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噗幣轉蛋

咒術迴戰 五条悟乙女向，TAG: 結婚/監視/甜點

「媽媽，妳生病了嗎?」
那靈動美麗、卻又帶有擔憂的雙眸正直盯盯的望向妳，那彷彿能看透世間的碧藍色就跟那個人的雙眼如出一轍。

妳一瞬間居然把自己的女兒和他搞混了。
妳差點對著妳的女兒歇斯底里地尖叫。

確認不是那個人後，妳停下了準備吞藥的動作、把藥丸放在剛剛拆封的紙盒上，轉過身面向眼前嬌小的女孩並伸出手輕撫她的頭。

「媽媽的胃不太舒服… 要吃這種藥才能讓媽媽肚子不會那麼痛。」
妳繼續撫摸著女兒小小的腦袋瓜、一邊扯著天大的謊言。

「所以昨天晚上因為肚子太痛媽媽才在哭嗎?」

妳沒有意識到妳的手突然僵住、瞳孔也在那倏地縮小了。

「那、那是 ― ―」
「媽媽妳真的沒有生病嗎?」
本來剛剛還好好的孩子突然聲音湧出一陣哭腔、就連眼眶也都開始冒出眼淚了。
「我昨天本來想找妳們一起睡，可是妳們的房間鎖起來了、媽媽妳還哭得很大聲…… 感覺好像很不舒服…..」

此刻的妳內心正經歷一場風暴。
妳不希望孩子這麼小就撞見房事，一方面妳很想知道女兒聽到了多少、但另一方面又不敢問下去，並且她現在好像是以為妳生病了而難過。

妳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氣、蹲下來和女兒的視線水平，把手撫上了她小卻精緻的臉蛋上輕撫，試圖安慰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小女孩。

「妳不用擔心喔…」妳用著自己最輕柔的聲音和女兒保證，一邊用自己的大拇指拭去她撲簌簌流下的斗大淚珠。
「媽媽現在已經沒事了，現在吃藥只是醫生的指示而已，」

――才不可能沒事。

――每一晚都痛苦到想去死。

妳的內心一直有股聲音鼓譟著、一直勸誘著妳把事實全盤托出。
但妳知道不行。
至少現在不能告訴妳的女兒。
…她太小了。

「而且…… 爸爸也在啊，爸爸很關心媽媽的。」
聽到妳講這些話後、準確來說應該是提到她的父親後，孩子原本因為悲傷和焦慮而皺起的臉龐瞬間破涕為笑了。

「我知道! 爸爸很愛媽媽的。」聽到妳提到那個男人後，女兒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這句話，就像被安裝程式的機器人一樣。

只要每次提到自己的父親，她的眼神總是會為之一亮。
而妳的心則會如千刀萬剮般地被再度削去原本假裝已經癒合的瘡疤。
每每看到女兒用著崇拜、純真的眼神看著他和提到他的時候，妳都想要對著孩子大喊: 不是的、那個人是怪物、只是披著人皮罷了。

但是每次話到妳的嘴邊時妳還是會吞下去。

畢竟女兒怎麼可能相信呢?

五条悟可是把她當成寶貝在疼愛的。

悟從來沒有在孩子面前表現出那一面，所以即便在妳心中他是那樣可憎又可恨的存在，但他終究還是孩子的父親。

孩子心中帥氣、可靠、有趣又溫柔的父親。
…為了女兒，妳並不打算主動揭發妳們這個「幸福」家庭的真相。
妳不希望女兒被奪走原本應該天真無邪的童年。
因此妳才決定隱瞞，即便每說一次這樣的謊就讓妳痛苦到想要去死。

