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48寧靜的喜悅

>他們好一半刻沒有說話。言語對他們而言有時次要的,那些不討人喜歡的彆扭,為了捍衛面子而隱藏的心意,諸多考量下未能坦率出口的話語,此刻,似乎這樣靜靜地貼著彼此,聆聽彼此的、小孩的心跳聲,小孩吸吮時發出的細微聲響,就會獲得寧靜的幸福與滿足。
因為無法說出真心,語言與意願違背,所以不如不說吧
對話的時候不免會有摩擦、交鋒,不如就共度這個時刻
雖然我覺得是因為兩人此時還無法完全交心(所以言語才有隔閡)的關係
但至少比此願意待在一起這個心意是最重要的

>「我以前是怎樣的」,這種問句,幾乎沒有存在在他們的生命中。在這段尚是蒙昧無知、毫無記憶的時光,無人幫他們記得這些。~沒有人去幫他們記得也無所謂,反正沒有這些,他們仍然各自拼命努力地長大了,成為能保護他人的人。
很喜歡這段~關愛自己的親人的存在,「記的這些」比較像是一種童年幸福的記錄?有人見證你被愛的時刻
宇善兩人沒有這樣的經驗,但卻無師自通知道要這樣做~
這段感覺拉開~~上帝視角w

>有小孩子的生活就是這樣嗎。交換了自由以獲得新的完整,原本的世界因為拓張開來而變得溫暖擁擠,卻也好像跟原本親密的人分離了。
感覺非常真實~有捨就有得,反過來也是。但溫暖擁擠的世界反而跟親密的人分離
視因為自己(給初/接受)的關愛被新成員稀釋了啊


>宇髓向他伸出那隻殘肢,沒有溫柔有力的五指、粗礪的掌心,有的只有一截骨頭的圓形,若不用繃帶包住,裸露在外,在世人眼中就是畸形的肢體。而響徹吉原花街的轟鳴,再也無法聽見。這場壯絕的戰役,善逸並沒有意識到經過,留下這兩處的傷疤,作為宇髓先生拼盡生命的見證。
善逸想到爺爺。在桃山的普通人們眼裡,他不過是一個綁著義肢的老爺子,滿臉疤痕。只有鬼殺隊,才知道爺爺是了不起的鳴柱,最震撼的雷鳴。
「宇髓先生守護了很多人的夜晚。」他一圈又一圈的纏起繃帶,喃喃自語。
「你不也是嗎。」宇髓垂眼看他。
最喜歡這段。雖然我沒有想過繃帶下的斷肢切面~但現實也看過一些案例
這些殘缺就是霹靂的證明
殘缺就是震撼的遺留物
喜歡最後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