最後一個黑色盒子安置在最後一根支柱的上頭後回報,隨後往白梟的船艦移動。 「OK,收到!我也到電梯上了,這次真的是說再見啦。」魯蟒乘坐著電梯緩緩降到船艦上說著,幾分鐘後走回到駕駛艙等候焦兔回來,做好所有確認後將船開離一段距離後走回到船首。 魯蟒與焦兔兩人站在船首靜靜的看著前方,這座聳立在海中的巨大建築感慨著,兩人都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它,心中都明白著這地方臭名遠播甚至可以說是惡名昭彰,但沒有這地方就不會認識彼此,即使非常厭惡這個地方但事實上也有些不錯的回憶,焦兔舉起手中的裝置按下按鈕,緊接而來的是一個巨大聲響,建築的正中心冒出火光,基地的支柱依序地一一發生爆炸,整座基地開始逐漸崩塌而爆炸範圍一陣一陣的往正中央靠近,不到半小時曾經的住所消失在這海平面上,兩人回到駕駛室後將船錨收起往下一個目的地出發。 第五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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