見到女兒已經放下心後，妳再度開口。
「媽媽吃藥的事情不要跟爸爸說喔。」
…為了以防萬一。
妳心想著。

「…因為媽媽不想讓爸爸擔心。」
女兒乖乖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為了不讓女兒再繼續擔憂，妳繼續說「等一下媽媽要出門，要不要跟媽媽一起去? 會買妳最喜歡的達克瓦茲喔。」
妳知道孩子最喜歡這種甜點了，並且也跟悟一樣嗜甜。但因為吃多甜點會蛀牙，所以妳並不喜歡讓她太常吃，但今天是特殊狀況。

或許甜點會讓她暫時忘記今天的事。

聽到能出門而且還能吃到平常被限制吃的甜點，女兒開心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看著孩子的反應，妳也不自覺露出了微笑。

「那妳先去穿衣服，媽媽先去沖個澡再出門。」
語畢，妳快速把擱在一旁的藥丸吞下，便起身去沐浴了。

關上浴室的門後，妳把背靠著浴室的門上、盯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發呆了半晌。
直到雙腿間的白濁順著地心引力流出後，妳才回過神來。

而那盒避孕藥就這樣被放在妳的梳妝檯上。

-

「妳們今天去了百貨公司啊?」
五条悟從背後抱住妳、把嘴唇湊近妳的耳邊低聲問道。
聽到悟的話後妳內心一震，雖然對於妳的行蹤他總是瞭若指掌，但每次聽到他用一副若無其事的方式提起他總是在監視妳這件事還是讓人感到不適。

「對啊… 我想說很久沒出門了、她也是…」
面對悟是不能說謊的。
畢竟他的那雙眼睛是什麼都能看透的。
…畢竟，妳嚐過說謊會落得什麼下場。

悟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再表示什麼，但是原本放在妳肚子上的雙手正不安分的游移著，一隻手撫上了妳的左胸、而另一隻手則伸進妳的內褲往其中最私密的地方探去。

剎那間妳全身僵硬了起來。

「悟…拜託今天不要…」
妳開始緊張得扭動身體，但身後的男人並沒有理會妳的反抗，反而把食指和中指塞入了妳最私密的入口，讓妳反射性地縮緊了下半身。

「放鬆。」這時候悟才開口，啞聲地說道。

「不放鬆的話等等會很痛的。」
說話的同時，悟的手指已經開始他的動作了。

為了排解異物感的不適，妳只能強迫自己放鬆身體，但又不想要因此立刻屈服於悟，所以妳再度開口:
「每、每天都這樣…孩子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妳嘗試跟他講道理，但妳忘了他不是正常人。

「那又怎樣?」
悟冰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而他湛藍的雙眼在黑夜中似乎也更加炫目且猙獰了。
好似如野獸的雙目會在黑夜中反光一樣。

在那個時空的片刻，妳只能瞠目望著悟而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妳都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悟又露出了平常那副嘻皮笑臉的樣子。
「妳想太~~~多了啦!」

就算他現在是笑著的。
就算他現在的口氣就跟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一樣稀鬆平常。

妳還是能讀出他的笑容和眼神是沒有笑意的。

褪下妳身上的衣服和內褲後，悟打開了妳的雙腿，讓妳最私密的地方在他面前一覽無疑。
接著，他盯著妳因羞恥和些微興奮而流出透明液體的粉嫩好一陣子。
這時間長得有些不自然。

就在妳想要開口問他的時候，五条悟把額頭靠在了妳的下腹部――那個曾經孕育妳和他的孩子的地方――深呼吸了好幾下。

接著用妳幾乎聽不到的音量呢喃
「都是我的……。」

-

從那晚過後，悟就再也沒有碰過妳了。

這對妳來說是一則喜，一則憂。
妳本來就不喜歡悟天天要求和妳同房，因此鬆了一口氣，但是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卻也讓妳非常惶恐不安。

趁悟今天離開家裡時，妳再去妳藏避孕藥的地方確認一次。
妳知道悟是不會原諒妳服用這些藥的。

畢竟那孩子也是他控制妳的手段之一。
他也從來不避孕的。

打開暗櫃後，妳的藥盒還是安穩的躺在前幾天妳放置的位子。打開藥盒後，藥丸也沒有被掉包的跡象。

確認完後妳鬆了一口氣。
但妳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悟突如起來的轉變。

-

隔天是悟的休假日，一大早起來後，他就很興奮的告訴妳們母女倆等等他要帶妳們去一個地方。

「會有驚喜喔。」
悟笑著對女兒說道。

「妳也是喔，」悟突然抬起頭看著妳，
「…會有驚喜的。」
因為戴著墨鏡的關係，妳看不清他的眼神、無法讀出他背後的涵義，他也從來沒有這樣過，而妳的直覺告訴妳絕對不是好事。

接著，悟就帶著妳們來到市區的高級甜點店來。
女兒一看到是自己最喜歡的甜點，高興得都快跳起來了。
而妳的心臟卻沉了下來。
這是上次妳帶女兒來的甜點店。
就在她發現妳在服用避孕藥的那天下午，妳為了讓她忘記早上的事而偷偷帶她來的店面。
妳買了她最喜歡的達克瓦茲給她吃。

妳焦慮地望向悟，但是他好像沒發現似的、正在和女兒熱烈的談話中。
妳只能默默祈禱女兒不會說漏嘴。

被領到預定的座位後，悟連服務生給的菜單都不看，就直接點餐了。
「給我三份達克瓦茲吧。」
見服務生正要開口說話，悟故意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搶先說道
「我知道你們最有名的是千層派，」
這時候，悟往妳這邊看去了。

「但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比較喜歡你們家的達克瓦茲喔，畢竟她們之前來只點了這個嘛。」

耳鳴。
須臾，原本輕快的爵士樂和熙攘的人聲被巨大的嗡嗡聲阻隔了。
空氣似乎也變得稀薄了起來，妳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變得多急促。

「媽媽…?」
這時，女兒的聲音打破了妳的恐慌。
但妳也一時語塞、說不出任何能安慰妳女兒的話。
妳現在有的只有全身的冷汗和雞皮疙瘩。

「爸爸…..」女兒看見妳都沒有反應便害怕得抓住了悟的衣袖，就連聲音也開始哽咽了起來。
「……我之前就說過媽媽生病了嘛…!」

妳突然感受到好像有什麼無形的東西碎掉了。
雖然沒有形體，但確實有碎裂的聲音。

妳看著女兒把頭埋在悟的衣服裡傷心地哭泣，而悟一邊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一邊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
「媽媽並不是生病了，」

而這時悟又把眼神移向了妳，女兒也抬起了臉、把哭紅的雙眼望向妳。
兩雙如出一轍、彷彿能看透世間的碧藍色雙瞳正直勾勾地盯著妳。
不、其實悟因為戴著墨鏡，所以妳應該是看不清他的雙眼是否真的正望著妳，但妳卻能感受得到他炙熱的視線。
因為妳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悟又緩緩地開了口，
「媽媽是懷孕了，所以才不舒服的。」

耳鳴又回來了。
而且比剛剛還要更加喧囂，甚至還伴隨著天旋地轉的頭暈。
妳費了很大的力氣才不在女兒面前昏倒。

現在在妳眼前的發生的一切彷彿不是現實生活中的場面，而是像播放無聲的黑白電影一樣、似乎是他人的人生故事，而妳也聽不到螢幕那一頭的人――悟和女兒――的談話內容，只能從他們表情判斷發生了什麼事: 驚喜、安心、興奮、得逞。

不、其實妳應該是讀不清悟真正的情緒的，因為他戴著墨鏡而遮住了他的雙眼，讓人難以判斷。但因為妳經歷過類似的事情，所以妳知道他此刻的情緒。

得逞。
這跟先前他把妳逼得無路可退、只能選擇跟他結婚的局面一樣。
現在這個表情，是得逞的表情。

Fin.